【作家想说的话:】
后边会甜的。
以及,我真的不想这么重口的,但是受他实在是太乖了,我好喜欢凌辱这种又软又骚的大奶人妻
-----正文-----
一整夜含着儿子的肉棒睡,一大早青伶就被儿子的晨勃反应扰醒了,他有些懵懂,低下头看儿子一整夜都搭在自己腰际的手,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青伶伸出手,盖上儿子的手背轻轻抚摸,无声叹了口气,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关于他怀孕这件事,还要追溯到他和顾霖冷战的那段时间里。
那天晚上青伶实在遭不住儿子整日冷落,跟儿子主动搭话也被当成透明人,就特意请了半天假,准备好顾霖爱吃的菜,给顾霖发短信让他早点回来。然后他在沙发上等到睡着,直到凌晨十二点多,醉得不省人事的顾霖才被林幽幽和同学搀扶着回来。
三个人合伙把人高马大的顾霖架去卧室床上躺好,林幽幽和朋友着急回家,和青伶打完招呼就走了。青伶看顾霖难受得眉头皱着,心疼的又是给儿子喂牛奶,又是按摩人中,他的手在空调底下被吹的冰凉,贴上去就让顾霖受刺激睁开眼。
顾霖视线迷茫一片,跟加了波纹滤镜一样扭曲摇晃,呆了几秒张唇轻唤,“幽幽吗...”
“!”
青伶吃惊,连忙惶恐否认,“不是、我不是....唔!”接着他还来不及解释,就被睁不开眼的顾霖一把拉进怀里,吻住了他的唇。
“唔!嗯~”青伶推不动儿子,不过短短几秒,便难耐沦陷进去。
儿子竟然在吻他的嘴,像情侣那样。
越想越动情,青伶抱着侥幸心理,暂时抛却理智,舌头甚至从被动变成主动,饥渴地大口吮吸着儿子的口水。
鼻息都是热辣的酒味,过了会儿就连青伶也被染上了醉意,小脸浮现粉扑扑的红晕。
一对父子亲的难分难舍,顾霖酒劲上来,性欲也跟着一起冲昏了头,于是他顺着本能一个翻身,把青伶压在身下,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卑鄙不耻的把一个个长发女人们当做替代父亲的对象,一边把大手穿插进头皮里来回抚摸,一边毫无章法去扒青伶碍事的衣服。
青伶反应过来,连忙去推顾霖,奈何他的那点力道就跟螳臂当车一样,薄弱的雪纺衫衣料也禁不住顾霖用力扯拽,被咔嚓一声撕烂,恍然弹出一对高耸的巨乳。
顾霖双手抓住这对奶子爱不释手,也没空疑惑女友的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他现在脑子混沌交织的,东一茬西一茬,脑子里全是父亲孟浪风骚的模样,只剩一腔即将炸裂的欲望急需发泄。
“不要!不要霖霖!!你喝多了。”青伶眼看儿子脱掉内裤,举着硬邦邦的肉棒就要往他汁水淋漓的小穴里送,连忙慌张制止道。
可顾霖的耳朵只剩嗡嗡嗡地响,根本不受外界影响。他的龟头来回找着逼洞想要进去,蹭到青伶天生多汁的淫水,湿得堪比新鲜芦荟的汁肉嫩滑,一下便爽得不行,下意识粗喘赞叹,“嘶、好多水...真爽。”
“霖霖,我是爸爸啊!不要、不可以的...”
青伶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随着儿子的龟头努力开拓他窄紧的洞口,滚烫的温度一瞬间就要把他整个身体融化,包括他的理智也开始熊熊燃烧。
好大....
儿子的龟头卡在他逼口好半天塞不进去,他却已经开始妄想这根厉害的大鸡巴贯穿进他身体,那时候他会不会爽到晕死过去。
不、不可以!
不能再让儿子磨他的骚逼了。
他会坏掉的,他一定会忍不住发骚,掰开腿求儿子肏进来的。
这么想着,青伶害怕起来,顿时使出从来没有过的勇气,第一次在儿子面前大声呵斥,“霖霖!你在干什么!!我是你爸爸啊。”
“嗯、”顾霖闷哼,好像确实被刺激到了。他慢慢撑开疲倦的眼帘,看到青伶模糊不清的脸,呆呆唤了声爸爸。
“嗯嗯!”青伶如释重负,连忙答应,“是的霖霖,我是爸爸,你快、、”
“快拔出.......”
“啊!!”
话没说完,青伶刚松下口气,一股猛烈的撞击便迅速侵入他身体深处,强大的力量顿时让他两眼一黑,眼泪也一下掉了出来。
只听噗嗤一声,是亢奋的顾霖用尽全力,啪一下深深操进他觊觎已久的父亲小穴里,瞬时汁水四溅。
“......呜、霖霖...”小穴已经太多年头没经历过这种庞然大物的入侵,青伶又痛又爽,感觉肠子都在跟着穴肉痉挛,像是触了电。他以为儿子认出他的脸会清醒,会戛然而止,可为什么儿子的神情看起来却更兴奋了,还那么干脆利落的进入自己身体。
难道...儿子也、也对自己有想法吗......
“哈啊~”青伶一个战栗,被这个想法搞得浑身软绵绵的,整个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儿子的肉棒撑到酸麻发涨。
“嗯!爸爸、骚爸爸...”像这种插入父亲身体恣情纵欲的梦,顾霖从青春期起就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他痴迷地低喘不停,加上酒精麻醉,越来越觉得这个梦境不同于以往,真实的就好像在切实发生着。
而且父亲的小逼实在太会喷水了,他才刚肏进去没动几下,就湿湿热热浇向他龟头,再灌进敏感的马眼里,穴肉不但紧致还会自己蠕动,简直就跟在给自己口交一样,即便醉酒让他的感知变得迟钝,也掩盖不住这份直掀头皮的快感。
就这样,酒醉的少年彻底沉沦在这场放纵的狂欢里,就像头不知疲倦的悍马,在父亲身上一次又一次驰骋。而青伶也在一遍遍麻醉自己,告诉自己没关系的,今晚就当做一场难忘的梦,当做自己对儿子不伦爱恋的句点,等明天一觉醒来,他就重新开始,抹掉一切不安分的想法,和儿子断了所有亲密接触,本本分分做一个好父亲,再把儿子的婚事尽快安排好。
于是这疯狂的一夜过去,青伶收起心思只字不提,在顾霖醒酒时抹去所有他来过卧室的证据,让顾霖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架不住青伶矢口否决,只能归于南柯一梦,归于他酒醉的幻觉,再随着时间的冲淡不以为然。
但后来让青伶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这副不易受孕的体质,竟然只和儿子缠绵了一夜,就留下了儿子的种。
前些天洗澡时,他发现乳头明显起了变化,胸还一摸就涨的疼,甚至连吃饭都起了食欲不振的反胃感,简直和刚怀儿子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觉得不可能,但架不住反应强烈,就忐忑不安去医院做了检查,没成想事实却一点也不给他留退路。
青伶只觉得天都要塌了,看着宫内早孕这一刺眼结果,握着检查单在卫生间哭的昏天暗地。本来当天就打算打掉,奈何手术被预约满了,他只能明天再来。
回去失眠了一夜,第二天起来, 青伶不由自主抚摸小腹,想着这是和儿子的结晶,竟然又起了怜悯之心,怎么也狠不下心让这个孩子死在冰冷的手术钳下。可儿子还在上学,他又不可能把实情告诉儿子,让儿子也背负上乱伦这么沉重的枷锁,况且近亲相交的孩子还有可能畸形。
这么纠结来纠结去,青伶刚下定决心,还是把孩子打掉,就被儿子发现了他忘记收起来的检查单。
在儿子问他是谁的野种时,他犹豫着回答是陈谦的,那时候他的脑海甚至有种想法——如果以陈谦的名义生下这个孩子,那儿子是不是就能脱身事外,自己也就不用为打掉儿子的孩子难过不已。
可如今儿子眼里怎么都容不下这个孩子,还骂两个人的孩子是野种,要用那种羞耻的方式给自己打胎,实在让他委屈的不行。
“唉....”青伶心烦意乱,无意识间叹气出声。
“怎么,刚醒就开始想你的陈哥,见不到他心都碎了是吗?”顾霖低沉的声音兀然从青伶身后响起,把走神的青伶吓得一个激灵。青伶刚要反驳不是,儿子的肉棒就又重重一顶,瞬间干的他两眼翻白。
“骚货,操一夜了还这么多水。就这么欠干?”
“霖霖....别这么说爸爸好不好。”青伶的杏眸瞬间浮起水雾,遭不住儿子越来越深刻的误解,仰着头委屈巴巴地主动解释,“爸爸一直都只有霖霖一个人,从来没有跟别人乱搞过。”
“是吗?”顾霖当然不信,“那你肚子里的野种怎么来的?别说是我射你嘴里,你咽下去就怀孕了。”
........
【是的霖霖,爸爸怀的就是你的孩子,根本不是什么野种。】,天知道青伶有多么想把这句心里话坦白给儿子。
可他不是儿子的恋人,而是儿子的亲生父亲,作为父亲的职责,当然就是替自己的孩子抗下一切艰难和险阻。所以青伶只能强忍着眼泪不落下,下定决心开口,“那霖霖带爸爸去医院打掉好不好。爸爸以后每天只在家里工作,不出去了。”
顾霖不依,他这会儿一肚子气根本还没消下去,“我不是说了吗,别去医院浪费钱,交给我来就行。”
啵地一声拔出鸡巴,顾霖想换个姿势从正面肏父亲,随后只听噗嗤噗嗤,自己在父亲小逼里温了一夜的精液,就快有一大盖酸奶的量,从父亲合不拢的紫红逼洞里流出来,白花花的,不停往外喷涌。
顾霖看着只觉得浪费,起了心思后用手掌对准青伶会阴处,接了整整半个手心出来,送上去试探着青伶的底线,“张嘴,都喝干净了。”
“唔、霖霖...”青伶红了脸屏住呼吸,腥重的精液混着自己的逼水,味道实在谈不上好闻,但一想到对象是儿子,而且这些液体还是儿子为了自己才动情出来的产物,他就莫名变得兴奋起来,于是青伶乖乖张开嘴,还尽量张到最大,方便儿子的掌心像个漏斗,对准他的骚嘴灌进去满满一大口浓精。
顾霖的嗓子烧得直冒烟,心跳加速地命令:“咽了。”
“嗯,好。”
青伶乖巧点了点头,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后,咕咚一声很响,把嘴里苦到皱眉的浓稠液体全部咽了下去,事后一鼓作气的,又捧起来顾霖还在滴液的右手,用嘴接走吃掉。接着他又去舔顾霖手心,同时不忘把舌头挨个穿插进五根手指,把里边的缝隙也清理干净。
.......
顾霖心颤,他的鸡巴就要炸了。
还以为父亲性格再怯懦,这么脏的精液最起码也要抗拒喝下去,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咕咚咕咚的,喝他的精水就像喝什么琼浆玉液一样,满脸都是享受,还把他整个右手不漏过一寸,全部舔的水光莹莹。
难道父亲本身就是受虐体质吗?像色情片里边的那样,越羞辱他就越兴奋,越虐待他就越服从.....
嘶!
顾霖的大脑迅速发热,更加想把父亲这个天生尤物牢牢捆在自己掌心,只在他一个人面前肆无忌惮的发骚卖浪。
“好吃吗?小母狗。”顾霖居高临下,真像摸狗一样轻轻抓揉着青伶的脑袋,果然见青伶的美眸亮了起来,睫毛颤啊颤得,就跟有根看不见的尾巴都在兴奋地甩来甩去一样,一脸情迷看向他回答,“好好吃,霖霖的精液…爸爸好喜欢。”
“那爸爸以后不用吃饭,每天吃我的精液就好了了。”
青伶一头长发乌黑秀丽,虽然大眼看起来有七分女相,但细瞧又能从眉目里看出男子该有的英气,顾霖的手来回穿插在青伶头皮,痴醉于父亲姣好的容颜,情到浓处开口要求,“自己把骚逼掰开,求我的鸡巴插进去。”
“....霖霖…”
青伶有些犹豫,没有立刻答应。他知道如果他主动掰开腿,那他这个被欲望主宰的奴隶,根本就不配称为儿子的父亲。
但儿子的眼神又是那么热忱,饱含对他的在意和占有欲,来回抚摸他的头发,每一次用指尖穿过他的头皮,都让他的浑身跟着酥麻。
他的乳房…他的乳头…他的小穴…
“嗯…”
看向儿子英俊刚毅的脸庞,青伶又没出息地沦陷了。
就让他再任性最后一次吧,反正儿子的女朋友也分手了,怀孕这种最坏的结果也出现。只要等儿子的冲动劲过去,放他出去了,他一定要狠心打掉孩子,不惜分居也和儿子保持距离,那样就还为时不晚。
现在只要好好享受这场梦就好了,青伶自欺欺人地想。当一切道德包袱被抛却后,他的表情也变得迷离诱人起来,接着期待掰开双腿,大敞开已经被儿子操肿的肉逼,媚眼如丝地,对上儿子发直的眼神诱惑道,“嗯~霖霖...爸爸的骚逼好痒,求求你...把大鸡巴肏进来,给爸爸止止痒....”
紫红的肿逼高高鼓起,两瓣发黑的肉木耳外翻着,露出中间粉嫩的逼肉,阴阜周围浓密的黑毛凌乱像灌木丛,但又不影响整齐的根根分明,还凝结着精液风干后的白色结块。
看起来明明脏烂透了,顾霖想,他反倒血脉贲张,沉醉于这副糜烂景象和父亲外貌的违和感。
毕竟如果不脱下父亲的内裤和束胸,谁能知道父亲一副干净像瓷娃娃般的外表和一身冰肌玉骨下,会藏着上边如此淫荡的巨乳,和下边一张毛厚汁多的紫黑肥逼。
越成熟就越激起他骨子里的凌虐欲。
顾霖打开青伶的床头柜,拿出那条他心心念念的麻绳: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表面都是粗糙硬实的毛刺。他把它对折起来,拧成一条粗厚的绳鞭,打在青伶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红痕立马清晰显现。
“嗯!霖霖,别、”青伶一个激灵拱高腰身,平复下来那股刺痛才反应过来,儿子果然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男人的脸顿时羞热发红,骚水却配合地在逼口吐起了泡泡。
“别什么,我看你这骚样倒是挺想被打的。”
顾霖好像更加拿捏住了青伶的命脉,知道青伶好这口,狠了狠心就是一个巴掌,敛住力道不轻不重扇在青伶的左脸。
“嗯~嗯啊……”青伶被打红了脸,儿子的力道刚刚好,疼痛短暂浮现后便只剩下股难以言述的麻劲,像水波一样逐渐在身体荡漾开来。他觉得自己就要坏掉了,明明挨了儿子一巴掌,他爽的呻吟出来不说,感到不舒服的反倒是没被打过的右脸,痒得像是恨不得儿子再用力来一巴掌。
顾霖把青伶耐受的反应看在眼里,居高临下掂了掂手里的麻绳。他凌厉又冷漠的表情无限激起了青伶骨子里的臣服欲,接着向青伶厉声要求道,“把腿用力掰开,小母狗。”
“嗯...好。”青伶听话地双手扒开腿根,就快把腿分成了一字,看儿子握着鞭子一样有力的麻绳,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又害怕又期待。
【啪!】—— —— “啊!!!”
顾霖一鞭子起手,照着父亲的水逼高高挥了下去,让青伶霎时高声尖叫,受惊地夹紧腿,泪花也跟着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