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红酒下肚不但没缓解口渴的感觉,反而甜得齁嗓子,整个口腔又甜又涩,让人生中第一次喝红酒的我难以接受这个味道,我急忙扫视四周想看看有没有纯净水可以冲淡一下。
围着大厅的柜台找了一圈发现这里除了红酒没有其他的饮用水了,就这红酒还是我带进来的。
等等,我带进来的红酒……
完蛋!也不知道我刚刚喝下去的那杯是不是下过药的!
恍然反应过来的我竟真的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起来,小穴也被湿透了的内裤摩擦的愈发瘙痒,每走一步都会挤出更多的淫水。
“嗯哈~”我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夹着大腿缓步往总统套房旁边的厕所移动,厕所里的自来水此刻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我已经可以肯定自己喝的是下过药的红酒了,并且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连奶子都变得肿胀酥痒,奶头更是隔着薄薄的奶罩将工作衫顶出两个暧昧的凸点,任谁看见都会觉得这位看似纯洁的少女其实是个发了情的小骚货。
没走两步我就被下体强烈的瘙痒感折磨的意志溃散,不断溢出的淫水顺着我大腿内侧流到了小腿。我扶着墙停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因为这层被封锁了的缘故,并不会有人突然出现,总统套房里的男人们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出来,我咬着下唇当即做了个决定,将手伸向裙下,捏住内裤的一边缓缓往下拉。
内裤的潮湿处与小穴分离开的一瞬间,浸了水的布料重重擦过那敏感的阴蒂,水帘洞口少了唯一的阻碍,“哗啦啦——”倾泻而出,我被这突发状况搞得愣在原地,无措地看着自己下面跟尿失禁一般滴啦着淫水。
整个潮吹过程毫无预兆,完全是身体自发的反应,泄完精我顾不上羞耻赶忙将被淫水打湿透的内裤脱下,丢进一旁的垃圾箱里。
没了布料摩擦,阴部的瘙痒感缓解了些许,我忍着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快步走进卫生间,一停步就撑在洗手台边狂喘,其实我早就感觉不到红酒的甜涩感了,满脑子都是白玘用大肉棒操弄我的样子。
那根紫红色的大肉棒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操干我的小穴了,欲望本就压抑许久,加持以药效猛烈的春药,我根本抵挡不住,身体的淫性彻底被激发出来,渴望被人抚摸,渴望被人填满。
我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塞进嘴里搅动着自己的舌头,模仿白玘跟我舌吻的感觉舔弄了一会,确保唾液将手指弄得足够润滑才把手指拔出来从身后摸到两腿间,在湿答答的阴道口胡乱按了两下便“噗嗤——”一声迫不及待地挤进穴道,里面痒死了,手指一插进去浪肉就贴上来让我抠挖。
“嗯哈~白玘……插深点……婴婴的骚逼发大水了喔~好痒啊~”我想象着白玘正在用手抠我的逼,忍不住浪叫出声,穴内的痒肉被指尖刮蹭得爽极,没几下就插地一手淫水。
无意间瞥见面前镜中的自己,媚态尽显,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18岁少女脸上能呈现出来的表情,在窑子里浸淫多年的妓女也未必能有镜中人浪荡,活脱脱勾引男人犯罪的狐媚子。平日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此刻正半张半眯着,眼尾泛红微微上挑,眼神深谙宛若能吸人精魂。红润可口的唇瓣一翕一张地娇喘,时不时溢出几句淫言秽语求着男人来干她。
白玘一赶到女厕所便看见这样一幅淫荡的场景,自己强忍着两月未见的老婆像个欠操的妓女一样伏在洗手台上撅起屁股扣着骚逼自慰,边扣还边叫嚷着让人操她的穴,瞬间欲火攻心,是不是要不是他及时赶来,今天总统套房里随便一个野男人都能去肏她的屄?明知道她是受了强烈春药的影响,白玘心里还是忍不住腾起怒意,他的婴婴老婆不乖,真该直接把她肏死算了,他们做一对鬼夫妻也省得自己这几个月忙前忙后的谋划如何夺人阳寿。
淫欲上头间我恍惚真的看见了白玘,镜子里的白玘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站在我身后,脸上却比两个月前多了些血色,不再是人死后的假白,白玘生前应该就是这副模样吧,真好看啊,看得我小逼又想喷骚水了。
怀着期待回过头,哇!白玘居然没有消失!这春药让人产生的幻觉也太真实了吧!
我好想扑过去把白玘推倒,把他的大肉棒塞进小穴里爽爽,但是刚高潮过的身子酥软得厉害,要不是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洗手台上我估计自己就站不住了。
我只能无助地摇了摇自己的肥臀,边将两个屁股瓣掰开到最大程度露出湿漉漉的穴洞,渴求地朝脸色更臭了的白玘发出邀请:“老公快来肏我……婴婴想要老公的大肉棒了……用大棒子给婴婴的小骚穴止止痒好不好……”
白玘自从从白瑜那夺了三十年阳寿后,还没泄过阳精,面对骚老婆的操穴邀请实打实地有些把持不住,即便他没喝进春药鸡巴也硬得发疼,更何况那自己做鬼的时候就体验过数次的销魂洞现在正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眼前,红艳诱人的洞口会呼吸似的开开合合,时而吐出一股股清液,不用想都知道鸡巴插进去会被包裹得有多爽。
不再忍耐,白玘将自己紫红色的巨物从裤链里释放出来,大家伙“啪——”一声闷响拍打在小腹上,这是一根鲜活的阳物,比鬼茎时还膨胀了两三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幻想出来的白玘,只见他掏出来的性器比我以前见过的都大上几分,不禁暗暗唾弃自己,真是长了个填不满的骚洞,白玘之前的肉棒已经够大了我还不满足,幻想中的居然更大更粗,我的小逼洞真的能吞进去吗?
看着愈来愈近的大家伙,我兴奋中透露着期待:“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快插进来吧!”
“骚货,急什么。”白玘挺着个大肉棒贴近我后背,将硬热如铁的棍子缓缓插进我大腿根部,棍身擦过湿滑的穴口,两片阴唇顺从的扒在上面,前后来回几下,大肉棍就被我的淫水淋得油光水滑。
虽然没插进去,我却还是从中获得了别致快感,阴唇被磨的舒服极了,“嗯哈~好舒服,小逼被磨得爽死了……”
“哦?那不插进去了,就这样磨穴可以吗?”
一听白玘说不操我了我顿时急了,声音都带上哭腔:“不行……老公插进来!婴婴想被大鸡巴老公肏小骚逼呜呜呜~要老公操烂它!嗯啊~”
白玘闻言肉棒又硬了几分,握住性器将龟头抵在那迷人的小嘴上,声音低沉,蛊惑人心:“我是谁?婴婴想要谁的大鸡巴?”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老公!想要老公的鸡巴!”
然而已经挤进来的半个龟头在他听完我的答案后退出去些许,“老公叫什么名字?”
我拼命夹动穴肉去挽留它,同时修改了答案:“呜呜呜,是白玘!想要白玘老公的大鸡巴……”
话落,白玘一个深顶破开我穴道,小腹撞击在我臀肉上发出“啪”一声脆响,“啊啊啊啊!好深……”
“插得深才能让你爽,你看你里面的那张小嘴多热情,一插进去就在吸老公的马眼。”白玘臀部发力将肉棒抵进更深处,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左右研磨,爽得我连连收缩宫口,致使子宫口就像一张小嘴似的嘬着他的龟头。
时隔两月再次结合,白玘也不想从我体内拔出去,干脆就这么插着享受我因为春药一直高潮不断收缩痉挛的小穴,不时还有淫水从子宫里喷射出来浇打在龟头上,肉棒仿佛泡在温泉水里泡的舒爽不已。
双手得了空白玘便开始玩我的奶子,不碰还好,一碰我就受不了了。
两个奶子早就肿胀得升了个罩杯,之前勉强C杯的大小,现在D杯还多,被奶罩勒得生疼,“嗯哈~老公我奶子好疼……帮我把奶罩脱了吧。”
白玘刚解开我胸前的衬衫扣,两团白肉就跳了出来,弹出一阵淫荡的乳波。
从奶罩里把双乳拯救出来时柔软的奶团子上印了两道深深的勒痕,性虐的感觉让围观者性欲大增,忍不住想去蹂躏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老婆奶子大好多啊,跟涨奶了似的,会不会吸出奶水喂老公喝?”
“嗯哈~~婴婴的奶头也好痒……想要老公吸吸奶头~~老公多吸吸就有奶水了~~”
白玘从侧面低头含住我一颗花生似的大奶头,又咬又吸,手也不忘抚慰我另一颗奶头,湿热的舌头打着圈舔弄用来哺乳的性器官,我忽然发现这感觉与以以往有所不同,不论是手掌还是舌头,都是温暖的,有温度的,连同白玘拥着我的怀抱也是暖暖的,我后背甚至还被汗水打湿了,变得黏腻起来。
就好像白玘是个有血有肉有呼吸的活人,不再透着寒冷刺骨的鬼气。
这个想法突然刺激到了我,我“哇”一声哭了出来,白玘赶忙松开我,奶头也不吸了,“吸疼了?老婆怎么哭了?”
“呜呜呜,没有,老公你要是还活着就好了,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呜呜呜……我好想你,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找你……你是不是投胎去了不要我了……”我抽抽啼啼地说完,每抽嗒一声,就不自觉地缩一下小穴,竟勾出了穴内的瘙痒感,忍不住轻轻扭动屁股去套弄那根硬物。
白玘听了神色动容,嗓音哑得不行,“我不会丢下婴婴一个人的,我夺了白瑜的阳寿,以后可以一直陪着婴婴了,婴婴乖,不哭了。”
夺了白瑜的阳寿?
脑子自动抓住了关键信息,我却反应迟钝,止住哭声怔愣了好一会,“嗯?白玘是……活着的白玘吗,老公又附身了?”
白玘见我现在根本接受不了信息,痴傻的脸上挂着没擦干的泪珠,一副只适合被肏的模样,有些气笑了,“算了,先帮你解决体内的春药,回头再跟你算帐。”说着抓紧我的腰肢抽动起来。
滚烫的肉棒整根退出去,又一点点将骚逼撑开成独属于它的形状,鸡巴一操进来,四处的媚肉湿湿热热地贴了上去,白玘被裹地粗气直喘,“老婆好紧。”
我也舒爽的眉头紧蹙,被插得浑身酥软,声音抑制不住地从嗓子里溢出来。
“嗯啊……哈……插得好爽……不行了……想尿尿了……”
白玘低头吻我,一只手腾出来摸我奶子,指尖轻轻捻着挺立起的乳尖,以此来增加我的快感。
见我浪叫的分贝更高了,逐渐失了力道,每下都又快又重。
鸡巴抽出去时,穴里空得发痒,很快又插进来,又粗又硬,每次都把骚逼胀得很满。
“轻点……”我攥着他的胳膊,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弄得前后耸动,“嗯哈……逼里好酸……老公轻一点肏……”
白玘却撞的越发猛烈,越撞,穴肉里越湿,好像每处都能爽得溢出水,卫生间里,淫液被鸡巴捣弄出的声响很淫靡。两人的阴毛缠在一处,黏连起腻滑的水沫。
“轻不了,你的逼有多欠操你不知道吗?小逼又紧又会叫,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他故意狠狠往里捣弄一下,操的穴里又烫又麻,我被顶得叫出声:“嗯哈……婴婴是欠操的骚逼,要天天被老公肏穴……”
埋在体内的鸡巴又胀大几分,他一个深顶插到尽头,在软肉的褶皱上打着圈研磨:“骚老婆被鸡巴干爽不爽?”
“爽的……”我断断续续呻吟着,“要被老公操死了……”
“就喜欢老婆这副骚样。”白玘咬着我的耳垂,“肏死你!让你勾引别的男人!春药都敢喝!真是欠操!”
他肉棒拔出来,又全根捣进去,飞快地进出。
每次大肉棒插进来,我便忍不住跟着叫出一声。包裹着棒身的软肉也像有意识一样,死命往一处缩,挤压着肉棒,骚逼一次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捅开。
热穴里酸麻无比,身子痉挛,涌出一股股腥臊的淫液,却被肉棒堵在穴里,涨得酸痒,忍不住开口求饶:“不行了......白玘.…..我要尿了......”
屁股肉一抽一抽的抖着。
“高潮了?”他明知故问,“可是我还没操够。”
等我高潮完白玘又缓慢摆动起来,肉棒在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深入深出。
我这会儿敏感得厉害,他抽插的动作一慢,反而每下都格外清晰漫长,淫水不停往外涌,被肉棒勾带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他突然抬起我的一条腿架在洗手台上,“老婆睁开眼,看见镜子里没有,小骚逼全是水,我要是一拔出来它是不是就跟喷泉一样了?”
我看着镜子里童颜巨乳的少女被一个体型差太多的俊美男生拥在怀里,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随着男生的抽动,一股股清液从少女的淫穴里溅出来,要是拍成av传到网上任谁看见一眼都会夸赞这穴是千古名器,水多还越肏越紧。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说法,白玘将肉棒整根抽出,一大股热液喷涌而来,我跟狗狗撒尿一样翘着一条腿尿了一地,这淫靡的画面激起了白玘的性欲:“老婆撒尿都这么美,还想再看一次,刚刚尿的太少了。”
“嗯啊~婴婴没尿了,被老公操射了好多次了……”从喝下含有春药的红酒到现在我至少高潮了四五次了,阴精泄了一波又一波,感觉自己都被榨干了。
“没事,老公射给你,你再尿出来。”
我以为白玘要内射我,配合的挺动小穴方便他插进来,射精前他又抽插了几十下,然后猛地一顶,龟头插进准子宫口,从马眼里射出强有劲的水注,我起先没反应过来,被又热又烫的液体内射得很舒服,但没一会我就察觉到不对了,“白玘!!你射得不是精液?!”
白玘丝毫不慌,抖着鸡巴在我逼里撒干净最后一滴尿,“爽吗老婆,被射尿是不是更刺激,想不到老婆的骚逼这么能装,我尿了两分多钟一滴也没漏出来。”
我还在回味水注冲击子宫口的快感,是我从没体验过的一种,酥酥麻麻的快乐由着子宫口往外扩散,“肚子好胀……快拔出去……”
白玘不太情愿,非但没拔出去还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插起来,“快射精了,一起射给你,给我们的宝宝喝点纯牛奶。”边说边抚摸我隆起的如孕妇一样的肚子,呼吸急促起来,肉棒极快速往我身体里撞。
终于在我屁股被撞得发麻到没知觉时,白玘掐着我腰射了出来,攒了两个月的浓精全数射进含着大量腥臊尿液的骚逼里,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我跟着尿了一地,看着我被他操干成尿失禁,白玘起初的怒意也消散殆尽。“老婆以后也给我当尿壶好不好?插在里面尿好爽。” 我都没力气搭理他。
白玘简单收拾了一下后拦腰抱起我,躲着酒店的监控摄像头往独栋别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