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敢回去睡觉了,要不我今晚留你这儿吧!”学长终于哭够了。
我其实并不怎么害怕,因为对于跟那东西发生关系的过程完全没有记忆,除了醒来有点累之外并无其他不适感。但是看学长身上这些吻痕的惨烈程度,那东西貌似很介意他跟异性亲密,“你留下来不怕惹怒他吗?”
学长一怔,显然没想这么多,脸色难看起来,“差点忘了,那东西报复心太强,那我晚上还是回去吧……”
“话说那东西白天会出现吗?”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自学长告诉我真的有那东西后总感觉家里还有个人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应该不会,白天阳气重,目前好像没发现那东西在白天对我做过什么。”
不会在白天出现吗?难道是我想错了?
我怎么觉得昨天在地铁上“他”也出现了,一下车就有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就跟在地铁上被“他”内射了一样,想着想着耳朵尖隐隐发热,刚刚成年的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那种事,有一种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人迷奸了的感觉,而且跟鬼真的可以做爱吗?
心里悄然生出一股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感。
两人商讨半天也想不出对策,学长说看我在道教学院成绩最好以为我能有办法才来联系我的。拜托,配冥婚结阴亲这种在行业内都是禁术,而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谁会愿意把自己孩子送去跟死人结婚?除了我们这种没爹没娘的孤儿,以为遇到好心师傅,没想到是被骗去卖钱了,难怪师傅说我是他最得意的作品,能赚大钱,确实,我卖了三千万耶。
最后学长提议多出去晒晒太阳,身上多沾点阳气没准晚上那东西不太容易近身,天天被那东西按着干一夜迟早要肾虚而死。
在外面瞎转悠了一天直到太阳最后一丝光线沉没大地我俩才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一回家手刚搭上门把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里面有声音。
“婴婴……嗯哈……”那声音有点沙哑,偏低沉,很磁。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不进来?”隔着道门,那声音淡淡地问。
我鬼使神差地压动门把,打开门。
鸡皮疙瘩一瞬间就起来了。
光线昏沉,一个男人穿件红色衬衫,半倚在沙发里。面上清冷淡漠的模样,裤子拉链却开着,一根硕大的肉棍在腿间硬挺,上面筋络交错,根处还有卷曲毛发。
“过来。”他的声音像带着电,从耳膜传到身体各处,激起一种陌生的感觉,痒痒麻麻,很奇异。
尤其是下面最近总是流水的部位,紧缩了几下,正一点点分泌出液体。
我的喉咙干得厉害,僵着看男人覆在腿间的手,修长干净,不疾不徐地搓动着那根。
想要转身逃出去,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男人就是那东西。
“过来。”他眼睛眯着,又说了一遍。
随着我慢慢走近,他左手的动作不由地加快,薄唇间又溢出一声喘息。
我被他这声音惹得耳朵尖都是烫的,甚至能闻到空气里的异样味道。
刚靠近,下巴便被用力捏住,男人冰冷的指腹抵在我唇上转了一圈:“记得我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男人显然也并不在意这个答案,滚烫的掌心顺着我的脖子往后滑,扶到后脑勺上,往裆下按。
我下意识要挣脱。
“不愿意?”他哑着嗓子低笑。
忽然他手松开肉棒,扯起我的长裙,手指往裙底探去,摸到浸了水的布料:“湿成这样了都,不痒么?”
男人的指尖冰凉,隔着内裤按在我腿间,有意揉了几下。
忍不住“啊”了一声,两腿一软,胳膊撑在他肩上,我自己都没怎么碰过那个地方。
男人仰着脖子边欣赏我为他隐忍的表情边动作。他手上技巧纯熟,按着我的腿只是这么稍稍撩拨,就感觉整个人就快瘫了,哆哆嗦嗦地想阻止,不自知的喊出一个名字:“白玘……”
男人很意外,顿了下:“老婆记得我啊。”
果然,是我的鬼老公。
他叫白玘,一个埋藏在我潜意识里的名字。
他好像很高兴,笑着拉过我坐在他腿上。
那根冒着热气的肉棒抵在我腿间,似乎还跳了那么两下。我骇得不行,身子要往后挪,想躲。
“别动。”白玘扯下我的外套,“今天不操你。我硬得受不了了,让我射出来。”
伸手解开我胸前的衬衣扣,隔着奶罩揉我因呼吸上下起伏的奶子。
“奶子真大。”他把头埋在我胸上嗅了一口然后抬头望我。
我避开他视线,白玘手下使了些力气揉捏,肉棒也隔着内裤往我腿心戳,好像比刚才更硬更粗了。
腿间麻得受不了。他好粗,烫得我难受死了。那层布料像不存在,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能直接戳进来。深处泛起一种陌生的痒,阴唇连着抽搐了好几下。
“真骚。”白玘大力地挺了几下腰。手从我衣服里伸进去,绕到后面解开内衣扣。
我慌忙按住要往下掉的内衣:“别……”
“奶头给我吸吸。”他说起这种话来毫不变色,指尖在我身上刮蹭着,诱哄似的:“很舒服的。”
我蹙着眉,只觉得被他肉棒顶弄得越来越痒,抓着他手臂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就要高潮了?”白玘意外地挑了下眉,他勾着唇角,不顾我阻挡,扯下奶罩,双手握住我奶子,拿指甲盖挑拨着乳头。
乳头异常敏感,平时洗澡时自己碰到都会麻麻的。被他这么弄,直接酥到了心里。
忍不住溢出个字:“痒……”
“哪儿痒?这儿?”白玘捏住一颗乳头。
那地方流出些水,我小声呻吟:“下面,下面痒……”
“怎么这么骚。”忽然他握着粗热肉棒隔着内裤去戳我的阴蒂。
一碰又一股水。
白玘眼神黯了几黯:“真想操你。”
他忍了会儿,直接站了起来,把我推倒在茶几上。“腿夹起来。”他哑声命令,抬着我的腿放到他肩上。
我乖乖照做,下一秒,那根硬得烫人的肉棒就在腿间开始进出。内裤早就成了摆设,裹着青筋的柱身不断碰到阴蒂,又被流出的淫水打湿,响起淫靡的水声。
“爽不爽?”白玘问。
手指攥在桌沿上,我低声呜咽。
“操死你。”白玘的眼睛好像被欲望侵蚀了似的,越发幽黑,眼白都快染成了黑色,“操死你,好不好?”
他劲腰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清俊的脸上满是狠厉。
我被他撞得一阵颤,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的水越流越多,两个阴唇麻酥酥的,好像往外分开了些,想被他真的插进来一样。
白玘侧过头,舌尖舔上我赤裸的腿,湿热地在腿上来回滑动,又拿牙齿含住腿肉轻咬。
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涨到极致。“被鸡巴磨爽不爽?”喘着问。
再插进去时,力气太大,肉棒偏了一些,撞到我阴道口的位置。
那儿最痒。
我长长地叫了一声,就这么被撞上顶点,两边的阴唇急剧收缩,缩到极致,一股热淫水和着痒意喷发而出。
这是我第一次高潮,整个人都跟着打起颤。
白玘的马眼被一缩一缩的小口隔着棉柔的布料含了一下。他激红了眼,肉棒又用力往逼口戳弄几下,腰眼一抖,跟着射出来了。
空旷的房间安静下来,方才的一场激烈像是幻觉。
喷出来的那一瞬快感太尖锐了,我久没回过神,无力地仰躺在茶几上,身上很狼狈。裙子全堆在腰间,内裤又湿又黏,被自己流的淫水和白玘射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顶在下面的肉棒拿开了,但灼烫的触感还留在小阴唇上。那儿很嫩,被磨得有些疼,仍在痉挛。白玘太用力了,他发狠抽插时,甚至能感觉到他粗硬的阴毛一下下刮擦在我大腿根部。
他真的是……好淫啊。
白玘揉了把半软的阴茎,俯身捏住我的脖子,似笑非笑:“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吗?”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偏开头。
白玘目光戏谑,手指沿着她脖颈上的动脉细细摩挲:“喜服都被老婆喷湿了。”
我快要羞耻至死了,闭上眼睛装听不见。正恍惚,他另一只手又伸进来,拽着我的内裤边缘要往下扯。
我惊呼:“不要。”
“刚才不是喊着痒么,”白玘故意,“我插进去操一会儿就不痒了。”
慌忙按住他的手,“我不痒了,不要。”
“不痒?”白玘扬起眉梢,反手拉着我的指尖,寻到阴蒂的位置,按了上去。带着我一起碾磨起来。
这种姿势……好像是在当着他的面自慰。我被这个想法激得面红耳赤,小幅度地挣扎。白玘轻笑,轻松压制住我,指下力道加大,打着圈儿揉弄那点。
又是一连串的呻吟。
他身子伏下来:“是不是很爽?”薄唇贴在我耳边。
耳朵,耳朵也好敏感。
我窘得要哭,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变成了这样。神经末梢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呵出的热气裹在电流里,从耳中洇进来,连骨头都全部酥软掉了。
刚高潮过一波,自觉受不住,往另一侧躲开。他跟着欺身,含住我耳垂咬了一口。
拼命摆着脑袋躲避,白玘寸寸跟紧,湿热的舌尖挑拨着我柔软的耳垂,又咬在齿间,一下轻一下重地啃。手下动作也没停,肿起来的阴蒂被人捏拇指和食指之间,来回揉搓。
我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徒劳地曲起腿,腰也跟着微微往上拱,说不清楚是想挣脱还是想迎合,嘴里叫个不停。
“骚老婆。”白玘的呼吸粗重起来:“再这么叫我又硬了。”
我眼里一片迷蒙。
“硬了就想操你的逼。”他重重地捏着我的阴蒂,中指也屈起来,在阴道口上面按了按,指尖黏连起滑腻的体液。一口咬上我脖子,“这么多水,小逼里面一定很热。想不想吃鸡巴?”
我想起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那么烫,那么硬,周身都是勃起的青筋。
痒到极点,那种陌生的感觉又要来了。双手不自觉攀上白玘的胳膊,用力抓着,指节都泛了白。
“想不想我用力插你逼?”白玘在我耳边依依不饶,“嗯?”
“啊……”爽得高高地仰起脖子。
“说出来,想不想?”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下面……”我声音急促,“下面又……”
“小逼么。”白玘轻笑,“是不是又想尿了?”他动得越来越快,“尿出来。”
爽得流出一滴眼泪,身子猛地抖起来,一股透明的淫水又从下面涌出。白玘手放在那儿,全湿了。
他笑,把手伸到我眼前:“是有多爽?我才用了根手指,就把你搞成这样。”
连着两次高潮,人都虚了,泪珠还挂在脸上,不好意思地推他:“别说了……”
白玘顺势直起身,把我抱起来往卧室走,“要不是舍不得你身体太累,我就直接操进去射在你里面。”
想到这几天身体上的疲惫,忍不住问他,“跟你做……这种事是会消耗我阳气吗?”
他低头瞥了我一眼,直言:“是阳寿,我每射进去一次你阳寿就会被消耗一点,我不停的操你直至你阳寿耗尽,我们就真的变成一对鬼夫妻了。”
见我一脸震惊干脆继续补充:“而且你本就是纯阴命格,身上没有阳气,与你交媾还能增我鬼修,我是厉鬼,天天吸食你阴气会加速你阳寿耗尽,等你体内阴气恢复一些了我就不会像今天这般手下留情了。”说完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感觉有一口凉气被渡进了我口中,一瞬间无数个淫乱纷杂的画面涌入脑海,网恋男友、拜堂、入洞房……地铁上!果然都是他!我们居然已经亲密结合过这么多次……
“骚老婆都想起来了吗?”
“……”不敢相信那些在床上扭得淫荡不堪的人是我。
“老婆还是骚一点更可爱,虽然今天味道尝起来也不错。”
我羞得说不出话,记忆恢复后,对网恋男友时的白玘的迷恋也随之而来,哪怕他现在是厉鬼,我也心动不已,原谅我是个恋爱脑,不就是阳寿吗,老公要就拿去好了!只想每天跟老公贴贴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