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被挥到地下,我整个人赤裸着摊开在婚床上,主动分开双腿等着白玘,刚被灌过精的小屄一翕一张地吐着精水。
他翘着个紫红色的大肉棒站在床边,手里握着我的脚腕一动不动,不知是不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缘故,再看他那双黑洞洞的眼睛也不觉得恐怖了。
“白玘,你在干嘛?”我很纳闷他怎么还不来操我。
白玘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欣赏老婆的美屄在吞吐我的精液……”
好吧,他没有眼珠子,不动的时候真不知道他在看哪。
“你不能变成视频时候的样子吗,眼睛里黑洞洞的有点不习惯。”其实我想说我害怕。
像是戳被到了伤心事,他委屈巴巴地,“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跟老婆多做几次爱就可以恢复了……”
想不到我的屄还有给老公美容养颜的功效,嗯,那多被操几次我就可以喜提一个帅比老公了。
“或者老婆吃我的精液也可以……吞了我的精便可以短暂的看见我本来的样子,就跟视频时一样。”他又给出第二个方案。
原来他也有这个功效,我俩不愧天生一对。
白玘放下我脚腕,倾身上前,热气腾腾的肉棒戳到我面前,“老婆你要吃吗?”
我视线落在他握着肉棒的手上,修长干净,不疾不徐地搓动着腿间的巨物。
刚想夸赞他手漂亮,嘴一张就被塞进一个龟头。
“老婆给我舔舔鸡巴吧。”冰凉的掌心顺着我的脖子往后滑,扶在后脑勺上,往他鸡巴上按。
白玘人看着秀秀气气的,裆下这玩意儿却能捅死人的粗大,一个龟头就快塞满了我整张嘴。
先是用舌头试探地碰了碰,又绕着龟眼处来回舔舐。
“小舌头好骚。”白玘仰着脖子嘶气,“用力舔。”
感觉鼻端全是他的味道,像是淫靡的催情剂。
舌尖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勃发的筋络和褶皱。
“含住吸一吸。”白玘揉着我的头发,忍不住按着后脑勺,在我嘴里抽插起来。
我努力张着嘴巴适应他,好粗,进来时,顶端甚至抵到喉咙。卷曲的阴毛搔在脸颊,很迅速又退开,再按着贴近来。
他动作越来越快,我感觉肉棒在嘴里越胀越大,快要含不住了。
“全射给老婆喝,好不好?”白玘喘着。
我扶着他的腿,缩着腮用力吸他鸡巴。
白玘使劲儿顶了几下,龟头碾过我的喉咙深处,腰跟着一松,射了进来。
险些被呛到,忍不住要咳,但白玘的手指还按在我后脑上。我听见他低吟一声,抖动的阴茎又继续往我嘴巴尽头重重插了几下。
硕大的顶端挤进喉间,大半的浓稠液体仓皇中被迫吞咽下去。
终于白玘呼出一口气,把鸡巴从我嘴里拔出来,手指掐上我的下巴查看我嘴里,“老婆都咽下去了吗?”
我真想翻他白眼,直接捅到我喉管里射精,我就算想吐出来都没机会,温热的精液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不过确实有效果,吃了白玘的精液后他的样貌真的发生了变化,又恢复成我爱的网恋男友模样,本来给他口时就一直流水的小屄现在更是瘙痒难耐。
“里面好痒……”我拉着他的手往的屄上摸。
白玘用手分开我湿哒哒的阴唇。
滑嫩的两片小肉夹住他骨节分明的中指,他一错不错地看着我下面,指尖沿缝隙上下搓弄,或轻或重地压磨着阴蒂。
整个下身都是酥的,水流个不停,甚至听到了被他手指黏连起来的响声,越来越大。
白玘戏笑我:“小屄好会叫。”
“想要老公的鸡巴……”渴望被填满。
“老公的舌头行不行?”
我胡乱点头,被这种刺激感弄得晕飘飘。
下一秒,阴蒂上就多了湿湿热热的触感。
很软,也很有力,来回拨动着阴蒂。
白玘的舌头。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慰叹,舌头跟鸡巴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但都很舒服,浓烈的快感让我微微失神。
粗糙的舌苔滑到阴唇上,一挑,一卷,含进嘴里,吮吸轻咬。
“嗯哈……”喘出的声音都是沙的。
白玘箍住我的腰:“爽吗。”
我挺着腰往他脸上戳,“嗯……老公再舔舔……要高潮了……”
白玘的舌尖往逼口里面戳弄,像要钻进去插一样。又用嘴裹住逼口,吸着骚屄里冒出来的水。
浑身一颤,精水猛地喷了出来。
直到我喷完精,白玘直起身,下颌上挂着我的淫水,还在往下滴。
泄完精我已经不想动了,白玘却在我屁股上拍了拍,“老婆趴着,从后面再操一次。”
“不要了……做不动了……”
硬热的鸡巴在我屁股上戳了戳,“它还想要。”
他小臂揽着我的腰,把我身子带成半跪的姿势,扶着肉棒抵在穴口。
想不到这个姿势会进的这么深,肉棒刮着肉壁往里插,带过褶皱上一处小突起,痒得发麻,我瞬间腿软。
“捅到了?”他握住我乳肉轻轻揉搓,“是不是屄里最骚的地方?”
感觉全身的痒处都汇在那儿,被他又烫又硬的肉棒故意研磨着,比手指勾弄更刺激,“你刚刚操的那儿舒服……”
“哪儿?”白玘不依不饶。
我哼哼唧唧的晃着屁股没理他。
白玘猛地撞了一下我屁股,“老婆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
骚逼里面的软肉被撞出了快感:“啊哈......就是那……老公操深点……”
臀肉被狠狠捏了一把,“老婆骚死了。”
鸡巴全部拔出来,只剩最前端,又重重插入。
身子被顶得往前倾过去,肉棒进到比方才更深的地方,我爽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亢。
白玘也跟着闷哼几声,操的更用力了,次次整根入肉,不留一点缝隙,龟头都撞进了子宫口。
我惊呼出声:“你轻点……啊……鸡巴捅的好深啊......”
“轻不了,”白玘掐住我下巴,倾身跟我接吻,“真想就这么操死你,一直给你子宫里灌精。”
鸡巴顶得又重又急,唇舌还被他吮着,身体不堪重负似的趴到床上,肉壁被刮得酸胀难耐,想往前躲,却被一双手箍得动弹不得。
直到热精全数浇打子宫内壁上,他才松开我。
房间里好似漏进来一束光,我迷迷糊糊听见白玘抱着我说话,“老婆别忘了我,敢忘了下次就多操你一次,操到你记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