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诺没有答话,他上身微微低伏盯着水下被握住的那处,口中分泌的唾液滑过他滚动的喉结。
弗兰心中有了答案,手掌在他腿间灵巧的动了起来。
摩擦过灼硬的底部,指腹在柱身揉捏,有了水流的润滑弗兰的动作格外顺畅,在粗大的柱身上来回套弄,拇指恶意的按上顶端的柔软,在铃口微微拨动。
手感很好,让弗兰一时忘了别的,只顾得上玩弄在面前张开双腿,因为他的动作开始发情的狗。
兰诺初次经历这种遭遇,身上只不住的颤抖,粗喘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溢出,胯下的巨物在弗兰掌心搏动,全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他的‘主人’抓握在掌心把玩。
氤氲的水汽和让他难以抵抗的快感令他头昏脑胀,他收紧了搭在浴缸边缘的手,视线缓缓移动到了弗兰脸上。
他见过很多人,那些人满身血迹,脸上表情是惊恐与绝望,最后终会在他面前灰暗。
弗兰的脸上干干净净,那双蓝色的瞳子像他曾在森林另一边见过的海,皮肤白皙莹润,在水汽下,脸上细小的绒毛挂上了些许水珠,他的睫毛微颤,尖端的水珠便顺着他的动作滴向水面。
他的喉间也跟着那水珠的坠落一紧。
弗兰呼出一口气,舌尖在唇瓣上舔过,他的额角冒了层薄汗,呼吸因为浴室内的蒸汽沉重起来。
在他的视线下,紫红的巨物和他皮肤鲜明对比,刺激着他的视觉。
不知觉间,弗兰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他的手收紧了些,满意的听到他压下声音的呻吟在他耳边响起。
被人玩到射出来,他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弗兰想知道,他的动作快了起来,从根部上下滑动,柔软的掌心裹住顶端,轻柔的按压刺激下,又快速移开,继续关照着他的柱身。
淡淡的甜香逐渐蔓延在空气中,与那股浓郁的茶香纠缠在一起,是花香,却又夹杂着丝丝水果的清甜。
丝丝缕缕的与他纠缠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寻找气味源泉……
“你很喜欢?”弗兰笑了,他的动作不停,甚至加快,他捏住兰诺的下颚,让他面对自己。
他的表情已然迷离,晃动着头部,蹭进他的手掌,贴着他的掌心去嗅。
兰诺气息湿热,扑在他手心里,痒痒的。
弗兰想抽回手,但只挪动一点,兰诺便又凑上来,贴上去。
这大概是他唯一敢做的,对自己主人出格的动作,他的下身肿胀到弗兰难以握住,柱身敏感的颤抖,却还能忍住抽动的欲望,只是脸颊在他手心磨蹭。
或是看到弗兰没有反感抵触的意思,他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些,伸出了舌,用粗糙的舌苔将他掌心舔的湿润,探进他微微张开的指缝中。
细细密密的快感让弗兰呼吸一窒,探在他身下的那只手猛地收紧,兰诺的动作也因为这一下停止。
“嗯……”他的嘴里溢出声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胸口起伏的更加剧烈,他舔舔唇,探头过来,想要继续品尝那股清甜。
弗兰伸手按住了他的肩,将他按回浴缸内,他套弄的动作很快,每一次都刺激着他的敏感。
在他即将射精前,弗兰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记住我的信息素,你只能对他有反应。”
他的胯部向弗兰掌心一挺,股股精液便射入弗兰掌心,很烫。
兰诺眉心皱紧,在他的动作下不得不大口喘息,他眼中深沉的欲望,已经将整双眼睛染成深沉的墨绿。
水流冲洗去沾在弗兰掌心的白灼,即便如此,他的掌心仍残留着一股浓浓精液气味还有属于他的信息素。
弗兰随手扯过浴巾盖在他头上,浴巾偏动,盖住了他的半张脸,露出细碎滴水的金发和湿润的绿眸。
“会自己擦干吧。”弗兰看了眼时间,招呼门外的佣人进来。
佣人褪去了弗兰身上的衣物,替他擦干水迹。
兰诺的大半个身子沉在水中,垂下的绿眸抬起,视线落在了弗兰的身上。
他浑身赤裸,匀称的长腿臀肉和纤瘦的腰肢让他挪不开眼,刚刚疏解的下身此时又开始肿痛。
纯白的礼服遮挡了他眼前美好的光景,让兰诺得以回神。
“听说父亲找了几个家教?”
“是的,大人的确为六小姐找了几位家教。”
“找个识字的过来教他。”弗兰回身望去,兰诺立马底下头,藏住自己的目光,弗兰勾勾嘴角,待佣人理好衣领后,留下一道背影。
“亲爱的弗兰少爷…您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俊美,真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满脸雀斑身形肥硕的年轻贵族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的视线油腻,带着低俗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弗兰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对着他抿出一抹笑,他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背在身后用手帕反复擦拭。
杂乱的信息素交杂着,影响着他的感官,弗兰却不得不散发出一些淡淡的信息素进行回应。
在得到回应后,那些贵族便更加愉悦的凑上前与他搭话。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他不断重复着,直到他的手背被擦到微微红肿破皮,这场令他作呕的宴会才结束。
这次晚宴,都是由他父亲邀请过来的名门贵族,他借着成人礼的由头,向那些人显示自己引以为傲的“作品”。
他也确实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卡佩·德里克,是见证了卡佩家族兴盛到没落的人,在拥有巨大权势后的现在,他对权财的渴求达到巅峰,不惜用一切手段,甚至将自己的妻子当作生育工具,来用自己的子女与其他贵族进行交易。
当子女无法达到他的标准,则会像垃圾一样被他抛弃。
弗兰的母亲,是一名像兰花般内敛沉静的东方女子,清淡优雅的信息素是弗兰闻到过,最让他安心的信息素。
她不争不抢,仿若花一般,静静生长在这所已经腐烂发臭的宅邸角落。
在母亲身边的那段日子,弗兰悠闲又轻快。
因为母亲黑发黑眸的特殊长相,让她在几位夫人中格外受宠,可能是遗传了母亲的黑发,父亲在看自己时,也多了几分温情。
但好景不长,母亲身子孱弱诊断出难以生下二子,而自己幼时,不论是相貌还是学识都不出众,很快便成为了父亲遗忘的对象。
她们便开始造人排挤刁难,连维持生活的基本都难以保持。
母亲为了他,放下矜贵,在德里克面前低伏恳求出卖身体。
换来的只有他的厌恶。
再后来,母亲死了。
死在一个雨天,她倒在泥水中,让弗兰看不清她的脸,却能看清她身上遍布可怖的青紫毒斑。
人人都说她无法忍受冷落,选择服毒自尽。
但弗兰知道,母亲绝不会丢下他一个人。
卡佩家族是制毒世家,只有最为优秀的子女,才有资格跟在德里克身边学习制毒。
弗兰用了十年,才得以站在德里克身边向他讨教。
至于当年究竟是谁杀了他的母亲,已经不重要了,他们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