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邹玉堂被那群混混们轮奸完后,平常都不怎么笑了,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为此辅导员很是关心。这一天,辅导员武绍元找上蓝朝:“蓝朝,你平时跟玉堂关系最好,他现在状态那么差,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当然知道了,还不是被一群流氓轮奸了整整一天出现心理阴影了。但是虽然心里这么想,表面上蓝朝脑袋却晃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也很担心玉堂哥,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我问他他也不说。”
话这么说着,蓝朝心里却翻了个白眼。邹玉堂敢说吗,被轮奸以后,邹玉堂现在跟蓝朝睡也有点下意识的恐惧,但是为了不让大家联想到这方面他还是假装和以前一样跟蓝朝睡。蓝朝总在睡前故意问起邹玉堂为什么最近经常不开心,为什么总是洗那么长时间的澡,偶尔看到多人男女的黄片也要赶着上去分享给邹玉堂。邹玉堂一边要应付着不让蓝朝看出来变化,一边每次提到都会想到在那个狭小的床上发生的事情。蓝朝自从发现自己诱使邹玉堂想到轮奸画面后,第二天邹玉堂总会在梦里一边落泪一边呻吟,肉棒也翘的好高不停流出汁水浸湿了内裤,蓝朝就提的更起劲了。
“好吧,那你多注意,同学间要互帮互助。”武绍元跟蓝朝叮嘱了两句后离开了。蓝朝看着武绍元壮硕的肌肉,英俊的五官,心里顿时有了主意,有了!
“武老师说找你,好像是想问一下你最近成绩的问题。他在办公室等你,你直接去吧。”邹玉堂看着蓝朝发来的消息,久久不能回神。得想个什么理由呢,妈的。邹玉堂痛苦地揉了揉脸蛋,但是总不能不去吧?邹玉堂强撑着身体下床,跌跌撞撞地走向教学楼。
办公室内,武绍元早已等候多时,当看到邹玉堂走进来后,武绍元亲切地喊他坐下。
邹玉堂闻着空气中有点香甜的味道,使劲嗅了嗅,老师什么时候喜欢喷香水了?邹玉堂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却没有放在心上。
武绍元把身子凑近邹玉堂,开始跟他亲切地说起了话。武绍元其实比邹玉堂大不了几岁,他就是这所大学的学生,因为能力出色所以一毕业就开始带起了邹玉堂他们,而且长相虽然比不上邹玉堂这种碾压全校的级别,也是读书时能混个班草系草当当。再加上日常锻炼养成的壮实肌肉,还有阳光温柔的谈吐,大部分学生都把武绍元当大两岁的哥哥看。
聊了一会后,武绍元突然凑近,一只手搭上了邹玉堂的腿:“玉堂,最近是有心事吗,可以跟哥哥说。”
邹玉堂感觉面前的武绍元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着痕迹地把武绍元的手从自己腿上推下去,然后扯出一丝笑容说道:“不用了武哥。”武绍元不依不挠地把手继续摸上去,顺着邹玉堂光滑的速干裤子,往邹玉堂的大腿根处摸去:“跟哥说吧,你武哥之前也当过心理咨询师,跟我说吧。”
邹玉堂还想再挣扎,但是不知怎么的,他感到自己的头越来越沉,对啊,我是受害者,我凭什么不说?心中的情感一下子喷涌而出,压抑了许久的不甘、委屈和愤怒一下子全都随着眼泪涌了出来,邹玉堂从未感觉到自己内心如此脆弱,他任由武绍元的手在自己腿上越摸越深,哭着把这一年来遇到的所有奇怪的事都跟他说了个干净。武绍元一边细细抚摸着手下光洁如玉的肌肤,一边温柔地对邹玉堂劝抚着。
当邹玉堂说完整个人哭得稀里哗啦时,武绍元细心地擦干净他的眼泪和鼻涕,然后温柔地询问他:“没准是你不敢正面你的内心,万一你真的喜欢被强奸呢?”“什么?”邹玉堂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温文尔雅的武绍元能问出这种话。
武绍元见邹玉堂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耐心地解释道:“我说,万一你真的就是个想要被人强奸的骚逼呢,那你不该心情不好,你应该很开心不是吗?”
“不,我不是......”邹玉堂还要解释,却被武绍元一口打断了:“是个人都会这么说,不是吗?”武绍元把整个人凑得极近,近到邹玉堂可以把武绍元的眼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想要证明你不是也很简单,我来强奸你,看你会不会硬就知道了。”
邹玉堂小脸一白:“武哥,你开玩笑的吧。”我就不该和他说这些,我怎么会说这么多?不对,肯定是香水有问题!邹玉堂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刚想站起来就发现自己仿佛一点力气都没了,重重摔回在椅子上。而蓝朝变成的武绍元却在内心不屑地笑着:这可是我花好几个月的生活费整的药,还能让你跑了?
武绍元狠狠抱住邹玉堂,咬着他耳垂轻声说道:“你不要害怕,老师只是实践一下,要是老师猜错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反正你都被那么多人操过了。”邹玉堂被武绍元说的这混账话气得发抖,但是身体软绵绵的,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武绍元看着邹玉堂又生气又什么都做不了的状态,内心油然而然产生一种被满足的变态快感。
当然了,只是这种程度蓝朝觉得还不够,于是他想着再往上浇点火。他所变得武绍元抱着邹玉堂就开始揉搓他的重点部位,一双大手揉着他小巧的乳头,一双手按在他的臀部,一会儿往菊穴里插一插,抚平他肛门附近的褶皱,一会儿摸下去把邹玉堂的肉棒往反方向轻轻扯两下,把邹玉堂扯得轻呼出声。
“武哥,不要。”邹玉堂嘴巴上不停劝诫武绍元,武绍元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忍不住亲了上去。
“唔,唔......”邹玉堂连用牙齿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武绍元横着舌头在自己口腔里乱搅着。武绍元的吻技一开始很烂,但后面渐入佳境,把舌头吮吸得水声啧啧,邹玉堂浑身火烧一般,不一会儿竟然膨胀了些许。
“这你就有感觉了,看来没冤枉你啊。”武绍元掐了一下邹玉堂涨起来的龟头,笑道。
“不,不是的。”邹玉堂还想辩解,但是武绍元已经不打算听他说话了,随手把自己的内裤脱下塞到邹玉堂的嘴里,顿时邹玉堂的口中弥漫着男人性器上的雄腥味。
武绍元把邹玉堂裤子褪到膝盖处,嘿嘿一笑。“不要等会被插硬咯。”说着,武绍元掏出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肉棒上缠绕着狰狞的血管,这大小竟然跟操过他的入珠肉棒相比也毫不逊色。
邹玉堂挣扎着要跑,武绍元却抢先一步把硕大的肉棒插进了他的体内。“记得,不要硬噢。”武绍元玩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若在平时,邹玉堂肯定不会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吸了不知名药水的邹玉堂,心里只要有一个念头就会不断重复,难道我真的是个被男人插就硬的贱货吗?不,我不能硬!
邹玉堂这么想着,立马全身都绷紧,插在他体内的武绍元被夹得一紧,差点就直接交代在他体内。“妈的。”看着邹玉堂如临大敌的表情,武绍元感觉可爱又好笑,坏心地摆弄着腰肢,硕大的肉棒在邹玉堂体内到处探寻着,“嗯,唔。”顶到某处时,邹玉堂忍不住发出娇喘连连,早有心得的武绍元立马往这个地方冲击,顿时一股熟悉的如同被微小电流电击的酥麻感从邹玉堂下体传来,不行,我不能真硬。邹玉堂这么想着,竟直接伸出手,狠狠掐住自己已经抬起些头的龟头,可怜的肉棒被自己主人连掐带捏好几下后,又重新把脑袋低了回去。
“你这是作弊啊。”武绍元把邹玉堂一切行动都收在眼底,笑道。
“没有,那个只是习惯。”邹玉堂把头一横,理直气壮地回答。
“噢?习惯是吗。”武绍元拿出一个看起来跟飞机杯一样的黑色物体,但是要短一半。武绍元耐心地给邹玉堂介绍起手上的玩具:“这个是龟头闷绝器,简单来说呢,就是会用各种方式不停蹂躏你的龟头,既然你那么喜欢掐你的肉棒的话,这个给你刚刚好。”武绍元说着就用遥控器把手上的玩具开关打开,其内不停传出嗡嗡的响声。
邹玉堂看着不断震动的闷绝器,退缩着就要逃,还想狡辩,却被武绍元直接一下给按了上去,不知道武绍元怎么弄的,捣鼓了两下后彻底卡在了邹玉堂的龟头上。刚装上的一刹那,邹玉堂就感觉自己的龟头在被细小的类似扇叶的零件不停抽弄着,零件细小且快速,总会时不时抽到邹玉堂的马眼处,一抽到就会把邹玉堂疼得狠狠一抖擞。
而在他身后的武绍元也没有闲着,狂攻着邹玉堂体内最敏感的那处,邹玉堂被插得身体越来越火热,突然,邹玉堂痛苦地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
看邹玉堂死死抓着卡在他龟头上的玩具,武绍元就知道大概原因了。原来是因为武绍元捅得太急太深,把邹玉堂给直接捅硬了,而本来武绍元装玩具的时候就是把邹玉堂的龟头卡在玩具最深处,现在一硬龟头又涨个一两倍,首先被玩具憋得就发疼,但这不是让他差点晕厥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本来玩具内部有些零件还不能打到邹玉堂的龟头,变硬后几乎整个龟头把这个玩具都填满了,里面的细小零件就在疯狂地折磨邹玉堂在玩具内的每一寸皮肉。
“这就疼得受不了了?”武绍元一笑,一只手托着邹玉堂把他卡在自己的肉棒上,另一只手则又开始摆弄起了遥控器:“要是这样呢?”
话音刚落,一阵强烈的电流从玩具整个内壁传来,邹玉堂被包裹住的整个龟头同时遭受强烈的电流,随着电流来的,还有钻心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邹玉堂哪受得了这种疼痛,肉棒又被疼得要软下来,却被玩具给狠狠抓住不让脱离出一分一毫,而电流也没有随着邹玉堂的肉棒变小而减弱,反而被武绍元继续调大。
“啊啊啊啊啊,不要,放过我吧!”“什么,不要放过你?好的。”“不,不是...啊啊啊啊啊!”邹玉堂还想说话,武绍元却不给他机会,直接装傻充愣地把电流开到了最大。
邹玉堂的四肢胡乱挥舞,这是他身体在受不了剧痛下的本能反应,邹玉堂感受到的疼痛已经快到身体极限,踉踉跄跄地就快要昏过去。武绍元见状又调了下遥控器,虽然电流只稍微减弱了一些,但是再也不是之前高频率的无间断释放电流,而是变成带着规律的律动。
邹玉堂的身体本来已经慢慢适应了电击的强度,然后再加上电流带着特定频率的刺激,他的肉棒竟然又一下子硬了,把闷绝器翘得老高。
“啧啧啧,被电还能硬,你还不承认你是个欠操的骚货吗?”武绍元见状,立马乘胜追击着羞辱着邹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