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阮桃摇头的动作,她温热口腔内含着的物件,也随之晃动着。
男人闷哼一声,粗粝难听的嗓音都在微微颤抖着
“啊...舒服...宝贝你好骚啊,含着老子的【肉】棒,几乎要化了。”
“说,喜不喜欢老子的大【肉】棒,嗯?艹得你爽不爽?”
他再度开始【抽】插了起来,下腹因为用力而收缩着,紧实的肌肉暴起,人鱼线的地方,还鼓起紫色的青筋。
一看便知,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他狠狠【挺】入温热的口腔。
“唔!”
阮桃被突如其来的**顶得一个踉跄,后脑勺磕上花坛的墙。
如果不是男人的大掌抵着,只怕早已磕出一个大包。
只是她此刻的情况也不好受,衣不蔽体,白皙漂亮,沉甸甸的双【乳】,随着男人【挺】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像一株被压弯了枝头的海棠。
“呜呜..啊啊!唔!”
有了【精】液,【肉】棒像是在温暖的泉水中徜徉一般,进出得尤其简单。
柱【身】上的褶皱肉皮,一次次被狭窄的口腔推平,推起。
快感刺激着【马】眼,一波又一波的清潮汹涌,可怕又疯狂。
男人一次次疯狂【抽】插,随着他的动作,大部分白色液体,混合着口水,涌入阿阮的喉咙里。
她不想吞,咬紧牙关,却再次被硕大的归头顶开,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
“咕噜咕噜。”
吞咽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显得凌乱又旖旎。
液体腥膻,滋味自然不是很好受。
一阵又一阵咸腻的味道,刺激着阮桃的味蕾。
她用力地闭着眼睛,吞咽的动作也尤其困难。
终于,最后一丝液体被吞入腹中。
“啵!”
像是堵在瓶口已久的瓶塞终于被拔出,涌出腾腾的热气。
“咳咳!呕!”
阮桃剧烈地咳嗽着,口水混着白灼的液体,滴落在花坛中,打湿了好几颗花苞
久违的空气,驱散了窒息感,她涨红的面色,终于好转了不少。
男人慢条斯理地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将【肉】棒上的痕迹擦干净,然后将脏了的纸巾塞入阮桃的口中。
“宝贝,我们下次见。”
他身上的衣服还十分完整,无半分狼狈。
修长漂亮的指节触上裤子拉链,拉上。
野兽回笼,男人意犹未尽地摸了摸阮桃的脑袋。
在她惊魂未定,眸光涣散的神色中,扬长而去。
阮桃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身上沾染着腥臭的泥土。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停地落泪。
夜间的凉风拂过她裸露的肌肤,白皙漂亮的【乳】像颤抖的茱萸,上下颠簸着。
好疼....
喉咙疼,身下疼,哪里都疼。
阮桃的嘴里,似乎还残存着那股腥膻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激起一阵阵呕吐的冲动。
她伸出食指,抠挖着喉咙,试图将刚才吞进去的肮脏液体清理干净。
然而徒劳无功,那液体已经被吞得很深,一直抵达了胃部,吐出了只有口水和黏腻的混合物。
她撑着花坛边缘,虚弱地喘着气,喉咙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就在刚才,那个变态将肮脏的物件塞入她的口中。
手指,甚至还【插】到了她下面。
光是想想,阮桃都要崩溃了。
她衣不蔽体,露出劲瘦漂亮的腰窝,以及被咬破的双【乳】,细腻滑润的肌肤上,满是骇人恐怖的伤痕。
她蜷缩成一团,像是独自**伤口的小兽,可怜极了。
阮桃小声啜泣着,咬紧下唇,哽咽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偌大的学校早已寂静无声,她不敢大声哭。
怕引来人,见到她这副狼狈,被变态折磨过的【浪】荡模样。
阮桃哭了好一会,才抑制出汹涌的崩溃情绪。
她撑着花坛,咬牙站起来。
刚直起身子,小【雪】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那个变态,虽然没有用手破她的身子,但也触碰到了膜,很疼很疼。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瞥到地上有一件外套。
外套是黑色的,上头还残存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是那个变态留下的..
阮桃心里却没有半分感动,只觉得恶心又害怕。
看到这件外套,她便想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将【肉】棒塞入她口中自【慰】的场景。
恶心感上涌,阮桃撑着墙止不住地干呕。
她疼得泛泪,却像自虐一般咳着,咳出口水,咳出血液。
脆弱的喉咙被归头磨得破皮,火辣辣地疼。
况且,她这副模样走在大街上,更加危险。
阮桃咬着牙,还是将地上的黑色外套捡起来穿上。
男人身高颀长,身材壮硕,所以外套也十分宽大。
再加上阮桃本就身材娇小瘦弱,遮住大腿绰绰有余。
她颤抖着指尖,捡起地上散落的书本和书包。
整理好一切后,阮桃才有勇气走出花坛。
那一刻,她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阮桃转身,看了眼花坛。
那儿一片黑暗,像是有长着獠牙的野兽,潜伏其中。
阮桃眸子黯了黯,晦涩地扯了扯嘴角,而后转身离开。
这天晚上,阮桃疯了一样,用澡巾搓洗自己的身子。
从锁骨,到身前,再到腹部,身下。
每一寸肌肤,都被她搓的通红,出血。
可她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揉搓着,恨不得擦下一层皮来。
好脏..好脏。
全是那个变态的味道。
滚烫的热水迎头浇下,热气氤氲着阮桃红肿的双眼。
她目眦欲裂,泪水与热气混合在一块,凄厉得可怕。
“呜呜...好脏!好脏!”
她凄声尖叫,怒气阵阵上涌,最后扔掉澡巾,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嚎啕大哭。
第二天
谢晨刚走到教室,就发现沈牧已经到了学校。
他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连称奇
“啧啧啧,牧哥,你今儿个吃错药了?来这么早?”
沈牧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角带笑,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滚”
沈牧向来傲气,对待陌生人和朋友,都是一副鼻子长在头顶的模样。
周晨了解他的性格,半点也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在他前面坐下,转过身扒拉着他的桌子,道
“嘁,你叫我滚我就滚,我不要面子的呀。”
沈牧看了眼手表,而后不耐烦地抬眸,眸光冷漠
“得得得,我不吵你了,大爷。”
周晨最害怕他这副生气的模样,十分有眼力见地背过身,不再吵他。
沈牧再次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七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他就能见到小同桌了。
想起昨夜,沈牧不自觉舔了舔唇角,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上涌的热气。
看着凸起来的校服裤子,沈牧轻哧一声,暗骂没出息。
只要想到小同桌那张温热**的小嘴,以及漂亮狭窄的雪,他就硬了。
沈牧好笑地摇摇头,修长的指节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半个小时,沈牧却像等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在上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秒,一道娇小瘦弱的人影,终于出现在教室门口。
阮桃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没有扎马尾,黑色的长发披散至腰间,看起来纯情极了。
只是她的脸色有些惨白,眼睑下面还有一层黑眼圈,明显昨夜没睡好。
比起神采奕奕的沈牧,她狼狈得可怜。
阿软始终低着脑袋,小手攥紧书包带子,不敢抬头去看教室里的同学的眼睛。
昨夜侵犯她的变态,可能就是教室里某个看着她的男生。
光是想到这一点,阮桃觉得她要疯了。
她攥紧书包,脚下步子加快,走到沈牧的旁边。
这次,不要她说,沈牧就十分自觉地站了起来,给她让位。
沈牧很高,肩膀挺阔,身材强壮,站在阮桃面前,就像一颗挺拔的小松。
阮桃突然仰头,红肿的眸子死死盯着沈牧的脸,像只凶光毕露的野兽。
就是这个高度!
昨夜那个变态站在她面前时就是这个高度!
阮桃咬着牙,恶狠狠盯着沈牧,像是要从他那张清俊凌厉的脸上,看出破绽。
沈牧疑惑地看着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轻声问道
“怎么了?站在这发愣干嘛?不进去?”
他的嗓音很好听,低磁性感,带着属于北方少年的朝气与粗犷。
与昨夜那个变态,完全不一样。
阮桃眸子颤了颤,抿着唇一言不发,越过他坐到里面。
她的视线,掠过班上的每一张脸。
北方学校,男生一般都长得很高,但是像昨夜那个变态高的,还是少数。
在这个班上,只有沈牧一个人像。
阮桃好不容易打消的怀疑,再次上涌。
她侧眸,目光落在沈牧脖颈处。
昨夜,她在那个变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虽没有出血,但她听到了那个变态的痛呼声。
想来,应该咬得不轻。
可沈牧的脖颈上,白皙漂亮,没有半点被咬伤的痕迹。
阮桃讽刺地勾了勾唇角,笑容苦涩黯淡。
她好像,做不到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阮桃垂下脑袋,眸子里泛起一阵酸涩。
她狼狈地用手背抹去眼泪,眼泪却越掉越多。
阮桃终于抑制不住汹涌的难过情绪,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孤身一人来到北方的敏感女孩,总是容易掉眼泪的。
阮桃从小就泪失禁,水比较多,开心了爱哭,不开心了也爱哭。
妈妈还总是调侃她,这么爱哭,以后嫁到别人家去,会被人嫌弃的。
想起妈妈,阮桃的眼泪更加汹涌。
她不干净了,嫁不出去了...
“呜呜..”
阮桃痛哭哽咽着,没有刻意压低的哭声很快传遍了教室,同学们都疑惑地转过头,脸色好奇。
“咦?谁哭了,是那个新同学哭了么?”
“哭这么惨,不会是被沈牧欺负了吧?”
“嘘,你小点声,不怕惹到沈牧吗?”
只有周晨,看着哭得伤心的阮桃,不解道
“新同学,你咋哭了?是不是我沈哥欺负你了?嗐,他这人就是狗脾气,傲得很,你别和他计较。”
他不太会安慰人,但是看到一个娇娇软软的南方姑娘被沈牧欺负哭了,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
得,这是啥也没搞清楚就直接给他定罪了。
沈牧不爽地抵了抵后槽牙,唇间吐出咬牙切齿的一个字
“滚。”
他语气很差,脸上带着恶劣的气息,看向身旁趴在的阮桃
“哭个屁,哭。”
搞得像他把她怎么样了似的,昨晚,不是没进去么。
就用了嘴,今天还有力气哭,估计也没多大事。
阮桃被他一吼,娇小的身子一颤,哭得更凶了。
“沈哥,你语气好点,别这么凶,都吓到新同学了。”
沈牧被两人吵得心烦,长腿狠狠踹向周晨的椅子。
“啊!”
周晨惨叫,直接摔倒在地。
“沈哥!你太过分了!”
他撑着手臂爬起来,刚想和沈牧理论理论,就见他站了起来,越过自己走向教室外。
“新同学,别哭了,我沈哥就那个脾气,你多担待。”
他顺势坐到沈牧的位置上,安慰着阮桃。
可阮桃正哭得凶,根本不理会他。
没多久,沈牧回到了。
他径直走了过来,见周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凌厉分明的眉眼皱了皱,兴致不佳。
“起来。”
冰冷的两个字。
周晨一哽,落下一句别欺负新同学了哦,然后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牧落座,阮桃立刻感觉到周围一阵昏暗,极强的压迫感。
下一秒,耳畔传来东西落下的声响。
“别哭了,吵。”
沈牧皱着眉,神色间满满的不耐烦,但是语气却软了几分,没有面对周晨时的冷漠。
阮桃哭累了,一直趴在桌子上小声地抽噎着。
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哭,好尴尬...
她渐渐平复了躁动的心情,耳尖尴尬地爬上一缕红,不自觉将头埋得更低。
沈牧看得心痒痒,舌尖抵了抵下颚,嗓音性感低磁
“喂,别趴着了,把这个喝了。”
阮桃耳尖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手边放着一杯古茗的布蕾脆脆奶芙,标签上显示,七分甜,热。
这是....沈牧买的?
阮桃震惊之余,心中不自觉漫出一阵暖意,像是沐浴在温泉里,暖洋洋的。
看来,这个人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坏。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奶茶,软声软气道
“谢谢...”
少女的嗓音很好听,音色悦耳,软绵绵的,落在沈牧耳朵里,差点把他听硬了。
他狭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幽光,视线不自觉下移,落在嚣张**的某处。
啧,怎么又来感觉了,没出息的玩意。
欲望上头,他只觉得有些烦躁,语气也重了几分。
“谢个屁啊谢,赶紧喝,别哭了,吵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的表情又凶又狠,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揍阮桃一般。
但阮桃知道,他只是语气和表情凶,其实心很软。
不然,也不会看见她哭,就去给她买奶茶了。
她乖乖地哦了一声,端起奶茶,小小的抿了一口。
醇香立刻在舌尖绽开,驱散了阮桃低闷的情绪。
见她喝了,沈牧淡淡地收回目光,在阮桃看不见的角度,几不可见地扬起嘴角。
阮桃很爱喝奶茶,将布蕾脆脆奶芙喝得干干净净。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班主任抱着课本走了进来。
一走近教室,她的目光立刻落在了角落里的阮桃身上。
见她情绪还可以,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看来,将她和沈牧安排在一起,是个正确的选择。
阮桃成绩好,长得又白白嫩嫩的,典型的南方姑娘,性子比较软,容易受欺负,可不能给班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男同学祸害了。
班主任将课本放在讲台上,拿起戒尺敲了两下。
“上课!”
阮桃乖乖地站起来,身旁的沈牧,也跟着她的动作站了起来。
他很高,完完全全将阮桃遮挡住了。
阴影投下,阮桃不自觉往旁边看了一眼,直接撞入沈牧狭长漂亮的眸子里。
他生得着实好看,不像北方人长得过分粗犷,也不像南方人生得柔柔弱弱。
脸上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精致,凌厉分明的下颚线,在教室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
四目相对间,沈牧勾了勾绯色的薄唇,嗓音悦耳低磁
“看什么呢?小同桌?”
刹那间,阮桃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一直升到了头顶,整个人都在发烫,像是掉进了烧开的水壶里,喘不过气来。
她白皙软嫩的脸颊,迅速爬上一抹薄红,就连白皙的耳尖,也是粉嫩粉嫩的,像是可口的桃子。
“同学们早上好!”
“老师早上好...”
阮桃软声说着,而后弓下身子,朝着讲台上敬礼。
她脸上故作冷静自持,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沈牧看着她的反应,勾起唇角,从胸腔里溢出愉悦的轻笑声
“这么容易害羞啊..”
他意有所指地说着,恶劣大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羞红了脸的阮桃。
“没..没有。”
阮桃否认着,只是那红彤彤的脸蛋,着实没什么说服力。
“行..小同桌说没有,那便没有呗..”
沈牧收回目光,学着阮桃的动作,乖巧地朝着讲台上敬礼。
随后,他坐了下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紧紧贴住阮桃的大腿。
“你过去点..”
阮桃不自在地垂着脑袋,嗓音很低,像是蚊子般嗫嚅着。
沈牧勾唇,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慢条斯理地挪开腿,语气故作委屈
“行吧,谁叫我天生架子大呢,挤到乖软可爱的小同桌了。”
“...”
这人说话,怎么总是这个调调。
阮桃抿着稚嫩红软的唇瓣,沉默不语。
她打定主意不理他,这人却越靠越近,快要将阮桃压在墙角。
“你..你做什么..”
阮桃惊慌失措,湿漉漉的眸子颤抖着,害怕地看着身前的沈牧。
他好高,即便是坐在椅子上,也比阮桃高了一个头。
肩膀挺阔,单一的校服都能穿出不一样的松弛与慵懒感。
四目相对的瞬间,阮桃没骨气地脸红了。
他的眼睛,好好看...
沈牧的长相不似北方人粗犷,下颚线凌厉分明,眸子弧度狭长,颜色很漂亮。
被他盯着,阮桃只感觉全身都麻了。
“你,你过去点。”
小手抵上硬实滚烫的胸膛,力气宛如小猫挠痒。
沈牧勾唇轻笑,嗓音揶揄
“小同桌,你没吃饭?给我挠痒痒呢?”
“你..闭嘴..”
阮桃气鼓鼓地吐出几个字,脸上的神情奶凶奶凶的,直接给沈牧看乐了。
他弯了弯眼睛,眉眼形成一道小月牙般的弧度,亮得仿佛天上的星辰。
“小同桌,你...”
他刚想说话,被一道刺耳的上课铃声打断。
阮桃仿佛听到了救命的铃声,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眼前的沈牧。
“别和我说话,我要上课了。”
看着她故作正经,气呼呼地盯着黑板的模样,沈牧扯了扯唇,恶劣地笑了。
让小同桌嚣张一会,下午第一节课,可是体育课...
一上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沈牧睡个觉的功夫,便到了中午。
下课铃声响起,他勾了勾阮桃细软的发丝
“等会操场见哦,小同桌。”
阮桃抿了抿唇,不想搭理他。
吃完饭后,体育老师组织学生在操场集合。
阮桃个子矮小,自然被安排到了第一排。
她昨天才转到这个班,没有熟识的朋友,只一个人默默站在队伍前方,做着预热操。
天气很热,毒辣的阳光照着她白皙软嫩的肌肤,很快便晒出了一层红晕。
她舔了舔干涸的舌尖,只觉得口干舌燥。
预热操后,体育老师要大家自行组队,两两一组进行锻炼。
话音刚落,便有不少女生自觉和朋友站在一起,很快便分好了队伍。
女生是单数,刚好将阮桃多了出来。
刹那间,几十道目光,落在阮桃身上。
好奇打量的,嘲笑的,更多的则是不怀好意的。
“老王,新同学落单了,快上啊!”
“有本事你去!”
说话的人脸涨得通红,几乎不敢去看阮桃白皙软萌的小脸。
男生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
在这个年纪,和女生在一起玩,会被其他男生笑话的。
虽然新同学长得那么漂亮,又乖又软...
阮桃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只觉得尴尬极了,脸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滚烫的热意。
她低垂着脑袋,将下半张脸埋进衣领,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不好意思,老师忘了,咱们班来了个新同学,这样吧,你没有队友的话,就坐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体育老师尽量放柔语调,考虑到阮桃没有队友,还是南方姑娘,就没有让她进行锻炼。
阮桃抿了抿唇,喉间一阵哽咽。
“好...”
话还没说完,耳畔突然传出一道清冷好听的嗓音
“我和她一队。”
拥挤的人群,自觉朝两边走,给沈牧分出一条小道。
他嘴角勾起一抹桀骜不驯的笑,碎发被风吹得凌乱,身后是刺目耀眼的阳光。
“沈..沈牧?”
阮桃嗓音有些哑,充斥着不可置信。
沈牧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小同桌,开心傻了?”
身后人群中,周晨嘶声力竭。
“牧哥!你见色忘友!”
“滚!”
—
即将下课的时候,体育老师吩咐沈牧和阮桃将器材搬回器材室。
阮桃力气小,沈牧接过沉重的器材,就往器材室走去,连碰都没让她碰。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阮桃快步跟上。
器材室有点黑,里面阴沉沉的,像是笼罩了一层灰。
高大的榕树遮掩,太阳光照不进来,所以里面温度有点低。
沈牧将器材放在角落,沉沉地吐了口浊气,清俊凌厉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液。
“你跟进来做什么?还嫌自己不够碍事么?”
他冷冷地睨了角落里的沈鸢一眼,语气说不上好,却也说不上有多坏。
要搁以前,沈鸢绝对会被他凶巴巴的脸色吓到,但是经过刚才解围的事情,她对沈牧的印象直线上升。
他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坏,相反还很善良。
阮桃白嫩漂亮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嗓音乖巧悦耳,软绵绵的,听得沈牧心都化了。
“沈牧,谢谢你。”
怯生生说出这句话后,阮桃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埋低,不敢去看沈牧此刻的表情,脸上不自觉开始发烫。
沈牧扯了扯嘴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般,眸子亮了亮,挪揄道。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阮桃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
“我说,谢谢你。”
她漂亮的眸子里,湿漉漉的,像是有千万颗星星闪烁,漂亮极了。
沈牧呼吸一滞,漆黑如墨的眸子,像生了钩子一般,死死地黏在阮桃的脸上。
“早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给我买了奶茶,刚刚我落单,没有人想和我一队,也是主动站了出来,替我解围。”
“虽然你总是凶巴巴的,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人?”
沈牧勾唇,恶劣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他是个好人。
要是同桌知道,昨晚将她压在花坛,肆意**侵犯,将巨大的【肉】棒塞进她小嘴里【冲】撞的变态是自己,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沈牧很期待。
他敛了敛唇角的弧度,狭长的眸子几不可见地划过一抹冷光。
偏生单纯的阮桃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继续表达着自己的感激。
“对,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刚刚,你也没有让我抬器材,不是吗?虽然你嘴上嫌我碍事,但我知道,你是尊重女生,你很绅士。”
沈牧没忍住,笑了出来。
又是好人,又是绅士,他的这个小同桌啊,真是可爱得紧。
“你再继续说下去,我可不能保证还能不能当绅士。”
“啊?”
阮桃脸上的小表情有些懵,明显是没听懂沈牧的话外之音。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走了。”
再不走,就别想出去了。
阮桃乖巧地哦了一声,跟上沈牧的步子,准备出去。
眼尖的她突然发现,沈牧凌乱的黑发上,似乎沾着什么东西。
“等等。”
沈牧疑惑地停下步子,眼前突然投下一道阴影,淡淡的水蜜桃味涌入鼻腔。
阮桃踮起脚,吃力地去扯沈牧头顶沾着的树叶。
沈牧太高了,距离拉近,她甚至能闻到沈牧身上那股清冷的木松香。
即便是出了汗,他身上的气质也是清清冷冷的。
“你头顶沾着树叶,呐。”
阮桃捏着那片树叶,邀功似的,递到沈牧眼前,脸上是明媚灿烂的笑容。
沈牧眸色渐深,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喉间发紧。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同桌如此活泼的模样。
昨天刚开学,她一直是唯唯诺诺的,像只小鸡仔。
虽然那副模样,让他很想化身为禽兽,用大【鸡】巴很狠地艹【爆】她。
但不可否认,他还是更喜欢小同桌活泼一点的模样。
要是能在床上,就更好了。
沈牧脑子里,几乎全是黄色的废料,阮桃白嫩的肌肤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几乎快压抑不住了。
“小同桌,你搁这撩我呢?”
她身子娇小,踮起脚的时候,身前沉甸甸的【奶】子都随之上下弹动,看的他口干舌燥,只想将脑袋死死地埋进那处柔软中,汲取芳香。
“啊?没有。”
阮桃明显被他说得有些懵,下意识摇头反驳。
下一秒。
“唔!”
沈牧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将人恶狠狠地抵在墙上。
粗粝有力的长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气息,直接探了进去。
“唔啊!不..不要..”、
阮桃明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从颤动,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唔..走..走开。”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才夸沈牧绅士,下一秒就被他压在墙上强吻了。
沈牧吻得很凶,冰冷的唇瓣,碾磨着阮桃的樱唇,长舌抵住了牙关。
阮桃死死地咬着牙,不让沈牧探入。
沈牧眸色微深,他掐着阮桃的下颚,啃咬着她的唇,贪婪地汲取着每一寸液体。
“呜呜..走开..”
阮桃上气不接下气,身子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又是,又是这种感觉,让她像是回到了昨晚,被变态侵犯的可怕时候。
阮桃要被吓疯了,她哽咽着,娇小的身子,在沈牧的大掌下颤抖。
察觉到舌尖的阻力,沈牧恶劣地扯了扯唇角,大手突然移到阮桃挺立的身前。
狠狠一捏。
“唔!”
阮桃疼得想张嘴尖叫,给了沈牧侵【入】的空隙。
他眸子里,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有力的舌头,像是水蛇一样,直接往阮桃的咽喉里钻。
越深越好。
狭小安静的器材室内,只剩下交换【津】液的暧昧声响,以及不停吞咽的声音。
沈牧的舌头,快要抵在阮桃的喉底,她闭不上嘴巴,只能被迫张着,接受属于沈牧渡来的液体。
“呜呜..呜!”
沈牧掌心处,是阮桃嫩得几乎能流出水来的【奶】子。
他没有用力,轻轻地按摩【揉】捏着,熟稔的手法,使得阮桃身子寸寸发软,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某种液体。
“唔..不...不要捏...”
她含糊着,嘴角滑落晶莹的液体,泪眼朦胧,脸颊羞涩,看起来【淫】荡极了。
沈牧将她抵在墙上,长腿强势地【插】入阮桃的【双腿】间。
阮桃甚至能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东西,在发硬发烫,抬起了头。
好...好大..
阮桃被吓坏了,豆大的泪珠,越掉越凶。
“不...不要,呜呜..沈..沈牧。”
她哭着喊沈牧的名字,泪水,蔓延至沈牧的脸颊上。
他动作微顿,【揉】捏【奶】子的动作狠狠一僵。
沈牧沉沉地喘着粗气,逼迫自己,从阮桃甜蜜的小嘴里褪出来。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沈牧,我害怕。”
阮桃哭得越来越凶,小手挡在面前,可怜极了。
“别哭了。”
沈牧难得多了几分怜惜,他低着头,将阮桃娇小的身子笼罩,而后伸出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珠。
“我没忍住,抱歉,小同桌。”
他的动作轻柔至极,像是在安抚受到了惊吓的小兽。
阮桃泪眼朦胧,抽泣着。
在他温柔的安抚声中,慢慢平复了情绪,只是任有些缓不过神来。
“你走开..呜呜..别碰我...”
“好。”
沈牧推开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竟真的不再靠近了。
“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都肿了。”
他温柔低磁的嗓音里,还夹杂着未消的情绪,听起来压抑难耐。
阮桃哭哭哒哒,娇小的身子一颤一颤,在他的安抚声中,情绪好了很多。
“不..不要你管。”
她一边哽咽,一边说着,眼睛红肿不堪,看向沈牧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登徒子。
可不就是登徒子吗?
强吻她,还..还揉她的胸。
好疼...
阮桃越想越觉得委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了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你走开!”
她扯开腿,就想往器材室外面跑。
沈牧见状,没有拦她,只是压下来的眸光,越来越冰冷。
阮桃走到了门前,小手搭上门锁,刚要打开。
身后,传来沈牧压抑着的,痛苦的嗓音。
“真的抱歉,小同桌,我就是太难受了。”
他喘着粗气,脸色像是有些不太好。
“你走吧,我以后,不会去你面前烦你了,更不会对你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掐准了阮桃心软的性格。
果然,阮桃原本气愤委屈的表情,瞬间软了几分。
她垂下眸子,看着面前的门锁。
只要她开门出去,班上同学看着她哭红的眼睛,都会知道沈牧对她做了什么。
沈牧就再也没有机会出现在她面前了。
明明是一个很爽快的结果,不知怎得,阮桃居然有些犹豫。
身后,沈牧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