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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他幸福得像是活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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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词把衣服放进洗衣机时,掉下来一封粉蓝色信纸。

这年头还写情书告白的已经不多了,但这事在顾绝身上却非常常见,尤其是他的书本跟背包,是雪花般的重灾区。

在他一周一节的课上,也经常能看见同学围着他献殷勤。

顾绝很优秀,不是他发现的,是他本身就很优秀,闪光的人自然会吸引旁人的目光。

他以前却从没注意过。

顾词把信纸收起来放在盒子里,没扔没拆。

信纸旁边另一个大盒子里,散乱堆放着顾绝从小到大拿过的各种奖杯奖状,已经快把盒子叠满。

有些他见过,是顾绝捧着奖状跟他邀功得来的印象,大多数很眼生,皱巴巴的,似乎被蹂躏过。

最上面一张是一张合格证,贴着顾绝的大头照。

播音主持证?顾绝连这种证书都没放过?

顾词没在意,把它跟众多奖项证书叠在一起。

从最底下一张张展开,看着各种奖项和他听都没听过的奖项名称,好像看见了那个年幼的顾绝努力地争取他力所能及的每一个奖项,然后拿着成果跌跌撞撞地奔向他,从九岁跑到如今。

每一张奖状都变成一粒光,一路看下来,顾绝实在耀眼得过分。

顾词心里却堵得厉害。

这天,顾词下课后直接去了实验室,季何从隔壁教室出来,跟他一路朝实验室走。

刚结束一个项目,他给大家放了个假,现在实验室就顾词一个人,季何最近写论文经常来向顾词取经,也留下帮忙。

路上,季何问顾词,“顾教授,你能把顾绝同学的微信推给我一下吗?”

顾词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怎么连你也找我要他的微信。”

“我有个学弟很吃他这种看上去就很读书人的气质,跟我闹好几天了。”

“学弟?”

季何放缓了脚步,“怎么了,顾教授不太能接受?”

顾词垂眸,继续往前,“没,但小辈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吧,我就不掺合了。”

季何并没有坚持,转而问:“那教授,我能有你的私人电话吗?”

“做什么?”

“我想多了解顾教授,跟您更亲近一些。”

“你好好学习工作,取得个好成绩就行了,别想别的。”

“如果我想要和顾教授发展除了工作学习之外的关系呢?”

顾词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顿时皱起了眉头,“我给了你什么误解吗?”

季何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被顾词打断:“你这个年纪有你这个年纪的风景,别走偏了。好好学习。”

顾词难得收起了和煦面容。

“是因为年龄吗?”

“各方面都不合适。”

“可顾绝比我小。”

眼看快到实验室了,顾词步子猛然一顿。

他没说话,后背汗毛根根竖起。

他们学校的建筑隔音都不错,那天……按理说,季何不会听见他们的声音。

季何试探问:“还是说他真的是顾教授的儿子?”

顾词:“……”

季何走到顾词前面,因为过于紧张而显得粗声粗气:“我拿顾绝举例子不是想成为他那种人,也不想在顾教授人生中充当那种角色,我是想认真地追求您。顾教授,你能不能……”

顾词问:“你觉得,他是什么角色?”

“其实很好猜,我们都知道其实顾教授一直单身,您又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个那么大的孩子。虽然……包……不对,但……但我都能理解的,您压力大,又没个贴心人,包养一个年轻的,也……也可以理解的。”他说得磕磕巴巴。

“顾教授,我很认真,而且方方面面都比他更适合,我是想和您走一辈子,只要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他说着已经紧张得大喘气了。

“不用,不需要,你是个很努力的孩子,有很好的未来,不要一时冲动耽误自己。”顾词嘴巴机械地张和,大脑已经空白了一大片。

“顾绝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理解您,我熟悉您的工作,是您最好的助手,我们有共同的热爱跟追求,我也年轻,我……或者……我们也可以从……从包养关系开始,我是真心的,您给我一个机会吧。”

“不耽误你。”顾词还是这一句。

“为什么?”

“我跟他不是包养关系。”

季何愕然,“你们是认真的?”

顾词没说话。

季何见此,又萌生希望,他真诚道:“顾教授,我已经是个成年人,思想很熟,深思熟虑后才决定向您告白。顾绝才多大,他甚至才大一,思想都不成熟,他能陪您多久?更何况您不知道他在新生里有多受欢迎,可能今天陪您玩闹,明天就厌倦了。顾老师,伴侣是一辈子的事。”

顾词打断他:“今天我恐怕指导不了你,什么时候你把心思收了,什么时候再来实验室。我不希望实验室有人因为私人感情问题影响工作。”

顾词一整天都有些心绪不宁,好在新的项目还没有开始,他还有点喘息的时间。

他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随着时间流逝,人都是会变的。

如果有一天,顾绝那双纯挚的眼睛里也有了厌弃……

光是想想,就觉一股窒息感袭上心头。

那样灭顶的窒息,连秦其望离开他时都不及十分之一。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把顾绝看得那么重了?

一定会的,就像他父母爱意不再,就像秦其望对他弃如敝屣,感情就像大风吹走泥沙,流逝殆尽,早晚而已。

这世间最牢固的,分明是血缘亲情,他为何要把这感情变质?变成最捉摸不定的情爱呢?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卧室,顾绝一如既往抱着他,语气黏糊。

床头柜上放着一枚金色奖牌,被顾词很妥帖地装在盒子里,那是顾绝今天的战果。

“嗯?”顾词在出神,没听清。

“顾奶奶六十大寿,你要回家几天?”

反正这种场合,顾绝是不会去的,这些年顾家表面上承认了他,实际上却对他厌恶得很,只当他是老天瞎了眼侥幸让他得了一条命的老鼠罢了。

“看情况吧。”

“我会一直想你。”

顾词闭上眼睛,转身抱住顾绝,深深吸了口气。

难得的温情时刻,顾绝却被这一吸吸硬了。

顾词感受到小腹处的东西越来越硬,默了一瞬,竟笑了。

“你怎么回事?”

顾绝不说话,他在这方面从不强求顾词,如果顾词没允许,他不会乱来。

顶多就像现在这样,抱着顾词难耐轻蹭,但顾词不喜欢,他顶多也只能轻轻蹭蹭。

不过一般情况下,他蹭几下哼几声,便会把顾词的情愫勾引出来。

“爸爸也湿了。”顾绝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滑进顾词的睡裤,手指轻轻挑弄他的‎‍‌阴‍‎‍‌蒂‍‍‎。

顾词吐息喷洒在顾绝脖颈,他轻哼一声,伸舌舔了舔顾绝喉结。

“痒了?”顾绝说话间喉结颤动,嗓音温柔低压,有股莫名的魅惑。

“嗯。”

“哪里痒?”顾绝把手往后面去,中指进入一个指节,“爸爸这里怎么也湿了?也痒吗?”

“唔……顾绝……”

顾绝从床头柜拿来一根布满凸起的黑色假‎‍‎阳‎‍‌‎具‎‎‍,只三指粗,在顾词湿汪汪泬口蹭了两下,把筋凸的假‎‍‎阳‎‍‌‎具‎‎‍从他‍‎‍‌菊‎‍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这世界上没人比顾绝更了解爸爸身体了,连爸爸自己都比不上他。

他很轻易就找到爸爸的前列腺点,旋转着假‎‍‎阳‎‍‌‎具‎‎‍不断刺激爸爸敏感点。

“嗯哈……啊……”

顾绝抱着人,摸遍了爸爸下体,却在爸爸最情动的时候缩回手,抱娃娃似的把人搂在怀里,似乎是准备睡觉了。

假‎‍‎阳‎‍‌‎具‎‎‍塞在里面,也不准备管了。

顾词扭动的身体懵了一瞬,迷茫地看了眼顾绝,但他脑袋被按在怀里,什么也看不到。

“顾绝?”他轻轻挣动,体温隔着柔软的丝质睡衣传到另一个人身上。

“爸爸乖点,睡觉。”

可在顾绝身边,他一旦发情,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几乎是无意识就往顾绝身上靠。

顾绝闭眼享受着爸爸主动的亲近——虽然他支着武器很难熬,但心理的愉悦胜过一切。

然而下一瞬,黑暗里顾绝猛然睁眼,倒吸一口凉气。

“爸爸,松手。”

“唔……”

“很难受?”顾绝深呼吸,他轻轻摩擦爸爸的脊背,慢慢顺毛,“可我困了。”

“啊…那…”

“爸爸自己来好不好?”

顾词不解。

顾绝翻了个身平躺着,哄道:“爸爸坐上来,我帮你舔一舔。”

“什么?!”

幽蓝色睡眠灯光下,顾绝看见爸爸瞪大了眼。

顾绝笑了,牵着爸爸的手,狐狸似的眼睛里闪着纯洁的光芒,“我今天才跑完马拉松,实在累,爸爸自己把小泬送到我嘴边来好不好?”

顾词光是听他描述就打了退堂鼓,“要不还是算……”

顾绝却拉着他靠近自己,魅惑道:“爸爸,我渴了,喂我吃好不好?”

他一手扶着爸爸屁股,另一只手从尾椎一路摩挲到脊椎,舔舔红唇,喉结滑动,似乎渴极了一般,“爸爸……”

又是这一招。

可顾词最受不住这一招。

顾词在他眼神下,跟被‍‍‌‎‎诱‍‍惑‌‎‍了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引导慢慢往上爬,最后,骑在了顾绝脸上。

顾绝张嘴就含住爸爸的‎‍‌阴‍‎‍‌蒂‍‍‎。

“啊哈……”顾词抓紧被子,瞬间软了腰。

顾绝抱着爸爸的腰臀,很快,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啧啧的水声和咕唧的吞咽声。

顾词被吸得掉魂,根本支撑不住,好几次往下滑。

顾绝引导着爸爸换了个方向,体贴道:“爸爸没力气,枕在我身上吧。”

他被顾绝吮得骨头都化了,软到在顾绝身上,额头却枕到一根硬烫的棍子。

下意识用手一抓,才发现这是顾绝的性器。

顾词顿时觉得烫手,可顾绝却好像被他抓得舒服了,闷哼了声。

就像顾绝看他沉溺欲望时会露出着迷的眼神一样,恐怕连顾绝也想不到,顾词同样隐秘地喜爱着顾绝为‍‍‎‌‎情‌‍欲‍‎‎‍操控时的一切,尤其是声音。

“爸爸,哈,爸爸帮我。”顾绝的声音黏腻濡湿。

帮?怎么帮?

顾词蓦然间又想到那天厕所的场面。

顾绝那边发出一声响亮的波声,是他松嘴的声音。

声音沉闷含混,“爸爸也帮我舔一舔好吗?”

顾词喉结动了动,视线失焦,试探着张嘴含进顾绝的‌‍‎龟‍‌‎‎‌头‌‌‎‍‍。

顾绝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抽气声。

顾词便知道自己做得没错了,他如今口头功夫进步了很多,吸吮含咽,好几次顾绝险些忍不住。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帮对方解决,各种旖旎淫靡的声音交织在室内,配合着床垫的摇晃,两人蛇似的缠成一团,已经分不清谁更热情了。

这晚之后,顾绝比以前更缠人了。

他似乎在爸爸那里得到了更进一步的默许,或者准许他更进一步、更加放肆的特权,顾绝每天都晃着尾巴往顾词身上蹭。

早上起来,趁着洗漱的功夫,两人如果碰到一起,他都会解开爸爸的睡袍放出两人的性器,缠在一起撸一发晨炮。

如果学校课间顾词去厕所,顾绝必然紧随而至,把人堵进隔间按在墙上或怀里深吻,直到把人嘴唇吸肿,毫无反抗之力,在他身上某处留下红痕才肯罢休。

若是情动,便不得不再忍耐四十五分钟,一下课就跟着爸爸去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锁门,然后在隔间里把爸爸尝个遍。

下线被无限拉低,顾词很快熟悉了顾绝的节奏并开始无法自制地享受起来。两人习惯了在每一块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疯狂宣泄爱欲。

但在这样肆意无度的享受之下,顾词心里不知名的角落一直悬着块暗礁。

顾词对顾绝说:“不论如何,你永远是我孩子。”

“嗯。”顾绝浑身都是幸福泡泡。

现在的生活幸福得不像话,顾绝感觉自己每天都想是活在梦里。

虽然他没有进入爸爸,但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做了。

对于爸爸仅有的最后一个坚持,只要爸爸一直这么爱自己,呆在在自己身边,他是可以接受的。

以至于他从别人那里听说爸爸接受了一个F国的实验室邀请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爸爸从没跟他说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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