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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隔阂生,将军花楼买春(3p/高h/乳交/摩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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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大将军会怎么对奸夫呢?

-----正文-----

大将军季游归来那天,万人空巷。全京城的百姓自发走上御街,争相一睹大将军的风采。

秦越也被祈安平等人邀请去看战神,他拒绝了,一个人躲在书局里,临摹着泉中野合的春宫图。他本不擅丹青,只得请李画师画好图样给他临摹。他从未如此认真过,废寝忘食,临摹上百遍,即使闭上眼睛也能画出那日的梨树,梨树下的泉水,和泉水中相拥的他们。

起初,他想画的是慕濯尘为他舔‎‌‎‌菊‎‌‎‍穴‍‎‎的那一幕,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但最终描述给李画师的画面却是他们面对面摩擦‍‌‌鸡‍‎‎巴‌‍的那幕,四目相对,他能清楚地看见慕濯尘眼尾的春意和柔情。

李画师被迫改了几十稿,气得胡子都歪了,才勉强画出他满意的样子。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他嫌弃世上最好的丹青也无法绘就那人的风姿。

绘至半夜,秦越终于完工了,画出了自己最满意的一幅。他吻了吻画中人的薄唇,怔怔看着他出神。这会儿,慕濯尘怕是雌伏于季游身下,欢情无限吧?他们二人许久未见,小别胜新婚,季游积攒了多时的浊液定会一股脑全泄在慕濯尘的身子里。季游的大‍‌‌鸡‍‎‎巴‌‍会把慕濯尘‎‌‍肏‎‌‎得欲仙欲死,这是他永远都给不了的欢愉。

想到这里,秦越惊觉自己的眼睛凉凉的,竟然落了泪。也罢,人家将军少侠,天生一对,有他这个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浪‌‍‎荡‎‎‌‍孤儿什么事呢?娘去世的时候,曾拉着他的手细细叮嘱,“我儿,这世道做女子不易。你一定要严守秘密,不让任何人窥探了去。做个寻常男子吧,娘不求你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只求你平安、喜乐。”

“娘,我过得很好,虽然不上进,但几十间铺子没有被败掉。我努力经营书局,还有了心上人,他叫慕濯尘,是个潇洒的侠客。”秦越在心底喃喃,甩开那些多余的绮思杂念,专心看起书局的账本来。

另一厢,季游和慕濯尘二人并未像秦越想的那样被翻红浪,交颈缠绵。季游风尘仆仆回府之后,先是马不停蹄亲自熬药,给慕濯尘解了诱情丝之毒。又召来幕僚商议,收集齐王强行圈地建马场,致使周边百姓流离无依的证据,誓要为慕濯尘报仇。

忙完这一切,他满心期待地沐浴完毕,迈步走进他和慕濯尘所住的栖风院。尘儿还和记忆中一样清冷孤傲,脊背挺得笔直在庭中练剑,但他知道,一旦情动,尘儿便是枝头上开得最为艳靡的红杏,吱吱呀呀勾人魂魄。

“尘儿”,他大步上前将苦苦思念了许久的恋人拥入怀中,本以为慕濯尘会像他一样激动,可怀中人身子一僵,一言不发,连眉毛都未抬一下。

“怎么了?”他刻意哑着嗓子温柔地问出声。出征前他和慕濯尘还在闹别扭,不会还在生气吧?他不是没想过诱情丝的事,但慕濯尘绝不可能背叛他和旁人交媾,定是忍了又忍,靠自渎挺过那些时日。

季游的手轻车熟路地摸上慕濯尘的孽根,坏笑着重重捏了一圈,果然见那孽根膨胀,高高挺起。他吹了个口哨,在慕濯尘耳畔吹气,“小小尘在和我打招呼呢。”

慕濯尘回身望他,季游高大健壮,武艺无可匹敌,让人安心,待他又温柔小意,是再好不过的伴侣了。

不过,他偏要破坏此刻的旖旎气氛,“阿游,你一定要有子嗣吗?”

季游脸上的玩味笑容倏地消失不见,他肃了肃脸色,坚定地说了声“是”。季游出身行伍,无父无母,全靠自己打拼才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他可以为了慕濯尘拒绝齐王的求亲,可以做到不纳二色,即便知情的人都在背后议论他癖好男色,他也绝不会与尘儿分开。

只是,太孤独了。以前在军中他最羡慕战友们有家中亲人挂念,只有他,形单影只。即便是死了,也无人到他坟前一哭。

“尘儿,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他只要一想到慕濯尘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心里就嫉妒得发狂。但是,尘儿极其不愿他和别的女人有牵扯,那就只能如此。不过是一桩交易,只要他们心里有彼此,一时的皮肉交缠算不得什么。

“你终究不懂我。”慕濯尘收起佩剑,转身离去。

季游没当回事,厚着脸皮跟着慕濯尘,眼看他要沐浴更衣,更是赖着不走,围在慕濯尘赤裸的身子旁揉揉捏捏,可惜尘儿面上都没有反应。明明‍‌‌鸡‍‎‎巴‌‍都硬了,偏还犟着。季游无奈地摇摇头,将慕濯尘从浴桶中抱起,细细为他擦拭身上的水珠,又用内力为他烘干了发。

整个过程中,慕濯尘眼眸紧闭,看都不看他一眼。这让他有些恼火,又不得不压了下去。谁让尘儿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呢?

两人各自睡去。一夜无话。

连着半个月,慕濯尘都这样冷着季游。季游渐渐察觉出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岔子。以前他也和慕濯尘吵过架,但只要他从外归来,要不了几日,尘儿都会被他在床上征服,抱着他求欢。

到底是怎么了?他忽略了什么?

季游叫来管家,询问他出征时慕濯尘的行踪。管家支支吾吾,不敢看他,只挑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说。他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沉着声问管家,“他外面有人了?”

管家苦着一张脸,只说不知情,但慕公子每隔五日便出门一趟,漏夜方回。

季游的拳头攥得死紧,要不是多年为将,有些城府,定会像毛头小子一样冲动杀人。

他更仔细地观察慕濯尘,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可慕濯尘和往常一样,看书练剑,极为规律,连府门都不出。季游耐着性子又忍了几日,慕濯尘一直不肯与他亲近,明显在外面有人,偏偏他又不知那人是谁。旁敲侧击了几次,还是一无所获。

这日几个僚属约他去喝酒,没想到到了地方,才知是万卉楼。自他和慕濯尘在一起之后,他再未踏足过风月场所。此刻心中憋着一股郁气,宣泄几分也好。

他喝得醉醺醺的,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点了个有几分像尘儿的小倌,叫什么“星落”的。那孩子年纪轻轻,颇精房中术,只用手口便把他伺候得泄了好几回。他强忍着‍‎‌情‍‌欲‌‍‎‌,坚守最后的底线,没有把‍‌‌鸡‍‎‎巴‌‍‎‌‍肏‎‌‎进那人的‍‎后‎‌‍‎‍穴‎‌里。

星落婉媚,捧着被老鸨灌了秘药胀大的‍‌‎‍奶‎‌‎‍子‎‌轻轻摩擦他的‍‌‌鸡‍‎‎巴‌‍。季游‍‌‌鸡‍‎‎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和他的太阳穴一样,快要爆炸了。

“尘儿,尘儿,不要背叛我。”他抱着星落一阵乱啃,明明知道眼前人并非慕濯尘,偏要借着酒劲放纵‍‎‌情‍‌欲‌‍‎‌,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些负罪感。

星落识人无数,对这些贵客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他喘息着吻上季游的嘴角,“尘儿永远不会背叛将军。”

“不,我不是将军,我是你的‘阿游’。”

星落哪敢不从?他连连唤了十来声‘阿游’,把季游的理智都唤没了。“就一次,尘儿,就这一次,对不起”,他在心里这样为自己开脱,一口气‎‌‍肏‎‌‎进了星落的小‎‎‌菊‎‍‌花‌‍‎‎。

星落的‎‌‎‌菊‎‌‎‍穴‍‎‎虽然吃过不少‍‌‌鸡‍‎‎巴‌‍,但哪比得上季大将军这般粗如儿臂?他咿咿呀呀一通乱叫,把季游的‍‌‌鸡‍‎‎巴‌‍又叫大了几圈。

“‌‍‎‎肏‌‍死‎‎‍‌‌我吧,阿游,往死里‎‌‍肏‎‌‎!”星落仰起脆弱的脖颈,满脸潮红,眼神迷离。

“贱货,你们都是一样的贱货!”季游嘶吼一声,拿出战场上拼杀的气势,把身下的星落当成敌人。他挺起粗硬的‍‌‌鸡‍‎‎巴‌‍,不管不顾地向前捅去,逮住那个敏感点反复戳弄,阴囊与‎‌‎‌菊‎‌‎‍穴‍‎‎撞击得啪啪作响。

季游想起这些时日慕濯尘待他的冷淡,更是气上心头,脸颊、胸膛红得要滴血。星落的甬道火辣辣地疼,他心知求饶无用,便抱起季游的额头细细吻去。湿润的触感安抚了季游狂躁的心,他将‍‌‌鸡‍‎‎巴‌‍抽了出来,又虚虚压在星落的‍‌‎‍奶‎‌‎‍子‎‌上,“夹好。”

星落听话地捧起‍‌‎‍奶‎‌‎‍子‎‌往中间挤,两颗‎‌‎‍‍乳‍‎‎头‍‌‌时不时碰到季游的‍‌‌鸡‍‎‎巴‌‍。

季游被丰盈的乳肉夹得舒爽,他叹息着上下滑动,在星落瓷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星落轻蹙着眉,感受皮肉摩擦的疼痛。他看着身上的季大将军动作凶狠,豆大的汗珠滴落在他的‍‌‎‍奶‎‌‎‍子‎‌上,白浊随之泄了一身。星落忍不住胡思乱想,这算不算“水‌‍‎‍乳‌‎‍‌交‌‍‍‎‌融”?

季游攥紧他的两只‍‌‎‍奶‎‌‎‍子‎‌,又拿嘴去嘬,意外嘬出了几滴乳汁。他惶惑地望着星落,星落羞红着脸解释道:“妈妈给我喂了产乳的药,只是刚通乳没多久,乳汁不丰。”

季游眼眸猩红,更是一阵猛吸。他心心念念想有个孩子,星落的乳汁就像是草原上的火星,燎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他恨不得将整张脸埋到星落的‍‌‎‍奶‎‌‎‍子‎‌上,硬硬的胡茬把星落扎得生疼。

“男人如何才能产乳?”季游疯狂吸了一会儿,嘴角残留几滴清乳,把星落抱在身上‍‌摸‍‎‍‌奶‌‍‍。

星落的身下就是季游的胸膛,这个姿势太过坦荡,让他有些羞涩。他低头看着季大将军黝黑的手攥着自己白皙的奶尖,娓娓道来:“先是吃上一阵子的秘药,夜里辅以药浴,‍‌‎‍奶‎‌‎‍子‎‌会渐渐胀大。在此期间,还要让人不断揉搓吮吸,昼夜不绝,方能泌乳。”

“谁给你揉搓吮吸,昼夜不绝?”季游搓了一把他的奶团,好奇发问。

星落的声音低如蚊蚋,“客人,还有龟奴、下人,以及楼中的其他人。”

“其他小倌?”

星落点点头。

“去把你相熟的小倌叫来。”

星落睁大了眼,有些委屈,原来季大将军也有如此癖好。他压下心中的酸涩,唤来了柳芜。

季游方才已在星落身上泄了多次,现下失了兴致,心中只余懊悔。但他不想表现出来,便倚在床头,看两个小倌表演。那个叫“柳芜”的小倌长相远不如星落精致,定是生意不好,才有闲暇为星落通乳。

柳芜的手肤色微黑,不紧不慢揉在星落的‍‌‎‍奶‎‌‎‍子‎‌上,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左边五十下,右边五十下,然后抹上精油,又换个方向继续揉搓。

季游看得快要睡着了,这柳芜当真无趣。他盘算着半夜回去,怕是会惹得尘儿怀疑,但是一夜不归,又必须要找个借口来圆。他和尘儿,怎就到了如此地步呢?

星落觑见季大将军的脸色不愉,心知不妙。柳芜生性木讷,不管吃了多少苦头,都没变得婉转勾人,一向生意寥寥,只零星接些女客,在楼里快要待不下去了。要是这回伺候不好大将军,定会被老鸨卖到最下等的窑子,任人糟蹋。

星落示意柳芜‎‌‍肏‎‌‎自己,柳芜有些迷茫,但听话地照做了。他的‍‌‌鸡‍‎‎巴‌‍也是罕见的粗长,和大将军的差不多,星落随意揉捏了几下,‍‌‌鸡‍‎‎巴‌‍就硬了。

季游瞧着柳芜尺寸可观的‍‌‌鸡‍‎‎巴‌‍,忽然来了点兴致。他冲柳芜勾勾手指,“别‎‌‍肏‎‌‎星落了,来与我比一比”。

柳芜没听明白,还是星落给他解释了几句,他才懂得季大将军的意图。他送上‍‌‌鸡‍‎‎巴‌‍,和季游的放在一起,缓缓摩挲。两根‍‌‌鸡‍‎‎巴‌‍不相上下,都是一样的粗长,只是季游的颜色略深些。摩擦了几下,季游有些发热,‍‌‍‎‎龟‌‎头‎‎‌微湿,他索性躺平,命令柳芜躺他身上。

柳芜有点开窍,他把自己的身子当作长条状的物件,在季游身上上上下下滑动。额头滑过额头,鼻尖抵过鼻尖。季游睁着眼睛,任他动作。柳芜胆子大了些,调整好位置,让自己的奶粒正对着季游的奶粒摩挲而过,然后是肚脐眼,‍‌‌鸡‍‎‎巴‌‍,一直到大腿、小腿。柳芜闭眼喟叹,原来不需要插入,只是单纯的摩擦,就足以让人动情。

他以下犯上,没经过季游的同意就将季游翻了个身,然后用自己的脊背擦过季游疤痕遍布的脊背,屁股擦过季游的屁股,两人俱是一颤。星落不甘心受到冷落,他叠到柳芜身上,主动掰开‎‌‌小‌‎‎‌‍穴‎‎,吞吃了粗长的‍‌‌鸡‍‎‎巴‌‍。

三人正得趣,不防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星落抬起陷入‍‎‌情‍‌欲‌‍‎‌的眼,认出是那个‎‌‎‍浪‌‍‎荡‎‎‌‍子秦越。他倒吸一口气,不明白秦越怎么敢打扰季大将军的好事?

季游推开他们,随手拿件外袍披上,目光沉沉望着来人,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秦越被他的气势所慑,出口有些结巴,“你,你,你对得起濯尘吗?”

濯尘?看样子,这小子多半就是奸夫了。季游冷笑一声,他还没找奸夫的茬,奸夫倒是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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