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五一假期,终于有时间多更了~季游快要出场啦!
-----正文-----
秦越看着日思夜想的美人就在眼前,激动地说不出话,只一味点头。
慕濯尘不动声色扫视了一眼这个生意冷清的绸缎庄,而后将视线锁定在秦越身上,“拿来。”
秦越一时没反应过来,拿来什么?
“玉佩。”慕濯尘惜字如金。
秦越支支吾吾,假称弄丢了。他又不傻,要是就这样将玉佩还回去,慕濯尘不杀了他才怪。
就他这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曾经叱咤江湖的慕濯尘?
慕濯尘的嘴角噙起一丝冷笑。他威胁性地按了按剑柄,见秦越果然害怕地后退一步,凉凉开口,“只要你将玉佩还给我,再定期与我交合,我可以不杀你。”
秦越漂亮的大眼睛睁得溜圆,他没听错吧,慕美人要与他交、合?
他整张脸“轰的”一下爆红,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偷偷拿眼去瞧慕美人的脸色。慕美人神情高傲,显然看不上他,但也不像在说笑。
“为什么要与我定期交,交合.....?”
“因为诱情丝。”慕濯尘不耐与他多话。
幸好秦越也认识些三教九流的人,他听过诱情丝的名头。只是这毒千金难求,也不知是怎样的仇人,竟肯在他身上下血本?不会是对他爱而不得,转而生恨的人吧?秦越臆想了一堆隐秘的风月之事,眼神游移,身下渐渐流出骚水。
慕濯尘是武林高手,五感过人。秦越离他这么近,以至于他都闻到了那股奇怪的味儿,有点甜,像熟透了的果子坠在地上散发的糜烂味道。
这个人发情了,慕濯尘淡淡地下了结论。
他也不多话,揽起秦越飞到了秦宅,将他丢到床上。
秦越这才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原来慕濯尘早有准备,连他家在何处都清清楚楚。他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但慕濯尘已经面无表情,开始宽衣解带了。
“这,这还是白日......”欺女霸男、流连花街的小纨绔居然也会觉得害羞。
慕濯尘动作很快,眨眼间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向他走来。这让他有种自己是只小兽的错觉,猛兽要吃掉他了......
“白日又如何?速战速决。”慕濯尘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三两下把秦越剥了个精光。
秦越被压着躺在床上,他怔怔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隽秀面庞,不知所措,手脚拘谨地摆放着,像夫子面前听话的学童。
要是祈安平见了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一定会笑话死。
秦越晕晕乎乎被慕濯尘翻了个身,臀间清凉,类似瓶口的东西抵在他的后穴上。他恍然一惊,挣扎起来。
“别动,这是特制的润滑液,以防你受伤。”耳畔传来慕美人清淡的嗓音,秦越被他的体贴触动,但还是坚定地按住他的手,“不,我要在上面。”
“什么?”慕濯尘有些不敢置信,他想在上面?就凭他?
秦越趁机翻身而上,紧紧按住慕美人,“我可以的。”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急忙扶住半硬的孽根往慕濯尘屁股上戳。
慕濯尘觉得好笑,干脆放松身体,任他施为,且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
秦越有些紧张,他紧紧抿住嘴唇,慎重地拉起慕濯尘的右腿。那模样,像在完成什么人生大事。
慕濯尘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有如雨雪初霁,拨云见月。
秦越呆呆看着慕濯尘的脸,目露痴迷,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征服慕美人,让美人只为他一人笑。
征服慕美人,首先要征服慕美人的身体。
他坚定地将鸡巴推进慕濯尘的小穴里,缓缓动作起来。慕濯尘面不改色,显然并未陷入情欲之中,眼底一派清明。
秦越并不气馁,他手口并用,手上轻轻揉捏慕濯尘的鸡巴,舌头虔诚地亲吻慕濯尘身上的每一处。慕濯尘是天上的仙子,是心中的月光,是一场突降的甘霖,润泽他干渴的喉咙。
秦越的吻是悄无声息的,是蝴蝶振翅飞过花丛,是蜻蜓点水停在草尖。
慕濯尘感受到了秦越的小心翼翼和珍而重之,有些不屑,才见过两次,哪来的情意绵绵?他与季游在一起三年了,彼此心意也不能次次相通。季游很想要个孩子继承香火,承欢膝下,而他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唉,不知季游如今在做什么呢?是研习兵法还是操练士兵?会不会也在思念他?
慕濯尘不知道,他低低的叹息和眸间显而易见的落寞深深刺伤了秦越的自信心。秦越强忍酸涩,抽出鸡巴,从慕濯尘身上下来,“还是你来吧,我,确实不行。”
慕濯尘回过神来,有些不解,他才刚有了点感觉,这坏小子怎么就中断了?虽然他在床笫之间生涩无比,远比不上季游勇猛,但也不是一无可取,至少他还是想继续的。尽管心里有些遗憾,慕濯尘什么也没说,挺起刚刚被揉硬的鸡巴粗暴地插了进去。
近来心绪不畅,就拿他发泄吧,这怀小子不值得怜惜。他唇角微勾,将心中疯涨的戾气灌注在鸡巴之上,狠狠捅进秦越的菊穴里。
秦越的菊穴只在上次被他插过,经过这几日的休养,又重新闭得紧紧的。
两人俱是一痛。
慕濯尘的鸡巴被干涩的菊穴裹得寸步难行,要是硬来,定会流血撕裂。慕濯尘想起自己和季游的第一次,因为彼此都没有经验,季游尺寸太大,动作又急,害自己流了好多血。
想到此处,他翻身而起,寻到润滑液,滴了几滴进秦越的穴口,伸出手指搅匀之后,又往自己的鸡巴上抹了一圈。
这回入得顺利多了,慕濯尘一插到底。他享受极了这种掌控的感觉,这是在季游那里体会不到的。身下人的细腰被他紧紧掐住,菊穴使用得彻底,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慕濯尘像骑马一样,分出手拽起秦越的青丝,痛得秦越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到底没有吭声,任由慕濯尘在他身上驰骋。
“诱情丝”渐渐起了作用,慕濯尘彻底沉溺在情欲之中。他将秦越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肏了个透。两人从白日媾和到黑夜,直到秦越失去意识,软倒在床上,慕濯尘才起身穿衣离去。
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暗中来往,每隔五日便媾和一回。
这段时日,秦越雇了几个人手,将绸缎庄改造成书局。他卖的书很杂,从四书五经、游记舆图到话本春宫都有。其中春宫卖得最好。祈安平给秦越介绍了几个画师,画技精湛,就连下体相连之处都能画得纤毫毕现。
秦越偶尔也会给点意见。他不自觉把画上的美人都让画师改成慕美人的样子,又暗搓搓地把身下之人换成自己的模样。李画师花了三个时辰才画出秦越满意的图样。
祈安平恰巧来访,他见李画师走了,大声揶揄,“这画上人是你的心上人?”
秦越的脸红了红,“嗯。”
祈安平围着他仔细打量了一圈,故作惊讶,“秦小弟原来是在下面的呀?要不要试试为兄的功夫?保管你欲仙欲死。”
秦越毫不犹豫一拳朝着祈安平的脸砸了上去,他挤眉弄眼的样子真讨厌。好久没打人了,手有些生。
祈安平捂着脸哎呦叫唤,连连求饶,他怎么忘了这小子下手很黑。
祈安平的眼睛青了,还是满不在乎地笑笑。他拍拍秦越的肩,诚恳地给出建议:“秦小弟既有心上人,想不想再精进一下床上功夫?我今日来便是邀你去看星落伺候人的。”
“星落?”秦越皱皱眉,他和慕濯尘的欢爱说不上不好,只是自己会的花样确实不多,去学学也好。
“前阵子星落得罪了客人,老鸨罚他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伺候老余,当作是给我们这些熟客的赠礼。”
老余是万卉楼附近的乞丐,日日乞讨,已有十年之久。
秦越随着祈安平来到万卉楼三楼,还是上次的房间。人并不多,只有二三十个,确实都是熟客。
星落今夜化着精致的妆容,他额间一抹神印,衣着打扮酷似画壁上的仙人,然而表情却是诱人沉沦的艳妖,和上次所见时的楚楚可怜大不相同。
随着老鸨一声令下,老余眼眸猩红,朝着星落身上扑去,转眼便将他身上轻薄的衣衫撕了个粉碎。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都在意外老余年逾五十,竟还能硬得起来。他的鸡巴黑乎乎的,一看就是藏污纳垢,久未清洗,还散发着刺鼻的异味。然而那弯弯的形状,粗长的尺度亦是不容忽视。
星落神情平静地把鸡巴纳入檀口中,眉头都未皱一下。他轻轻握住鸡巴反复舔噬,发出“呜呜”的呻吟,好像吃进嘴里的不是老乞丐令人作呕的脏臭鸡巴,而是精美馔食。他的口舌功夫极妙,将鸡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舔得干干净净,连龟头沟里的脏污都未放过。
星落软着身子,用眼神自下而上无声地冲老余撒娇,见到老余飘飘乎的神色,乖顺地对着龟头一吮,把老余吮得差点当场缴了械。
这么多人看着,老余面上有些挂不住。老鸨早已同他说话,这小倌任他享用。他也毫不客气,揪住星落的秀发扇了他一巴掌,“骚货,差点把老子吸射了!”
星落委屈地眼泪要掉不掉,更为婉柔顺从地将脸贴到老余的鸡巴上缓缓摩挲,颇有些讨好意味。老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伸出粗糙的手握住鸡巴,把鸡巴上的淫液抹得星落整张脸都是。蔫黑的鸡巴和嫩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极具冲击力。
鸡巴肏脸这种侮辱性的行为看得熟客们热血沸腾,他们纷纷叫好,恨不得亲身上阵狠狠蹂躏美人。
老余受到了鼓励,他得意地搬来一张椅子,让星落坐到上面抱起腿。
星落听话地抱起腿分开,露出中间半硬的肉棒。老余很不满意,调整了星落的姿势,让他抱得更紧,头往后仰,从而将菊穴露出来。
“是黑的!”
“大松货!”
“肏死这个贱货!”
群情汹涌,大家目不转睛盯着星落的小菊穴。不过是颜色略深,就惹得他们如此不满。
老余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双手伸向星落的菊穴用力往两边扯,疼得星落再也维持不了漂亮的表情,整个人痛苦地不住往后缩。
“贱人,你缩什么?小菊花都兴奋地流口水了!”老余往那洞口扇了两巴掌,又吐了口水,迅速将鸡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呼,真他妈紧!”
“他妈的贱人,平时见到老子高高在上,一文钱都不舍得给,现在不还是被老子插!老子要插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贱人!把你的骚穴插烂,看你怎么接客!”老余用力往里捅,将憋了几十年的欲火尽情宣泄到可怜的星落身上。明明星落为人善良,以前也常接济他铜板和馒头,却被他如此污蔑糟践。
老余大开大合,插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又全数抽出。星落快要承受不住,他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老余干脆在地上和他做,不顾他苍白的脸色,用力揪住他的两颗奶头往外扯,又伸出舌头缠住星落的吮吸。
熟客们看得清清楚楚,头发花白,皮肉松垮的老乞丐将鲜嫩白皙的星落压在地上侵犯。星落的嘴角不断溢出口涎,整个人弱小无助,像暴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舟。
“星落不行啊,都不叫,没意思。”
“是呀,我们要听星落的浪叫!”
老鸨柳眉倒竖,冲星落瞪了一眼,吓得他赶紧呻吟起来。
“余哥哥好棒啊,肏得奴家好美。余哥哥的鸡巴弯弯的,奴家心里欢喜。”
老余在星落言不由衷的吹捧中迷失了理智,他只知道,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肏得如此佳人了,决不能草草完事。
老余雄风猛振,劲头更足,鸡巴硬挺着不肯泄,在星落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的手也没闲着,将星落身上捏出青青紫紫的指痕,哑着嗓子,“乖,求父亲射给你。”
老余难得温柔,抚了抚星落汗湿的额发,又暴戾地掐住他的喉咙,满意地听到星落艰难地挤出一句“求父亲射给我,我,我要给父亲生孩子”。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老余射了出来,将星落的菊穴灌了个满满当当。他兴奋地像餍足的野兽一般喘息,身子放松下来,背部微驼,一瞬间又恢复成了那个肮脏讨人嫌的老乞丐模样。
不少熟客早在性事开始时就对着星落自渎,此刻也同老余一样到达了高潮。
屋子里一股淫靡味道,秦越打了个喷嚏。他忽然想到与慕美人的情事已进行了两个月,听闻季大将军快要回来了。到时可怎生是好?
秦越摸了摸怀里的春宫图册,这是他花银子请李画师教他画的,里面都是他和慕濯尘用过的姿势。
不知这份礼物,濯尘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