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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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衍的手指随着叶轻寒的小穴上下起伏,浸满淫液。他忍不住抠挖起来,把叶轻寒弄得淫叫连连。
他箍住叶轻寒的细腰,猛地把叶轻寒从江临白身上拔出来。叶轻寒和江临白的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花穴争先恐后淌出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滴落到地上,聚成一汪小水洼。
就着江临白留下的淫液,淳于衍毫不费力插了进去。花穴有点松了,远比不上初次用蛇鞭捅他时的紧窒,淳于衍不太满意。他使出八分力气拍打花穴,把穴都拍得啪啪作响还嫌不解气,拿出蛇鞭重重抽了上去。
叶轻寒发出凄惨的叫声,花穴被抽得充血,紧紧闭合,不敢张开。淳于衍见状,又抡起鞭子技巧性地抽了三五下,把叶轻寒抽得吱哇乱叫。他的大腿根部残留几道鲜红的鞭痕,混着白浊和淫水,更显淫靡。
叶轻寒的身子臣服在淳于衍的暴力之下,渐渐咂摸出些欢愉的滋味。眼睛却直直看着江临白,深情无比。
“在本座身下,还敢想着别的男人?”淳于衍自任教主以来,还未三番五次被人无视,叶轻寒是唯一一个。他不舍得杀了叶轻寒,但分去他注意力的人,不能留在这世上。
他丢出一个眼色,低眉顺眼的手下会意,将江临白连人带狗一齐扔下蛇窟。
“不!”叶轻寒凄厉大喊,往蛇窟跑去,却被淳于衍拽住头发,逼他直视江临白的死状。江临白死得极其痛苦。蛇窟里的蛇全靠犯人血肉滋养,平时进食不多,因此拼命涌向江临白,把他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钻了个遍。
叶轻寒眼睁睁看着江临白的嘴巴里钻进两条花色锦蛇,不一会儿工夫,只剩两只蛇尾尖尖露在外面。
菊穴更不用说,被一条黑色大蛇撑得快要裂掉。江临白死前面容扭曲,叫声凄惨,久久不绝,在蛇窟里翻来滚去,渐渐没了声息。那只狗也一样,狗鞭被群蛇咬断吞掉,只剩些残肢碎肉被争来争去。
这是怎样的人间炼狱?叶轻寒冒出层层冷汗,拼命蓄着力量,一口咬向淳于衍的孽根。淳于衍没防备叶轻寒如此伤心之下还想着报复,被他咬个正着。他一掌拍向叶轻寒的头,叶轻寒像只断线的风筝直直飞了出去,再无意识。
“听说了没?万花楼几月前来了个妓子,不要银子,排队就能肏。只要是五十岁以上的男子就成。”
“有这好事?老子也去试试。”说话的是王老汉和他的邻居毕老头。两人都是穷苦佃户,一辈子没娶上老婆,只王老汉和村里的寡妇偷偷弄过几回,有些见识。
王老汉从友人那里听到消息,又不敢一个人踏进城里最气派的万花楼,便说动毕老头一道去看看。
两人早上刚下地锄草,一身臭汗,走上几十里路,好不容易找到地方。
万花楼的老鸨子不屑见他们,只打发龟奴带他二人前去。
王老汉和毕老头被带到了后院的小屋子里,他们一进去,被惊得愣在原地。
只见一个白得扎眼的乌发美人被高高吊在房梁上。他的两条玉腿被分得大开,露出中间小巧的鸡巴和艳红的小逼。鸡巴软软趴在草丛里,显然已经被玩弄很久,立不起来了。那小逼里插着一根玉势和一团麻布。
王老汉忍不住上前抽出那团麻布,却听见美人痛呼,“嘶,客官轻点抽,奴家疼......”王老汉闻言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往外挪,不想粗糙的麻布缓缓擦过美人脆弱的内壁,更是磨人。美人嘴里胡乱说道:“客官,好人,快点拿出去,奴家受不了了......”
王老汉的脾性上来,一把扯出麻布。那麻布吸满了淫水,味道酸臭难闻。
毕老头从来没见过美人,更没见过长着鸡巴和小逼、光溜溜、任他糟蹋的美人。他颤颤巍巍伸出长满老人斑的手,摸向美人的花穴,见美人真的任由他抚摸,便大着胆子学王老汉把他穴里的玉势抽出来。但他好像还摸到了什么东西?
毕老头伸出三根粗胖的指头往里伸,他手上的茧子磨到花心,让美人哼唧几声,喷出几滴淫水。毕老头受到鼓励,继续往里,摸到布料,拽出来一瞧,竟是一条发黄的亵裤,也不知道是怎么塞进去的。
他又绕到后面,陆陆续续从美人的菊穴里掏出算盘珠子、火折子、树枝等等物什。美人感激地主动将香舌送上,缠住毕老头肥厚的舌头吮吸起来。毕老头哪经得起这般诱惑?他小心翼翼捧着美人的头,想把他放下来。
“好人儿,别,他们不准我下来。”美人可怜兮兮仰着一张小脸,淫荡地掰开小逼,“求客官疼疼奴家吧,肏烂奴家的骚逼。”
王老汉在一旁早就嫉妒得红了眼,他凑到前面啪啪两下拍上美人的小奶子,嗤笑一声,“奶子这么小,还学别人出来接客。”
美人虽入青楼才短短三个月,但已见惯风月,他配合地发出夸张的呻吟声:“嗯,呼,呼,客官别嫌弃奴家,您多摸摸,奴家的奶子就会大了。”
“光摸怎么够?”王老汉露出一口黄牙,咬了上去。他把美人的小奶头往外猛扯,又舔又吸,竟真的大了许多。玩腻了小奶子,他看上美人的后穴。不知这旱路走起来,滋味如何?
“老毕,你肏前面,我肏后面,咱俩一起。”说着他就掏出早已发硬发烫的肉棒肏了进去。憨憨的毕老头这才反应过来,也赶紧肏进花穴。
美人前后被贯穿,在半空中摇来晃去,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他没有着落,只有身体里的两根肉棒能给他支撑。王老汉还嫌肏得不够深,他边肏边打美人肥白的大屁股,“太松了,大松货还敢出来卖。老子的肉棒都夹不住,快掉出来。”
美人怕他嫌弃,要是抱怨到老鸨面前,少不得会讨一顿打。他灵机一动,随口编出瞎话,“相公,您肏得奴家流了好多水。奴家的后穴就是天天被相公疼爱,才变松的。要是您嫌弃奴家,奴家再没脸活下去了。”
毕老头一听,不大满意,“他是相公,那我是什么?”
王老汉嘿嘿一笑,“你是我们的儿子。儿子,怎么肏起你娘来?才十五岁,毛都没长齐,就学你老子肏女人。肏了村头的刘寡妇也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你娘身上。趁她到河边洗澡,摸上她的小奶子,嘴巴拱进骚逼,把你娘勾得发了浪,在水里就和你幕天席地肏起来。”
“是啊,肏得我丢了好几回身子,又被好色的村长看到。他要挟我,弄了我好几回。有一回,就在稻场上,别人还在打谷呢,他把我拉进谷堆,肏进我的小逼里。小逼沾上很多稻草,痒得我拼命挠,洗了几天还痒,只好找我的儿子止痒。”
毕老头渐渐得趣,他和王老汉配合得当,两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隔着薄薄的内壁,肏得汁液四溅。他也开了腔,“儿子今年十五,夜夜见到爹娘操逼,哪能不想的?那刘寡妇虽然长得丑,但屁股大,骚逼洗洗还能用。儿子可怜她没有男人,好心帮她扛米回家,不想擦个汗的工夫,她就脱了个精光。捧着奶子,扭着屁股,流着水儿勾引儿子。儿子本来不好意思,但那骚货发浪,脱下儿子的裤子就把鸡巴含到嘴里,非要让儿子肏她的嘴。儿子一激动,尿了出来。”
“尿到她嘴里?她吞下去没有?”王老汉饶有兴致地发问,又往美人甬道深处肏去,在他的媚穴里捣出不少沫子。
“吞了,”毕老头握住美人的小奶子大力揉搓,又吐了一口唾沫到美人嘴里,满意地看他乖乖咽了下去,“刘寡妇把儿子黄黄的尿液全咽了下去,有几滴没接住,顺着脖子流到奶子里。她的两个奶子真大啊,像两个白白的窝窝头,上面缀着红枣。”
“那儿子你有没有肏她奶子?”美人也演得兴起。
毕老头发出“哦,哦”的呻吟,摇摇头,“没有,儿子是第一次,不会那些花样。儿子老老实实把新鲜热乎的鸡巴插进她的骚逼,刘寡妇的骚逼又黑又松,阴毛也不多,儿子不太满意。”
“所以就盯上了你娘?”
“我家里穷,只有一张炕。爹娘趁我睡着就操逼。我十二岁开始偷看。有一回,月亮真他妈亮,呼,我瞧见,瞧见娘的小逼红艳艳的,被爹蔫了吧唧的小鸡巴肏得不美。爹刚肏进去哆嗦两下,就从娘的小逼里掉了出来。那时候我就发誓,长大以后要好好肏肏娘,把她肏得叫我爹。”
“叫你爹了吗?”王老汉插话。
“不止咧,”毕老头伸出黑黑的指甲猛掐美人的小鸡巴,把鸡巴掐得青青紫紫,可怜极了,“娘被我肏得叫爷爷。那天第一次被我得逞之后,娘就一直避着我不让碰。但爹你出了远门,家里只剩我俩。大白天的,我回去喝口水,看见娘脱得光溜溜,在炕上抠逼。她的草丛亮晶晶的,都是她自己抠出来的淫水。我冲上去吸了一口,把娘吸得紧紧抱着我,让我肏她,肏烂她,肏到她怀孕,再给我生个弟弟。”
毕老头幻想着娘的肚子里怀上他的种,管他叫“哥”,兴奋得连肏几十下,把美人的骚逼撞得变了形。美人满脸通红,“儿子”、“相公”的乱叫。
王老汉想到自己被儿子戴了绿帽子,气得啪啪打美人的屁股,又抽出肉棒扇他的脸,“骚婆娘,叫你勾搭儿子,叫你绿了老子,老子抽死你。脱光你的衣服,让全村老少排队肏你。那七十岁的二老太爷鸡巴几十年没用过,肏不动了,也要骑你脸上撒尿。六岁的小娃娃也要叫你舔鸡鸡。”他想着这个画面,肉棒又射了美人一脸。
等王老汉和毕老头被龟奴带下去,美人痴痴笑了出来。自从那次咬伤淳于衍的肉棒,他就被发配到这里,做了千人骑万人枕的淫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