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了,感谢追更ww
猫男就是坠可爱的(ff人如是说
休息几天再开新~
写太多副cp有碍观感
所以我整理一下 要是不多的话回头丢番外合集里
要是比较多的话 可能会另开一个小短篇~
-----正文-----
翌日,江棠打着呵欠去开门:“谁啊……”
这门都敲到现在了,疯了?
“才九点,你……”江棠一个激灵,忽然被眼前的景象吓醒了,“……天,你们干嘛啊!”
娄鹤和贺映寒还在醉酒?
“哥……哥……!”江棠吓得音调一变,“你快出来……!”
江柏正洗着脸,听到江棠喊他,他擦了把脸:“嗯?怎么了?”
“……”
“你们……?”
江柏吸了几口气,努力组织着语言:“你们有病?”
江棠忍不住笑了:他以为他哥憋了半天,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呢,结果还是和他一样……
少年往走廊上看了看:“你们被监控拍到了知道不?”
娄鹤这个时候倒是学机灵了:“没有监控,贺总有先见之明,提前让人黑了。”
江柏:“那行,不是要今天一起吃饭吗?我看也别等中午了,就现在吧。”
……
“还愣着做什么?走啊。”江柏似笑非笑,“怎么,就是随口一说?其实并不想过家长这一关?”
娄鹤:“……”
“我……大哥……我们……”
江柏比了个停下的手势:“我刚刚想了想,带着两个猫男出去吃饭也挺有意思的。是不是,棠棠?”他转向江棠,挑眉问道,“正好这两个送上门来,省了一笔钱,我也不用给你点两个猫男玩了。我看娄总和贺总的质量更高一些。”
这次轮到娄鹤和贺映寒吃瘪了:
“点两个?”
这是娄鹤。
“都给他还是一人一个?”
这是贺映寒。
江柏慢条斯理问道:“有区别吗?既然都穿上这身衣服了,那也让我们享受一下被猫男服务的快乐。据我所知,旁边会所里猫男们,似乎都不是多嘴的性子?”
贺映寒接下这记暗刀:“七楼有家店口味不错,我们之前挑了挺久,觉得那家应该很符合弟弟的口味。”
江棠偷着看好戏呢:他梦中的情景,出现了啊!天知道他已经幻想了多久的猫男娄鹤,果然……他现在还是会为这张脸心动不已。
“小棠?”
江棠:“哦?我吗?我吃什么都可以的。”
江柏:“那我呢?”
“我的口味就不重要了吗?”
贺映寒急中生智:“当然重要!所以我们提前准备了你们俩都会喜欢的吃的。”
说完,贺映寒扭头看向娄鹤:你不是说这样没问题的吗?
娄鹤无辜:我怎么知道?这意见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是你说讨好了江棠,江柏就会高兴的。
昨晚贺映寒和他想了半天法子,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结果弟弟现在不吃这套,哥哥也开始翻账……
“那、带路吧。”
贺映寒在前面带路,突然被人揪了一下尾巴,男人下意识一愣:“嗯?”
江柏冷着脸,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点刚刚使坏的影子来。
“喜欢我这样?”
江柏:“带你的路。”他手上力气一加,一不小心就把黏在衣服上面的尾巴给扯了下来。
这次贺映寒扭头的时候,刚好捕捉到男人尴尬的表情:“看什么?继续走啊。”
他假装没看见自己被江柏揪下来的尾巴,不动声色地瞥了后面交头接耳的两人,然后继续走。
江棠忍不住摸了摸娄鹤身上的皮质衣服,小声道:“怎么想到穿这个的?不嫌丢人了?”
娄鹤瞧他那样,也低声回道:“很喜欢我穿着这个?”
江棠:“嗯,喜欢……好看。我想摸摸你的耳朵……”他偷偷看了眼哥哥,见江柏没发觉,就快速踮脚,把男人脑袋上的黑色猫耳捏了捏,“会动?”
娄鹤:“嗯哼,当然。”
两个人像是背着家长谈恋爱的小年轻一样,你凑过来摸一摸我,我靠过去蹭一蹭你:“一会想不想摸摸铃铛?”
江棠瞪圆眼,吸了口气:“你还戴铃铛了?我怎么没听见声音?”
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胯下滑过去,暧昧地暗示着那两枚鼓鼓囊囊的囊袋:“娄鹤派猫铃铛,很大、很沉。”
江棠臊得满脸羞红:“……你神经啊!”
江柏听见声音,下意识回头看他们:“怎么了?”
他弟怎么又羞成这样?
姓娄的嘴角噙着笑,落在江柏眼里和小人得志没什么两样了。
他讥笑道:“娄总似乎还挺喜欢这样的?”
娄鹤收敛了浪荡气息:“棠棠喜欢,我也喜欢。”
贺映寒:……姓娄的又抢先他一步!
“那个……我也是想这样想的。”
江柏转动着手腕,举着那根猫尾,往贺映寒的腰侧抽了过去:“贺小猫,不带路了吗?”
“到电梯了,江总请。”
江柏还想看看这人到底能有多厚脸皮,结果下去遇到人后,也终是忍不住烧红了侧脸:哼,看你能坚持多久。
“你先出去。”
贺映寒:“我们预定了一个包间。”他侧头看了眼娄鹤:出来啊你!
娄鹤没皮没脸地让江棠捏着他的猫爪子,一副‘你去吧,我不配合’的姿态:“捏着舒服吗?”
江棠故作矜持地点点头:“还行吧。你一会表现好一点。”
娄鹤屈了屈猫爪:“喵。”
贺映寒咬着牙,心里疯狂吐槽:交友不慎。
走到半路,江柏临时反悔了:“等等,我觉得总是在包厢吃饭很没劲,刚好现在人也不多,我们就在外面吃吧。”
“怎么?不可以吗?”
娄鹤率先表态:“当然可以。”
两人虽然都穿着猫男衣服,但贺映寒的却要更骚包一些,胸口处的系带像是被轻轻一扯就能全部散开一样,一路走来,不少人都在用一种惊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昨晚不少参赛者都是住在这儿的,也有起得早的下来吃饭,结伴的三两人还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贺总?!早、早早上好啊……”
贺映寒:“。”
“嗯,早上好。”
男人开始破罐子破摔:“那我们就坐在这儿吧?靠窗,视角也不错。”
接下来江柏和江棠享受了一番相当周到的服务,这两人跟突然疯了一样:“来,吃这个,这个也好吃。”
江棠被人伺候惯了,娄鹤喂他他就吃,吃到不喜欢的还会皱眉说两句。
可江柏从没和人这么靠近过……
“停。我自己有手。你……”江柏拧着眉,偏头躲开喂过来的东西。
“嗯……贺映寒……!松手……”
贺映寒突然又摸了过来,给他捏起大腿:“坐了这么久了,对大腿不好,我给你捏一捏。”
男人的手腕上戴了一圈手环,里侧接着两个可以滚动的按摩珠。
江柏承认,按摩上去的感觉确实不错,休息了一夜他还是有些大腿胀痛,但是——
“你收敛一点!”
他要是再不制止,贺映寒的手能直接摸进他的裤裆里吧?
“有人在看我们……”
贺映寒满不在乎:“随便他们看吧,给江总的服务,总是要最好、最贴心的……是不是?”
在贺映寒第四次贴过来,上赶着让江柏用猫耳抽他的时候,江总终于忍不下去了:“去包厢。”
-
江柏:“你昨晚答应我的事,后来做到了吗?”
娄鹤看好戏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大哥,我昨晚……”
“哼,花花肠子,只会耍些嘴皮子功夫。”
因为昨晚那事,江柏也想拿出个长辈姿态来的,但他刚崩住脸,准备继续说两句,娄鹤头发上夹着的那个猫耳朵忽地就掉下来了——
江棠:哦……!完了……他哥平时穿衣服,从衬衫到袖扣,每一个细节都扣得死死的,今天两人搞这身已经踩了他哥的雷点,现在娄鹤这傻逼还把汤水溅在他哥衣服上了!
“哥……别、别生气啊,呼吸、呼吸……”他给娄鹤使了个眼色,这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倒了杯酒,“大哥,我自罚一杯。”
江棠:??
你平时算计人的劲儿哪去了啊!
少年气得咬牙:“你是不是不想进我江家门了?”
贺映寒解围道:“要不你们先吃,我陪他去换衣服。走了走了,你不是最讨厌衣服上沾上这些吗?”他拉着江柏就要出去,贺映寒忽地想到什么似的,又交代了一句,“我和娄鹤还准备了一处比较有意思的地方,等你哥不生气了咱们一起去啊。”
江柏当即就想踹他:“你话说完没?”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贺映寒准备了什么地方,闭着眼想都知道没什么好东西。
一开门,外面人潮汹涌。
江柏第一次被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你,……别跟我一起走。”
贺映寒臭不要脸地黏上去:“这怎么行呢,我现在是你的专属猫男啊……”
“老婆。”
江柏:“。”
他反手将猫尾在贺映寒的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再多说一句,这东西就是捆在你的二两肉上。”
短短十几米路,江柏觉得走了十年那么长。
不知道是不是一开始那几个人传出去了,其他的参赛者也纷纷赶来,一堆人在大厅占着座,装作吃饭的模样——
一有动静,就刷地抬头瞄他们。
贺映寒还热情上了:“哟,大家都这吃饭呢?吃的怎么样?”
“还、还不错……”
不知道哪个先喊出来的:“贺总这身好酷!太性感了!”
贺映寒照盘接受:“诶,有眼光!”
江柏:“……”
他呆不下去了,胸口的汤水味每多闻一秒,都在挑战他的底线。
贺映寒拽住他:“等等,别着急走啊,江总。你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宣誓一下主权吗?”
江柏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
贺映寒冲着想过来围观的人挥手:“心上人生气了,我去哄哄他,大家自己玩得开心啊。”
说完,男人又抬步追上去,脑袋上的猫耳还一晃一晃的:“脾气好大啊江总……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可是再不高兴都会等我的。”
江柏:“你也说了,是以前年轻不懂事的时候。”
他又被贺映寒扯住了:“嘶,你……贺、映寒!”
“我看你弟盯着娄鹤的眼睛都移不开了,你们兄弟俩喜好不是很类似吗?江柏,江总,看看我呗……真不喜欢猫男吗?”贺映寒故作委屈,“你不能因为我尾巴被拽没了,就看不上我吧。”
“诶你看……弟弟怎么出来了?”
江柏一听到江棠的名字,就下意识扭头,下一秒,他被贺映寒直接拦腰抱起。
“走咯江总,让你感受一下顶尖的猫男服务!”
“操。贺映寒,你妈的。”
-
“我哥他们走了吗?”
娄鹤偷偷开了一点缝:“盯着呢宝贝,别急。似乎走了。嘿,别突然扑上来,我背后看不见,要是一转身把你撞疼了怎么办?”
江棠往他背上一扑,非要骑在他身上,手还不怎么老实地开始捏他余下的一只猫耳朵。
“手感真有这么好?”
江棠拉长音调:“好啊……怎么不好了,我喜欢死了。”他凑到娄鹤耳边,也忍不住往男人耳朵上舔了舔,娄鹤被他舔得背脊发麻,“哎呦,宝贝别舔了……我这衣服硬了,走不出去……”
“你这样穿好可爱。娄鹤我之前做梦就梦到你了,梦见你给我穿了一整套的猫男衣服,你还摇着尾巴叫我主人。不过……梦里都是软乎乎的真尾巴和真耳朵。”
娄鹤见他语气还挺可惜的,忍不住打趣:“哦,那真是抱歉啊,这要求我实在是做不到。要不然……给你摸摸我的真鸡巴?”
江棠双腿勾在他腰间,柔软的小腿真的开始上下滑蹭起来——
“嘶——操。不行,江棠。回去,我们回去再说……”
他再不要脸,也不能在这做啊……
江棠玩上瘾了,不断在他身上乱蹭着,还不时往男人脖子上吸几口:“不是要服务我吗?谁准你拒绝的?”
“刚刚我哥在,我有句话憋了很久了。”
“嗯?”
“娄鹤……”他将脸颊贴在男人后背,亲昵地蹭了好几下。
娄鹤被他蹭得心猿意马:“什么?”
小东西又要告白了?但是他现在好像有些狼狈,肉棒差点要被人蹭硬了,少年灼热的吐息喷在他的后背,叫娄鹤浑身都燥热起来:怎么还不说?要酝酿大招了?
“江棠?”
少年偷笑起来:“我要说,你这样穿好涩啊……我喜欢你骚骚的样子。”
娄鹤:“。”
“……江棠!”
他将人从自己背上扒下来,扣在怀里狠狠亲了一阵。
江棠被他亲着亲着,两人的姿势又变成了娄鹤架着他的一条腿,把他抵在了门上。
“嗯……不,不行……不玩了……呜——娄鹤,不是,唔啊,说要去那个什么地方吗……我们回去换个衣服,不然要来不及了。”
娄鹤捏着他胸口处的软肉,粗暴地拧了好几下,抠挖得那处薄嫩乳晕刷地膨胀起来,嫩蕊更是瑟瑟抽颤了数下:“娄鹤……唔嗯,娄哥……”
“现在知道叫娄哥了?”
江棠被他摸得满脸潮红,湿润水汽氤氲在眼底,他一眨眼,就扑簌掉落下一串泪珠:“知道了,知道了……不,嗯啊,吃饭了吗?你都没吃呢……”
娄鹤往前一顶,用那处半硬的性器碾上少年柔软的腹部,恶意地吓他:“吃什么饭,我现在只想吃你。”
但这处确实不适合干事,他干脆抱着人走了出去。
漂亮少年被猫男抱在怀里,一下子更引人注目了。这猫男还是娄总,小漂亮是……
草?!好像是第一名诶!
有人好奇询问,全被娄鹤用“他吃到过敏食物,现在不好意思见人了”敷衍了过去。
江棠羞了一路:混蛋,过敏个屁。他对坏男人的狗鸡巴过敏!
……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唔,我自己走娄鹤……”
娄鹤:“我们江棠少爷的脚矜贵得很,怎么能沾地呢?”男人笑眯眯地,“你就该一直被我抱着走。”
“这是……?”
他们住的下面一层?
看起来和楼上没什么区别的走廊和房门构造,娄鹤总不能就是想换个楼层吧?
一进去,娄鹤就把他往双人木马上抱,木马紧挨着墙壁,江棠抗拒了一会,一脚踢在了墙上——
咦,怎么一点都不疼?墙是软的?
他不知道是该先震惊这个,还是去骂娄鹤不要脸!
木马上有一对脚扣,江棠刚踩上去就被娄鹤扣住了脚踝:“娄鹤……!”
他又不是不配合他:“你怎么这样啊……”
娄鹤把钥匙戴在他脖子上:“一会不想玩了就自己解开好不好?”
江棠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点头应了,等男人也翻身上来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我……唔嗯……我自己怎么够得到……”
他又没法弯腰下去!
娄鹤假装没听见这句,解开他的衣服,就把鸡巴慢慢挤入那对润圆的臀肉间,半硬的肉棒卡在柔嫩臀瓣中反复进出、磨蹭,很快就胀硬起来。
茎身上覆着的筋纹猛地跳突起来,顶着两枚紧窄红润的穴眼狠厉磨蹭!软口被青筋一撞一磨,顿时酸涩无比,可怜巴巴地收缩起来,往外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湿润淫液。
江棠只觉一阵电流从自己的尾椎骨慢慢窜起,他情不自禁地抬高了一点屁股,直接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上下起伏着晃动起来。
娄鹤抓着他的屁股不住揉捏,狭长幽深的嫩缝顿时被磨得无比濡湿,艳红的软肉相互磨蹭起来,随意顶戳几下,就撞出了一滩淫水!
“忘记拿润滑了,不过好像也不太需要?”
江棠哼哼了两声,抓着马头,想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木马有点硬,他昨晚被肏肿的大腿还没恢复呢,腿根的软肉被撞得又红又肿,现在贴在着又冷又硬的木质马背上,其中酸涩滋味差点逼出江棠的哭腔。
“慢点,腿好疼……”江棠哼着哼着就委屈起来,“你为什么不给上面放个毛毯子,我好疼啊。”
娄鹤不住耸腰,又把他的身体托起来一些:“我以为宝贝想吃两根,才定了这个东西的。”
江棠被他嘴里的两根一刺激,又感觉自己的小穴开始咕叽咕叽地往外直冒水:“……我没有说。”他红着脸辩解,但两团肥润的臀肉却在男人掌心被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大片的潮红色覆上臀肉,他忍不住抖颤起来,颤声问道,“不会嗯……真的有两根吧?”
“抖成这样,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我……”江棠还没想好怎么说,男人已经调整好了位置,将粗大鸡巴对准他的后穴,“噗嗤”一声就狠狠地干了进去!
胀硬柱身瞬间挤开缠绵的肠肉,菊口附近的娇肉被撞得发麻,但随着鸡巴的不断侵入,酸痛不已的肠腔又逐渐习惯了被肏干的快乐,忍不住发起骚来。肠褶前后翻绞着,蠕动时紧紧裹缠住男人的性器,粗壮屌具在嫩腔中反复抽插,进出间肏干出了一大股湿透肠液!
飞溅而出的骚液溅落在木马上,一下子叫他们屁股底下粗糙的马背都变得湿腻起来。
娄鹤粗喘几声,凶狠地暴干了数十下。龟头破开肠腔最深处绞缩着的嫩肉,狠狠一顶,撞到最娇嫩的那片骚区!
江棠顿时按捺不住地向后仰头,细声尖叫起来:“娄、娄鹤……唔啊……好好深……呜——好涨,被撑开了……啊啊啊,已经到最里面了……”
男人低笑几声,不断托着他的身体往上抬,又往下压:“舒服吗?”
江棠被干得神志不清,一张小脸爬满了欲望的红痕:“舒服……唔……好大,磨得好舒服。肏到,嗯啊……骚点了……”
硕圆的龟头用力碾磨着他最深处的嫩肉,那根粗涨的茎身也毫不留情地狠厉剐碾着藏在肠褶中的骚点,一时间江棠觉得自己像是被鸡巴给开发透了……
菊穴里到处都是骚点,那些虬结的青筋磨到哪处,哪处就会痉挛着陷入癫狂的高潮中。
他无法克制身体中愈发高涨的欢愉感,就连腰臀上,从男人掌心传递来的热度,都叫江棠兴奋得想要尖叫。
“娄鹤唔……嗯……”他努力扭过头。
“它怎么……震动了……”江棠真的要哭了,“磨得我好痛,是不是真的有假鸡巴……我不要,呃嗯……不要假东西。”
“抬起来些。”
娄鹤往马背上垫了个圆形的白绒毯子,江棠被顶撞了数会,断断续续叫得更厉害了:“好痒……嗯啊,磨、磨进去了……”
“小祖宗,这嫌弃那也嫌弃?小金疙瘩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肉棒反复戳肏,不断撞开层叠肠褶,娄鹤还总是在快要插到底的时候,重重往前一耸!沉甸甸的精囊就极其凶猛地拍打在他的臀部,沉闷的碰撞声接连响起,江棠直接被那阵“啪啪啪”的闷响刺激得一抖,腹前的性器翘立在空中,疯狂吐起精来!
深埋入菊腔的肉棒在抽送中又粗涨了一圈,尤其是那枚粗大炽热的龟头,撞上骚点的时候,还故意重重挤压了下去!
凸起的一团软肉顿时被捣得内陷,搅动时带出大片被肏成黏稠白沫的淫水,江棠被体内的炽热温度一烫,顿时又下意识绷紧了腿根——
“唔啊……哈、哈啊……好,好酸……”
这一夹,肿腻的腿肉又被毯子刮了数下,敏感的肥厚唇肉顿时瑟瑟抖颤起来,小缕淫液从花穴里溢出,又慢慢没入了白毯子里。
干燥的毯子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
但江棠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小屄正被狠狠擦弄着……这些毛茸茸的软绒实在是恼人,娄鹤不住耸动鸡巴的时候,他下体那只骚浪的屄洞就下意识地收缩、绽开,嘬到一丁点长毛就开始翻绞着,往内吞吃……
江棠的呼吸愈发急促。
呃嗯……被刮得好痒啊……
小屄口的嫩肉似乎都已经彻底翻绽开了,一大片绒毛抵在他的穴口使劲儿摩擦,软褶极尽舒展,淌出无数骚液。
男人感受着骤然夹紧的菊腔,久久不能停下暴干的速度:“宝贝吃得好厉害,这儿都热乎起来了。”
指腹贴在紧绷到翻白的骚嫩菊口,一下子就把江棠刺激得尖声淫叫起来。
在对方的疯狂抽插中,他的菊穴克制不住地剧烈收缩,鸡巴狠狠冲撞进去,又在他忍不住收缩吞吐的时候,毫无留恋地往外拔出……
“娄鹤……啊啊啊啊……!唔嗯……”
淫水哗啦啦外泄,他忍不住抬起屁股,两股淫汁就从前后穴中争先恐后地喷出。
本能夹紧大腿根的时候,江棠隐约间听到自己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臀下的马背吱嘎吱嘎响起,竟然又往上顶出一根木质假阳!
底下虽然垫着一块小毯子,但是根本夹不住这电动鸡巴的往上顶戳的动作。
江棠挣动着扭起屁股,想从这讨厌的马背上移开,他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钥匙,娇憨吐息:“腿酸,唔……下去啊啊……不、不要……顶进来了!啊啊啊——”
突然升起的性器忽地将一团毯子挤入了翕张开的嫩屄中,夹着逼汁的嫩肉被撞得不住摇晃,异物疯狂挤入嫩腔,一下子撑得娇小嫩洞往外鼓起了一片。娇滴滴的湿肉淌着汁水,从花唇间探出来的骚蒂也轻晃着、逐渐膨胀成一颗肥软的红果 ,江棠双眼茫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阴蒂和尿孔刚刚被长绒毛扫了几下,已经敏感得快要高潮了……
江棠忽然抱不住木马,弓起腰,整个人都往下滑落下来。
手上黏腻腻的……
他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抓到了马背上半凝固的精液。
“娄鹤……”
“嗯啊……啊……别、别插了……毯子,进去了……”
臀肉被撞得狂甩,荡出无数雪白肉浪。在男人反复磨碾骚点的时候,那只尿孔终于忍不住般瑟缩起来,猛然翻绽,哗啦啦浇出一股透明尿液!
“嘘——”娄鹤干得比之前还要凶,江棠哭着往前逃跑的时候,又被男人掐着腰拽了回来继续干,“叫小点儿声,你踢踢那堵墙。”
“它是软的,隔壁也有人,猜猜你哥和贺映寒来了没?”
江棠一瞬间瞪大眼:“……唔…!”
为什么……他哥又在隔壁……
“娄鹤……”他嘤咛了几声,“你有什么病啊……为什么喜欢…… ”
少年一哭,肌肉就止不住地收紧,娄鹤深吸一口气,差点被直接夹射了:“是贺映寒提的。宝贝,放松一些,不想再舒服一会了吗?”
“不、不要了……可以了啊啊……要高潮了……呜啊!!”
他被肏得奶子都在乱甩,酸涩的奶肉隐隐传来酥麻感,江棠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好、好用力啊……”
隔壁也传来踢动的声音,江棠这次是真的捂着嘴不敢叫了:他哥……真的在啊……是在警告他叫得太大声了吗?
江棠哭喘着瞪向娄鹤:“都怪你。”
“好了宝贝,不弄你了。”娄鹤把木马的开关停下,“要下去吗?”
江棠抽泣着:“不,不要……要流下来了。”
粗涨的肉棒堵在嫩腔中,虽然停下了抽插动作,却依旧尺寸可观……湿热的菊肉很快又瑟缩着吸附上来,前后吞吃着,将性器不断往深处嘬吮:“你别动啊!”
娄鹤无奈道:“没动啊祖宗。”
隔壁又响起了一阵剧烈的碰撞声,似乎还砸了东西。
嘶,大舅哥又在发怒,他是不敢招惹江棠了:“下来吧?嗯?”
江棠缩了缩脖子,点了点头:“你说……我哥他们?”
“嗯?”娄鹤拆开脚扣,把他抱下来,靠在旁边的沙发上休息,“他们现在应该没空管我们。”
江棠换了个说法:“贺映寒能追到我哥吗?”
娄鹤给他揉着腰,思索了会:“你想他追到吗?”
江棠偷笑起来:“不想。他欺负我哥,我想要他吃点儿苦头。”
“好,那我们就给他多添点堵。”
“嗯?”江棠好奇地看他,“怎么添堵?”
娄鹤轻咳了两声,突然提高音调:“棠棠,别害怕,可能是隔壁东西倒了吧。”
隔壁安静了一会,然后又传来几声更重的撞击声。
江棠:“??”
他憋笑了半天,给娄鹤点了个赞,做着口型:“干……的……好——”
偷听了一会哥哥的墙角,江棠又忍不住对娄鹤动手动脚,男人身上的猫男装被他直接扯得散开。江棠摸了两把手感很好的腹肌,咽着口水开口:“打个赌呗?”
“赌什么?”
江棠:“唔,就赌他什么时候能拿下我哥?我赌一个月。”
“赌注呢?”
“就赌……”江棠拧眉想了会,“你输掉的话,下次换个男精灵装给我看看?而且还要说点好听的,唔……?”
娄鹤突然凑过来,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吮吻起他的唇瓣:“不用等到那个时候。我现在就可以和你说点好听的。”
“江棠,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一直爱你。”
恒星的寿命会到达尽头,但我爱你,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