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鹤神色莫名,故意晾了江棠一会才点头:“不过……突然改口是因为想转移话题吗?”
“什么转移话题……”江棠很想继续他深情的人设,但被狠狠亵玩过后的肉蒂还漾着无数激剧快感,他说两句就差点咬上自己舌头。
“就你那好哥哥。”娄鹤顿了顿,看了眼再次亮起的屏幕,“又来了。”
江棠一阵头大,也没了继续爽的心思,少年干巴巴解释道:“就是个学长,之前带过我搞音乐,人挺好的就是嘴上没个把门。”
“嗯,毕竟是好哥哥。”
江棠莫名品出些酸味,兀自思索一番,乐了:巧了不是,之前他还想尽办法想让渣男对自己多多上心呢,现在他大哥这‘假想情敌’刚一冒出来,渣男对他的态度立刻就不是若即若离了呀。
这可是好现象。
江棠忍不住开始幻想渣男吃醋、彻底爱上自己,发疯发狂后的场景。
哈哈哈哈……娄鹤啊娄鹤,你也有今天。
少年突然茶里茶气起来:“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我心里可是只有娄哥一个人。”
“只有我一个?”娄鹤翻转手腕,“手机给我。”
江棠:“查岗?”
娄鹤:“不,对你那位学长表示一下感谢。”
嗐,说到底还不是渣男自尊心受损,想找补一下呗。
不过江棠说什么都不会把自己手机交出去的,对面又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学长,那可是他亲哥诶!
“不信我算了。”江棠压下唇角,眼角还带着潮湿水意,刚刚爽得直哭,现在都不用他努力挤眼泪了,“我可是第一次和被人一起租房,就连手冲这种事情,我和我舍友我朋友都没做过。娄哥觉得我有别的好哥哥,那我走就是了。”
娄鹤差点叫他气笑了,要是江棠直接和他发通脾气,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少年这样可以遮遮掩掩,他就忍不住想猜,是不是真的有某位被江棠藏起来的好哥哥。
毕竟这块小糖糕从小就可爱,还傻乎乎的,被他一哄,就哥哥长哥哥短的。谁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二个像自己这样不要脸的人呢?
“我相信你。”
江棠将信将疑:“真的?”
“嗯。”
“哼,你刚刚那么说我,要不是我深爱着你,娄哥你现在已经失去我了。”
“……”娄鹤淡淡道,“既然有事,那你先忙吧,我去给你做饭。”
说着,男人带着肿硬如铁的一团巨物直接走出去了,江棠坐在床上还有些愣神:走了?他刚刚还重新编了条借口呢。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要给他哥回个电话。
江柏:“……说话。刚刚发什么癫呢?”
江棠可怜兮兮道:“哥……我刚刚看错号码了,就在你打电话之前,有个之前认识的学长一直给我打电话,就那什么你知道,给我推销呢……虽然我们家买得起的吧,但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花哥哥挣的钱呢!我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谁知他毫不死心,一直给我打电话……谁知道你突然打过来嘛……”
江柏听了他一通废话,蓦地开口:“知道了,我还有十分钟到你那。”
“什么?!”
江棠急了:“别呀哥,你上班多辛苦,怎么还来看我呢。”
江柏敏锐极了:“你不在家?”
“我和朋友出去玩了,还没回去呢。”江棠镇定道,“哥,你别这么担心我,我都这么大了。”
“哼,在哪?”
江柏:“江棠,说实话,你要是撒谎的话,我大可可以直接去查。”
江棠佯装发怒:“你想查我?查你亲弟弟?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江棠。”
“哦……知道了,我就是演一演。实话告诉你吧哥,我最近在为民除害呢,所以暂住外头。”
江柏眉头一跳,忍住想揪出倒霉弟弟暴打一通的心:“你除个屁的害,说实话。”
江棠:“那行,这次真是实话啊,我最近在包养……老白脸……”
江柏:???
大哥沉默了好一会,才从惊雷滚滚中缓神:“你再说一遍?”
包养?他清纯乖巧的弟弟,怎么敢说出这两个字?
“外面的人不干净,你要是喜欢,我去给你挑几个听话懂事的。而且你找了个什么玩意?年纪大的老男人?”
江棠放下心来:原来他哥不反对他搞包养这一套啊,不过……渣男可不干净啊……
少年动动耳朵,分神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捂住手机悄声道:“不算太大,就是比我大个五六岁吧……和哥你差不多大。”
江柏咬着牙:“你说你哥年纪大?”
“我哪有嘛。他不是年纪大,他只是不太年轻。”江棠一看时间挺长了,急切道,“我就是喜欢年纪大又会来事的,多刺激啊,哥你别劝我了,我都有数呢!我回头再打给你!”
江棠光着脚往门口走,果然看见门上露着条缝,拉开门,娄鹤就在不远处。
“娄哥……”
娄鹤已经不太生气了,他忍不住偷听了会,已经猜到了所谓的好哥哥是少年的亲哥,但男人脸上还是端着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
“忙完了?”
江棠食指一弯,贴着拇指对着男人做了个爱心:“忙完了,屁大点事,哪有我娄哥重要啊。”
看着桌上绿油油的一片,江棠的脸顿时绿了。
……怎么都是素的!
娄鹤似笑非笑:“吃素还剩几天。我刚刚吃了太多醋了,暂时不想闻到肉腥味,棠棠觉得呢?”
江棠:我觉得不可。
他还没到25,还有二次发育长高的机会呢,哪有只让年轻人吃草的呀!
饭后,明显感觉到渣男态度硬化的江棠顿时警觉起来:他都叫了好几声娄鹤哥哥了,对方还臭着脸。他试图接近娄鹤,娄鹤就往后一偏,躲开他的爪子,再茶味十足的来一句:‘和我贴这么近,给你其他哥哥看见了,不好吧?’
江棠:“其实……那是我曾经的一个追求者,我曾经狠狠地拒绝了他,我满心只有娄哥一人,怎么看得上那种渣滓!现在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丢面了,才故意一直打电话恶心我呢。而且我刚刚已经把他拉黑了!我还狠狠痛骂了他!”
数十公里外的江柏蓦地打了个喷嚏,司机关切道:“江总,要不赶紧回去吧?这夜里天凉啊。”
江柏摆摆手:“不用,去江棠那儿。这几天我还非要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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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黑了?”娄鹤,“给我看看。”
江棠一僵,慢吞吞把手机递过去,半途时,娄鹤手腕一转,把手机推了回去:“开玩笑,我怎么会不相信棠棠呢,棠棠说拉黑了那肯定就是拉黑了。”
江棠被他一来一回地,大气不敢出一口。
“刚刚的事,娄哥还继续吗?”
娄鹤拿着腔:“下次吧,我到底还是吃了醋的,现在躺到我那张床上,就忍不住想起你那恶臭追求者的事。我这……难受呀。”
江棠被气得差点心梗,他本来爽一发就完事了,结果最后又叫娄鹤撩拨了下,现在卡得不上不下的,实在难受。
少年烦躁地进了卧室,鬼鬼祟祟地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段时间他和娄鹤互相帮助的次数太多,原本粉嫩的性器颜色深了一些,透着一丝诱人艳红,龟头的部位被蹂躏得最惨,时不时地和男人那根粗大肉棒撞一撞顶一顶,现在还微微红肿着……
江棠脸一红,手指一屈,胡乱撸动起来,玉白手指上下滑动,衬得掌心的肉茎愈发红肿,鸡巴根部还覆着一层莹润水光。
好像是被渣男刚刚不小心舔到的?
唔……手指一不小心刮到敏感的冠状沟处,鸡巴激剧抖动起来,被圈在手心中的龟头又勃立几分,一缕湿哒哒的腺液持续不断地从马眼中涌出……江棠学着之前娄鹤教导的动作,用自己的指腹轻轻摁压着龟头,又不断打着转儿,将周遭一并按摩揉捏了一通。
呼吸越发急促,他靠在浴缸里又蹭又扭,努力了好一会,可鸡巴还是半硬着,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趋势。
江棠不敢置信地凑近自己的雀雀:怎么回事?他的鸡巴怎么不会射精了?!明明刚刚在娄鹤房里的时候,他还爽得想挺腰往娄鹤那张脸上拼命冲撞呢!
他突然想起之前手机里无意刷到的推送:渣男萎唧唧。
少年心一惊:难道他欺骗渣男感情和钱财的行为,也要遭报应了?
江棠委委屈屈地帮自己撸了许久,鸡巴还是那副半硬不射的状态,他一恼,动作急切起来,手指甲无意识滑到自己的肥嘟嘟的肉蒂,大脑一阵激灵,顿时体内涌窜起一股难以形容的畅快感,尾椎酥麻得发酸,江棠忍不住往浴缸中一滑,大半个身体都没进水里。
鸡巴一翘一翘地在水面抖动,溅起一点水花。
无色透明的水下,少年弯着手指偷偷揉搓自己小屄和花蒂的动作清晰可见。虽然没人看见,但浴室里回响起自己的喘息,还是叫江棠害羞起来。
他忍不住把自己的双腿团起一些,右手被两腿夹在中间,用力蹭弄起来。温热湿润的屄缝不住收缩翕张着,一侧是软弹的大腿肉,一侧是滑溜溜的娇腻屄穴,手指像是被一只热情的小嘴吮住,偷偷吸夹起来。
江棠下意识惊叫起来。
好、好湿……滑滑的,像是有一只柔软的贝类从自己的指尖滑过去了。
少年忍不住臭美起来:原来我这么好摸啊……怪不得渣男连吃这么多天素,还主动要伺候我呢。
江棠偷摸自慰的时候,忘了锁门,还爽得痛快叫了出来。
一墙之隔的娄鹤硬生生被他叫硬了。
——该死,这块小糖糕压根不知道这儿隔音不好?还是故意的?
娄鹤有些恶劣地想道:说不定就是故意叫呢,刚刚可不就是在主动示好,想勾引他吗?
好吧,他很没定力,江棠叫两声他就被勾引到了。
娄鹤换上松松垮垮的睡袍,轻轻敲开了江棠的卧室门。
江棠忙着在浴室冲,根本没听见那几不可闻的敲门声。
娄鹤一路往内走,那些压抑着的甜腻喘息越来越响,到最后干脆还带上了一些哒哒哒、啪啪啪的水声。
眼前忽地落下一块阴影,江棠挣扎着睁开眼,连眨数下,眼前那张俊脸还是没消失。
草、草?!娄鹤为什么会在他房间里?!
“娄哥……你走错门了……”江棠瓮声瓮气,又是一滑,想躲起来。
可浴缸中的水依旧清澈,压根遮不住满池春意。
娄鹤弯腰,撑在浴缸边缘,狭长眼里尽是促狭笑意:“一个人弄半天都弄不好,怎么不叫我呢?你娄哥最疼你了不是?”
江棠迷迷糊糊地,但也意识到事情又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我,我就是……”
“我在隔壁就听见你一边撸一边喘。”
江棠:=口=!
他一下子吓得不想撸了。
“嘴里还小声念叨什么,不会在叫我的名字吧?”
“没有!”江棠羞得满脸通红:这不要脸的臭娄鹤,怎么这么污蔑他!
娄鹤:“好,棠棠说没有就没有吧。”
“嗯……嗯啊,你,你又要干什么……你刚刚不是说不冲了吗……”
娄鹤:“反悔了。我特地来认错的。”
男人微微俯身,毫无芥蒂地捏起那根半勃的性器,往江棠的龟头上亲了口:“就罚我用身体来为棠棠纾解一次好了。”
江棠:……救、救命……刚刚毫无反应的鸡巴一下子被亲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