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太优秀,安芙总有些自卑,那些埋藏在心底的隐晦爱意也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
沉沦在潮喷带来的刺激之中,她的意识有些迷乱,情不自禁就伸出手指轻轻抚上了那张被淫水淋湿的漂亮脸庞。
“对不起,把妈妈的脸弄脏了。”
夏霜弯弯唇,眼神渐渐温和。
“没关系,要不要继续?”
安芙望着那笑容一愣,没由来的脸红了大片。
夏霜的语气温柔又宠溺,就好像此刻的两人不再是母女,而是情意缠绵的恋人。
安芙的心怦怦乱跳,低下头,视线落在女人胯上,正好看到了那根硬邦邦的粉色肉茎。
巨大的肉棒翘在空中,茎身又粗又长,龟头上沾着几缕透明的津液,看起来,刚刚的口交完全没有疏解它的欲火。
安芙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想用嘴帮妈妈释放,可结果却是自己被妈妈舔得喷了水。
咬咬唇,她弯下腰,双手握住那粗硬肉根,想都没想便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嘴巴太小,肉棒太大,整个口腔被塞满也只挤进去大半个龟头。
小嘴撑得发酸,偏偏吃不进更多,这样下去妈妈怎么射得出来?
安芙有些着急,吞吃肉棒的动作更急切了些。
卖力的舔弄着,小嘴儿越发的酸涨,正觉得难受,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强迫她停止口交,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没能让妈妈射精,她心里有些自责,还没反应过来,唇已经被对方吻住。
夏霜的唇冰冷,唇腔之间散发着淡淡的柑橘香气,好闻极了。
安芙几乎被那香味迷得晕了,迷迷糊糊中伸出手抱住女人的脖子,主动张开嘴巴,用香甜的小舌头勾引对方入侵自己。
唇舌交缠,气氛暧昧。
这个晚上,两人虽然没有真正的交合,但双方都在心理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一吻结束,安芙倚在妈妈怀里喘息,饱满的乳儿被对方握在手里揉捏,腿间顶着的大棒子时不时对着花心弹跳,打得她那处也淫水直流。
她有些羞,忍不住夹紧双腿。
“妈妈今晚都没有射过,刚刚为什么要阻止我?”
“再不拦着你,受伤了怎么办?”
和以往相比,今夜的夏霜格外温柔。
她放下最为一个母亲的面子,真挚的为自己的过错道歉,做爱的时候毫不掩饰的表露自己的怜惜,甚至愿意舍弃口交的快感整夜忍受情欲的折磨。
这一切的让步,足以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十六岁少女陷入恋爱的心动中无法自拔。
安芙的心浸泡在甜蜜的喜悦里,连嘴角的笑容都是甜的。
“可是,我想妈妈射出来,要不然,大肉棒一直顶着小骚逼,晚上会睡不着的…”
扭着屁股用花穴蹭腿间夹着的大棒子,一边蹭,还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
白天清纯乖巧的女儿,晚上总喜欢对着自己发骚。
夏霜有些无奈,轻轻叹口气,言语间满是宠溺。
“那…用手帮妈妈?”
“好,听妈妈的。”
安芙笑着点头,再次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跨坐在夏霜身上。
两只手握住粗长的肉棒,从龟头到精囊一点点慢慢的抚摸,一阵快速撸动后,房间里响起女人急促粗重的喘息声。
看着女人因为忍耐而紧皱的眉头,她逐渐加快手上的速度,五指也握得越发用力,双手在肉棒上撸动的同时,她低下头松开唇,小舌头在敏感的马眼上轻轻舔舐吸吮,这样的双重刺激,也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成功让女人射了出来。
夏霜的性欲比一般人强烈许多,只射一次,显然不能满足欲望。
安芙的手都酸了,那射过精的棒子却依旧高高翘着,像条饥饿的巨蟒,叫嚣着要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小穴,汲取她的淫水,带给她无边的快乐感受。
“妈妈那里还是好硬,书上明明说射过精就会软的。”
“不硬一点,怎么满足你?”
黑暗的夜里,女人的低柔笑声格外的蛊惑。
安芙的脸微微发红,不久前才潮喷过的穴儿竟又有些痒了。
“妈妈好坏…”
撒娇似的嗔了嗔,突然,一只冰冷的手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摸向湿漉漉的腿心,瞬间就让她呻吟了一声。
“嗯唔~妈妈~”
“又湿了,帮妈妈手淫都这么有感觉?”
“不许、不许说了…嗯啊~”
“明天上完舞蹈课,直接来公司找妈妈,嗯?”
安芙有些惊讶。
母女俩发生肉体关系以来,还只在家里做过。
去公司…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妈妈,为什么要去公司?”
“不是很想跟妈妈做爱?明天上完舞蹈课,妈妈在办公室肏你,好不好?”
夏霜的话直白又露骨,安芙的心又燥又热却忍不住有些兴奋。
办公室肏穴,好刺激。
只是想想,她就已经开始期待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夏霜早早去了公司,安芙睁开眼睛,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回想昨晚的亲密,她的心头又羞又喜,来到客厅,发现餐桌上摆满了自己爱吃的食物,心里更是甜丝丝的。
吃过早饭,她给舞蹈老师打去了电话,借口身体不舒服请了一上午的假。
撒谎骗人不是什么好事,尤其骗的还是自己暗恋仰慕的对象。
担心夏霜发现自己私下学画画的事,安芙的心思有些恍惚,好在季甜一直在旁安慰,她心底的不安才稍稍散去了些。
比完赛从画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来不及吃午饭,她又匆匆忙忙便赶去了舞蹈厅。
事情的发展和预料中的一样,没有任何状况外的情况发生,不管是偷学画画还是翘课参加绘画比赛,两件事都隐瞒的很好,完全没有被人发现。
安芙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情总算放松下来。
下午四点,舞蹈课结束,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在办公室里和妈妈做爱了。
幻想着自己浑身赤裸躺在办公桌上,双腿被妈妈分开,任由妈妈的肉棒在花穴里抽插……安芙的脸又红又热,双腿间的秘地也开始空虚瘙痒,没一会儿,短裙底下的小内裤就被淫水浸得湿透。
满怀期待的来到夏氏集团总部,意外的是,并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安芙独自坐在沙发上等待,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夏霜回来。
七点半,大楼里的员工差不多都已经下班,空荡荡的楼层里一片寂静,显得格外阴冷。
走出办公室,她的心情低落极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大街上游荡,迷茫着不知该去哪里,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夏霜终于打来了电话。
办公室里等了三个小时,安芙委屈又难受,本以为手机那端的女人会为下午的失约道歉,没想到对方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晚上不回家。
明明昨晚还那么温柔,怎么才过去一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夏霜的忽冷忽热让安芙的心无比煎熬,她的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
“妈妈,你昨天晚上不是叫我今天练完舞就来公司吗?”
“抱歉,忘记了。”
夏霜的声音有些冷淡,听上去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安芙越发伤心,心口一酸,眼圈瞬间就红了。
“我以为妈妈会记得,在办公室等了妈妈好久,给妈妈打电话也没有打通。”
“下午在外面谈生意,手机关机了。”
夏霜的解释显得很冷淡,几乎听不出任何心疼。
安芙蹲在路边,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心神一片恍惚。
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面对冷冰冰的客厅,对比前一天和妈妈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她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
***
夏霜出差了,整整两天都没有回家。
周日晚上,安芙躺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身体有些燥热,睡梦中不满的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一不小心,睡裙就掀到了腰部以上。
或许是因为身体太久没有被疼爱,她竟然做了一个母女乱伦的涩情春梦,而主角,正是她和夏霜。
宽大的办公室里,夏霜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抱着她坐上办公桌,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然后,一遍又一遍的用胯间的巨物欺负她,弄得她下面酥酥的、热热的,流了好多淫水……
梦中的场景美好而真实,就好像此刻真的在被人玩弄身体,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她也情不自禁的沉沦其中,甚至还配合的发出呻吟。
“嗯啊…”
“好难受…”
“小豆豆好痒…揉一揉……”
“骚奶头也硬了…嗯唔…”
“下面又出水了…好湿…不要磨了…”
“呜呜呜…插进来…”
黑暗的房间里,少女可怜的哀求声伴随着甜腻的娇吟声响起,光只听着,就能猜到她梦中的情事有多激烈、多淫靡。
梦里和心爱的女人做爱,被对方抱在怀里肏弄花穴,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在幻想中实现,至少这一刻心理是满足的。
安芙闭着眼睛咬着唇轻哼,双腿迎合着梦中女人的入侵慢慢打开,因为淫水流的太多,可爱的小草莓内裤上明显可以看见一道浸湿透亮的水痕,湿的几乎快滴出水来了。
情欲磨人,娇美可人的身躯不自觉的扭动,双腿分开又合拢,花穴夹着内裤磨蹭,越蹭穴儿越痒,分分合合的,内裤缓缓从腿间滑落,露出了那个渴切被塞满的蜜洞。
梦里被女人肏干得多舒服,现实中的这幅身体就有多饥渴。
原本两天前就该在办公室被满足的骚穴儿,这会儿空虚的快受不住了。
夏霜坐在床侧,右手抚在少女的大腿根部轻轻摩挲,清冷美丽的脸庞上表情压抑而隐忍。
安芙的喘息又娇又媚,像一团火,轻而易举点燃了她的欲望。
微微抬起的右手探向柔弱的小花,冰冷的指尖刚碰到花瓣,一股透明的花蜜便从花心流了出来。
沾满蜜水的手指黏黏腻腻,散发着少女花液的独特香味,淡淡的,似乎有某种魔力,引诱着一步步深入、侵略、进攻。
手指在濡湿的花缝里轻揉慢抚,不一会儿,那淌水的小洞就主动打了开来,两片粉色的嫩唇儿颤巍巍的收缩,吐着蜜水贪婪的想要留住那个在穴口处徘徊的细长之物。
夏霜神色微变,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睡梦中的安芙,比清醒的状态下更骚、更会勾引人。
双指撑开小花,赫然可见藏在阴唇里的小豆豆也已经立起,淡淡的粉色,娇嫩极了,像颗刚成熟的小果子等着人来采摘。
即便不是第一次看见安芙下身的春色,夏霜同样为眼前的美景感到惊艳。
莫名,她的口就有些干。
而解渴的液体,就在面前。
洁白神圣的月光下,清纯娇美的少女睡衣半解、酥胸半露,在睡梦里做着和妈妈性交的美梦。
她不知道的是,现实中,她的妈妈此刻也正揉着她的奶、趴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边吸她的阴蒂、一边用舌头肏她的小穴。
周一早晨,安芙不出意外的起晚了。
昨晚那个办公室做爱的梦实在太真实,睁眼醒来,床单湿了一大片。
赶着上学,她匆匆忙忙把床单拿出去洗,却没想到,竟然在客厅看到了两天没有见到的女人。
夏霜回家了,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安芙有些懵,想到夜里那个淫荡的春梦,小脸倏地酡红,手里的床单也掉在了地上。
夏霜闻声抬头,黑色的大波浪散落,露出的精致的五官一如从前的美艳。
她穿着一件红色包臀连衣裙,起身的瞬间,高挑曼妙的身材被勾勒的性感诱人,尽显成熟女人的优雅贵气。
夏霜日常喜欢浅色的衣服,很少穿这么性感的红裙,安芙一时间看待,直到对方来到自己面前才恍惚着回过了神。
“妈妈…”
“这么早收拾床单干什么?”
昨晚的春梦太羞耻,安芙红着脸僵在原地,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想着该怎么解释,对方已经把床单从地上拿了起来。
瞬间,那些深夜情动的痕迹就一览无余的曝光了。
纯白色的床单,中央是一大滩干了的水痕,晨风掠过,隐约还能闻到一点淡淡的淫味,不用想也能猜得到那水迹是什么。
安芙的脸红的厉害,不敢再看面前的女人,她羞怯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我…”
“昨天晚上,又自慰了?”
空气中传来女人的声音,清冷低柔,格外动听。
安芙咬着唇,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转身想离开,手臂却被女人拉住,紧接着,整个人被迫跌进女人怀里,腰也被紧紧圈住。
“床单湿成那样,高潮了很多次?有没有潮喷?”
“告诉妈妈,昨天晚上,你是怎么玩弄自己的?”
“是用左手,还是用右手?两根手指,满足的了吗?”
“插进去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摸自己的奶?”
“玩了奶头和阴蒂?还是只插穴就高潮了?”
暧昧的调戏话语,带着若有若无的嘲弄,听得安芙羞愧难当。
她挣扎着想要逃跑,双腿却被女人顶开,来不及阻止,女人冰凉的手已经探进大腿根部抚摸了起来。
夜里流了太多水,这会儿穴儿也是湿热的,被人这么一碰,更是敏感的轻轻颤抖。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旋即,她听到了更难听的话。
“内裤不穿就跑出来,又想勾引谁?”
安芙有些难堪,双腿无意识的并拢。
夏霜皱了皱眉,语气很不悦。
“发什么骚?就这么想被肏?”
再三被心爱的女人误解,安芙伤心又难过,眼睛也慢慢红了。
“我没有…”
睡衣很薄,里面没有穿胸罩,两个小乳儿被迫贴着女人的胸摩擦,乳头很快就凸了起来。
“奶头都硬了,还说没有。”
安芙还没反应过来,乳头就被人隔着衣服捏了一下,紧接着,睡裙被扯落,两个奶子完全暴露了出来。
女人的手很快抚上,一阵揉摸玩弄,三两下将她弄得她浑身失力、双腿发软。
“妈妈,不要、不要捏那里…嗯啊啊…”
越是哀求,女人的动作就越过分。
空荡无人的客厅里,可怜的少女被一步步逼进墙角,无路可退。
赤裸着身体,哭着被妈妈玩弄,不仅被揉了奶,花穴也被肆意的抚摸。
和心爱的人做亲密的事,似乎特别容易满足。
只是被妈妈随便碰了碰,下身的小穴儿就来了感觉,洪水开了阀似的,淫水一滴滴的淌了满腿。
安芙羞耻的想哭,右腿却被强制抬起,肉穴被迫打开,露出紧致湿热的蜜洞,女人的手贴在上面,就着花液润滑,轻松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空虚多天,突然被异物入侵,下身居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被进入的快感太强烈,安芙晃着奶子舒服的的几乎要叫出来,害怕再被心上人说骚,她不敢发出一句呻吟。
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接连响起,涩情至极。
连续插干数百下,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眼看就要进入高潮,女人却突然停下了指尖的动作。
“安芙——”
强烈的快感戛然而止,仿佛从情欲的云端跌落,她的表情迷乱而茫然。
“嗯?”
“你是不是有话忘了跟妈妈说?”
夏霜的问题来得莫名,安芙意识迷糊,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思考了半天,她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
“真的没有话要跟妈妈说?”
夏霜又问了一遍。
安芙依旧摇头。
“没有,妈妈。”
两次都是同样的回答,夏霜的脸色彻底阴沉。
安芙望着那张冰冷的脸,心口不禁微微发颤,还没回过神,女人已经拔出了埋在她穴儿里的手指。
“妈妈…”
“好了,去吃早饭,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安芙愣了愣,眼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在她的印象中,夏霜是一个端庄成熟、稳重得体的女人,可自从两人发生了关系,夏霜的性格就变了,变得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做事也毫无缘由。
就比如此刻,上一秒还在揉她的奶插她的穴,下一秒就说停止就停止。
性欲被挑起,最后却没有得到满足。
安芙咬咬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对于这场没有完成的性爱,她心里始终有些失望,去上学的路上,坐在车里始终不曾说话。
半个小时的车程结束,轿车停在学校门口。
安芙正准备下车,却被身旁的女人伸手拦住。
“刚刚没高潮,下面是不是又湿了?”
黑色的校裙,刚刚遮到膝盖,露出的两条小腿白皙无瑕,微微拢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更深处的风光。
没有想到夏霜会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安芙足足杵了两秒才软声否认。
“没有。”
“没湿?”夏霜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质疑,“把内裤脱了,给妈妈检查一下。”
轿车的窗户虽然都关着,但车外人来人往到处都是老师和学生。
安芙有些难为情,正犹豫着,耳边又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这么多天没做,忍得了吗?”
“一会儿进了学校又发骚,还怎么上课?”
“听话,让妈妈看看,那里是不是又出水了。”
与之前的冷漠命令不同,这一次夏霜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无法抵抗这样的诱哄,安芙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忍着羞、红着脸,翘起肥圆的小屁股,一点点慢慢的将内裤脱了下来。
阴户光裸着,感觉有些凉,重新坐回座位,背靠着车门,整个人面向身旁的女人,主动屈起双腿,露出了腿心中央的肉穴。
身体空虚,穴儿饥渴,淫水尽管已经止住,可穴口看上去依旧很湿,尤其是那两片粉嫩的蚌肉,呼吸似的一张一合的收缩,看上去,只要再受一丁点的刺激就会往外吐水了。
面前的春光美景太诱人,夏霜也起了反应,胯下那根硬的厉害。
沉默蔓延,暧昧的气氛渐渐发酵。
“进学校了,不会发骚的…”
“是吗?”
安芙小声解释,可听夏霜的语气明显是不相信。
没办法,就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没有发骚。
仰起身,她将双腿分得更开,双手探进腿心,对着面前的女人,轻轻掰开了颤动的骚穴儿。
“妈妈,你看…”
“妈妈早上插过,现在没那么想要了。”
十六岁的女儿穿着校服,清纯秀气的脸庞上写满无辜,一边说着淫荡的话,一边对着妈妈掰穴,这样的刺激,堪比最致命的勾引。
夏霜那处硬得发疼,只恨不得立刻把胯下那根塞进安芙的身体,填满那个又紧又湿、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淫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