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对方靠近自己,越松影猛地激灵了一下,缩紧了脖子,后背好多个地方开始麻痒起来。
他太敏感了,将后背完全交付给洛宸后,他有些恐慌,但他又渴望被抚慰,麻痒的感觉让他想躲避又想索取。
身体太奇怪了。
挺翘的肉柱顶住了后穴穴口,打着转摩挲着穴口上满是媚肉的褶皱,刚被肏出汁的穴肉很湿润,媚肉饥渴地翕合着,试图将一次次要闯入的肉柱绞住,可最后都让它逃了。
越松影回过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挑逗他乐不可支、一脸兴奋的洛宸。
他痒得难受,空虚感让他翕合的速度都加快了许多,可翕合带来的薄弱摩擦力,在巨大的欲望面前微不足道。
这样的洛宸有点讨厌,虽然以前的洛宸也很讨厌,总是突然插进去,不管不顾地抱着他肏,将他肏哭了也不管。
但那样激烈的性交到后面是很爽的。
越松影想得快死了。
“啊……”他扭扭屁股,试图用自己发骚的肉穴去套性器,可洛宸在躲。
“要……”他口齿不清地说。
洛宸扶着性器,将龟头埋进他的肉穴里,浅浅地进出了一番后问:“要什么?”
“插。”
“好,插。”洛宸猛地整根没入。
越松影绷紧了腰身,撑在地上的手挠了几下地面,下意识地绞紧了肉穴。
好爽!
明明刚刚发泄过,但就是好爽。
“不要夹。”洛宸使劲儿在他屁股蛋上一拍。
越松影疼得轻声呜咽了一声,很听话地放松了下来,让被肉穴包裹的肉柱施展空间能够松快一些,哪怕他骚和痒到控制不住地想夹紧。
插入肉穴的鸡巴很快律动了起来,洛宸带着薄茧的手覆盖在他的细软的腰肢上,轻飘飘地摩挲着,可越是轻的抚弄,越松影身上敏感的痒痒肉越是叫嚣得厉害。
没一会儿,越松影就被弄得扭来扭去,仿佛身上爬了好多只蚂蚁一样。
“b……”越松影本来就不清晰的吐字,被激烈的快感淹没,直接吐了个声母就断气了。
身上好痒,鸡巴在肉穴里进出翻搅着,弄得他下半身爽到快要失去知觉了,好难受……好舒服……好痒……好爽!
救命……越松影咬紧牙关,痛苦并快乐着……
“哈……”太奇怪了,身体太奇怪了,要死了……越松影面露苦色,长睫上挂了泪珠子,“呜……嗯哼……”
可能是声带之前被迫开发了,越松影嘴里吐出的字眼越来越多了。
湿软紧致的肉穴裹得洛宸特别爽,每每狠狠地发泄快速抽插十几下,他就爽到发出闷哼,加上听到越松影的回应声,他胯下的东西愈加兴奋。
快感越来越强,他掐住越松影的腰,更猛烈地鞭策着。
没过多久,越松影就撑不住跪地的双腿,整个人垮下趴在地上。
洛宸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将软糯的人儿捞了起来,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奶子,继续狠狠地抽插。
“呜……”越松影哭得更凶了,额角也冒了细汗,喘息粗重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了。
他扛不住了,太快了,太凶了。
插在肉穴里的鸡巴仿佛成了钢铁,硬的不想话,那样凶狠的捣弄,越松影总觉得下一刻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捣穿了。
他低头,看不到下面,只能瞧见洛宸覆盖了自己半面胸口的大手,揉面一般揉弄着他的胸,可怜地乳尖被夹在指缝里,弄得通红。另一面胸没惨遭毒手也不好过,因为洛宸的手肘会碰到上面的肉粒,被碾压摩擦的肉粒肿红地立了起来。
“不……”越松影摇头求饶,可洛宸回应他的并不是停止,而是将原本揽住腰的手,覆握住了他胯下的小东西。
肉柱柱身被套弄,洛宸食指翘起,以指腹轻轻地在马眼处打转。
不行了,越松影整个人都麻了,身体很酸……要泄出了!
受不了了,太爽了,要爽死了,扛不住了!
“啊……”他双手无措地抓住洛宸的双手,并没有什么用。
洛宸仍旧揉弄他的奶子,套弄他的阴茎,同时,耳侧也湿痒起来。洛宸用脑袋将他的头顶歪,在他歪头时,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要命!
“呜……不!哈……嗯!”
越松影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了墙上,描绘了一个并不漂亮的印记。
想到这里是酒店,他不由地紧张和尴尬,一会儿要打扫吗?
没等他想好到底该怎么处理墙上的浊液,他一条腿就被举了起来。
下一刻,洛宸来了更凶狠快速地抽插,因为一条腿被举起,肉穴根本无法绞紧,只能向被撑开的肉套子一般被插弄。
除了遗留的润滑外,另一股更湿润的液体自身体内部涌了下来,热乎乎地被插在肉穴里的鸡巴搅弄,肉壁每一寸肉都在欢呼,爽得越松影全身如过电一般麻。
某些地方更如同脚麻一般酸爽要了命,偏偏性爱的快感又盖过了那股酸麻,身体如同冰火中来回穿梭。
刚射完的越松影胯下的阴茎又立了起来,并在过于猛烈的攻势下很快高潮,再次射了出来。
精液噗噗往外艰难地喷射时,越松影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死了,快被肏死了!可明明已经这样了,洛宸依然精力充沛地抽插着,而且有加快的迹象。
已经射了两次的越松影精液临近透明,整个人都发着虚,等洛宸爽完将鸡巴拔出来,他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温热的精液填满肉穴,填满肉穴的大鸡巴拔出那一刻,哗地往下流淌,一缕一缕顺着腿根往下流,最后淫靡地淌在地上。
有点迷糊的越松影在昏睡前隐隐约约记得,洛宸将他抱进了浴室,在浴室里做清洁的时候,他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后穴被撑得有拇指那么大,黑黢黢的一个口撑着不受翕合影响而关闭,仿佛被鸡巴套出了口子。
混着润滑液、肠液和精液的性爱遗留物,被洛宸一点一点抠出来时,越松影的双腿在打颤。
后面几天都没什么工作,被肏得腰酸屁股痛的越松影选择在家挺尸。
剧组后面的戏要换实景,实景在外省,拍完戏还能从影视城坐车回家的日子结束了。
飞机落地后,越松影才知道洛宸还有一场戏在另一个地方,得后天才能到。
出机场的时候,他跟剧场的男配碰上,就是之前跟洛宸聊的很开心那个漂亮男生。
因为很在意,他在网上搜了他的信息,他的名字叫蔚蓝,是这部剧女主的弟弟,戏份还不少。
“嗨,越老师。”蔚蓝很热情地跟越松影打了招呼。
越松影出于礼貌挥挥手回应他。
“你真的不说话啊?”蔚蓝凑过来,像是打量什么稀奇东西一样打量他。
越松影木木地望着他,不说话,也不作多余的表情,一双明亮的眼睛很少地出现了明亮与麻木共存,像个做工精美却没有生机的娃娃。
“你一会儿要去酒店吗?一起?”
酒店是剧组包的,大家都住一起,除非钱多没处使的。
而且剧组财大气粗,定的酒店还是当地数一数二豪华的,因为没有人想不通自己花钱住其他酒店,这大概是洛宸的手笔——越松影站在大门口时,看到了酒店照片边的logo,他记得洛宸说过,这是他家的。
越松影不知道洛宸家到底多有钱,但他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这种logo,或卖服装或大酒店又或是名贵珠宝。
拿到房卡时,蔚蓝没话找话:“我住你隔壁诶。”
越松影点头回应他。
他下飞机时洛宸就打电话过来让他帮忙拿房卡,洛宸住他对门。
但为什么要蔚蓝住他们隔壁呢?
很在意。
有点不高兴。
但蔚蓝人很好,他斤斤计较好小气,他得大度一点。
于是想强装大度一点的越松影,捧着很贵的巧克力,站在隔壁的房门前,打算敲响隔壁的房门。
却不料手刚碰到门,门就自动开了。
而且,他还看到了很糟糕地一幕。
“嗯……好爽……好舒服……舔得我好舒服……啊!老公,骚屄被你舔得好舒服,出了好多水……”
蔚蓝躺在小沙发上,赤裸着下身,白嫩的大长腿夹着一个男人的头发抖,手揪着男人的头发,仰着头不断地浪叫着某些令人脸红的词汇。
这些就是洛宸想听到他喊出来的东西吗?
当见了世面并瑟瑟发抖的越松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时,舌头碾过湿润某处、吸吮某处的水渍声清晰地在耳边响了起来。
好湿的感觉,是加了很多润滑吗?
越松影好奇地啃手手。
“嗯……哈啊……老公~”蔚蓝闭着眼睛,沉醉地享受着,猛地睁眼看到门口的越松影时,吓了一跳,“哇!”
越松影尴尬地将巧克力盒子放在地上,比了一个给你吃的手势,然后退出了这个房间,并关上了门,仓皇地回到了隔壁。
背抵在门上那一刻,他整个傻住了,并在一瞬间,红晕覆盖了整张脸。
太尴尬了!
啊!
刚刚那都是什么糟糕的画面?
越松影逼迫自己忘记,可脑子就是控制不住重演每一个细节,他能想得到蔚蓝的腿多白,颤抖的时候多涩。
抖得那么厉害,一定很爽吧。
越松影用手给自己扇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好热,不能想了。
走了半天他还是不能平静,并自动脑补起让洛宸给自己舔的感觉。
他也可以用腿夹住洛宸的脑袋,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含住自己的阴茎,阴茎插到他的喉腔,爽到发抖……啊啊啊啊啊,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越松影跑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当天傍晚乔兰给他送饭的时候,附赠了一个快递,她说是洛宸给他寄过来的,还说要等没人的时候拆。
越松影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乔兰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拆开了。
看到里面东西的真容,他猛地瞪圆了眼,并迅速走到门口,将门反锁!
里面这个地方,长得……跟鸡鸡好像,而且好大,跟洛宸的一样大,不!是跟洛宸的鸡鸡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它长在了一个吸盘上,颜色也不像肉鸡鸡。
上面的按钮……越松影好奇地一摁,扭摆起来的鸡鸡让他花容失色,丢烫手山芋一般将它丢了出去。
被丢出去的鸡鸡躺在地上蠕动。
“滴滴——”
手机传来接受到消息的声音。
越松影带着痛苦面具,一边看地上蠕动的鸡鸡,一边看手机上的消息。
是洛宸发来的:收到礼物了吗?
越松影弱弱地回了一个嗯。
洛宸发来了一条语音。
“老婆,这是照着我的鸡巴脱模下来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它可以抚慰你,喜不喜欢?”
越松影只觉得地上嗡嗡叫并骚里骚气蠕动的鸡鸡有点吓人,他脸上的痛苦面具,很快要转化成悲伤面具了。
“咚咚咚!”门被敲响。
“啊!”越松影被吓得发出了一声叫,又捂住了嘴,然后手忙脚乱地扑向地上还在乱舞的鸡鸡,一番满头大汗的操作后,终于将其关闭了。
“越老师,你在吗?”是蔚蓝。
越松影将鸡鸡丢进了快递盒里,慌里慌张地将快递盒踢进了床底,才抽空去开门。
等了半天才等到门开的蔚蓝探头往里一看,又看看满头细汗的越松影,问:“越老师,你一个人在屋里忙什么呢?瞧这满头汗,怎么,你也在屋里藏男人了?”
闻言,越松影忙拨浪鼓似的摇头。
蔚蓝哈哈笑了起来,说:“逗你呢,我是只是过来谢谢你的巧克力,很好吃。”
越松影冲他笑了笑。
蔚蓝的目光转向了地面。
越松影回头一看,地上还残留着一个遥控器。
他不明白那个遥控器对于一个资深老司机来说,能直接从它看破本质。
蔚蓝笑着挑了眉,并投以一个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的目光看向越松影。
“越老师,原来你并不是禁欲的啊?”
越松影当场红了脸,并慌张地眨眨眼,心虚地不敢看他。
怎么看出来的?
蔚蓝走进了屋里,捡起遥控器,问:“刚刚在玩什么呢?”
越松影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吃手手,眼神乱瞟就是不拿正眼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