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洝的话,男人的瞳孔微微缩了缩,处子双性可比让人亵玩操烂了的淫货珍贵多了,想着那口紧窄的处子穴,他可舍不得送出去让全车人轮奸,而且听说双性人会无法自拔地爱上给自己开苞的人,也不知道这说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简直是赚大了…
男人这么想着,利落地一个转身,把云洝拦在了身后,抬腿一踹,踢开了了几个凑上来想要摸云洝屁股的咸猪手
“干什么,钱都没给就想上来摸?”
云洝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寻求庇护一样,死死缩在男人的腿弯处,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全车人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匹匹饿狼,吓得他不知所措
被这么一惊,云洝连手机都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更错过了和哥哥联系的机会,兄弟二人互相对对方的处境一无所知,却又陷在相同的淫乱地狱
另一方的云澜姿态淫贱,丑态毕露地瘫软在宋抒颐的办公桌上,活像一只水煮过的青蛙,下体一抽一抽地痉挛,白嫩的身体因为剧痛已经涨起一层艳丽的绯红
脆弱而无助的美人哀哀戚戚地全然将自己暴露在施虐者面前,高高在上的宋抒颐却对他的痛苦熟视无睹,反而慢条斯理地将雪茄重新在烟缸中碾了碾,带了一丝嘲弄和鄙夷开口
“阴蒂不够肥,烟都灭不干净”
云澜朦朦胧胧的双眼顿时浮起一片氤氲的水意,抛弃一切尊严自荐枕席却被这样羞辱,让一直以来本本分分学习工作的云澜痛苦不已,他臊得全身通红,抖着手去捂自己明明痛到痉挛但还在不知廉耻地流水的烂逼,哭泣地缩成了一团
“对…对不起…”
云澜抽抽搭搭地道歉,迷蒙的双眼看着豪华办公室里价值不菲的地毯,这里一切华丽的装饰和身旁那个冷漠的男人都在告诉他,他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难堪和羞愧像凝成实体一般涌上来的浪潮,几乎堵死了云澜呼吸的通道,但身下的阴唇却传来一阵又一阵不停歇的快感
云澜完全没想到远处的弟弟正在遭遇着什么,只以为是自己太过于骚浪不堪,在这种境遇下还能无所顾忌的发情,他脆弱的心理防线刹那间被顷刻打碎,纯洁的美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
怎么会…这副身体怎么会这样淫荡…本来就是抛掉自尊跑来爬床…现在被人当做玩物、当做灭烟的器具都还会发情流水…双性人本就该是这样的吧…不该工作…不该努力生活…乖乖分开腿…成为被淫虐的泄欲就可以了吧…
原本想靠身体保住工作的云澜哭得绝望不已,他被经理刺激,一时情绪冲动,这才咬牙来出卖自己,以为自己双性的身体会成功引起宋抒颐的兴趣,求得宋抒颐的疼爱,他就可以顺利地留在公司,或许还可以借着宋抒颐的权势收拾经理和组长,却不想位高权重的宋抒颐什么没见过,不过是个双性人而已,哪有什么特别
云澜越想越悲哀,他挣扎着翻身摔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本就凌乱挂在身上的白衬衫也皱皱巴巴地堆积到了腰间,让漂亮白皙的胸乳一览无余
他跪到了宋抒颐脚下,不知道没了工作又遭到玩弄的自己除了乞求宋抒颐收下自己当性奴外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只能哀哀戚戚地将头俯下,蹭着宋抒颐的皮鞋,哭求道
“求、求您…求您许我伺候吧…求您收下我…我、我一定会努力服侍您的…我会按照您的要求,把…把阴蒂…养肥的…您说什么我都会照着做…求求您…”
宋抒颐不置可否地用指尖点了点桌子,仔细审视起云澜的身体来
而地铁里的云洝也哭得快要晕厥过去,他跪趴在男人脚边不听地磕头,求男人千万不要把他给全车的人轮奸
男人看他哭得这么凄惨,心中也有了几分相信,他琢磨了琢磨,把云洝一把抱起来,坐到了旁边空出的位置上
碍于男人高大健壮的体格,周围蠢蠢欲动的乘客们虽然馋这个美丽的双性的身体,却再也没一个人敢贸然将手伸出来了
男人警告性地扫了众人一眼,紧接着探手在云洝紧窄的肛口揉了揉,低声问道:“你屁眼里真的没塞东西?前后都是雏?”
“我…我真的没有…我不是骚货…求求你呜呜…别人我被轮奸…饶了我吧呜…”
云洝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忙不迭地点起头来,一遍一遍诉说着自己的清白,却听到男人坏笑一声,恶魔版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吧”
云洝懵了,嗫嚅道:“怎…怎么证明?”
“拉屎会吧?撅起你的大屁股,拉屎一样往出排东西,要是什么都没有,我就相信你,大伙说是吧?都听见啊,这个我买来的婊子非说自己是雏,他要真没被开过苞,今天我可不能这么便宜就把他给你们操了!”
“哎哟,别吧!万一这骚货真把屎拉出来怎么办!臭死了!”
男人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车厢,同时响起的还有其他看热闹的人不怀好意的声音,众人此时也不想着还能不能便宜操这美人的事了,看男人的架势估计是黄了,但这么一个漂亮的双性小婊子,操不到过过嘴瘾也是好的嘛!
于是人群又一次兴奋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羞辱着云洝,仿佛他真的会在干净整洁的车厢里排泄出污物一样。可事实上双性人每日身体清洁和灌肠都是必须要做的,云洝从没有落下过一天,他委屈极了,又急又羞,哆哆嗦嗦地反驳道:“我不会的…!我…我怎么可能…”
保守的云洝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人前说出那两个字来,然而敢在地铁上猥亵他的流氓可是没脸没皮的,男人大手抓在他的臀瓣上,向两侧用力,彻底将云洝粉嫩的肛穴暴露出来
从无人到访的隐秘地界被男人粗暴地扯出一个小口来,云洝浑身一抖,身体本能地反射收缩,围观的人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乐子一样哄堂大笑起来
“快看!这婊子的屁眼动咯!真他妈的骚,看着就欠操!”
云洝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脸都白了,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但就连风都不肯放过他,地铁一路上呼啸疾驰,从缝隙处进来的冷风倏倏而过,没头没脑地往云洝张开的嫩屁眼里钻,滑过每一寸娇嫩的穴肉,就像是被看不见的肉棒强奸一样,害得云洝不住发抖
云澜则在宋抒颐的视线审查中被打上了“勉强能玩”的标记,宋抒颐拽着他的头发,将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提起来,示意云澜用处子逼给他裹鸡巴,如果裹得舒服,就能换取留下来的机会
云澜连连称是,赶忙去解宋抒颐的腰带,那根硕大骇人的鸡巴弹出来时,烫的云澜的手指都不由得一抖
第一次真正接触性事的云澜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呼,这么大的肉棒…连雪茄都是勉强塞进去的处子逼真的能吞得下吗…
然而双性人淫乱的天性又让云澜整个穴道连带子宫都泛起了深重的痒意,内里的每一寸媚肉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毫不留情的残忍鞭笞,云澜自己都没有发现,握着宋抒颐的肉棒,他的神色逐渐从惊慌恐惧变得媚眼如丝,穴里也一股一股吐着淫水,简直是迫不及待想去吞鸡巴的样子
宋抒颐看在眼里,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公司的考核制度极为严格,本来以为哪怕是个实习生,能进公司就和那些只知道张开腿挨操的双性人不一样,没想到还是个见了鸡巴就只懂得发情的贱货婊子
敞开双腿被人看着私处指指点点的云洝也在男人的胁迫下不得不咬紧牙关,做出排泄的姿态,他小腹收紧,肛口收缩又放松,之前灌进肠道里的冷风便争先恐后地向外跑,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云洝的屁眼发出了“噗噗”两声响亮的放屁声!
男人顿了顿,继而整个车厢都响起了嘲弄的哄笑,云洝简直快要晕了过去,然而这时他却感到逼穴深处传来一阵动情的痒意,更有湿濡的液体流出,逼唇抖动了两下,两滴晶莹的骚水滴落,有眼尖的看客注意到,立刻高声叫了起来
“快看啊!这个放屁的婊子发骚了!放屁放到逼里都流水了!贱母狗欠操了哈哈哈哈!”
男人健壮,扬起大手,给了呆愣的云洝湿软的小逼一巴掌,冷笑道:“贱货还装纯呢?放个屁都流水,你这逼骚得挨操都不够格!就来拿来给老子接尿!”
云洝吃痛,却没再反驳,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呆滞,心底响起一个仿佛带着蛊惑的声音
你就是最骚最贱的双性…你被视奸放屁都能爽到流水…你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狗…你想挨操…你想高潮…乖乖敞开逼当性奴吧…
男人见云洝没了反应,了然地挑了挑眉道:“得了,老子不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了!干脆直接操了这个婊子的逼!看看有没有处子血不就完了吗!”
“对!捅烂这骚货的逼!他要是撒谎,咱们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婊子!”
听着男人的话,众人越加兴奋了,万一这小双性真的不是处呢?男人会不会一生气就又让他们操了?
于是所有人都满怀期盼地看着男人解开裤子,露出了那根足有婴儿手臂大小的紫红性器,男人也不顾云洝是什么反应,紧窄的穴道受不受得住,直接用手掌扒开云洝嫩生生的阴唇,就把美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与此同时,云澜也红着脸,用自己柔软的穴口坐到了宋抒颐青筋遍布的性器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
纯洁的双子美人同时被粗大的鸡巴操进了穴口,叠加的双重痛楚一瞬间席卷了他们的四肢百骸,两个美人顿时痛得高声惨叫,眼睛狼狈地翻白,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昏厥过去,成了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
宋抒颐和男人也都被极为紧窄的处子嫩逼夹得眉头一皱,他们都是自己爽了不顾身上美人死活的类型,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呼吸一样缠着鸡巴不放,他们便直接默契地掐住美人的腰肢,把人当做飞机杯一样操干起来
“不…不呜啊啊啊啊——!轻些啊啊啊啊啊——!求您…求您啊啊啊啊啊——!我的逼好痛…被操裂开了啊啊啊啊啊——!”
被无情地操了七八分钟后云洝比哥哥先一步恢复了意识,逼里的肉棒就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每一次进进出出都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搅坏,可怜的云洝痛得口齿不清,被颠得上下乱抖,哭泣求饶的话都断断续续
另一边的云澜则更惨了些,施虐欲升腾的宋抒颐嫌昏迷的美人像死鱼一样没有反应,居然重重顶进了那不能承受触碰的子宫颈,还大力就扯着阴蒂和乳头,硬生生让云澜痛得醒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会死的…呜啊啊啊啊——!会被操死的呀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能操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操那里了啊啊啊啊啊——!”
清醒过来的云澜崩溃地凄惨大哭,却换不来上位者的丝毫怜惜,兄弟二人叠加起来、被放大两倍的痛楚让他们声声惨叫,穴道越缩越紧,带给身体内的施虐者至高无上的性爱体验
“操,还真是个处!”
看着被鸡巴带出的处子血,男人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用大掌按住云洝的小腹,好让逼穴越发收紧蠕动,而云洝就像是要被钉穿了一样无助地摇头哭泣,痉挛地瘫在了男人的怀里
云澜更是在残忍的淫虐中扭曲地生出一股舒爽的感觉来,被破处认主的逼穴本能地分泌着大量的淫水,侍奉着粗暴的主人,完全不在乎是被强奸的事实,双性人的天性让云澜扭曲了腰,哭喘着伏在宋抒颐肩头淫叫
“哦啊啊啊啊啊——!操到底了…淫逼被大鸡巴捅到底了咿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贱奴被主人操透了啊啊啊啊啊啊——!贱穴又喷水了呜呜…婊子喷水了呀啊啊啊啊——!”
宋抒颐操干着这口湿滑软嫩的骚逼,也升起两分满意来,云澜的身材纤细,穴道更加紧致,叫声又惨又骚又媚,引得人想虐他更狠
云洝也渐渐将身体贴紧了狠操自己的强奸犯,被谁破处就认谁为主的天性让他的骚逼水流个不停,云洝根本分不清自己有没有被操到子宫,也无暇顾及子宫颈的痛楚和快感是怎么来的,他只知道身后的怀抱好热,逼里的肉棒操得好重,他又要高潮了
“呜啊啊啊啊~~饶了骚货吧啊啊啊啊~~又要去了……骚逼又去了啊啊啊啊~~高潮了呀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别顶那里…受不住咿啊啊啊~~尿了…母狗被操尿了…贱逼尿出来了呜啊啊啊啊——!”
随着淫骚的浪叫,云洝重重翻起白眼,身体向上猛挺,同时潮吹失禁,淡黄腥臊的尿液喷了一地,方才假装后穴排泄都羞耻不已的清纯美人如今已经被干得当众喷了尿
等到地铁到达终点站,云洝的小逼已经被操得深红发肿,众人这才发觉看这场淫戏看到坐过了站,云洝那口软逼现在满是白浆,分不清是他的骚水还是男人的精液
而云澜也被宋抒颐操到数次昏厥又醒来,奶子和骚逼都红艳艳的,夹着粗大的鸡巴哆哆嗦嗦地潮吹不停,把昂贵的地毯喷的湿漉漉的,又被宋抒颐借口惩罚打了半天屁股
事后宋抒颐收下了云澜,给了他秘书的职位,主要工作就是为总裁泄欲,当然宋抒颐不忘了解一下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顺手把经理和他的关系户一起开除
男人把云洝带回了家做性奴,每天早晨云洝都得撅着大屁股掰开被操得合不拢的逼唇,求主人赏赐晨尿
而二人共感的秘密也没能瞒住,宋抒颐主动找到了云洝的主人,四人常常在一起进行淫乱游戏,观察双胞胎的骚浪反应,简直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