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开始风寒感冒 浑身发疼,请个假~
————以下凑字数————
戚晚没打算真委屈自己,做戏而已。
所以在那人游到自己这边之前,他一直浮在水面——只露出小片脸呼吸,被波纹掩盖,那人不会察觉。
只是自己等了快三分钟了,听着那边扑腾半天愣是半点没朝自己这边靠近。
戚晚从水里冒出脑袋,却见那边的蠢货还在原地,唯一的区别是连脑袋也沉下去了,只剩下一双手在水面乱抓。
淦!是个不会游泳的!
哪怕你去叫人而不是自己跳下来呢?!
救人要量力而行懂否?
眼见夜深人静,已经四下无人,戚晚垮着张批脸朝那人游去。
他水性一般,只能保证自己在静水里不死,而傻子原主是肯定不会浮水的。
所以他才选择跳水,不用痛苦还能瞒天过海。
好在那人扑腾半天也不过距离岸边几步远,戚晚提着那人的后衣领把他往地上一摔,带着怒其不争的火气,恨恨道:“浪费了我今晚的激情!”
毕竟对一个泳技不好还要各种做戏的人来说,下水是要很大的勇气都。
那人虽然精疲力尽,但没大碍,躺了会就自己爬起来了,一爬起来就双手掌住戚晚的脸左右看……
戚晚这才凭借着煤油灯和清冷的月光看见此人的脸。
“你没事吧?还好吗?吓死我了……”
戚晚呆滞脸:他现在觉得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白痴蠢货。
生无可恋地抽抽嘴角:“爹啊…是你啊……”
“乖孩子,你原来会浮水啊。”他爹兴高采烈说着,哇地yue出一口湖水,呸出几根水草叶子。
戚晚:“……不会…呢…”
“我看你下去后一直飘着,我儿子可真是天才,天生亲水。”他爹边说边咳嗽。
戚晚:“…………”谢谢啊。
脑子里麻木地循环着:全都是戏,全都是戏,然而力所不能及…
突然听见一阵扑腾,他被溅了几点水,顺带瞧见一只木桶,边上散着的几块鱼食,连着瞅见岸边的鱼竿。
哦,他爹是个钓鱼佬。
眼见他爹缓过来后,淡定地拎起鱼竿往水里抛。
戚晚嘶了声,人已经麻了。
“爹,钓鱼。”
“嘘嘘嘘……这种事不能挂嘴上,尤其别告诉你娘,爹悄悄出来的。今晚上睡一觉,赶明儿你就忘了今晚见到爹的事。”
戚晚惊了。
半夜悄悄从老婆被窝里爬起来为哪般,黑灯瞎火挑灯夜战竟都是为了ta!
难怪他娘以为他爹在外边有了新欢呢。
“黑……”他比较想知道的是,就算鱼上钩了,能看见?
“这你就不懂了……”
眼看他扶了扶湿哒哒的胡子,顺手从上面揪下来几根水草,一副骄傲且预备长篇大论输出的模样。
他滔滔不绝,总结下来就俩字:感觉。
侯爷是真的企图教会他傻儿子。
戚晚撑了个懒腰:“困了。”
掉头就走。
今晚去他娘那里凑合一晚。
他爹知道自己会游泳了,计划得变。
毁灭吧。
*
之后两天戚晚都没再和大嫂他们有“过密”接触,因为……侯府到了一年里最为繁忙的时候。
中秋节到了。
侯府的礼物已经堆满了整个院子,大家都喜气洋洋。
别人忙别人的,因为傻子人设,戚晚可以避免应酬而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重新创造医学奇迹。
他好歹要当个人。
然而戚晚单知道这天要发生大事——诸如夏贝爬龙床,自己躲着这些人就罢了。
却没细想,区区侯府下人,是怎么爬到皇宫皇帝的床上的。
翌日,中秋盛宴,侯府收到皇帝发来的请柬。
盛邀王公贵族,齐聚一堂,共赏佳月。
戚晚躲还来不及,可不敢掺和,毕竟睡了主角的人,到底有些虚。
“娘,我想在家玩泥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