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早上起来,就觉得全身酸软,奶子更是又胀又痛。
果然,胸前的奶肉布满红痕,奶头更是鼓成葡萄大小。嘴巴里的味道也是怪怪的。
许宁没心思细想,他下了楼,见丈夫和公公都坐在餐桌前等着,两人间氛围和谐。
外人乍一看都会感叹家庭和睦的程度,可许宁只觉得,这个家如同外表枝条繁茂的大树,根部却腐烂多日,只是这味毒素传到外枝还需要些时日罢了。
“小宁,快过来。”老男人眯着双眼,大手招呼着说道。
许宁扯起轻笑,喊了声公公,转头看到眉眼冷漠的丈夫,他也没主动打招呼。
季家人吃饭时候都保持沉默不言语的作风,许宁胃口不太好,只喝了几口牛奶就放下了餐具。
他靠在椅背上,心思渐渐飘远。
突然,一样温热的物体碰上了他的小腿,许宁下意识收腿往后缩,却被另一只加进来的脚打断。
餐桌下男人的脚从许宁的小腿一点点往上滑,像是毒蛇的蛇信子,怪异温和的触感从下往上游移,直到脚踩在许宁鼓起的小阴茎上,碾了碾。
“唔…”许宁忍不住发出小小的声音。
“怎么了?”季之州问道,他脸上不苟言笑,问话语气里都像是带着嫌恶与不耐烦。
“没、没什么…”许宁撇过头不看他,反而悄悄瞪了眼公公后才低下头。
他没注意到公公不明所以的眼神。
他的小阴茎被那只脚踩着,一抖一抖地射了精,淡淡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飘荡,许宁立刻羞红了脸。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准备起身离开却被那只脚压住不好动弹。
脚趾摸到了他流水的小逼,指头并拢捻着小阴蒂磨擦,指腹来回在逼缝上划了几下,惹得许宁浑身颤栗。
公公胆子怎么这样大!
他心里埋怨,身体却诚实,腰部往椅子上靠,微微放松紧绷的下身,接受这场隐秘的奸淫,内心祈求丈夫早点离开。
然而,季之州吃完饭也不走开,悠闲地低头看着报纸。
许宁只能被迫小声喘息,低着头掩盖脸上红潮。
“呜呜呜…”一声声如同幼猫的叫声被咽进喉咙里,转成晶亮泪珠从眼角滑落。
许宁下面的小逼被男人的脚踩得发软、发浪,张合间喷了不少淫水。他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往前挺了挺小逼,使得男人的脚趾更好踩进来。
对面却是一顿,许宁跟着怔愣。
不过才静止了几秒,那只脚便开始疯狂踩着艳逼,往逼口里面猛捅了几下。剧烈收缩的逼口热烘烘的,包裹着男人粗大的脚趾,许宁的骚阴蒂被踩到高潮,骚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他实在受不住,趴在桌上偷偷舒缓急促喘息。
“小宁,你生病了,脸这么红?”
公公竟然还装无事人一样过来询问,许宁幽怨地瞪了他两眼。
季之州倒是接了个电话暂时离开。
老男人这才敢猴急地跑过来,围着许宁就是一顿亲。
“唔…慢点…你昨夜弄的还没消呢,疼!”
“什么昨夜?”
“半夜你没爬我床?公公,之州还在家,你别老这样。”许宁小声提醒。
“我昨天睡得早,不是我。”
“小宁,要不要涂点药膏,是不是前天留下的痕迹,那痕迹确实不好消。”
的确存在痕迹不好淡化的可能性,许宁心里稍微安定下来。
季之州像是有事情,开车离开了。
许宁被公公半拥半抱到浴室里,整个人被抵在墙上,衣服半褪。香肩被迫露出来,身后老男人吭哧吭哧的,灼热呼吸打在他皮肤上,惹得雪白身体泛起层红晕。
“呜呜…公公,慢点…”许宁软声叫道,手臂往后推拒。
可是油腻肥手却不理他的话,粗厚指节迅速摸到许宁的嫩奶,捉着奶头就剐蹭起来。
不一会儿就摸到了许宁湿透的小内裤,惊讶问道:“湿成这样?小宁,这么骚了!”
“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许宁抱怨道,要不是公公在餐桌上偷偷亵玩了他的下体,他也不会发大水。
“怪我?”
“公公,下次别这样了,之州还在吃饭呢,您就…”
“下面被踩得…唔…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真不是我!”老男人反驳道。
“什么?”许宁再次问道。
他转头目光落在公公脸上,看着对方还是不解的神情。许宁心里忽地有了一个想法。
“是我。”一个低沉磁性男声突然打破浴室的热情氛围,让正在偷情的两人如坠冰窟,瞬间陷入尴尬境地。
“儿、儿子…你怎么回来了?”
“之州…我、”
两人同时出声,声线发抖,看着季之州一步步走过来,许宁的心也跟着一寸寸下塌。
“我不在家,就勾引我父亲?这么饥渴。”季之州扯了领带,把许宁的双手捆紧,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狠拍了几下白软的肉臀。
两团软肉被拍得红晕一片,胀大了点,兴奋得抖了抖。
“小浪货,偷情滋味这么爽?!”
季之州手中拽紧领带,许宁双手背在后面被跟着往后拖,他全身被迫挺胸抬臀,屁股正好撅在男人面前。
“呜呜…我、之州…我对不起你…可是,”许宁的泪水模糊双眼,他索性闭上眼,吐露心声。
“可是你从来不碰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的声音哽咽,含着浓浓的委屈。
“不碰你,你便要出轨么?”
“你还说我,季之州,你总是说加班,和我睡觉隔得那么远,还有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你心里清楚,我们早就该离婚了。”许宁争辩得语无伦次,头脑乱成浆糊。
一不小心把离婚二字说出了口。
“果然,你早就想离婚了是不是?”季之州心里发了狠,手上用了力气,整个人如同发狂野兽,扑上去就亲许宁,堵住他的嘴。
他听不得许宁提离婚,提离开。
宽大掌心摸上了许宁的奶子,揉搓不停,两人唇舌激烈交缠,一时间水声在浴室再次响起。
老男人也悄无声息地过来,揉上了儿媳的屁股,粗指节剐蹭着细软臀缝。
许宁彻底搞不懂此时的情况了,他的头脑像是喝醉酒一般醺醺然,被剧烈的快感充斥着。
季之州亲得是这样猛,这么激烈,仿佛夏日突至的暴风雨,来势汹汹,滂沱雨水把他干涸的内心给灌满。
他的丈夫好像没有很嫌弃他,还是会碰他的。
男人的舌头亲到他的大奶,他也主动挺着胸脯往前送。
他身下后穴被公公的手指奸淫了几下,噗噗喷出透明汁水,前面的小逼更是阴唇微张,期待着大鸡巴的进入。
许宁不由自主地摸上了丈夫的胯下,平平的裆部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直到摸到对方软成一团的性器,他才抬头看向男人,两人瞬间四目相对。
对方眼神躲避,抓着他肩膀的手指用力,像是怕他逃开一般发着抖。
许宁忽然福至心灵,一切都说得通了。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不碰我?”
季之州眉眼外伪装的冰冷面具轰然裂开,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许宁轻笑出声,只觉得他和季之州两人都是笨蛋,因为这么个事兜转那么久。他喜欢季之州,答应和他结婚,从来都是因为爱他。
如果不是对方一次次把他往外推,他是不会越出那条界线的。
他凑到丈夫面前,温柔地亲了亲对方俊朗面容,轻声安慰道:“我不会离开你,季之州,你不要怕。”
话音刚落,他就被季之州压在墙上亲了起来,粗喘声音此起彼伏,两人却像是永远亲不够一般,交换着唾液。
老男人在一旁观看了全程,臭鸡巴早硬得不像样,大龟头随着柱身晃动一下下滑过臀缝,犹豫着是否进去。
还是儿子瞥过来的眼神,他才会意,双手稳住儿媳的胯骨,挺着鸡巴猛地撞了进去。
软穴内里紧致,吸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缴械投降。
“宁宁,我和父亲一起伺候你,好不好?”季之州深知许宁即使再爱自己,也离不开性爱滋润,他这辈子是给不了许宁完整性爱交欢的。
所以只能退一步,这是最好的选择。
他边问边安抚似的亲着脸上泛着春情的妻子,感受手下的身体被后面的鸡巴肏得摇摆不定。
许宁脸红到脖子,充血的耳朵被丈夫含吮着,羞涩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