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皎洁月光落在窗沿上,在黑暗的房间里落入点亮色,房中摆放的物件隐隐露出外观轮廓。
许宁睁着眼,仔细瞧着。耳边是丈夫沉睡时的呼吸声,他却睡不着。
季之州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回家,甚至在家中逗留将近一周时间。
许宁也跟着隐忍了一周,他和公公为了避嫌,经常楼上楼下两三天不见一面,导致许宁旺盛的性欲难以纾解。
双性人的身体尤为饥渴,此刻更像是干涸到开裂的泥土,需要性爱的雨露来滋润。
他悄悄地摸上自己的胸脯,揉了揉发骚的奶子,奶肉软软团在手心里,奶头痒得出奇,说是万千只蚂蚁在上面爬也不为过。
奶孔冒着丝丝热气,指腹揉搓抠挖还是止不了痒。
下面的小阴茎更是早已勃起,把衣服下摆顶出一条弧线,两个小嫩逼也跟着喷了汁水。
许宁偷偷看了眼丈夫,男人闭着双眼,俊朗面孔在月光下显出流畅线条,睡得很沉。
许宁这才放心,他放轻了呼吸,双手用力揉捏着奶肉,接着滑去身下,摸到湿淋淋的小逼,狠狠磨了两下阴唇。
两根手指捻着小阴蒂就是搓了搓,搓得豆粒大小的肉蒂发胀发热。
许宁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忍不住夹紧双腿,想用大腿软肉把嫩逼里的骚汁榨出来。
谁知他刚要并拢双腿,却突然冒出来一双大手,猛地拉开他的大腿根,掌心整个覆盖在艳红小逼口。
刺激得许宁全身一抖,他倏然调头去看丈夫,发现对方没受什么影响,姿势都没变,还在熟睡。
不是季之州。
下一秒粗糙的掌心和灵活的舌头给了他答案。
他微微抬头往身下看去,只见自己下身的被子鼓起了一大团,有东西在里面蠕动。
公公的舌头又长又厚,仔细舔开了逼缝,就往逼口里面钻,顺便牙齿轻叼着发软的小阴唇研磨。
许宁被舔得浑身燥热,更加难耐,隐隐要落泪。
可是丈夫睡在身边,再难受他也没胆子大到接受这种事情。
他只能动作很轻地挣扎,两条腿折起,往公公身上踹。
然而这点力道彷佛在欲绝欢迎,玉足被老男人握在手里,粗粝手指揉搓着许宁的嫩脚心。
许宁差点被公公逗得叫出声,幸亏老男人及时在被窝里往前挪动,凑到许宁身前,手指举在嘴边嘘了一声。
许宁推了推对方,没推开,幽怨的目光落在老男人的身上。
却让对方更加兴奋,如同一只发情的狗一样往许宁身上撞。
圆润莹白的耳垂被公公叼在嘴里又舔又吸,许宁紧紧咬着嘴唇,控制不发出声音。
他全身虚弱无力,挣扎的双臂被公公的另一只手禁锢住,整个人如同受伤的鸟雀,了无生息,只能任由老男人在身上索取。
他心虚地瞥了旁边的丈夫一眼,看着两人间的距离,心里发苦,竟有点要破罐子破摔的念想。
双人大床上,他的丈夫离他远远的,那距离彷佛天堑鸿沟,摆明了是不想碰他。
许宁正巧为他和公公的偷情提供了空间。
公公的手指摸上了许宁的嫩奶肉,绵软的两团白兔暖热有弹性,被宽厚手掌揉搓得更大,奶头翘在雪白乳肉顶端,等着老男人来采撷。
肉舌头含住粉奶头就是一阵狂吸,舌尖怼着奶孔狠嘬,嘬得小奶尖胀成肉嘟嘟的。
和自己玩的感觉完全不同,老男人的舌上功夫实在了得,舌面一会压着奶头奸淫,一会裹着奶头吮吸碾磨,爽得许宁身上起了层薄汗。
他此时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公公身上,泪眼婆娑,目光含情,更是惹人怜爱。
黑暗中隐隐有窸窸窣窣声,许宁身上的被子被掀了去,衣服也被公公扒光,漂亮的身体完全露了出来,如同汁水饱满的荔枝被剥了壳,露出莹润果肉。
“唔…”
嫩逼被大鸡巴进入时候,许宁还是忍不住出了声,雪白身体微微发抖,爽的。
接着细小的吱呀声响起,许宁被公公的大鸡巴钉在床上不敢动弹,逼内埋着的臭鸡巴缓缓抽插着,每次戳刺都带起一阵噗噗汁水和酥麻快感。
许宁牙齿咬着手指,才勉强不发出声音。
老男人趴伏在他的身上,两人肉贴着肉,胸膛紧贴着胸膛,嫩奶头时不时剐着对方粗糙的皮肤,奶孔还是痒痒的。
不过他下身的小逼倒是彻底被止了痒,鸡巴头怼着紧致软肉一阵疾风暴雨般抽插,爽得许宁连后面的小穴都跟着喷汁水。
勃起的小阴茎刚好戳到公公胯下浓密的耻毛里,小龟头在里面迷了路。每次抽插时都带动着耻毛摆动,耻毛也是狠狠缠住嫩柱身。
许宁前后的汁水喷得床单湿乎乎,不太好闻的腥臊味在房间里飘荡。
他也顾不得这些了,整张脸埋在柔软枕头里,被憋得通红。
最后他还被老男人按在床边上,奶肉被精液射得发抖,染上骚情。
许宁气喘不匀,手臂无力,公公倒是精神抖擞,还主动把他抱去浴室洗澡。
窗外一阵风吹过,映在室内的斑驳树影微晃,接着便是一片寂静在房间内蔓延。
季之州睁开眼,伸手揉了揉勃起的阴茎,拽过妻子刚刚用过的枕头,埋在枕面上深深嗅闻了几下。
身下鸡巴还是硬挺着,他索性拿起自己枕头下的一样东西,盖在鸡巴上撸了起来。
柔软的、已经凝固的精斑的面料上还有着骚香味。
许宁第二天在垃圾桶里发现找了多日的蕾丝内裤,上面沾着厚厚的浆液,蕾丝边还被扯得裂开。
他也只当成是公公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