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老公不在家,狠狠ntr
-----正文-----
“小宁,之州还没回来吗?”
客厅灯光大亮,窗外一片漆黑,室内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透明的玻璃窗在几许灯光的照耀下显映出许宁的影子。
美人身形修长,气质清冷,眼中却是掩盖不去的落寞。
“还没有,公公。”许宁调头看着身后的公公,不经意间两人四目相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孩子,真不懂事,今天是你们结婚纪念日,这都多晚了,还没回来!”
公公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体型壮硕,往许宁身前靠时,落下一片令人透不过气的阴影。
“可能之州这段时间太忙了。”许宁解释道,他忍不住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过分近的距离。
他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内心质疑的情绪反而逐渐扩大。
他尽量无视公公那抹奇怪的视线,转身往厨房走去。
餐桌上摆着的佳肴都已没了热气,冰冷生硬得如同砧板上的鱼鳞。许宁把这些都端到厨房,倒进了垃圾桶,连同他那颗快要死了的心。
季之州和他是大学同学,两人大二初相识,大四相恋,并于此后的第二年秋末结婚。
季之州追了他两年,许宁则是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拒绝了两年。
但是季之州的爱太热切,太疯狂,太执着,许宁又恰好缺这份诚挚的爱,最终答应了下来。
两人在一起时,也如一切热恋中的小情侣一般,粉红泡泡飘在周身。即使后来许宁告诉季之州自己是个双性人的时候,对方也没有被吓跑,反而更加温柔体贴,并且迅速求婚。
然而,谁能想到,那个给他戴戒指时手指都在颤抖的男人,却在婚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变了个人,性格越发冷淡,甚至忘记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想到这,许宁心里一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丈夫为什么变化如此之大。
“嘶…啊…”他心神恍惚,手中的水果刀不小心划破了指头,伤口处瞬间窜出一连串血滴,许宁忍不住轻叫出声。
“怎么了?”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他一把捉住许宁的手指,就关切地放进嘴里嗦了起来。
又肥又热的舌头舔过白软的指腹,舌尖一下下轻碰,给予无声的安慰。
“唔…公公,不要…”许宁下意识要拽出手指,手臂微微用力。
可是公公的那条舌头宽厚又有力量,把指尖整个裹在嘴里,他根本拔不出来!
“不要…唔…”
许宁往后退一步,公公的舌头就往前挪一步,两人间距离越来越近,老男人滚烫热烈的呼吸一个劲儿往许宁雪白的脖颈上浇,他被刺激得眼尾湿红,全身发抖。
和丈夫结婚的这一年里,两人之间根本没有过实质性的性生活,最大尺度也就是新婚夜季之州捉着他勃起的阴茎,两人互磨了几下,然后对方就声称疲惫睡觉了。
双性人的身体尤为敏感,许宁下面的小穴如同艳美的花,早已羞涩展露花蕊,熟得烂红,却苦于无人安慰。
他很不自在地后退,身体最终抵到了墙上,退无可退才停了下来,可是捉着他手指舔舐的人却没有停下。
“小宁,之州不懂事,公公疼疼你。”老男人呼吸急促,全身往许宁身上贴,肥胖的啤酒肚抵着许宁白嫩的小腹,说不出的酥麻滋味让他彻底软了身体。
手臂无力落在对方粗糙的手心里,任其摩挲。
“公公,别、别这样!我是您的儿媳。”许宁被他这番背德言论吓得眼角湿润,浑身奋力挣扎,却被抱得很紧,如同被一条无形大网网住的鱼,摆动着鱼尾渴望求生。
然而,男人油腻腻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从细白脖颈摸到他的面颊,揉捏着白净脸颊。
“之州天天不回来,你身体这样下去不行的,爸爸帮帮你、帮帮你。”老男人声音都在抖,全身肥肉乱颤,凑到许宁脸前,猛地伸出大舌头舔了上去。
他一只手握着许宁的肩膀,另一只手摸着许宁的脸,牢牢禁锢着这位人妻。
嘴唇不断地亲着许宁漂亮的眉眼,甚至痴汉地舔干净美人眼角的泪水。
厚唇瓣贴着许宁的软唇就钻了进去,一个劲儿吮吸,缠着嫩舌头裹在嘴里又是舔又是搓,刺激得许宁眼泪掉得更厉害,身体也开始发骚,皮肤泛起红潮,渐渐软倒在对方怀里。
“唔…不要…不…”许宁声音弱弱的,被舔得没了生气,他偷偷并拢双腿,掩盖流水的小逼。
粗糙肥厚的大手从他脸上摸到圆润的耳垂,捏了捏,才转而靠近他的白胸脯。
睡衣领口不太小,露出点晶莹的锁骨,老男人的一双大手摩擦过那里,带起一阵热流与绵密快感,正当粗指头快要碰到人妻的奶子时。
忽地,窗外一束车灯投射进来,把两人的姿势照得透亮,许宁瞬间被吓得快要魂飞魄散,他趁对方松懈手臂发力,猛地挣脱出来。
“别怕,外面看不见。”许宁莫名地让这句话稳了心神,他跑到客卫,洗了洗脸。
冰凉的水洗去脸上公公留下的痕迹,他仔细理下衣服,扣好领口纽扣,这才往客厅走去。
“之州,打你电话怎么不接?”许宁看着眼前的男人,期盼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心里那颗瘪了的气球又开始膨胀,重新充满念想。
“开会。”男人的声线冷淡,透着不耐烦。
“是吗?”许宁笑了下,这笑却比哭还难看。
季之州没回答,转身上了楼,独留许宁孤独的身影,他颓废地坐在了沙发上,头低着,情绪不明。
过了会儿,他接过身旁公公递来的纸巾,默默擦干泪水。
“小宁,别难过了。”
“你还有我呢,我陪着你。”老男人的声音不算好听,低沉又沙哑。
许宁往旁边瞥了一眼,公公顺势捉过他那只受了伤的指尖,耐心地抹了药,贴了创口贴,神情认真。
许宁突然觉得,他心底被丢颗邪恶的种子,正挤出一条门缝,呼呼窜起野蛮生长。
他紧闭双眼,扑闪的睫毛处滚下一滴苦涩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