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萧安青浑身僵硬,呆愣地看着闻湛,闻湛拢了拢散开的头发,继续说:“黎朝边境的百姓被你们欺压了十数年,是大雍出兵我们才有了安稳的日子,你知道你们北疆人是如何对待俘虏的吗?你们砍了黎人的手脚,让狗让马操弄他们,我对你做的,不如你们对黎人做的十中之一,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想为你的父兄报仇?他们死有余辜!”
萧安青怔怔地摇头,迷茫地喃喃反驳道:“不可能……父皇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萧安青不肯相信,慈爱温和的父皇怎么可能如此残忍,可心中却总有一道意识告诉他这就是事实
“也是你们觊觎大雍的国土,才让战火连绵,多少士兵和百姓的性命,还有许将军的双腿,都是你父兄做的孽!他们死了也赎不清身上的罪!父债子偿,你可别轻易死了,孽债还不完,你北疆皇族全要堕入阿鼻地狱!”
萧安青徒劳地挥动双手想捂住耳朵,可闻湛的声音刺破他的耳膜,不停在他的脑中回响,他不住地流泪,不可置信地尖叫:“你胡说!你骗我!你骗我的!”
善良的萧安青养在深宫,不接触国事,只当北疆一度被外族所扰,开战也只是为了保护本国安宁,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父皇是令人唾弃的侵略者,凶暴又残忍,而他正是由掠夺所得的财富供养着锦衣玉食的长大
闻湛只是冷冷看着他发疯,终于萧安青沉默了下去,不再动弹,闻湛上前掐住他的下巴问道:“想明白了?你这具孱弱的身体唯一的作用就是好好还你父兄的债!”
萧安青没有做声,默默无言,闻湛看着他灰暗下去的眸子,明白萧安青倔强的脊骨已经被他折了,这人往后便是一个乖顺的性奴,任人施为
28.
玩得过了就温柔些哄一哄,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这是蒋承朗惯用的手段了,反正怜惜和疼爱他是一分没有,不过是为了让人更加死心塌地而已。
而顾鸣也放下了一直悬而未决的心,他春药药劲过去脑子清醒以后就在盘算了,既然机缘巧合意外爬到了皇上床上,那就得想办法让皇上不能腻了他。
那些言听计从却很快就被抛弃的坤君他见多了,所以他试探着浅浅闹了一下脾气,好在皇上很受用的样子。而他没经过调教生涩不耐玩的身子似乎也正好对上了皇上的胃口……
靠在蒋承朗怀里的顾鸣一双狐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得想个办法让皇上觉得新奇有乐子,不然宫里那几个一个赛一个得花样多,还有皇后……就凭皇上的爱重,什么都不做也能让皇上常去,回京以后他们要是把皇上缠住了,那哪还有他的份……
30.
许琰从狗笼子里醒来,看着自己以扭曲的姿势
瘫痪无力的双腿,哀痛地闭了闭眼。
宫人听到动静,知道他醒了,于是推门进来,
恭恭敬敬地将精致的食物添加到了笼子里的狗盆中,随后站在原地不动了。
许琰知道,这是在等自己漏了晨尿,好去汇报
给皇上。像低智的牲畜一样肮脏地排泄一度让许琰极为痛苦,可他无法控制已经残废的身体,
,一阵尿意袭来,他羞耻至极地捂佳了脸,尿液就这样沿着马眼流到了他身上的垫子上。
那宫人立刻取了纸笔记录:“辰时一刻,许将军进食前漏尿。”
认真的神色如同在写什么史实纪要。
41.
冉温瑜无力的身子本能地抽搐了两下,他幸福地捂着小腹,张着湿濡嫣红的小嘴向蒋承朗索吻,蒋承朗把他搂进怀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许慕和闻湛早就习惯了,只是忍着身子高潮的余韵跪好,难过地垂着头不愿多看。
而顾鸣被这样明晃晃地忽视,心尖针扎一样抽搐着生疼,他知道蒋承朗有多爱冉温瑜,所以越嫉妒就越痛苦,如果没有冉温瑜就好了……对……如果没有他就好了……
疯涨的邪念把顾鸣吓了一跳,他猛地咬住了舌尖,逼迫自己清醒,那是皇上的爱人,如果他死了,皇上肯定要伤心的,不能让皇上伤心……顾鸣一遍又一遍告诫着自己,手紧紧握成了拳。
49.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许慕咋咋呼呼跑进来的时候许琰一头雾水,看着自家弟弟愤怒地模样,他宠溺地笑了笑:“怎么了?跟哥哥说”
许慕一跺脚,骂道:“皇上从佛寺带回来一个出家了的坤君!这也就算了,那坤君丑得要死!身子长得又高又硬!也不怕恶心到皇上!”
许慕气得厉害,一时间口不择言,等到发泄完脾气,看着许琰有些僵硬的脸色和难过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知道说错了话
“哥哥我……”
“没事,小慕你回去吧,我去见这位僧人一面”
许琰故作平静地打断了许慕,让人推着自己往宝华殿去,宝华殿外有人守着,说怀安小师父正在驱逐恶灵,不便相见,许琰没有多言,只是远远看了一眼,里面的怀安跪在香案上,高高撅着屁股
别的不论,但是胯间那口湿濡的肉穴已经足够让许琰心痛了
是皇上亲自带回来的……
回到房间的许琰呆呆的,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个念头,如果是坤君的话、如果有能够怀孕生子的逼穴的话,就算高大冷硬,也能被皇上喜欢吗……
许琰坐在轮椅上,难过地蜷缩成了一团,他为什么偏偏就不是个坤君,为什么没有长逼穴,为什么……
许琰忍不住眼眶通红,艰难地大口喘息着,然而就在他痛苦难当的时候,已经残废的尿口又流出一股骚尿来
瘫痪的双腿没有触感,许琰怔愣着看着胯间被尿液浸湿的暗色,悲哀地闭紧了双眼,叫了记录的宫人进来
“烦请您记录、本将军又…又漏尿了…”
65.
冉温瑜将蒋承朗的寝衣紧紧抱在怀里,那上面龙涎香的气味都已经淡了,可他还是如获珍宝一般不肯放开,他拼命分开着双腿,怕自己忍不住去绞着腿磨阴蒂,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皇上的所有物,他没有擅自使用的资格
可即便是这样,冉温瑜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他的泪水沿着眼角打湿了枕头,期期艾艾地吐出舌尖,一点一点舔舐着寝衣上的龙纹,幻想着是那是蒋承朗的手掌
“朗哥……对不起……瑜儿知错了呜……可瑜儿好想您……真的好想……会疯掉的呜呜……”
那龙纹都被冉温瑜的口水浸湿了,可他的身子早被蒋承朗调教熟透了,离了蒋承朗,再如何也无法达到高潮,肥厚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饥渴难耐地抽搐,但就是始终得不到发泄
冉温瑜咬着寝衣,痛苦地白眼直翻,恨不得蒋承朗现在就拿鞭子狠狠把他不知廉耻的饥渴肉逼抽烂,但这只能是奢望
很快冉温瑜哭得没了力气,颓然地歪倒在床上,逼肉任旧疯狂收缩,可冉温瑜只能绝望地吻着寝衣,苦苦思念着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