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奴隶爱上主人,斯德哥尔摩哎嘿嘿,李某人和蒋某人是如出一辙的坏b哇!
-----正文-----
李靳游又跟西洋商人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他哼着小曲,摇着扇子,带着对方送的一大包各式各样的奇淫巧具悠哉悠哉地溜达进府里,却没再院子门口看到本该跪在这里等候自己的小奶奴
“人呢?”
大少爷脸上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啪”一声合上扇子,微抬着眼皮冷声问起了管事的
管事的吓得腿都软了,在心里把白沅骂了个遍,这小贱人怕不是睡昏头了,居然忘了出来迎少爷,他额头上冷汗层层,陪着笑嗫嚅道:“许是…许是在屋子里睡过了罢”
“是吗?去把人拎过来”
李靳游说话的调子还是懒洋洋的不徐不疾,管事的一听就差尿裤子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去找人,少爷这明显是气狠了,只盼少爷能只罚那个贱货奶奴,别牵连他们才好!
然而他还没走出几步,李靳游的声音就在身后响了起来
“上哪儿找去?人不在爷房里?”
“这…这…”
管事的眼见瞒不下去,只能“咚”地跪到地上,一五一十把白沅挨了夫人打、住进柴房的事说了
“奴才是真不敢拦夫人啊!若是夫人闹起来,这对您的名声有损啊少爷!奴才没、没让夫人进您的院子,就在院门口打的!”
眼见管事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李靳游没有说话,只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微微抬了下巴,身边心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利落地把管事的嘴堵上拉了出去,他并不草菅人命,不过是把废物丢出李府罢了
见管事的这种下场,院子里其他下人都不由得两股战战,李靳游倒没为难他们,只是重新揺起扇子,换了一曲绵软的江南小调,轻唱着走到了柴房
屋门推开,只见娇嫩的奶奴睡在一团粗糙的甘草上,白皙的皮肤被划出数道红痕,肥软的大白奶肿还没消,就算用了药,上面还隐约残留着青紫的痕迹
李靳游走到他旁边,伸脚踢开了白沅并拢在一起的双腿,露出了红肿破皮的嫩逼,阴蒂鼓胀在包皮之外,两瓣逼唇瘫在两边,完全失去了对逼穴的保护能力
看着白沅这副残败的破烂样子,李靳游硬生生被气笑了,而白沅难受地蹙起了眉,虚弱地呻吟出声,他全身都泛着一层薄粉,想来是正在高烧
美人已经如此凄惨可怜,李靳游却没为他请大夫,而是命手下提了桶冷水来,“哗”一下尽数浇在了白沅身上
“呜啊——!”
昏昏沉沉的白沅顿时被激得抽搐弹起,浑身发起了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间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前的李靳游
“主人…呜呜…主人…贱奴好想您呜哇……”
还未理清现在是何种状况的白沅就像是好不容易等回主人的小狗一样,大哭着爬过来,抱住李靳游的腿抽泣,宣泄着被李夫人虐打羞辱的委屈
李靳游低头看了哭泣的奶奴一会儿,随即蹲下身来,把白沅半搂进怀里,像安慰小孩一样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发丝。温暖的怀抱让白沅的情绪更加失控,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缩在李靳游怀里,更为放肆地嚎啕大哭
李靳游安安静静地抱着他,等到白沅哭累了,这才轻轻松开他,温柔地抬手,替白沅擦拭掉脸上残余的泪水,轻声问道:“奶子和肥逼都让别人碰过了,对吗?”
白沅这才意识到,主人周身的气氛有些许异常,但他还未能反应过来,只是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于是李靳游还是那副温柔的表情,却站了起来,让人去了项圈和链子来,把白沅套了起来,跪在地上还在发烧的白沅忍不住瑟瑟发抖,恐惧不安地小声唤道:“主人…”
李靳游拽着牵引绳,居高临下俯视着白沅,一开口却让白沅浑身的血液都冷透了
“既然被人碰过了,那爷嫌脏,看在你这段日子伺候得不错的份上,爷把你带去集市卖了,就不必让下等娼馆的人来收你了”
“不…不要…主人不要…”
白沅的眼泪立刻决堤,他疯狂地摇头,牙根都在打颤,被二次转卖的奴隶,一定会被活活玩死的!
但无论白沅如何哭求,李靳游还是拽着他上了马车,但李靳游没有用惯用的车驾,还换了衣裳,给自己带了张人皮面具,摇身一变成了个人牙子模样
到了市集的地方,整条街都是待出售的奴隶,无一不是被摆在展台上,双腿大敞门户大开,向未来的买主展露着淫靡性器的下贱样子
白沅也被强行摆成了这副姿势,他不敢再求饶,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不断落下,一双美目里惨然又卑微,只是无声的哀求起来
李靳游对此熟视无睹,只是把售卖的牌子挂了出来,这里是低等市场,牌子上一百两的价格简直与此处格格不入,然而大奶肥臀美貌逼人的白沅还是很快就吸引来了一群买家
“哎呀,这一百两实在是太高了!这骚货奶子和逼漂亮是漂亮,但又不是处了,已经被玩成这副样子了,哪能值这么多钱!对面那个贱奴才五两银子!”
一个人牙子上上下下观察了白沅半天,咂了咂舌,想买却实在没有这么多银子,只能试图压价。白沅心头无比悲苦,他在北疆时是后族白氏最受宠爱的小公子,如今不止被催出这么一对怪异的肥奶,还被人与只值五两银子的廉价性奴做比
那性奴被前主家打得满身是疤痕,有些新伤还渗着血,小肉棒已经废了,疲软地垂在身前,身下两个肉洞都被操得根本合不拢,看那松垮的样子,只怕是子宫都被拳头垂过了,他谄媚地笑着,对着路过的每一个人吐着舌头发骚,夸张地淫叫,只求能被买走,毕竟已经被完成了如此残废,没有人接手的话只会被人牙子扔到大街上,让又脏又臭的乞丐们随意轮奸,最后凄惨地横尸街头
李靳游摇了摇头道:“这叫什么话,我这奶奴和对面那烂货是一样的东西吗,看这肥逼,紧得要死”
一边说着,李靳游一边把手伸进白沅的小穴里搅动起来,他熟知白沅的敏感点,没碰两下就让小奶奴哭泣着流出了骚水
白沅感受着穴道里传来的刺激,只能无声地流眼泪,分明…分明主人在离开前一晚,还把他抱在怀里揉着奶子亲吻,让他乖乖等自己回来,他虽然奶子和逼都被玩的又红又肿,但可以吃精美的食物,睡主人温暖柔软的床,为何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对了…主人问过奶子和逼是不是被人碰过了!
白沅突然福灵心至,挣扎着爬起来,李靳游的手指从紧窄的嫩逼里脱离出去,发出“啵”的一声,而白沅顾不上许多,只连连嗑起了头认错
“主人…主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您别把奴卖掉呜呜……”
李靳游还未说话,旁边围观的人就哄笑起来,“真是个蠢货贱奴,都被拉到这来了还想着求饶呢!别是跟你主人演戏,想把价格再抬高点吧!”
“啧啧,真骚真贱呐,看着哭起来大奶子和大屁股抖得,若是能抽上几下,手感定然是绝佳!只是老哥我最近手头不宽裕,可惜咯!”
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和李靳游的一言不发就像无数柄钢刀一般把白沅的心脏扎得千疮百孔,他以为李靳游真的铁了心要卖掉他,哭得越来越惨,头磕得越来越重,眼见磕破了皮,娇嫩的皮肤沁出血珠来,李靳游才伸手拦了一下,转而顺势握住他那对左摇右晃的大肥奶
“各位,这种极品贱奴才卖一百两,简直是个大便宜!你们看他这对奶子,能揉能扇,奶水还多得很呢!直接当笔写字都成!”
白沅被李靳游狠狠拽住了右乳的奶根,病弱的身子向前一倾,险些摔下展台去,还不等他稳住身体,人群前方一人就道:“真奶水奉陪到能写字?那你给大伙写个’骚’字看看!”
“这有何难!”
李靳游说写就写,他把白沅的奶肉握在手里,仿佛这团肉毫无生命一般,大力捏紧挤着奶水,同时肆意挥毫,他还记着自己是装成个人牙子样子,故意把字写得歪七扭八
这下可苦了白沅,他脆弱的奶肉被东拉西拽,乳核都快要被捏碎,奶水“滋滋”直喷,大奶头在粗糙的木制展台上蹭来蹭去,尖锐的痛感让他的大脑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涕泗横流白眼乱翻,秀美的面容扭曲成一团,舌头也吐在外面,凄惨地哭叫不停
“不啊啊啊啊——!主人饶了奴啊啊啊啊……奶子烂了咿啊啊啊——!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了骚奶子吧呜啊啊啊啊——!”
痛得神智不清的白沅崩溃大哭,混乱间却又听到了围观诸人的大笑,“快看!还真能喷奶写字!这骚逼疼得逼水和尿一起喷了!”
李靳游得意地挑了挑眉,刚一松手,白沅就颓然地歪倒下去,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恍惚中他只觉得自己许是快要死了,眼前闪过的却是在府里李靳游变着花样将他操得高潮不断的画面,是李靳游抱着他沐浴,看他排泄的场景,无论是淫虐折磨还是温柔诱哄,来来去去,他脑中只剩下了李靳游
“主人…您杀掉我好不好…我不要给别人做奴隶…求您…”
高烧又被虐打的白沅已经快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艰难地探着身子,试图去拉李靳游的衣角,却最终无力地颓然倒下,只能姿势狼狈又滑稽地瘫软在展台上,流下绝望的泪水
李靳游终于满意地微微垂了垂眼睑,他一把将白沅抱起,装着粗鄙的样子,骂骂咧咧,直接挤散围观的人群
“没钱就别浪费老子时间!唧唧歪歪地在这儿让你们白看呢!老子上别处卖去!”
他喝骂着,不顾人们的挽留和加价,径直上了马车,绕了远路回府,而此时的白沅已经昏迷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又一次躺在了李靳游的床榻上,裹着昂贵的锦被,身上的烧也退了,伤口都用着上好的药,喜怒不定的主人则半躺在他身边,翻看着手里的话本
白沅脑子不笨,此时神智清明了,就知道李靳游是为了教训他,便忙不迭钻出被子跪好,哀哀戚戚地讨好道:“主人…贱奴真的知错了…若再有下次,贱奴宁死也绝不让人碰…呜——!”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李靳游就用手中的书迎面抽了他一耳光,紧接着又是一把收在刀鞘里的匕首落到了他的眼前
“蠢奴,你的命是爷的,还想自尽?你拿这东西把想碰你的人捅死才是正经!”
白沅脸上发痛,心里却有些高兴,不由得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末了又试探性地开口:“若是夫人再来呢…”
“捅,在这京城里,你只要不是把皇帝捅了,换其他谁爷都能给你担着”
白沅这下安心了,乐颠颠地把匕首收好,主动靠进李靳游怀里,碰着大奶子给主人裹起了鸡巴,而皇宫里正抱着冉温瑜揉奶摸逼的蒋承朗突然打了个喷嚏,惹得挺着孕肚的妻子好一阵担心
没过几日,李府里就得病死了个嬷嬷,李夫人也染病被送去庄子上了,李老爷一开始还要去探望,等李靳游给他新塞了两个美妾,他就彻底把这事抛诸脑后了,唯有李夫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