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终于登上来了!!!海棠好的时候梯子崩,梯子好了海棠崩……落泪了
拖了这么久这本正文完结啦!!鞠躬感谢各位小天使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对我更新频率的包容!!
后续会不定时掉落现代番外,现代是和瑜儿1v1(主要没篇幅写总攻啦)
接下来主更抽卡游戏那本,气泡酒随缘更新(maybe月更……顶锅盖逃)
-----正文-----
到了孕期的最后,冉温瑜的身子已经彻底被操成了熟烂的模样,那对巨乳和肥臀只怕生了孩子都变不回最初清冷的形状了
名动京城的白衣公子如今全然沦为敏感淫乱的有孕骚畜,让他像从前一般抚琴,只怕他那对大奶都会争先恐后地从衣物里挤出来,奶头坠在琴弦上,拨弄出几声曲不成调的音符来
调教所的嬷嬷们整日里当着冉温瑜的面训斥他身子淫贱下流丢了皇上的脸面愧为皇后,让冉温瑜每每自责又羞愧,求着蒋承朗罚他
于是那本就肥硕的肉屁股日日都被抽得又红又肿,淫靡的逼唇也湿漉漉地鼓胀着,走两步便摩擦在一起,爽得冉温瑜绞着腿淫喘,一对吊钟大奶不停乱晃,奶水骚得连乳夹都堵不住了,淅淅沥沥地从奶孔中漏出来,把胸脯上的衣服都沾染得满是奶腥味
而为了有助生产,冉温瑜穴里必须夹着扩张产道的假阳具时常在屋里行走,最后的结果都是翻着白眼瘫坐在自己喷出的骚水里抽搐,哭着求蒋承朗准他排尿
冉温瑜怕极了自己这副淫贱的丑态惹得蒋承朗嫌恶,总是小心翼翼地,却不知道蒋承朗对他糜烂的身体爱不释手,只不过偏要折磨他不让他心里好受罢了
就在日复一日的淫刑折磨下,冉温瑜的胎终于发动了,彼时蒋承朗还在上朝,冉温瑜正捧着肚子艰难行走,突然下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让他顿时白了脸
“呃啊啊啊……好痛……这次为何……这么痛啊啊啊啊……”
这一次的痛感与之前腹中双胎打闹一般的痛楚完全不同,就像是整合腹部都要从内部被残忍的撕裂开,冉温瑜几乎就要站不住了,被惊慌失措的侍人连忙扶住
“痛呀啊啊啊……要站不住了呜啊啊……快……快扶我躺下呃啊啊啊……”
冉温瑜凄惨地哀叫,额角的冷汗直流,好不容易艰难地挪到了床榻上,又是一阵激烈的痛苦传来,让他顿时什么礼仪形象都顾不得了,抱着肚子蜷起双腿左右翻滚起来
殿外的侍人们简直乱成了一团,有去请皇上的,有去请太医的,冉温瑜痛得迷迷糊糊间甚至分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只本能地伸手抓住被褥,高挺着肚子惨叫
“受不住了呀啊啊啊啊……母父要痛死了……好孩子……饶了母父吧呜啊啊啊啊……瑜儿好痛……要死掉了……郎哥……呜……”
冉温瑜哭叫着眼前阵阵发黑,虽然他知道自古没有干君愿意看着坤君生产,但还是本能地喊着夫君的名字
蒋承朗一得了消息,甩下朝臣们就往后宫赶,他可不是因为心疼妻子生产而焦急,而是等不及看美人受苦哀嚎的样子,但落在月份也不小了还束腹上朝的顾鸣眼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丞相大人一口银牙险些咬碎,难过地眼眶都红了
蒋承朗自踏进冉温瑜的寝宫,就被侍人们拦了一路,都说皇上怎可亲临产房,蒋承朗却是一副痴情的焦急模样,挥开众人就进了内殿,把冷汗津津的冉温瑜搂进了怀里,去吻他那惨白的小脸
“乖瑜儿,朕在呢”
冉温瑜虽然一声一声喊着夫君,但蒋承朗真的出现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欣喜若狂的同时又自惭形秽,回过神来后本能的捂住脸颊,鸵鸟一般地不肯抬头
“呜……夫君别看瑜儿……生孩子不好看呜啊啊……求您……您在这里不合规矩啊啊啊痛死了呀啊啊啊……”
可怜的产夫连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阵痛折磨地崩溃惨叫,无力地瘫软在夫君怀里痉挛哀哭
“皇后还有多久生产?”
蒋承朗摆出一副因为心疼冉温瑜而散发寒气的冷脸,严厉地询问着太医,太医战战兢兢地跪下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是头胎,本就艰难,若是快得话,大约半日便可生产了”
一听还要这么痛上半日,冉温瑜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太医又连忙道:“如今皇上在此,您可多多怜惜皇后娘娘,以此缓解痛感,只是在胎儿入盆前便要停下了,不然娘娘会没有力气生产”
太医说得隐晦,而蒋承朗等得就是这句话,他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退下去,紧接着伸手去解冉温瑜的衣袍,安抚他道
“瑜儿可听见太医说的了?朕陪着你,乖,把奶子和小逼都挺出来,朕给你揉揉”
冉温瑜幸福又感动得几欲晕厥,赤身裸体着主动挺起奶子,握着蒋承朗的手往自己的肥乳上放,哪怕腰肢还因为疼痛不停地痉挛颤抖,口中的呻吟就已经变了调子,又淫又痴
“呜嗯……朗哥……把乳夹取掉好不好……让奶水流出来……瑜儿拿沾着奶水的大奶子给夫君裹鸡巴……伺候着夫君……瑜儿就不疼了……”
哪怕是无心冷漠如蒋承朗,看着阵痛难忍却还想着侍奉自己的妻子,也不由得心软了两分,可惜他的心软只体现在摸了摸冉温瑜已经湿汗淋漓的发丝,接着便依言取掉了乳夹
然而剧烈的痛感让冉温瑜的乳孔紧紧闭合,原本惯于漏奶的乳孔此时一滴都流不出来,冉温瑜大口地喘着气,艰难地撑着身子跪起来,把一对肥奶捧到蒋承朗面前,期期艾艾地哭道
“朗哥……骚奶子流不出奶了……求您掐一掐奶头吧……掐烂了就能出奶了……”
冉温瑜的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轻颤,大白奶子泛着诱人的薄粉色,上面满是细密的汗珠,熟红色的奶尖早就肿大成了樱桃的大小,俏生生地挺立着
蒋承朗伸手在紧闭的奶孔上抠了抠,冉温瑜就抖得差点跪不住,见他这样,蒋承朗手上便换了姿势,不止折磨起了可怜兮兮的肥奶头,反而直接掐住了整个大乳晕,狠狠拧着向外拽
“哦啊啊啊啊啊——!奶子烂了咿呀——!”
冉温瑜顿时翻起了白眼,痛极也爽极,脱力地重重坐了下去,奶肉被拉长成了两个锥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逼肉直接砸在了床榻上,阴蒂头直接被坐扁缩进了阴阜里,巨大的孕肚也跟着砸下去,腹中的胎儿们顿时不满起来,立刻开始了一阵拳打脚踢
“不啊啊啊啊我的肚子!!要死了呜啊啊啊啊——!太痛了……”
巨肚上时不时被孩子们的手脚锤出几个凸起,蒋承朗看得有趣,伸手去摸肚皮,孩子们像是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气息,动得更加厉害了,就像是与蒋承朗互动游戏一般
这一下可苦了冉温瑜,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锤烂了,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撇着双腿像鸭子一样瘫坐在塌上痉挛不停,被残忍拧开的乳孔奶水止不住地乱流,而蒋承朗像是还嫌他不够狼狈一般,温声道
“乖宝贝,忍不住就别忍了,想尿就尿吧”
蒋承朗的话一出口,冉温瑜那早就被调教得唯命是从的尿口直接张开了小眼,尿水和淫水混合着把床榻浇了个一塌糊涂
冉温瑜在痛苦中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虽然剧毒阻隔了他的视线,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如何不堪入目的模样
被夫君看到了如此丑陋的姿态,生产后夫君还会爱自己吗……
一想到会被蒋承朗弃如敝履,冉温瑜只觉得身上再痛也没有心里痛,他绯红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挣扎着想爬起来服侍蒋承朗,却又无力地瘫回了原地
“朗哥……不、皇上……求您……瑜儿求您……别不要瑜儿……做尿壶便器都好……您别嫌弃瑜儿……”
冉温瑜哭得快要背过去去,挣扎着伸手想去拉蒋承朗的衣袖,看妻子这幅样子蒋承朗知道他是没力气伺候自己乳交了,就干脆换了个法子,他解了衣衫,把已经瘫软的冉温瑜分开腿抱进自己怀里,柔软湿滑的阴阜肉立刻顺从地把粗大的肉棒包裹在了里面,温热绵软的触感不亚于逼穴
冉温瑜还在流泪,蒋承朗干脆轻轻扇了他两巴掌,搓揉着那对手感极佳肥奶道:“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是朕的妻子,再如何朕也不会嫌你”
“呜……夫君……”
冉温瑜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喜悦地哭泣起来,又为了自己丑陋淫乱的身体而羞愧,虽然已经没了多少力气,但还是努力扭着腰,用软乎乎的逼肉去给夫君裹鸡巴,胎膜随着腰肢的挺动一下一下撞着宫口,冉温瑜吐着舌头,浑身抖如筛糠
“咿啊啊啊啊……子宫……瑜儿的子宫口痛死了呜啊啊啊啊……可是……骚逼好舒服呜啊啊……被磨坏了呜呜……”
他的大屁股贴在蒋承朗的腹肌上摇晃,蒋承朗被他伺候得舒爽,双手也时不时在冉温瑜肥奶和阴蒂上游走,竟是把阵痛之中的冉温瑜玩得潮喷了数回,等到蒋承朗射到湿软的深红色逼口时,冉温瑜已经彻底敞着双腿没了力气
太医又来看了一回,说冉温瑜离开宫口还早,贤惠的皇后娘娘忍下心中的不舍,恳求蒋承朗回去处理国事,蒋承朗知道再玩下去冉温瑜的身子肯定没力气生产了,便假意拒绝了几次,哄得冉温瑜泪意盈盈,之后就在众人的劝诫下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回了御书房的蒋承朗吃着点心读起了话本子,过了一会儿困意袭来,干脆回了内殿补觉,自然是没人敢去打扰他休息,等蒋承朗睡醒的时候,冉温瑜已经平安诞下了一名干君和一名坤君
面对来报喜的侍人,蒋承朗的第一反应是在脑海里呼唤系统:“我之前氪金买的培养丹还能不能用?”
得到系统肯定的回答,蒋承朗舒了一口气,“那就行,我玩游戏的时候就最烦皇子培养系统了”
知道孩子们不会占用他的时间以后,蒋承朗就取消了全宫的避子汤,一月内许慕和闻湛相继怀孕,蒋承朗玩着孕晚期的顾鸣,还有孕早期的两个美人,属实是生活丰富,五花八门
一年后冉温瑜又一次怀孕了,他那对巨乳已经肥到像两个鼓囊囊的水球一般乱晃,蒋承朗又开发了新的玩法,让冉温瑜抓着奶根,用大奶头去拨琴弦抚琴,弹错了音调就狠狠抽肉屁股,玩得冉温瑜的白奶子和屁股布满了肿胀的红痕
蒋峙郢不得不一直穿着那身淫靡至极的服饰上朝,接受文武百官的嘲讽,还要面对自己的妻子和母父,再加上蒋承朗时不时的性起调教,像是被虐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偶尔甚至会用渴求的眼神望向蒋承朗
许琰求了无数次秘药都被拒绝,只能痛苦悲哀地扭着屁股用肛肉侍奉蒋承朗,他的痛苦在看到同样身材壮硕的怀安有孕时达到了顶峰,甚至产生了自尽的想法,亏得被蒋承朗发现拦下了
这下蒋承朗觉得虐他虐得差不多了,便大发慈悲给了他秘药,可惜的是改造出的子宫没有怀孕的能力,而许琰却因为太过渴望有孕产生了假孕的症状,开始产奶和时不时孕吐,又给了蒋承朗新的乐趣
后面的日子里蒋承朗定期带着后宫们出去游山玩水,遇到新的感兴趣的美人也一并收了回来,简直是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等到冉温瑜生下的第一个干君长大被封了太子,蒋承朗干脆直接让太子监国,自己彻底开始放纵游戏人间
直到他觉得美人们操多了的日子也有些乏味了,想念现实世界的电子产品时,一觉醒来,他重新回到了现代
蒋承朗刚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就听到有人敲门,他迷迷糊糊地把门打开,门外居然是一名穿着白衬衫,气质清俊犹如清晨雪松般的男子,那人的笑容柔软而温和,向蒋承朗递来一盒巧克力
“您好,我叫冉温瑜,在海棠大学做讲师,刚刚搬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