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调教嬷嬷刚刚架好准备教训许慕的刑凳,外面的宫人就进来通传,说许琰来了
蒋承朗颇有兴味地勾了勾嘴角,知道这是许琰听说许慕主动过来争宠,怕许慕要挨罚了,紧着来求情呢
于是他抬脚将许慕的下巴挑起来,看着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纤细美人,笑道:“你哥哥疼你,这是赶着过来替你挨板子呢。”
许慕像是已经哭傻了,怔愣愣地不说话,终于得了空闲的冉温瑜赶忙搂住蒋承朗的手臂,轻声细语地求起情来
“皇上…小慕也是无心的,许将军的身体也不曾彻底恢复,这板子不如就免了吧……”
蒋承朗低头看着冉温瑜湿濡柔情的眼睛,和他那对鼓鼓囊囊胀成了两个大木瓜一样的肥奶子,不免想起最初他那清逸出尘谪仙人的高贵模样,这样的贵公子成了他的大奶肥臀有孕温柔人妻,瞬间拉满了他的破坏欲和满足感
他把手伸到冉温瑜的腿缝中间,隔着被骚水浸得没一块干的地方的亵裤,用指节在肥嘟嘟的骆驼趾上狠狠碾了两下,低声沉沉道
“瑜儿现在是打算做朕的主了?”
“唔啊啊啊……不……咿啊啊啊……瑜儿不敢啊啊啊……”
有孕之后冉温瑜的全身敏感度都成倍的提升,连贴身的衣物都换成了更为轻薄的丝缎,布料稍微粗糙一些都能磨得他淫水涟涟
这样骚浪不堪的私处哪里禁得住狠力的碾磨,冉温瑜顿时全身瘫软,淫浪地吐着半截舌头骚叫,大腿根一阵发颤,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哪有半分皇后的端庄样子,分明是条发浪求操的贱母狗
这时宫人推着许琰进来了,许琰一看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许慕就知道自家弟弟这是惹大祸了,于是焦急地从轮椅上用手带动着身体,狼狈地挪到蒋承朗脚边
虽然知道许琰私下里做了皇上的狗奴,但他毕竟不是坤君,就这么在他面前袒胸露乳,冉温瑜还是有几分羞赧,不太自在地拢了拢衣襟
而许琰顾不上想这些,单是看着那准备用来打板子的刑凳,许琰都不由得一阵心惊,这种打法就是他受了都要痛上好几日,小慕那么细皮嫩肉的怎么经得住?
“皇上,小慕言语无状,若有什么罪责,求您罚在贱狗身上吧!”
“不、不行!哥哥的身体还没恢复呢!慕儿知错了…您打慕儿…”
听到哥哥的声音,许慕出走的神智短暂回笼,他攀着蒋承朗的小腿,期期艾艾地恳求道
蒋承朗挑着眉看他们兄弟情深,半晌没有说话,许琰和许慕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间太着急,越界了,于是二人对视一眼,都安安静静地垂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空气里的威压让时间仿佛都禁止了,许琰一旦情绪激动,废物鸡巴就会控制不住地漏尿,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绝望地感受到自己的胯间湿了一片
一丝淡淡的腥臊气味传来,蒋承朗看着许琰涨红的脸和腿间颜色变深的一块布料,心情变好了些,他向立在门口的宫人吩咐道:“记上,许将军这是又漏尿了。”
宫人朗声应了,而许琰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蒋承朗才不会轻易放过他。蒋承朗又揉了揉冉温瑜的奶子,听着冉温瑜的娇喘,他命令道
“既然你们都想挨罚,那便一起,赏阿琰二十板子,慕儿既然受不住打,那不如给阴蒂头穿个带铃铛的环,做个发骚了人人都能听见响的婊子吧。”
二十板子对许琰来说不算什么,但阴蒂穿铃铛环是要撅着屁股去御花园爬一圈的,要给所有人听见响声才算完,这样的惩罚直接让许慕呆住了
就连冉温瑜听到也惊得眼神慌乱,许慕受宠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要罚得这么重了?
不过没有人再敢向蒋承朗求情了,调教嬷嬷们即刻上来,拖着许琰把他按在了刑凳上,干净利落地扯掉了他的裤子
他残废的双腿无力地瘫软着,阴茎头上还挂了两滴骚尿,然而没人给许琰羞耻的机会,一尺宽半寸厚的木板已经毫不留情地责打到了他的屁股上
“唔——!”
许琰蜜色的大屁股上顿时肿起了一道高高的红痕,还不等他喘息的时间,紧接着第二板子又落了下去
“砰——!”
一声一声板子虐打皮肉的声音接连响起,从前蒋承朗每次玩弄许琰,几乎都无外人在场,而这一次不一样,冉温瑜和满宫的宫人都眼睁睁看着,看高高在上的战神被虐打肉屁股
这种痛对刀光剑影里杀出来的许琰来说并不难熬,可羞耻感却将他逼得湿了眼眶,脸红的想要滴血,全身都浮起一层细密的薄汗
“砰——!唔……”
板子打了一下又一下,虽然许琰能忍,但蹭蹭叠加的火辣辣的疼痛还是无法忽视地蔓延开来,而更让许琰难忍的是,皇上就在一旁,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被责打羞辱,而身为皇后的冉温瑜被皇上抱在怀里,时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
许琰死死闭住了眼睛,他甚至想堵住耳朵,这样就不用听到那让他嫉妒伤心到快要发疯的声音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了,许琰闷着头没有动,却感受到他又肿又红,热得发烫的臀肉上覆上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是皇上!
许琰猛地一抖,蒋承朗将那团紧致却绵软、高高肿起的屁股肉抓在手里,大力一揉,这一下让许琰全身都酥了,他的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腰肢抽搐着痉挛着弓起
低哑的淫叫仿佛从喉管深处发出,许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跳了两下,一股股白浊从其中流出,他羞耻至极地伸手捂住了脸,泪水狼狈地流下,重重喘息起来
“废物贱狗,捏捏屁股就射了?”
蒋承朗也没想到他只是看这只红肿发亮的大屁股手感好,揉搓了几下就能让许琰射精,不禁嗤笑出声
“呜……”
许琰发出一声哀喘,仿佛被雨淋湿可怜巴巴的落魄狼犬,他羞耻地头晕目眩,一股尿水也顺着大腿淌了下来
“又尿了?真骚真贱。”
蒋承朗低笑着,拍了拍许琰的肿屁股,顿时晃起一阵阵臀浪,负责记录许琰漏尿的宫人尽职尽责地记下了一切
而蒋承朗则缓缓走到许慕身边将他踹倒,用鞋底碾上了那娇嫩的阴户
“不愧是贱狗的弟弟,看着你哥哥挨板子,骚逼都看流水了?阴蒂翘那么高,等不及被穿环了?”
“呜啊啊啊……没有……咿呀……慕儿没有啊啊啊……”
蒋承朗没有收力,一脚几乎将许慕的阴蒂头都踩扁了,两瓣阴唇也被碾成了薄薄的两片,许慕渴求受虐的身体瘫软在蒋承朗脚下,痛楚让他尖叫着狂乱摇头,细腰一挺一挺地,骚水喷个不停,连蒋承朗的鞋面都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