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番外会有足交、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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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李劲媛回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可能听到了些不该听到了的。
妆容精致的长发女人顿住了脚步。已是后半夜,静悄悄的房里,少年娇滴滴的喘息,声声入耳,连她一个女人都生生被勾住了魂,遑论她那位弟弟。
“不要……不要舔了……唔……挪开你的臭鸡巴……呜……”
像是镀了一层软蜜,带着那人娇纵的坏脾气,听来却又格外惹人怜爱。
肉与肉之间溅起呲呲的水声,淫秽得如同外放的色情电影,少年难捱地仰起脖子,绯红的脸,微张的红唇,微颤的喉结,上下晃动的奶尖,紧绷的脚背,揪住床单的葱白似的手……
“哈……坏男人……坏男人……呜……放过我……哥哥……呜……坏哥哥……”他哭得伤心极了,却叫人越听越想好好疼爱他。
李劲媛听得脸上发热,倍感沉重地挪开了脚步。
从头至尾都是少年呜咽的娇喘,看来她弟弟正忙着在那腿间卖力地伺候。
真没想到,从小到大心高气傲的李瑾川,半夜里也是要卖力伺候自己老婆的男人。
李瑾川越来越过分了,不但每天都要用舌头帮他洗逼,每晚趁江殊予睡着的时候还要把舌头伸进他洞里,把他的穴搅得天翻地覆,翻着红肉,把他肏翻了,好把鸡巴塞进他的穴里过夜。
江殊予有时会被他舔醒,醒来便像现在这样,男人性欲重,他怕他跑,一旦察觉江殊予有挣扎的迹象,便立马用那双大手死死擒住他双腿,脸埋在他腿间,舌头伸进他穴里,那粗硬粗糙的鸡巴抵在他嫩白的小腿上,上下摩擦顶弄。
他红嫩滴水的肉在他嘴里蠕动,喷汁,每回爽到深处想夹住腿,难过地熬过那样的高潮时都被李瑾川硬生生扳开,他热烫的唇含住他,接住他喷涌而出的骚水!
甚至觉得远远不够,他饥渴地伸着舌头不断往那水淋淋的穴道里舔汁,滋溜滋溜地吸进自己嘴里,不论江殊予如何反抗。
“唔嗯——”江殊予哭得眼圈周围都红了一片,他不想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的舌头肏到高潮,却又一次又一次被强制喷汁。
李瑾川在少年被舔得蜷缩起脚趾,挺着腰绞着穴肉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股骚汁时,掐着那截细腰插进了他穴里。
“啊……不……唔……”
江殊予被干的翻着白眼,全身痉挛地挨大鸡巴肏。
腰被男人的大掌掐住,抬起来,江殊予就这么下半身悬空的,被男人捧在手里肏。
如同被随意操弄的性爱娃娃。
柔软地摆成任意好被男人肏的姿势。
他被干的一声一声地叫,眼神水雾迷离的,丝毫不敢直视那被大鸡巴捅成了个肉棍形状的肚皮,好像下一秒那可怜的瘦肚子就要被活活顶穿。
“哈……唔……哥哥……好难受……停下来……”
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开他的宫口,长枪以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速度飞速抽出又没入,撞得江殊予子宫酸软发麻,颤着骚肉剧烈疯狂地吸住那不速之客,不知被侵犯了多久。
“唔——”
他的肚子迅速胀大了几倍,原本纤瘦的腰身,平摊的小腹被瞬间撑大,李瑾川的精液灌满了他整个宫腔,他嫩软的子宫,还未成熟就被干得如同怀胎五月。
浑身的筋骨都如同被鞭挞了一番,江殊予彻彻底底地软了身子,大喘着气,下一秒便被李瑾川掐着腰身子转了个方向,大着肚子背对李瑾川。
“唔嗯……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抱着他站起来,江殊予的逼就坐在他的硬鸡巴上,即使被精水灌满了,也能清晰感知到男人那一寸比一寸硬烫的粗糙触感。
他的肚子被彻底撑大了,腰身不再纤细,反而被一根肉棒支撑着,鼓成一个夸张的形状,男人一手环住他屁股,一手扣在他胸前两只嫩奶子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每走一步,江殊予的逼就边往下坐一寸。
“哥哥……哥哥……”
男人停在宽大的落地镜前肏他,江殊予只能大着肚子,双腿悬空的,看着男人在自己身后肏得他摇摇欲坠。
“啊啊啊……”
每被捅一下,他怀孕似的肚子就上下晃动一下,连他的小奶子都被顶得一颤。
他身材纤瘦匀称,唯独那硕大的肚皮,每颤动一下就是在向他昭示着他被男人干得有多狠,精液在他的肚子里咕噜咕噜地晃动。
“呜……”
“看看你有多骚。”男人的大手在镜子里肆意地欣赏掐弄着他的乳房,手指陷入他嫩白的乳肉,挺立漂亮的乳尖被他掐住,大力地拉扯,“骚奶子。”
他扳过江殊予因羞赧而别开的小脸,逼他直视自己的骚样。
嫩白的少年几乎全身都嵌在男人身上,被他用一根粗长无比的鸡巴顶着作为支撑,挺着大肚子,被高大肩宽的男人轻松肏得紧绞穴肉。
“呜……”江殊予整个人都像是被抱在男人手里的充气娃娃,四肢无力地随着男人撞动的频率而晃动,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指痕和被干得充血的粉红。
“我不要……我不……呃啊……我不要……这样……呜……”江殊予哭得脆弱,却丝毫不见狼狈,即使被干成这幅骚样,被干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太深了……哥哥……呜……好硬……不要这样……”
“呜……要被干死了……啊……逼……逼要坏了……哥哥……大鸡巴……好厉害……”
“唔——”
啪!
啪!
啪!
男人那力道几乎大得要把他身前的人撞出去,无需他费力,套在他鸡巴上的人又立马因惯性深深朝他肉棒坐回来,配合他顶到更深的地方。
花心、宫腔、G点……
“呃啊……”
纤嫩的双腿被男人一双大手扳开,掌心托住他大腿,那硕大的鸡巴在他穴里进进出出。江殊予整个人都像是坐在了男人鸡巴上,被顶得一上一下,连小奶子都跟着被肏得上下甩动。
江殊予根本不敢直视镜子里那色情又暴力的性爱画面,他被干得全身都透着红,汗水、淫水和精液附着在他身上,泛着淫秽而绮丽的光泽。
大着肚子,像是连怀着孕也要被男人干的骚货,他的骚奶子似乎能喷出汁来。
他怎么可以这么骚。
江殊予哭红了鼻尖,张开红唇吐着舌尖,极可怜侧脸向男人索吻。
哥哥亲亲我……
男人含住他的舌头,热气将他烫得浑身发软,江殊予像是瞬间找到了倚靠,他伸出舌头,热情地缠住他,仰起头,急切地像是舔着猫条的猫。
男人做到兴头上的时候不爱废话,江殊予却分明听见他在边肏他,边在心里用他粗哑的嗓子不停的喊他骚宝贝、骚宝贝。
两条猩红的舌头在黏腻的空气中缠绵交织,体温被蒸腾成热气,随时烫得人脸红心跳。
从镜子前做到了窗户边,那条粗硬的肉棒终于从他紧绞的肉里抽出来,那烫硬的龟头抵在他腿间,喘着粗气缓解即将射精的快感。江殊予撑在窗台上,被男人扣住了肩膀,挺腰撅臀地痉挛着吸着肉排出男人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
肚子迅速平坦下去,可是不等他适应这种空虚,江殊予踩在他脚上,撅起屁股,又被立马插入。
“呃啊……”
穴肉疯狂地绞着一寸寸没入的粗硬肉棒,江殊予几乎都要习惯了被男人浓精撑大的满足感,他纤薄的肚皮紧紧吸着印出来的粗长形状,想要他给他,把他鸡巴里的存货都给他。
“呜、哥哥……快给我……唔……老公……插我……老公……”
插在他穴里不断进出的阴茎开始狠狠跳动,李瑾川大掌微颤地,狠狠咬在他脖颈上,“骚宝贝。”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几乎无法被肉眼捕捉,只听最后一声猛烈的撞击,男人的掐在他肩膀和腰身上的手臂猛然圈紧,马眼偾张,阴茎颤抖地喷涌而出。
“唔——”
江殊予被捣烂的子宫又重新被灌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少年被干的痉挛的身子脱力地倒在男人身上,像是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孕交,滚烫的阴茎还抵在他穴里卖力喷射……
一滴不剩地给他。
怕他吃不消,男人贪心地在他穴里待了半个小时,把他射进去的东西都堵在他宫口,抬高他的腰,维持着一个好受孕的姿势,直到江殊予拧着眉毛捶他,那大肉棒才意犹未尽地拔出。
李瑾川给他清洗的时候,江殊予就乖乖地窝在他肩头,呼吸声轻轻的,偶尔唔哼唔哼的,像只乖极了的猫。
他怎么看怎么惹人疼。
翌日一早,男人轻手轻脚地下了楼,不敢吵醒他家睡得正香的猫。
餐厅,见他下来,李劲媛放下了手中的早报,佣人立马把他俩的早餐摆好。
“早。”
“早。”
他父亲死后,他们姐弟俩关系缓和了不少,不说亲近,至少不像小时候那样如同鹰巢里暗暗较着劲的两只雏鹰,大的那只会用尽一切方法打压小的那只,抢占食物、资源和父母的疼爱。
更何况他们姐弟俩并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李瑾川直到四五岁才被接回家里,李劲媛那时候也才十二三岁,一向骄傲惯了的小公主有一天突然被告知,你不再是李家唯一的继承人,你有一个弟弟,他有可能抢走属于你的一切。
他爸要的只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一个。因此,他们俩的学生时代过的都不算幸福。
鲜少有这样坐下来说话的时候。
“小江呢?”女人仪态端方。
李瑾川捋起袖子,喝了口果汁,“昨天睡得晚了。”
肌肉劲瘦的手腕上赫然一道鲜红的指痕。
他未明说,李劲媛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年轻人的私事她不好插手。
只是既然李瑾川把人带回来,还特地打电话给她要她抽空见上一面,说明这是要入她家族谱的,有些事,她得交代清楚。
见双方家长、恰定彩礼、房产车产、订婚、结婚领证生子,一样也少不了。
李瑾川自然也是这么想。
李劲媛几乎是他成长过程中唯一的女性角色,亦师亦友,既是亲人也是对手,即使小时候关系再剑拔弩张,李劲媛教给他的东西是一生受用的,这点李瑾川否认不了。
总归是长姐如母,这种事上,李瑾川得听她的。
江殊予跟他情况相似,他也得听他姐的,这方面,李瑾川并不担心。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李劲媛自己是个不婚主义者,但这并不妨碍她为弟弟操心婚事。
李瑾川捏着三明治的手一顿,半晌才说,“至少,也得等他毕业。”
年纪不到,就算毕了业也难扯上那张结婚证。
这么一想,李瑾川便越觉得自己已经老大不小,而江殊予还是少年心性,他迫切地需要那一纸证书,帮他把江殊予绑在他身边。
李劲媛自然知道他们的情况,只好笑骂了一句,“也亏你下的去手。”
眼里却是盛不下的赞许。谁会嫌家里媳妇年轻漂亮。
时间还早,不到八点,姐弟俩边吃边聊,厨房里备着江殊予喜欢的早餐。
话题渐渐从财经早报聊到了李瑾川马上要上市的公司,俩人聊着聊着几乎就这事吵起来,要是平常的事,李劲媛也懒得插手,只是这事上李瑾川拗不过她,她的人脉好歹积累了这么多年,有她从中助力,李瑾川以后的事业都会顺利很多。
她这位弟弟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专断独行,很多原本轻松能解决的事会因他的傲气变得棘手。
李劲媛脸色沉下来的时候,瞥见眼里还泛着水雾的江殊予正下楼来,乌黑的发丝被随意地挽至耳后,皮肤嫩得能透出水,着装搭配随性却得体,处处有种不加修饰的美感。
寻常人就算精心打扮恐怕也不及他半分。他真的与众不同,即使站在那里也自成一道旧日时光似的风景。看一眼便让人觉得,他值得一切的爱。
眉目里是暗暗的惊喜,李瑾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后自然而然地把江殊予牵到她面前。
眉眼温柔含笑:“喊姐。”
“姐姐。”少年被男人搂在怀中,笑起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弯,开口却又尽是乖巧开朗,分外讨人喜爱。
名字好听,人也漂亮,性格大方。李劲媛神色变得十分柔和,只觉这二人越看越登对,越看越叫她满意。
哪里还记得跟弟弟争执,她立马满心欢喜让他落了座,叫人把早就包好的红包给到她弟媳手里。
女人十分温柔地朝他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李瑾川说的不错,没有人会不喜欢他,包括他的家人。
他一出现,男人心里眼里便都是他,情意都快要溢出来,他替江殊予摆好了早餐,额头相抵,温存了好一阵。
老式壁钟滴答滴答的转,天气朗清,是个不多得的好日子。他们很幸运,他们会在家人的祝福中走入婚姻,厮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