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厦之后夏钟蕴逃似的往家里赶,却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感到眼前一黑,他被人蒙住了脸,手帕里不知放了什么,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到夏钟蕴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但是手上很沉,像被什么束缚住了。
他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手被拷在了床头。
他原本应该害怕的,可是……那手铐是粉色的,还印了夏钟蕴很喜欢的小兔子花纹,里圈是一层厚厚的毛里,一点都不硌手。
链子很长,夏钟蕴坐起来,发现秦封没给他留裤子,连内裤都不留,只有一件很大的黑色衬衫堪堪遮住腿根。
夏钟蕴倒回柔软的床上,抬手捂住了脸,眼泪从指缝里大滴大滴的滑落。
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害怕却又安心,激动但是又觉得难过。
他感叹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又埋怨这一天怎么才来。
柔软的床包裹着他消瘦的身体,就好像和秦封曾经在一起的每个夜晚一样。
房间里很黑,只有扯紧的窗帘泄出一丝微光,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由远及近。
秦封轻轻打开门,怀里却突然撞进一个人。
夏钟蕴紧紧抱着他,身后的铁链被他拽得稀里哗啦的响。
怀里的人瘦得过分了,以至于秦封忘记了他原本要说的话,只是搂着怀中人的背下意识的安抚。
“我好想你。”夏钟蕴趴在他怀里闷闷的说。
秦封的怒火却因为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他抱起夏钟蕴扔到床上覆身压上去,大手按着他的腰肢。
“你很想我?夏钟蕴?这是你为了哄骗我想出来的新办法是吗?”
秦封的手渐渐覆上他的脖子,食指和拇指卡着他的下颌骨摩挲。
“你就这么笃定我爱你,是吗?”
秦封的声音愤怒又低哑,夏钟蕴却突然大笑起来,他许久没有这样笑过,笑的浑身颤抖,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落下。
他捧住秦封的脸,虔诚的吻住他的唇。
“你要把我关起来吗?关起来吧,再也别放我走。”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秦封痛恨自己那么容易被夏钟蕴影响。
他的手顺着夏钟蕴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报复般的肆意游离抚弄。
夏钟蕴由着他发泄,甚至十分配合的打开身体,修长的腿缠上秦封劲瘦的腰,暧昧的摩擦着他的腰侧。
他甚至有空抱怨,秦封的腰带有些硌腿。
秦封听得苦笑不得,情绪差点被他全弄乱。
他俯在夏钟蕴身上,抚着他的头发,眼泪悄悄落下:“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夏钟蕴知道怎么办:“操死我。”
秦封的呼吸急促起来:“你真的是个混蛋,夏钟蕴。”
衣衫被凌乱的扔到床下,赤裸相贴的瞬间,两个游离了八年的灵魂才仿佛真正重逢,找回了自己遗失的那一部分。
汗水的融合,呼吸的交错,两具肉体交缠着,像不要命一样和对方纠缠。
等到进入的时候,秦封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紧……”
夏钟蕴也痛得不行,他的声音有些气息不稳,说出的话却让秦封更加疯狂。
“因为太久没做过了,仔细算算……好像有八年了。”
秦封又稳又慢的插了进去,粗大的阴茎被狭窄的甬道挤的有些发疼。
“你也知道,八年了。”他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我们丢掉的那八年,你拿什么赔给我……”
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酸慰的饱胀感让夏钟蕴有些想哭,他安抚的吻秦封的唇:“我赔不起,把我抵给你好不好。”
秦封缓慢的动作起来,清浅的在里面抽动,直到里面渐渐湿润,他的进出流畅了一些,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
“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进得很深,龟头每一次都要顶到底端,狠狠地撞上肉壁,撞出一些湿润的液体。
夏钟蕴动情的呻吟着,他的身体许久不经过快感的冲刷,异常的敏感,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在他身体里四处冲撞。
“好舒服……好厉害……操到骚点了……嗯唔……”
胡言乱语的夏钟蕴被秦封以吻封缄,两条多年不见的舌如逢旧友,热情的纠缠勾弄,搅出水声。
夏钟蕴被抱了起来,手上缠着的铁链碰到他的皮肤,冰得他打了个寒颤。
两个人面对面拥着,夏钟蕴打开腿坐在秦封怀里,身下的肉穴还在被那根粗大的阴茎插弄,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夏钟蕴被操得眼泪直流。
秦封不知疲倦的挺着腰,满意的看着夏钟蕴在他的操弄下崩溃蜷缩,情欲染红了他的眼,让幽深的双眸变得深情又缱绻。
他望着自己重逢的爱人,觉得怎么操他都不够。
夏钟蕴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身后的人却迟迟不肯进来,夏钟蕴急了,纤细的手扒开饱满雪白的臀肉,手指拨开穴口,露出里头淫荡的软肉。
“快操进来,老公……快操操我……”
秦封看着他发了好一会的骚,在他忍不住自己用手指抽插后穴的时候才覆身上去,大鸡巴猛的操进去,朝着夏钟蕴的敏感点不断攻击。
夏钟蕴被日得舒爽不已,手下意识的抚慰自己的性器,却被秦封反手擒住,他没了支撑,上半身半悬着,全靠身后不断贯穿的肉棒维持平衡。
“啊啊啊啊啊……别这样……好奇怪……顶、顶到了……要射了,要射了……”
秦封闻言操得更快:“那就被我操射,射出来宝贝。”
“啊啊啊啊啊啊!”夏钟蕴的后穴猛的绞紧,他的眼神迷离起来,在晃动中挺腰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精液落在纯黑的床单上格外刺目。
秦封却没有给他缓缓的时间,压着他继续操弄,夏钟蕴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渐渐苏醒。
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不知何时才会平息,夏钟蕴已经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在被操得爽得不行的时候尖叫呻吟。
………
夏钟蕴被关在这里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他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穿过,秦封的变态更甚往昔,找来不少漂亮的小裙子。
只是裙子的胸口和屁股那里往往都开了两个大洞,方便那厮不脱衣服也能操进来。
还有毛茸茸的猫咪装,秦封非要他插着尾巴学猫叫给他听。
夏钟蕴……当然是答应了,还答应得很痛快,所以那天被操得格外狠,狠到夏钟蕴现在想想还觉得屁股疼。
他倒是不想跑,只是觉得心痛。
他的小朋友真的很担心他再次离开。
秦封此刻正睡在他的身边,紧紧的揽着他,他睡得并不安稳,夏钟蕴一动就会惊醒。
夏钟蕴吻吻他的唇。
秦封温柔的吻回来,胯下的巨物悄然苏醒,硬梆梆的抵在夏钟蕴的腿根。
“秦封,这样关着我,你觉得有意思吗?”
秦封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你又要逃是吗!”
夏钟蕴愣了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是,我的意思是,看你这样,我很心疼。”
“我有个更好的,一辈子栓住我的主意,你要不要听?”
“什么主意?”
“我们结婚吧。”
秦封愣住了,他翻身压住夏钟蕴,眼泪不受控制的下落:“你说的是真的吗?”
夏钟蕴抬手抱住了他患得患失的小朋友:“是真的,我爱你秦封。”
秦封真的哭了,有些泣不成声的埋在他的怀里:“我也爱你。”
第二天秦封就带着他去了国外,他手上的手铐被解开了,但是秦封全程牵着他,连上厕所都要跟着。
直到他拿到那张薄薄的纸,小心的把它装进了胸前的口袋里,才松了一口气。
夏钟蕴以为他们就这样回国了,但是,秦封居然说,为他准备了一场婚礼。
他昨天求的婚,今天就准备好了婚礼?
秦封催他换衣服,然后两个人赶到了教堂,教堂里摆满了鲜花,没有宾客,只有一个白胡子的牧师。
秦封拉着他冲到台上,示意牧师可以开始了。
牧师:新郎秦封,你愿意接纳夏钟蕴为你的伴侣吗?
秦封:我愿意。
牧师:你当对你的伴侣温柔细心,尊重爱护他,今后不与其他人发生感情,保持贞洁。你能在众人面前许诺吗?
秦封:我可以。
牧师:新郎夏钟蕴,你愿意承认秦封为你的丈夫吗?
夏钟蕴愣了愣,他望着周遭神圣的教堂,鲜红的玫瑰将他包围,而他的爱人正虔诚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复,他微笑着回答:我愿意。
牧师:你当在这个年龄嫁与他,敬爱他、顺服他、帮助他,尊敬他和他的家族,支持他的事业,做好伴侣的本分,今后不与其他人发生感情,保持贞洁。你能在众人面前许诺吗?
夏钟蕴:我可以。
他的话一说完,秦封就吻住了他,夏钟蕴当然不会拒绝,他们一边流泪一边缠绵轻吻,花香在空气里蔓延,就像在告诉他们,美好的结局总会到来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