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点舒适圈的xp
如果没有卡文、阳痿、单机等意外情况,会尽力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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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微凉,瑟瑟秋风卷起一片肃杀。
纪纾站在宴会厅,面无表情听着周围人的恭维。
“纪影帝真厉害,又拿奖了吧?”
“是上次那部片子?”
“恭喜纪影帝,我敬您。”
进圈五年,纪纾共拍了八部电影,两部电视剧,出道即巅峰,部部皆经典,旁人羡煞的奖项,于他而言,不过是又一装点书房的饰品。
纪纾心不在焉点点头,随意喝了一杯,算是给了面子,留下一句“失陪”,匆匆进到厕所。
锁上门,再也抑不住到嘴的呻吟,他轻哼一声,颤着手揉了揉肿胀的腿间。
早上被靳琛塞了根手腕粗的按摩棒,这会儿撑得穴口发疼,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咬着牙咒骂一句“老混蛋”,纪纾颤颤巍巍解了裤子。
昂贵笔挺的西装裤下,纪纾只穿了件黑色丁字裤,细长的链条被吃进腿间的肉缝,勒住按摩棒底部不让掉出。
纪纾索性坐上马桶,两腿尽力分开,闭着眼摸向嫩穴,细白的手指拨开丁字裤链条,狠心将那根凶器拔了出来。
“唔……”
唇肉缩了缩,似乎不满骤然的空虚,漆黑粗大的按摩棒长满了凸起的小刺,即便没在震动,行走间依旧会剐蹭到嫩肉,将阴穴欺负到糜烂深红。
他不敢去看柱身上的淫液,烫手般丢进了垃圾桶,再次骂了几句“死变态”,理好衣服,又恢复了清冷影帝的姿态,重新走进会厅。
见他来了,经纪人松了口气,连忙走过去:“你去哪了?到处没找到你。”
纪纾淡淡:“去了趟厕所。”
经纪人不疑有他,递了杯酒,低声说:“刚收到消息,靳总要来了,准备一下,等会儿我们去敬酒。”
纪纾手指一顿,似有所感,遥遥朝门口看了一眼。
媒体与记者被暂时撤走,人头攒动间,他精准捕捉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瞬间绷直脊背。
男人身材高大,眉目俊美深邃,沉黑的眸子仿佛沾染了屋外秋日的肃杀之景,冷冷越过人群,朝他一瞥,威严凌厉,纪纾心脏冻掉了一半。
酒宴有一瞬间的静默,片刻后比方才愈发喧闹起来,纪纾跟在经纪人后面,机械地朝靳琛走去。
“靳总,这就是纪纾。”
经纪人想法很简单,纪纾虽签在柏俞下面,当之无愧数一数二的顶流,一年片酬高达数十亿,但比起真正的掌权人这点地位又着实不够看。
像纪纾这样的人,迟早要与公司解绑单飞,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跟柏俞有合作,所以早点在大老板面前混个眼熟也是好的。
男人接过酒杯,似乎勾唇笑了一下。
纪纾头皮发麻。
宴会后半段,荧屏开始播放下半年的影视计划,纪纾的片段不出意外放在最前面。
画面里,容貌精致的青年身着古装,洁白的衣袍勾勒他完美的身形,束出一把劲瘦细腰。
镜头拉近,青年皮肤白皙细腻,死亡距离下依旧毫无瑕疵瑕疵,长睫轻颤,一双清瞳静静倒映天上月。
底下人轻叹,彩虹屁吹得飞起:“纪老师真是太好看了。”
“这样的颜值,是真实存在的吗?”
如雪山上冷傲清辉的月,多看一眼都觉得亵渎。
据不完全统计,网络上对他的舔颜表白贴,加起来能绕地球三圈,比某飘飘还多一圈。
“听说纪老师已经结婚了。”有人哀叹。
“结婚了?有谁配娶纪老师?!”
“咦,纪老师人呢?怎么不见了?”
宴会厅二楼,隐蔽的角落里,纪纾裤子褪到腿根,胳膊撑在墙上,纤瘦的腰肢往下塌,将屁股乖乖撅起,迎接身后的巴掌。
啪啪啪——极狠的三下抽落,软肉被压扁,又快速弹起,晃着肉浪浮起一抹绛红,纪纾啜泣一声,将头埋低了点。
他就知道这男人突然来宴会没安好心。
男人勾住丁字裤链条,扯起来往上提了提,细线碾过阴蒂,狠狠勒住了穴,纪纾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又挨了两巴掌。
靳琛低斥:“抖什么,撅好。”
黑夜中,手下圆翘的屁股几乎白得反光,裤子卡着腿根,整个身子都往下压,更显两团肉圆嘟嘟的可爱。
靳琛眯眼,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没急着继续教训,低沉的嗓音淡淡响起:“纪老师这么瘦,原来肉都长到了这里。”
纪纾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小爪子般挠在心上,耳尖红红,没有说话。
啪啪啪!
又是三下,狠厉的力道几乎砸进骨头里,疼痛顷刻散开,虫蚁般噬咬整块皮肉。
纪纾闷哼,不敢咬唇,生生受着,然而不出十下便受不了,抖着嗓子哀哀求饶:“别打了老公,呜,我错了……”
要命的巴掌稍停,靳琛捏了把他发烫的臀尖,引来手下人轻颤,冷声问:“错哪了?”
“呜,我不该把按摩棒拔出来……”
“还有呢?”靳琛大掌用力。
“呜啊,疼,别捏呜……”纪纾小声哀鸣,“我,我还不该把按摩棒扔垃圾桶……”
事后想起他也后怕,若是被人发现了,就算影视业没走到头,也社死了。
靳琛轻嗤,还不算太笨,无情地下达了最后的审判:“二十下,自己数着。”
“呜啊,一,谢谢老公,轻点呜……”
宴会中心,影片已经播放到后半程,青年转过身,给众人留下惊艳的背影,踏月而去。
“啊,对不起,呜呜……”
冷然清冽的纪老师就在二楼,被老公扒开股缝,朝深处的小穴扇了几掌,作为乱动的额外惩罚。
两瓣软肉被揍得红肿,纪纾不得不在靳琛的目光下艰难地提着裤子,又是好一顿磋磨。
擦干泪,理好衣服,重新变成了那个高贵冷艳的纪影帝,迎着闪亮的聚光灯,没人注意他哭红的眼角。
熬到宴会结束,纪纾匆匆离场,钻进屋外低调停靠的迈巴赫。
自由没多久的阴穴再次被喂了根假阴茎,真不知道这个老变态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个!
硕大坚硬的龟头无时不刻顶着花心,纪纾小心翼翼坐下,离靳琛远远的,闭着眼熬刑。
好在靳琛低头看着文件,没有继续折腾他的意思。
车子一路驶入别墅,月汐环境雅致,一湾湖泊被微风吹皱,明月垂挂天际,似乎离得很近,暖黄的灯光朦胧梦幻,美好得像幅油画。
纪纾无暇欣赏,一瘸一拐跟在靳琛身后进了门,心里又把这人拎起来骂了三百遍。
卧室在二楼,靳琛一瞟旁边的地毯,“跪那。”
纪纾怂巴巴地跪了。
约摸过了十分钟,靳琛换了身居家服,肩宽腿长,柔软的布料中和他身上的冷厉,可来自alpha的压迫感一点没减。
靳琛居高临下看着纪纾,释放了点信息素,单手掐起他的下巴,令人抬起脸来。
“知道错了?”
纪纾想点头,奈何下巴动不了,只好委屈说:“知道了。”
下次他一定把按摩棒处理好。
靳琛弯腰将人抱起,放到床上,肿胀的屁股被压得一痛,臀肉悄悄抽了抽,纪纾垂着眼,乖巧坐好。
靳琛示意他脱衣服。
昂贵的高定西服被随手扔下,解开纽扣,露出雪白的胸膛,两颗红果点缀,腰肢柔韧,带着独属于Omega的纤细感。
犹豫一会儿,脱了裤子,全身光裸,纪纾红着脸低喊“老公”。
靳琛命令:“腿打开。”
纪纾明白他意思,咬着牙将两腿张开到最大,脚掌踩着床,摆出“M”型,门户大开地对着靳琛。
如有实质的视线落在他腿间,被欺凌殷红的唇肉委屈地含着按摩棒,黑色的底端露出了一点,又被看得缩了进去,穴里被撑了满当。
纪纾羞得低下头,余光瞥见靳琛拿了个什么东西,油光发亮的皮革像是会咬人。
纪纾瞳孔一颤,跳起来就想逃,靳琛一把摁住他,扯了脱下的衬衫将他绑起来,拴在床头。
双手被缚,纪纾挣脱不得,蹬着腿怒骂:“老变态!凭什么绑我!放开!”
靳琛一皮带抽在他身旁的被单上。
纪纾不敢动了。
靳琛神情淡漠:“我猜,纪老师是不是在想,下次一定要丢得隐秘一点,不被发现就好。”
纪纾:“……”
“腿张开。”
纪纾乖乖把腿张开。
皮带挟着劲风,第一下就把纪纾“嗷”地抽哭了。
为了演好哭戏,纪纾曾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表情管理,直到眼睛酸痛流不出泪,滴了眼药水继续练。
以至后来,他的每场哭戏都被当做教学典范,被其他演员反复观看学习,称叹他的貌美与实力,的确对得起一声“老师”。
此时的纪老师却哭得毫无形象。
粗壮的按摩棒还在里面,皮带抽落,鞭打的余力将凶器往里顶进,几乎要凿开柔嫩的生殖腔。
他“死变态”“老混蛋”一通乱骂,靳琛却只冷冷挥鞭,力道不减不增。
甬道吃痛收紧,纪纾仰脖哭叫,烂红的穴眼竟吐出一丝晶亮粘液,抽打的声响沾染了粘腻。
“老公我错了,呜呜真的错了,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呜嗝,原谅我呜……”
靳琛扔了皮带,俯身抱住他,咬住那张小嘴,浅浅交换了一个吻。
“呜……”
纪纾轻声抽噎,讨好地拿奶子蹭了蹭靳琛胸膛。
靳琛沉声:“乖。”
下一秒,纪纾就后悔了。
靳琛皮肤很白,却不显弱气,高鼻薄唇,丹凤眼狭长俊美,五官深邃,精致昳丽,又被男性的英气中和,风度翩翩很是迷人。
但他胯间的巨物显然没有这么精致。
绛红的颜色狰狞可怖,粗大的柱身青筋凸起,下面两颗卵蛋沉甸甸坠着,不知道藏了多少存货,每次都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灌了一肚子浓精。
纪纾气得呜呜哽咽,拿脚踹他:“不要了,你离我远点……”
软绵绵的力道算不上威胁,靳琛轻而易举握住了他的脚踝,脚底猝不及防踩上了靳琛结实的腹肌。
纪纾一愣,悄悄咽了咽口水。
趁着这个空档,靳琛挤进他腿间,令两腿修长的白腿挂在腰上,刚遭受了鞭打的穴口软烂不堪,热硬的龟头轻而易举顶开了肥厚的唇肉,长驱直入。
“唔——!”
情热的欢愉充斥每一个毛孔,alpha与Omega天然契合,纪纾嗅着鼻尖霸道的琥珀香,水润的眸子微微失神。
靳琛压在上方,火热细密的亲吻沿着脖颈往下,雪白的锁骨绽开红梅,又将两颗小果吮进嘴里吸咬。
纪纾看着他利落俊朗的下颚线,将那截公狗腰夹得更紧。
这点温情,在靳琛替他洗澡时烟消云散。
发泄后的小阴茎被强制撸硬,靳琛大掌包住柱身,略糙的指腹揉开小孔,一根尿道棒被强制插入,顶端的钻石卡着铃口,晶莹地折射着光。
两人上了床,靳琛又给他两只穴里喂了假阳具,三只孔一起被堵着,纪纾直哆嗦,性器许久软不下去。
“呜,你个死混蛋,老变态!讨厌鬼!离我远点!”
靳琛大手一捞,把人牢牢锁进怀里,纪纾骂骂咧咧,枕着他手臂,脸埋进靳琛胸前,闻着琥珀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