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珂抬手搂住大蛇,拍拍他的脑袋,说:“怎么你也要来争?”
大蛇的蛇信在虞珂颈间舔舐,缠绕在他身上的蛇身收紧,冰冷的鳞片贴着温热的肉体,几乎要吞噬肉体所有的体热。
“本座只是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人族修士,何德何能,让你为他产子。”
“我做事只讲究一时之快,关他是小小人族修士什么关系,又与德能有什么关系?”虞珂哼出一声笑,“他们计较也罢,君渊也要计较?哈……”
紧缠着他的腿的蛇尾,将他双腿大开,并死死摁在了某处,胯下的软肉一下子便与其间肉柱上的软刺相碰,一阵刺麻,身体痒到了极致,欲望瞬间升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
“吾与王并无不同,谈何计较,只是稀奇,随口一问罢了。”
“春日未寻到中意的母蛇,回来给我寻点麻烦?”虞珂问,他在桎梏中抽出几分力,嫩滑的臀肉贴着蛇麟摩擦,软肉每每碰到那两根肉柱,就忍不住打个激灵。
被倒刺刮挠后的那种刺痛,久而久之会变成一种难以拒绝的愉悦快感,被刮得欲望愈来愈高昂,至最后恨不能叫它将自己的皮肉都刮下来一层,才可消解那种难耐。
蛇身一怂,两根同时冲两个肉洞顶了顶,虞珂饥渴地哼哼了两声,不禁将挂在蛇身上的手收紧了一些。
“你不就是我最中意的母蛇?”它一直想让虞珂做他的母蛇,就像这样,被他缠绕着动弹不得,然后接受与它交配。
“呵……”虞珂被弄得眼底起雾迷雾,他扭过头去,亲了亲面相不算良善的蛇,蛇吐着信子。
虞珂张开口,吐出舌头,与蛇信碰在了一起,并去舔蛇唇,舔它的尖牙,又将蛇信含在嘴里热情吮吸。
大蛇的瞳孔里,似乎多了几分疑惑,虞珂看出来了,不由地搂紧它,在它漂亮的鳞片上亲吻。
与君渊认识千年,他还是第一次与蛇身的君渊做这种事,君渊人相生得好看,虞珂一开始没现在这么不讲究,只与他人身做。
算起来,他与君渊也有百年未见了,于修者而言的弹指刹那,虞珂的胃口是越来越重了。
“唔……快进来。”虞珂抬胯去蹭了蹭那两根带刺的肉柱。
很快,他就如愿被肉柱插入了,他的后穴被挤开,肉柱没到根处,软刺死死地卡在了他肉洞内的肉壁上。
肉柱抽动,仿佛钝刀剐肉。
“还好?”君渊问。
“做母蛇可真难。”虞珂笑道,他有一点儿同情那些与君渊交配过的,或开智或未开智的母蛇们了。
肉柱钻进钻出,虞珂的两条腿都在抖,快感和痛感,快将他的身体逼疯了。
“哈……”
“你松了口,我可不饶你了。”
蛇信在虞珂的后背游走,酥酥麻麻的仿佛皮肉上爬过无数只蚂蚁,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却被蛇身制住,裹得他动弹艰难。
“啊……哈……呃嗯……好舒服……君渊,前面也要……”
另一根肉柱插入了软肉包裹的肉洞,更柔软娇嫩的肉壁,被这么一根东西进出摩擦,没几下就似要刮出血来了。
身体被蛇身紧紧缠绕,两根带刺的肉柱各自插入一个洞,在池水中,正在交配的人和蛇,翻涌出一阵阵巨大的水浪。
虞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叫声由小变大,渐渐喑哑下来。
“压了那么多修为,你能撑得住吗?”君渊问。
“这不是受住了?”虞珂笑道。
从一开始的蛇神自后缠绕,已经转换成了他与大蛇相对缠绕,大蛇的蛇身紧紧缠绕着他,他的四肢也紧紧缠绕着大蛇。
“是为了迁就那些废物?”君渊很不屑提起虞珂那些乱七八糟的后宫,除了谷莫衡还能让他勉强提一嘴外,别的人他连名字都不愿意记。
“我挺喜欢他们的。”
修为太高,落在身体上的疼痛感会减弱,做这种事儿少了疼痛感,如何能快活?
“哈啊!”肉柱顶到了某处,刺激得虞珂的身体绷紧,下腹一股暖流下滑,不消一会儿,热流便顺着交合的肉穴穴口丝丝缕缕地往外溢。
“与我交合也敢这般,你小心扛不住修为大损。”
“这便不劳你操心了。”虞珂嫌这大蛇光废话不干事,自己耸动屁股动了起来,一副饥渴了百八十年的猴急模样。
欲求不满的虞珂很快尝到了恶果,坏蛇将插在后穴的肉柱换到了女穴内,两根肉柱在娇嫩的女穴里,热闹的碰撞肏干起来。
两根能互相抚慰并被紧致肉壁包裹的肉柱是快活了,虞珂可就受罪了,他的女穴一下子被撑开成原来的两倍,肉壁内被软刺剐蹭的痛感也加剧了。
“哈……哈啊……流血了……你这坏蛇!”虞珂指尖狠狠掐入蛇麟中,恨不能将它的鳞片剥下来。
“还有更坏的。”君渊笑了一声。
蛇尾一收,放了虞珂被绞缠得覆上了鳞片的腿,“嗖”地一下转到了他臀后,猛地将比两根肉柱加起来还粗的蛇尾,插入了虞珂后穴内。
“唔!”痛,痛死了,某一瞬间,虞珂都觉得身体已经坏掉了。
蛇尾也随着肉柱的抽插,在后穴捣弄了起来,君渊不知何时上半身变回了人身,俊美无俦的脸庞让刚想骂人的虞珂闭了嘴。
“不骂了?”君渊勾唇一笑,有些嘲弄他不争气的意思。
虞珂强撑着挤出笑说:“我从不对愿意跟我欢爱的美人恶语相向……嘶……你的道行不过长了一百年,怎么练就这身幻化人头蛇尾的本事了?”
“我从前便能,只是你不愿,我便不拿来献丑了。”
水花飞溅,打在虞珂脸上,在激烈的交合中渐渐迷失神志的他,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央求着君渊将他带到了岸上。
这一次,他被人头蛇尾的君渊背入插两根肉柱,蛇尾则插入了他的女穴。
失去了水的掩盖,淫荡女穴喷出的水,再无处可躲,赤裸地告诉旁人,它的主人多么的淫贱浪荡。
没了水浪翻腾的声音,淫水“噗呲”声与肉体交缠拍打的“啪啪”声同样不容小觑,特别是在本来就有回声的山洞内。
洞口的光,渐渐从白转黑,洞内由法术撑起的灯火,比之白日更明亮。
声音已经沙哑的虞珂,已经快叫不出来声来了。
“不行了,君渊……我要休息了……”这世上能将他肏到求饶的,君渊是第一个人,也是迄今为止,与他好过的人里唯一一个。
“我们蛇一般交合的时辰都很长的。”君渊并不打算放过他。
虞珂的修为可以通过做这种事提升,他此刻施加在他身上的,绝对是升得多损得少。
躺平在地,双腿大开的虞珂欲翻身爬走,不想刚爬了不到半步,就被痛得生生躺回去了。
就在他逃的后一瞬,插在他两个肉穴内的肉柱软刺,一下子就硬了许多,扎得他浑身发麻,仿佛被道行高深的荨麻精蛰了一般!
“君渊,看在我们认识那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留我条命在,咱们改日再战!”每一次都这样,每次到最后都是他服软求饶。
跟旁人求饶是情趣,跟君渊求饶,他是生生丢自己的颜面!
也就偶尔几次能强撑到对方“吃饱喝足”,可偏偏就是这样,他还是不长记性的要招惹君渊,一次又一次主动张开腿给他的两根屌日。
君渊伸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又摸了摸他的脸,问:“你还记得第一次吗?”
第一次……那得是一千年前了,虞珂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君渊,无论是前还是后。
“你第一次不用刺的。”虞珂委屈地说,带刺的阳根,真的快把他两个肉洞都捣烂了。
答应了云尧要奶孩子,他还不能重塑肉体,他这一日不用就难受的淫穴,恐怕得休养个两三日才能再用了。
这可太惨了!
插在肉穴里的肉柱,瞬间变得温顺了许多,它们失去了刺,似普通阳根一般。
“你第一次的时候,我光是进去,就花了不少功夫。”
“还不许我迁就他们,你不也心软迁就我?”虞珂说。
君渊嘴角扬着,眼底却冷:“你啊……”
话没说完,君渊俯身吻住了虞珂的唇,继续捣弄他温热的肉穴,温热得原本冷血冰冷的他,那两根东西都快烫伤了。
经过之前的残暴对待,哪怕肉穴内里已经狼藉,虞珂也不再承受不住了。
“为什么突然之间,荤素不忌了?”君渊问。
“光吃素的,腻了呗。”虞珂轻描淡写地说。
他与君渊是两百年前来到这个小修界的,两百年前他也算是个受人敬仰的正派修士,也就爱招花引蝶这点遭人诟病。
可因为他修为过高,与他来往的修士都是自愿的,没人敢明面说什么。
那时的他,还只喜欢招惹貌美的男修,后来……
“后来怎么了?”君渊问。
虞珂震惊地抬眼看他。
“你忘了,一旦身体与我有所接触,我是能窥探其内心的。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告诉我,不行吗?”
“你不是能窥探到吗?你自己来看啊。”虞珂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
君渊的窥探里,虞珂的思绪,转入了百年前,他与他分别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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