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池宇:
世界上最热的温度是——
是老婆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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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任务的两人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主角攻受的面前,临到这时商珩仍不忘假模假样地询问池宇对开发海岛的计划。
说话时,商珩更是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南述。
池宇也难得面露尴尬:“这个计划书……我觉得……”
他这些天忙着和明夏探讨牛牛拯救计划,早把当时延迟离开的理由给忘了。明夏也有些紧张,生怕南述问他要花,青年下意识地往池宇身上看了眼,对着他使了个眼色。
池宇:“那个花啊……”
明夏忽然猛烈地咳嗽了几声。
“怎么了?是吹风吹多了吗?”南述哪里想到他们一次比一次玩得花,竟然还拿菊穴插花。
在南述疑惑的时候,商珩瞥了眼池宇心虚的表情和明夏泛红的脸颊:这不和他老婆被自己欺负恼了之后一模一样吗?!
商珩也出来打圆场;“不着急,主要是先来做个参观,到时候才好进行下一步。”
他直接引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听你的李秘书说,你要结婚了?婚期还很赶?”
南述也悄悄凑近,小声询问明夏:“你们一直在海岛上呆着,你知道这事吗?”
搞黄系统评定的最后一个条件:需要他们两个受邀参加主角攻的婚礼,亲眼见证他们的幸福,才算是撮合告成。
明夏听到这话,脸颊像是充血了一般,飞速涨红。
商珩更是不计前嫌,哥俩好得搂住了池宇的肩膀,重重往他背上一拍:“这样,之前我们是有些嫌隙,现在既然都在我的岛上玩了这么久了,我们也算是兄弟了吧?”
男人得寸进尺地:“伴郎找了吗?”
现在的池宇当然不会再和商珩作对,他也反手拥抱回去:“商总有时间来当伴郎吗?”
商珩偷偷给南述比了个耶:“好说,叫什么商总,太见外了,叫哥。婚礼来不及的事宜有哥帮忙啊。”
池宇这次才是真的感动地望向了他,真诚得喊了句哥。
——商珩可是有老婆的人,他对结婚一套肯定比自己熟悉啊!
明夏被他们和气的拥抱吓得傻眼: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他当时签完协议就感觉不对劲,后来又去逼问池宇,问到最后对方才支支吾吾地说:“是结婚协议,你都签了,不能反悔了。”
当天晚上,他反锁了房门,半夜又被从窗户上摸进来的池宇爬床,男人抱着个平板,强势地钻进被窝里,要他选喜欢的婚礼方案:“我叫人准备了4套方案,你看看你喜欢哪个?还有婚服,时间有点赶,只能勉强做个12套。你觉得我们到时候一两个个小时换一套,然后最后一套留到婚礼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怎么样?”
青年被他搂在怀里,脑子被一串消息砸得晕晕乎乎的:什么啊……怎么他一下子就要结婚了。
看着熟练地开始抱住自己的池宇,明夏有些警觉;“等会,你是在我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欺骗了我。”
池宇也无辜地看着他:“可是这是早就盖了章的,双方签了名字就立刻生效了,而且……我有你答应帮我治疗的承诺录音。”
男人再接再厉:“你昨晚明明偷偷来我房间,现在是吃干抹净又准备反悔了吗?”池宇相当不赞同,“放在以前,我这样被人玷污清白的就要被拉去浸猪笼了。”
明夏本来就困,又遇上了歪理一大套的池宇:“其实因为我年纪大了,我被逼婚了,要是他们逼我相亲的对方知道了我现在牛子受伤……谣言相传的威力,你也是知道的。”
池宇越演越上头:“以后就算我治好了,他们背地里也可能说我在强颜欢笑,我的一辈子……就要被贴上阳痿的标签了。只要你答应陪我渡过这次难过,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说着,池宇扯过被子往头顶一盖,明夏被他的脑袋蹭着细腰,按捺不住地娇呻了几声:“别老蹭我……让我想想……”
池宇压低着声音,又趁着明夏看不见被子里的自己,悄悄吃着老婆的豆腐,一会装作说话的样子,温热舌头猛地在腰间蹭了几口,一会又假装伤心嚎上几嗓子——
“你,你抓到我屁股了……小池总,你把手松开……啊、唔!干,干什么啊你……”
明夏把手伸进去抓他,男人就更大动作得扑腾起来,一边在被子里乱拱,一边来几句哭腔;“我还年轻,我不想一辈子性无能……”
青年犹豫了片刻,抗拒的手臂放了下去:“真的只是假装结婚吗?”
池宇面不改色地撒谎;“当然。”
在明夏吞吞吐吐地说和池宇结婚的人是自己的时候,南述立刻演出了惊讶的表情:“竟然是你们吗?”
随即眉眼弯弯祝福他们:“恭喜啊,没想到这次海岛之行还有这种喜事,商珩和我也算是半个媒婆了吧?”
明夏还是有些害羞,被逗了两句耳朵就红得像是要滴血,他无助地冲着池宇投向目光。
“别欺负他了,他脸皮薄。”
随之换来两声意味深长的“哦~”。
为了完成任务的商南二人,对他们婚礼操心的程度甚至超越了主角本身,池宇到最后拉着商珩的手喊了好几句哥:“多谢哥,要不是有你们的帮忙,我们肯定来不及准备婚礼。”
商珩乐呵呵地收下了道谢,又给池宇灌了好大一杯:“新婚快乐啊兄弟。”
他此刻是真情实感地祝福,商珩一想到从今天起,他和南述的命运就再也不用被任何人支配,一瞬间快乐涌向了他,男人忍不住又和池宇抱了一下:“你们可一定要白头偕老啊!”
池宇醉态浮现,反应慢了几拍,一激动直接摔倒在地,差点给商珩磕上两个头:“你就是我亲哥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今后有什么需要弟弟的,我二话不……不……”
池宇把自己给饶晕了,商珩推推他,认命地把他送回婚房:“醒醒啊小老弟,新婚之夜,你喝醉了会失去老婆的。”
临走前,商珩说了句抱歉,然后狠狠地往池宇脑袋上一拍!
“赶紧清醒点吧!明夏已经看见你了!”
明夏远远地看见池宇扒在门口转了两圈,成功把自己饶晕了。
“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他当时被一堆人围着敬酒,喝了几杯现在也有些上头,池宇心疼明夏让他先回房休息会,结果现在池宇一回来,自个儿把明夏往身上一拉,一个带着浓烈酒气的吻就扑了过来。
“唔、唔啊啊……”
池宇忽地抱着明夏在地上滚了几圈,嘴里不断念叨:“我的酒呢,我藏的酒去哪儿了?”
明夏有些头痛:“你喝了多少,你还想喝?”
尽管他们只是‘假结婚’,他现在也忍不住说上两句:“你自己闻闻身上的酒味。”
谁知池宇直接拎起他的一条胳膊,然后埋进胸膛,失禁嗅了嗅,醉酒的男人憨笑了几声:‘没有酒味,是香的。’
他甚至隔着衣服精准地咬住明夏的奶头舔了一阔。
青年急忙要推开他,却因为体型相差被池宇压制住,池宇嘴里不知哼着什么歌,然后晃晃有些头晕的脑袋,傻笑着抱起明夏,左摇右晃地把人抱回了床上。
明夏登时有种不妙的预感,他用手撑住池宇的胸膛:“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我们是协议假结婚,你没忘吧?”
池宇迷茫了会:“结婚?”
“对……我们是……唔,呜呜!”
男人不由分说地摁着他亲了一口,又渡过来一口酒气,舌头在口腔肆意搅动,越来越浓烈的酒香萦绕在周身,明夏也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晕晕乎乎起来。
在快被亲断气前,池宇终于松开了他,男人转身走到房间的某处,兴奋地拿来几瓶酒。
“我们不能喝了。”
明夏冷不丁被他把腿拎起、折在胸口,他现在才知道喝醉酒的池宇力气大得吓人,一下子就摁住了他,他扑腾几下,却被男人扯下内裤。
池宇开了酒,眯着眼凑近青年肉乎乎的臀丘,他现在看东西视线都有了重影,手腕一抖,小半瓶酒水直接浇在了青年白嫩的下体。
“唔,你,你疯了……”
有一小缕顺着翕动着的菊眼渗进去了……
又辣、又热,穴内不自觉地开始吸夹收缩,酒水还没全部流进去,肠穴内就开始自动出水,甬道越发湿润,酒水蔓延过软嫩的肠壁,带给青年极端强烈的刺激感。
就在青年失神之际,池宇的视线终于对焦——
粉艳艳的肠穴就在他眼前,一圈艳红的肉眼在他眼前收缩、又张大……
他似乎不经意看见了一团粉淫的软肉,蜿蜒的肠褶湿润无比,男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回想起之前大鸡巴肏进去的快乐感觉。
池宇加快了速度,找准那个淫粉的肉洞后,就慢慢将手上的酒瓶推进——
这个是瓶口格外小、瓶身又很尖细的构造,除了瓶身很凉、很硬之外,被浇得湿淋淋的肉穴很容易在翕张的瞬间,吞吃下酒瓶口。
池宇严肃地摁着明夏:“商珩教我的,他说这样做爱会很舒服。”
男人毫不犹豫地卖掉了没认几天的大哥,醉酒的池宇诚实交代了所有目的:“我要灌进去,然后肏你,小穴就会湿淋淋的,又热又潮……它会像是发情了一样,拼命咬住我的鸡巴狂吮。”
他说着说着,自己兴奋了,又忍不住抵着瓶底,不断往内推,直到最细的部分全部进入肠穴才停止。
池宇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又有些心急地把瓶底抬高。
明夏被他压着,也不敢乱动。
如果现在是池宇的鸡巴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夹断他。
青年哭噎着,神情可怜:“我听说有些阳痿的男人,性癖好很变态,你是不是……也有这个趋向?”
此时的池宇哪里还记得要伪装,他愤愤地吼了几句:“阳痿?谁阳痿?!我才没有阳痿?”
剩余的酒灌得差不多了,池宇又慢慢地把酒瓶往外拔——
嫩穴含住酒瓶有一会了,本来无比湿润的接触嫩肉,也在摩擦间慢慢挥发了水分,一时间酒瓶卡在了半路,稍一拉扯就听见一阵软肉在玻璃上摩擦的淫糜声响。
池宇慢慢伏下,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撑开的肠穴,透明玻璃完美地显露出了缠绵的绯红肠褶,池宇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浓:“它好像很舒服,那些软肉一直在抽搐,是快要刚高潮了吗?”
嫩肉想是某种软嫩的爬行动物一般,狠狠地咬住了瓶身,在玻璃上缓慢蠕缩,他看见那些褶皱是怎么被一点点撑平的……
青年崩溃地叫了一声后,这团软肉又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越来越多的骚液打在玻璃上,瞬间模糊了池宇的视线。
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想了个办法,又拿了旁边准备好的红酒,缓缓地倒在被撑成一圈肉环的肠穴口,有了酒水的润滑,瓶身终于能被慢慢扯出——
在酒瓶口彻底和菊穴脱离的瞬间,一声响亮的“啵唧”声钻入两人耳朵。
两人都红着脸,一个是羞得,一个是色欲当头、迫不及待想做爱了。
青年刚刚被灌了大半瓶的酒水,菊穴一时半会合不拢,依旧维持着一个圆圆的“O”字,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噗嗤”,池宇直接把鸡巴凿进了酒水翻滚的嫩穴里。
整个甬道都无比濡湿,鸡巴快速抽插的时候,不少酒水从肠穴内飞溅出来,更多的却因为青年突然被拎起的双腿而倒流进肠穴深处!越来越多的娇嫩缝隙被酒水贯穿,青年禁不住喘息了几下,身体却格外诚实地扭动起来。
狰狞的性器忍耐多时,插入后的每一记抽插都捣得嫩穴咕叽作响!最粗的部位已经彻底捅开了深处的嫩肉!
这个姿势更容易让肉棒肏开那些隐秘的软肉,龟头不断下沉,狠狠奸淫着这只被酒水浸润得又热又敏感的骚穴。
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淫荡的开关,软肉被最为粗硬的龟头狠狠顶弄,骚肉不自觉绞紧,却又被无情地直直肏开!茎身顶端已经完全撞开了最深处的软肉,之前的性爱中,那里还未曾被开发过,今天却在最为敏感的时候,被彻底干了个彻底!
紧闭的穴肉不断撑开,男人肏干的力度极为大力,有力的胯部来回挺耸,把青年的身体撞得不断摇晃,腰身被拎起,浑身都充斥着又酸又涩的快感……
雪白的屁股更是在激烈的抽插下,荡出了一道道欲色肉浪。
明夏被一连串凶狠地捣弄肏得神志不清,好半晌他才呜呜地开口:“你,嗯啊……你不是阳痿了吗?怎么回事啊……啊,又、又变烫了……太粗了……等一会,嗯啊!里面,里面不要再肏了……”
龟头专门盯着他脆弱的地方狠肏,紧致的肠穴被慢慢干开,熟悉的高潮感觉也慢慢席卷而来,深处像是又被开发出一个骚点……无比粗硕的龟头不知疲倦,在深处狂插疯捣,一阵酸楚袭来,青年猛地瞪大双眼,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皙白的腿根紧绷,他正在努力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可他还是失败了。
全身都跟着鸡巴肏穴的频率不断晃动,小腹处于已经被捅出了一点可怕的弧度。
感官刺激更是逼得明夏淫叫起来,菊穴被肏得又痒又爽,他惊喘了几声,就见自己的性器突突跳了起来,而后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雪白的今个月!
——啊,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被直接肏射了……
啪啪啪地撞击声,咕叽的水声,他很想催眠自己那些淫糜的水声都是酒水……
可他又确切地知道,不光是酒水,菊腔深处还分泌出了一大波的肠液……
全都是他身体动情的证明。
此时,他那根不断射精的鸡巴还在小幅度颤抖着,像是在回味刚刚被肏射的快感。男人的身上到处都是他刚刚射得精液……
明夏下意识脸红:“你,你怎么不躲……”
谁料池宇又狂插了几下,把他撞得哀叫连连,男人脸上淌下热汗,喘着粗气不断重复:“我没有阳痿,我也不是不行的处男了,我看了很多教学视频,我现在会很多……”
明夏被他肏得有些懵:这是在……解释?
还是表白?
青年的心碰碰直跳。
池宇的下一句却叫他越发羞恼:
“我会每天都把你肏得很舒服的……”
“我们是假,嗯啊……假结婚啊……别,别射在里面,呃嗯,池、池宇!”
“胡说,我们刚刚接受了那么多人的……嗯……祝福。我们就是结婚了,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他像是有些生气,又掐着青年的腰不断冲刺,一边顶撞一边重复:“我们是真结婚了,你跟着我说,我们结婚了。”
明夏被肏得没办法,胡乱跟说几句。
可这还是不能满足一个醉鬼。
池宇一字一句纠正:“错了,不是我们。是池宇和明夏结婚了。”
“嗯……嗯啊……我,我知道了……是,哈,哈啊……是池宇和明夏……轻、轻一点!太涨了……里面灌不下了,啊啊啊!不,不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