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端过的水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男人只感觉浑身的热血都在这一瞬向胯下冲去。
乔乐仿佛察觉到了他,“帮帮我,我好难受。”乔乐用一张潮红到失神的脸望着他。
程时这才发现,乔乐不是喝醉了。
那该死的小倌竟然敢下药,程时咬了咬牙,生平第一次有想骂人的冲动。
而那头乔乐已经开始娇喘,肆无忌惮的动听吟哦一声一声冲击着程时的理智。
程时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打自己一拳让脑子里那些混账念头消失,他走过去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那片风光。
“世子……我们回府找太医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是无法掩饰的沙哑情动,却仍然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但乔乐怎么可能让他保持理智,他搂住程时的头将自己的唇送上去,竭尽所能的想让这个吻变得撩人。
程时偏过头,这个吻映在了唇边。
乔乐有些不耐烦了,他妈的,明明鸡巴硬的都要顶出来了,还要拒绝他。
他终于意识到只靠肉体的诱惑无法打动眼前这个怪人。
他低下头沉默了良久,久到程时以为他放弃了,打算再次提出回府找太医。
乔乐这时抬起了头,那双眼睛里竟充斥着悲伤。
那是程时从未在世子眼中看见的情绪,哪怕被他拒绝了千百回,哪怕身体病弱一直需要靠药调养,他总是淡淡微笑。
“程时。”被情欲充斥着的喑哑声音打断了程时的思绪,他听见世子对他说:“接受我真的很难吗?我是不是很不堪。”
乔乐自嘲的笑笑:“我的身体就这个样子,我没有办法娶妻生子,我不想害了那个姑娘的一生,更何况我还不喜欢女人。”
“外人看我如何光鲜亮丽,似乎招招手所有的东西都会到我手里来,可我不想要那些。
“我报复性的获得了一切,但那些从来没让我感到快乐。只有我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一直得不到。
“程时,我真的很喜欢你。所有人,包括我的父亲,都认为我是个随时都会死的,注定一事无成的人。只有你,像仰望月亮一样的仰望我,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要拒绝月亮。
“我大概是活不了太长的,我能感觉到你也喜欢我,我不希望到死,我们都没有真正相爱,不希望我死之后再感到后悔。”
“就当可怜可怜我,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这一番话仿佛给程时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他这个人愣在原地,眼神纠结又痛苦。
过了很久,他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好字。
乔乐高兴极了,甚至顾不得擦眼泪,整个人扑到程时怀里,手忙脚乱的去褪他的衣服。
一双手这时揽过他的腰,天翻地覆间,他被程时压在了身下。
那双压抑了太久感情的眼睛开始释放赤裸裸的欲望,想明白了的程时给乔乐带来了一种危险感。
“世子殿下身体不好,还是在下来吧。”
男人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还顺便脱了乔乐的,线条流畅的肌肉显露出来,昭示着男人的能力。
一根炽热硬挺的硕大阴茎嚣张的昂扬着,抵在乔乐的小腹上,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伤。两根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性器挨着,唯一的相同点就是都硬的流水了。
感谢上次的事,男人很快找到了乔乐的小穴,那里因为吃了药又太久得不到缓解已经湿了一片,男人扶着肉棒抵在那,穴口的软肉很快一缩一缩的含弄他。
在药物的作用下,乔乐早已饥渴难耐,在洞口摩擦的肉棍又粗又大,几乎让他发狂,里面也痒得要疯了,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扭腰摩擦肉棒的花穴。
咕滋一声,男人挺腰送进了一个头部,骤然被填满的穴道让乔乐有些不适,轻轻哼了一声。
紧致的穴道包裹着男人暴涨的阴茎,漫长的酥痒被饱涨的感觉取代,乔乐扭着腰缓解这种要命的快感,男人却掐住他的腰,一个用力狠狠插入,抵在穴口的肉棒直捣黄龙,花壁突然被撑开摩擦的感觉让乔乐吟哦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一把把他按住,用力抽插起来。
程时压抑的太久了,以至于一朝释放难以自持,整个人如同黑夜中凶狠的饿狼,眼中闪着那种乔乐熟悉的掠夺锋芒,男人的腰规律性的朝那穴里深撞,每一下都朝着贯穿的力度使劲,乔乐下过药的身体更是敏感得吓人,夹着男人分身的粘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和龟头的形状,随着抽插的动作刮擦肠壁,折磨得他忍不住哭泣起来。
这种隐隐哭泣的声音却好似更加刺激了程时,他抬高乔乐的腿将那狰狞的物什送往更深处,粗大的肉棒来回进出着被填得满满的小穴,房间里渐渐响起响亮的水声。
乔乐被这种不要命的冲撞顶得几乎晕死过去,一下比一下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这具身体太过脆弱,在这种情况下仿佛马上就要被撞散架,乔乐第一次担心自己真的被操死。他只能攀住程时的肩膀,向这个始作俑者柔声求情:
“嗯……啊……慢一点……我要被操死了……”
换作他人听了这话可能会变得更加禽兽,但是程时好像一下冷静了不少,他望着身下人潮红不堪的精致面孔,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却也不再用那种能顶死人的力道抽插,开始不紧不慢的顶弄温热湿软的穴道。
动作平和之后快感却并未消退,甚至因为感官的清晰变得更加磨人,乔乐扭着腰令那根东西顶到更加舒服的地方,整个人眼睛爽到眯起,嘴巴失神的张开,柔软的粉色舌头轻轻吐着。
或许每个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天生的专家,程时很快找到了一个顶一下乔乐就要颤一下的地方,他挺着腰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顶弄那里,眼见着乔乐哭泣的声音慢慢尖锐动情,穴腔疯狂收缩,更加紧致的包裹着他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