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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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关、喔!关门,我这就将门关上。”
赤烈眼睛都舍不得从别朝身上挪开,别扭地侧着身子将门关上了,转身几步便走到了床边,一把抓住轻轻覆在别朝身上的薄被。
“朝朝,是特意穿给我看的吗?”
赤烈眼睛亮得很,满眼都是欣喜之色。
别朝见赤烈将门当真关上,松了口气,别别扭扭将身上盖着的薄被掀开。
别朝的小乳又大了不少,肚兜穿在身上,胸前撑得鼓鼓囊囊的,这件女人家的贴身衣物穿在他身上却没有丝毫违和感,全身上下仅穿着这一小条肚兜,赤烈推门进屋的时候,别朝撅着大屁股正在藏什么东西。
赤烈也没有询问别朝到底藏了什么,顺势走过去抱住别朝的时候,伸手一探。
浅浅放在枕头下面的盒子被赤烈摸了出来,“脂油?”
原来是一盒脂油,并不是他从皇城带回来的那一批,赤烈挑眉将盒子打开,里面已经有使用过的痕迹。
心里有了猜测,揽在别朝腰间的手自然往下,一根手指轻易便探入了菊穴,果不其然已经事先准备过,里面又软又热,当自己的手指进入后立刻便缠了上来。
“我让陆先生帮我买的,我只要想到这里是你和我以后居住的家,便忍不住想要到处去看看,劳累了陆先生几日,烈哥、你不要生陆先生的气了……”
赤烈哪里还有气生得出来,早上那会儿他也就是随口抱怨了一句,没想到被陆远记到心里去了。
“每日我便去给先生赔礼。”至于今日,他自然是不能从别朝床上再下去。
别朝其实心里也很欢喜,两人也有许久没有做过,赤烈的封地很大,他离开了一年回来有很多的事情,别朝也忙着在陆远的带领下熟悉赤烈的封地,不仅赤烈想,他自己也想的。
“朝朝,你等我一下!”
赤烈抱着别朝,吃了他一阵的小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将别朝放在床上,话音刚落人已经冲出了房间。
别朝眨了眨眼睛,脸颊红彤彤的,也不知道赤烈要做什么,在这个关键时间突然离开,想起刚才屁股下感觉到的触感,别朝脸颊是越来越红。
“我回来了!朝朝。”
大概是跑着去的,赤烈额头上都出汗了,别朝好奇的看向赤烈的手掌,他手里像是捏着什么。
“这是什么?”
赤烈当着别朝的面将握成拳头的手掌打开,在他的手心有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圆形的环状东西,奇怪的是上面还密布着长度不一的浅棕色毛发。
从赤烈的手里将那个环状东西拿起,拿在手里也没有重量,他甚至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也没有任何的味道。
赤烈凑到别朝耳边,悄悄将这个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怎么使用都告诉了别朝,别朝险些拿不稳手里这轻飘飘的东西。
这下不仅仅是脸颊,整个耳朵都红了。
“羊眼……套在……烈哥、你怎么、怎么……”别朝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口那些荤话,赤烈开了荤后脸皮厚了不少,拉着别朝的手往自己阳物上靠,非要别朝亲自给他套到阳物上,一点点捋到根部才罢休。
别朝还看不出羊眼圈的利害,直到赤烈将他抱着用戴着羊眼圈的阳物厮磨菊穴,看着很柔软的毛发扫过菊穴褶皱时反而有些刺挠,别朝双手撑在赤烈的小腿上,臀肉紧张地缩了缩。
因为菊穴已经做好了准备,赤烈将阳物顶端抵在菊穴入口,揽着别朝的小腹朝自己的方向贴紧。
‘噗嗤——’
直接便插到了很深的地方,被羊眼圈上的毛发刺挠到心里也泛痒的别朝还没回过神,菊穴便被赤烈贯穿了,被整体抬高的臀肉造成了姿势的变化,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向后无力地握紧又颤抖着舒展开想要抓住什么。
“啊……啊、啊?”因为太过于舒服,反而发不出别的声音,赤烈进入后便动了起来,别朝狼狈地向前摔倒,双手一软整个上身都倒在床上,挺立的乳尖在身下的锦被上摩擦,但是别朝已经感觉不到乳尖的刺激。
羊眼圈开始在他的菊穴中发力,柔软的毛发随着赤烈一次次拔出贯入的动作而全面刮过肠道,就连嘟起的菊穴入口也被好好照拂到了。
别朝整个人直接软倒,不过被来回刮了几次,便双手紧紧抓着锦被,肠肉痉挛的让赤烈都动弹不得,别朝双目失神,张开的嘴唇除了响亮的啊啊声发不出别的声响,口水也顺着嘴角两边滴落到床上。
身下一片温热,这是又尿了,但是别朝已经管不了这么多,脑子里只有好舒服,要死了的想法。
赤烈将痉挛搅紧的肠肉再次肏软,抵着肠道尽头舒舒服服射了个痛快,别朝睁大眼睛,只能发出细微的声响,就在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赤烈居然又一次动了起来。
第一次别朝的体力倒还勉强能跟上,结束的时候已经是软泥一滩,第二次赤烈又射了他一肚子时,他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抱着肚子含含糊糊的叫唤。
等到第三次赤烈又射进去时,菊穴噗嗤噗嗤往外涌出精水,床上到处都是混杂了白浊液体的湿痕。
“够了!啊啊啊……烈、烈哥……”别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软绵绵的双手根本抱不稳腿弯,这次赤烈也觉得差不多了。
压着别朝的双腿,对准菊穴尿了个痛快。
等到赤烈将自己的阳物从别朝的菊穴拔出,那里因为使用过度有些合不拢,露出个铜钱大小的洞,尿液混杂着精水噗嗤噗嗤流个不停。
别朝双手软在腿侧,双腿蜷曲地敞开,第二日赤烈都起晚了,等他收拾好轻手轻脚离开的时候,别朝还睡着。
陆远来了两回都得到别朝还在睡着的消息,心里对赤烈的勇猛有了一定的理解。
想想别朝个头娇小,主子又比一般男子魁梧许多,阳物自然可观,男子亲热用的是旱道,算算一步到胃也未尝不可能。
陆远回去后便开始搜罗房中术,务必要让赤烈与别朝的房事顺遂。
别朝在往后收到了不少陆远让人从各地收回的房中术,有话本有物品,有些姿势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赤烈倒是招盘全收,并且通通与他试过了,这其中他最怕的便是抱莲式,赤烈身体好,能抱着他在房间一直走,抱莲式能进到很深的位置,虽然舒爽更甚,他却是又爱又惧。
老皇帝没有找到机会给赤烈添堵,别朝很是自在地与赤烈在封地住下了,一年也就大庆需要回去,不过是参加一些无聊的宴会。
赤烈没有避讳对他的看重和喜爱,次次都带他一同参宴,老皇帝虽然不喜却不得不忍着,太子在明面上站在老皇帝那边,别朝却知道太子与赤烈关系不错。
等到太子继位,赤烈便不用辛苦与老皇帝周旋。
如此等了几年,老皇帝在一次年关过后身体便不大好了,太子开始处理政事,坚持到六月,老皇帝殡天,太子继位。
赤烈得了太子,也是新皇帝的恩赐,总算不用年年返回皇城,边关也没有战事,两人的生活变得平静又安稳起来。
别朝在后半生有幸与赤烈相遇相知相爱,赤烈是皇族,死后得葬进皇陵,别朝去世时时年六十有二,死后赤烈花了五年让太子景同意别朝葬入皇陵,等到他也去世,两人才能得以合葬。
别朝在奈何桥等了二十年才等到赤烈的鬼魂,赤烈活到了接近八十,这在皇族之中也算是长寿,别朝去世后赤烈没有一天不在思念他。
在奈何桥前再一次见到爱人,两人手牵着手一同走上了奈何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