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虽晚但长=w=
易泽,史上最没用的‘白月光’
-----正文-----
谭盛自觉把人欺负狠了,赶在冉泠恼怒之前,上赶着要辅导学业。
在少年向他投来不信任目光的时候,男人难得尴尬:“这次认真的,你再不学到时候考试可没我给你做题了。”
冉泠小声哼了几句:“要你给我做,我又不笨。”说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少年悄悄瞥了谭盛几眼,发现对方竟然没笑话自己。
——谭老狗也不是那么可恶的嘛。
过了会,冉泠觉得后腰有些痒痒的,他侧头盯了谭盛一会:“你是不是挠我呢?”
老男人满脸无辜:“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呢?你不要分心。”
可这次冉泠也学聪明了,他假装扭头,又在下一瞬快速回身,刚好看见谭盛试探着往他腰间伸得爪子:“你衣服上沾了根头发。”
冉泠磨着牙,一副要咬他的表情:“你再装。”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摸摸你。”老变态干脆利落承认了,手也不躲了,直接掀开少年宽松的上衣,摸着那处腻白的腰肢就往上头继续摸,冉泠被他揉得背部发麻,一瞬间僵直了身体,“呸。”
“你暴露本性了吧……”
谭盛随他骂,忍到现在只能偷偷摸他,现在被撞破了他压根不乐意继续伪装,他不仅摸,还要去蹭冉泠。少年腰肢纤细,他两手张开,可以彻底环住冉泠的腰,稍一用力,腰间就留下了一圈红痕:“我不舒服,你不许弄我。”
和细软的腰肢相比,男人的手掌又烫又硬,圈得冉泠浑身燥热起来。冉泠蹙起眉头,把自己的手也探进衣服底下,宽松的衣服下面都能看见男人手掌的凸起了,他用力拽着谭盛,要把他的手推走。
可那双手掌纹丝不动,自己还敏感得被人揉得花汁喷溅,少年抿着唇,佯装发怒:“你再不抽走,我要生气了。”
谁料谭盛往他背后一靠,脸颊蹭着他的后背:“怎么办,明天就要去上课了,你舍友是不是也催你回去?”
谭盛说着说着,手脚不安分起来,抓着对方的腰直接把人抱过来:“别写了,休息会,陪陪我。”
冉泠红着脸,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无所适从:“你,你不要冲我撒娇!”
他小声嘀咕了几句:老变态装什么嫩呢,撒娇是我们小年轻干得事。
他声音小,可谭盛还是依稀听到对方又骂他‘老’变态,男人磨着牙,对年龄相当在意:“是不是又想挨肏呢?”
湿濡的小穴还是微肿的,谭盛熬得汤后劲太大,冉泠受不住情欲的折磨缠着男人无意识地求欢好几次,谭盛自从肏过冉泠之后,又是个热衷情事的,两人从沙发肏到卧室。后来做到满身淋漓大汗,去浴室冲澡的时候又没忍住 来了一发。
冉泠又是恼又是羞的:“不能肏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都给你肏肿了。
委屈死了。这个老男人一点儿都不知道节制。
谭盛:“什么?”男人故技重施,摸着热乎乎的小屄,“肿吗?明明又水又润的。耐操的很。”
穴腔里传来一阵湿意,少年腹下的青嫩鸡巴又被人抓在了手里来回撸动起来,谭盛大胆地又挑起一截内裤,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去,抠挖起湿软肉蒂,又不断搓揉着敏感的茎头:“为什么突然就要回学校住了,我这儿不好吗?”
磁性的声音里竟被冉泠听出一丝委屈来,冉泠轻声哼哼:他委屈个屁,他冉泠都没生气呢。
“因为我要好好复习了。你不许弄我……”
谭盛的醋坛子打翻得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惦记那个谁呢?”
“啊?”
莫名其妙的,冉泠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老男人的脸色忽然就臭了起来。冉泠迷茫眨着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模样,谭盛又吃味了:“真不记得你那白月光了?是真的因为你舍友喊你才回去住?”
——哦,易泽啊。真是莫名其妙的。
可冉泠又不好意思说,白月光那也是他自封的,他鼓起勇气撩的骚那可都是和谭盛的,管可怜的小易泽什么事儿呢。但谭盛老喜欢欺负他,冉泠不乐意告诉他,要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没有白月光,肯定会厚脸皮地给他自己认领一个白月光的身份。
“我不像是要好好学习的样子吗?!”冉泠故意板着脸。
“像像像,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了。”
谭盛回答速度太快,冉泠又骂他敷衍自己,男人一本正经回答他:“我这么聪明的老变态都被你骗了心骗了身,你难道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吗?”
三两句就开始发癫,冉泠这次不高兴理他了:“不许逗我。”
他说着要好好学习,却不自觉悄悄红了耳朵。
“好,不逗不逗。”可谭盛又忍不住往他耳垂上一抹红的嫩肉上捏了一下,“耳朵这么烫?”
“我不准你再笑了!”
时隔数日,冉泠再次回到校园,发小和舍友哥俩好地往他身上扑,却被冉泠直接躲了:“哟,几天不见啊,见外了这就?”发小吐槽他。
冉泠皱着眉,嫌弃他身上有汗味,发小作势要揍他:“哪个威猛的男的运动完不出汗的?!”
少年心想:谭盛身上就不会像你这样,他肏上大半夜,身上也只是微热的荷尔蒙气息,衬衫上都会带着一点他独有的雪松气息,根本不会臭臭的。
“想什么呢?”
发小忽地凑过来,发现冉泠耳朵都红了,当即惊呼一声:“小冉泠,你不对劲了!你怎么脸红了,耳朵也红了,你发烧了?”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也习惯性照顾自己的好兄弟,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把手放在冉泠额头摸他体温:“不烫啊,你脸怎么那么红。”
冉泠抿着唇,都要害羞死了。
还是舍友顿悟了,把发小扯开:“行了,干嘛呢,人家消失这么久,说不定把他那白月光拿下了,大热天的哪有那么容易生病,你兄弟在害羞呢。”
被一语道破,冉泠更是恼了:“谁,谁害羞啊!”
他刚刚可是不小心在想谭盛,他怎么可能因为那家伙害羞呢,少年又愤愤地丢下一句:“上课去了,兄弟情散了。”
这是一堂公共课,马上要结课了,冉泠埋头忙着在平板上记录作业要求,忽然左肩被人拍了一下。
“冉泠。”那人顾忌着上课,小声喊他,“真是你啊,你和照片上长得不太像,比照片好看多了。”
冉泠扭头,眯着眼看了会,才意识到,面前这个青年才是曾经的‘白月光’易泽,他现在看见对方,有些尴尬。他好怕易泽忽然冒出一句:你到底为什么骂我死变态啊?
“好巧哦。”他干巴巴回了一句,又埋头去记东西。但是架不住对方真的很‘热情’,时不时地试探他,下次要出去玩儿吗?
冉泠犹豫着,他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对方实在是太会讲了……
台上忽然换了个老师,身材高大的男人轻轻地敲了几下桌面:“左边第五排靠窗的同学,请不要在上课的时候交头接耳。”
冉泠一下子脸都红了,在说他们!
他一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对方罕见地扯着个笑容,眼底却含着一丝冉泠才能读懂的怒气,冉泠看着还在往自己身边凑的易泽,几乎都要落泪了:大哥,你别贴我这么近,大家都有座位的,你可以和另一个同桌聊天。
易泽没听懂他的潜台词,还以为对方是因为之前自己消失太久,在生气。
他是没想到这个小学弟这么可爱,和晚上那副外露小嚣张的模样有些不同,怪有趣的。
可谭盛并不像给他们继续交谈的机会,叫了易泽,叫他回答:“你们老师临时有事,但这门课我略懂一二,这次就挑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易泽之前因为比赛,选修课也翘课多次,谭盛循序渐进提问,他的压力越来越大,紧张得额角冒汗——
冉泠沿着口水,合理怀疑对方是不是在给他的假想情敌设置难题。可谭盛又转头给与一些提示,易泽到底是学霸,一被点醒,瞬间想通。
谭盛如法炮制又这样折腾易泽数次,冉泠都看不下了……
完全是超纲了吧,易泽没发现自己被小小的学术针对了吗?学渣在心里爆哭起来,他根本听不懂谭盛的提问,明明都不是一个课的老师,他怎么头头是道的。
少年俨然没想到对方搞这一出,就是想在冉泠面前叫他看看,自己跨领域都比那什么‘白月光’厉害许多,但谭孔雀开了半天屏,冉泠却因为内容过分深奥,听得发困,眼睫一颤一颤的,差点睡过去。
白秀了半天,谭盛心有不甘,还是放过了易泽。
再看一看,坐下来后,非但没和冉泠吐槽谭魔鬼对他的刁难,反而眼底泛起兴奋,冉泠凑近听了下——
“谭盛老师真是博学多才啊。这课太值了。”
冉泠:???
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吗,完全感觉不到老男人是在搞他吗?!
下面的课,冉泠上的很是艰难,旁边坐了个定时炸弹,时不时地要凑过来夸一句:“谭老师讲得真好啊,你觉得呢?”
然后冉泠就会感觉到一道目光死死地锁定在自己身上——
易泽:“谭老师好像又在看我,他是不是记住我了,觉得我刚刚回答得不错?”
冉泠拿着书往脸上一盖:麻了,让我死吧。
下课铃一响起,早在下课前的十分钟内,冉泠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铃声一响就走。结果谭盛忽地开口:“下节课这间教室有人要考试,这样,B区和C区的先走。”
冉泠笑容僵住了:这臭狗,他是A区的,按照谭盛口里的有序离开,他这个座位卡死在中间,那可不得最后才能走。
男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面上笑得温柔。
“以前上大课我可怕了,大家都跟投胎似的,这次谭老师在,大家竟然这么和谐。”谭盛新收的小迷弟又忍不住夸他,冉泠咬得牙齿都要碎了。
“我注意你们好几次了,上课说了好几次话,关系很好?”谭盛开口,易泽自然不会无视,“以前加过好友,聊过一阵子,不过见面是第一次。”
易泽有心和谭盛多聊会:难得见谭老师这么和气,他还想询问谭盛最近新项目的事儿,但谭盛显然兴趣不在这儿了:“我一会有些事,下次聊好吗?”
然后冉泠就看见他曾经的‘白月光’晕乎乎地扭头走了,就跟个被祸国殃民的妃子迷得晕头转向的笨蛋一样。
嗬tui!
“关系很好?网上一直聊,上课了还要黏黏糊糊地坐一块,聊什么呢,能告诉我吗?”
谭盛忽地凑过来,吓得冉泠用手撑住他的胸膛:“不,不许过来。”
少年有些急了,瞥了眼墙角的摄像头:“有,有摄像头的,你想干什么呀!”
“嘘——小点儿声,你那么大声,万一现在有无聊的老师在看监控怎么办?”
被他一吓,冉泠就傻乎乎被他带走了。
——不对?自己不是要摆脱这个坏东西吗,为什么又被他带到车上了?!
“发什么呆,被我吓到了?”
男人伸手去揉他气鼓鼓的小脸,又软又嫩,手感极好,谭盛摸了几下就不舍得松手了。看着脸小,脸颊上软肉却很多,被手指揉几下,就会浅浅凹陷下去,跟团软豆腐似的,手指往外一动,那些软肉像是也跟着手指在轻微晃动着。
冉泠不太高兴地拍开他:“你注意点儿形象,男人的脸是随便可以揉的吗?”
“那给你揉我,宝宝的手那么软,给我揉揉肯定也很舒服。”
车座上挤着两人,空间稍显逼仄,男人身上滚烫的热气呼过来,烧得冉泠被他嘴唇贴着含嘬的一小块皮肤都开始微微发烫。
“唔,不要这么呃嗯……色情地舔我……”
男人闷笑了声:“长大了啊,还会说我色情了。”
他越是拒绝,谭盛就越想弄他,冉泠气得骂他是不是刚长牙的婴儿,不要拿他的脖子当磨牙棒。他骂得时候,因着男人恶劣地重吸,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一点都不像在凶人,反倒是在软绵绵的撒娇。
“冉泠,我刚刚就想这么做了,你上课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好生气,真想把你摁在讲台上,狠狠抽你的小屁股。”男人故意往少年挺翘的臀部打了两下,“反正你屁股肉多,也不会怕疼,你又很敏感,说不定被我在讲台上抽上几下,你就会舒服得开始喷水。”
谭盛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嘴唇贴在少年耳朵附近,一下下吐着热气,把冉泠脑子都热得不能好好思考了:“我会把你挡住,他们看不见你湿透的小屄,也看不见你一直哭的脸,只有我能看见你被我揉得全身都在发抖。上课开小差的坏学生会被老师用教鞭惩罚——”
男人顿了顿,手指往那柔软嫩缝里刮了刮:“但是小屄太娇气了,肯定被教鞭上的柄磨几下就要难受得直哭,我肯定舍不得看你难受。”
冉泠呜咽一声,被人分开腿,直接抱着他的白软屁股就往那根粗硕硬挺的性器上摁。
紧闭的软肉被一点点破开,鸡巴噗嗤一声就直接全干了进去:“唔,啊啊……谭、谭盛……”
“太用力了……呃嗯……”
漂亮小美人的身上一片绯红,挺翘的臀瓣直接压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骑乘的姿势叫小嫩穴被大鸡巴彻底奸开了,谭盛甚至都没怎么用力,粗硕龟头就撞到了那块软软的嫩肉。
“现在老师身边没有教鞭,只能委屈小穴吃一下这根鸡巴了。”谭盛色得明目张胆,精壮有力的腰跨飞快朝上耸动起来,硬涨性器结结实实地操起嫩穴,一个深顶!软嫩肉缝忽地被肏开一些,冉泠哪吃过这样的苦,之前的性爱至多叫他穴腔酸麻,现在却是把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处,过分粗大的龟头非要靠蛮力肏开娇小细窄的嫩口——
“啊啊,呜,好酸,我不行了……要被肏死了……”冉泠胡言乱语起来,一张雪白的小脸被情欲占据,漾开一圈诱人艳红。谭盛今天醋得不行,他哭成这样也没停止肏弄的动作,肉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雄伟性器艰难地在甬道中抽动着,穴口处的嫩肉被茎身碾得连连抽颤,鸡巴又持续在小穴里高速搅动,媚肉翻绞间又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急剧绞缩的宫腔被捣得越发松软,又是一股细小水流溅出,合拢着的小缝忽地张开一些,谭盛也吸着气,身上都是汗:“会舒服的,你今天和他一起上课我很不高兴。”
他直白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听上去还颇为委屈,冉泠被他英俊的外表迷惑,一时愣神。男人又不断抚慰起他的身体,冉泠大半截上衣都被卷了上去,他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谭盛只要稍微靠近一些就能含住两颗湿润的小奶尖。
舌尖一卷,直接把乳果吞在口腔里,湿热薄唇含住微翘的小东西,用牙齿轻轻碰了碰,等冉泠兴奋起来的时候,又狠狠抿唇,把奶尖恶劣挤压,中央窄小娇气的乳窍忽地被粗糙的舌苔舔了一会。冉泠受不了般,后仰着脖子,企图让自己的小奶子逃离男人的吞吃。
少年浑身雪白,扭动起来的时候像是一条灵活的白蛇,谭盛快被他诱人的喘息声逼疯了:“小东西,你好甜。”
“你,呃嗯……不要老是吃我的……唔、奶头……”被含得很是舒服,可冉泠还记着这是在外面,“回家,我们回家……”他小声央着男人,可箭在弦上的鸡巴却不是这么想的,又捣又撞的,奶子被含得太舒服了,冉泠脸蛋红红地,绷直的腰不自觉软了下去。逐渐被鸡巴凿得松软的宫口忽地张开又扩开一些小缝,男人低喘着,没忍住直接摁着少年的腰,叫他的臀部与自己的鸡巴紧紧相贴!
一声入洞的闷响,鸡巴凶悍地撞入嫩宫里。
腿根处的软肉被大肉棒肏得直抽搐,胀硬龟头抵住细紧宫颈肏了数下后,屄缝连着整个下体都漫出不少湿痕,鸡巴一搅,就拍打出阵阵淫糜的水声。
谭盛挺着腰,将人紧紧圈在怀里,肉茎快速进出,软肉舒服得细微痉挛起来。男人伸出手指在那处敏感的软穴口揉了几把,指尖拉出来一条无比晶莹的银丝,内里穴肉也湿漉漉的,跟着大鸡巴肏动的频率一块收缩起来。层层叠叠的软肉不断起伏收缩着,绞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顿吞含嘬吮。
肉浪翻绞,连绵不绝的快感在体内传开,源源不断的骚汁从被鸡巴狠肏的宫腔里渗出,这些稠湿热液刚淌到半路又被男人发狂般捣弄的鸡巴给重新肏了进去!娇嫩的宫口无比酥麻,嫩缝像是硬生生被大鸡巴劈开一般,几番酸涩过后,身体内又升腾起激剧的情潮。骚水狂涌,漂亮少年的全身都变成了无比稠艳的粉色,那些骚水拼了命地涌出来,又在屄口被驰骋冲刺地肉棒搅得越发黏湿。
谭盛又忍不住去舔他因为快感而泛红的脖颈,双性人的喉结精致细小,这处小东西和别的地方一般敏感。尤其是冉泠现在被肏得无比诱人的时候,满身的潮红,身子一颤一抖的,两只挺翘的奶子被男人吃得漉湿无比:“怎么这么香啊小东西。”
冉泠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洇湿,谭盛又将那截衣服卷起来,叫他自己叼着那块布料:“都把嘴巴咬重了,乖,别咬自己。”
男人分明就是有私心的,他既想听冉泠被肏得受不了,发出可怜的嗫嚅泣音,又想看他主动把自己姣好的肉体全部展露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两团云朵似的乳肉几乎都暴露在了他眼前,下身在宫腔内律动的大鸡巴更是越发兴奋起来,猛地抽出一截,又忽地朝上一撞,“噗嗤”几声,粗硕的龟头反反复复地破开挤入宫口,把那团娇气的嫩肉肏得疯狂痉挛起来。
冉泠尖叫了几声:“不行了……慢,啊慢一点……”
高潮迭起,鸡巴像是把他整个人都给贯穿了,双性人的身体又是极端敏感的,刚开始的酸涩感觉几乎已经感知不到,现在任一一下搅动,就能把水淋淋的肉屄肏得发颤。
宫腔里的软肉被横冲直撞的龟头凿得微微凹陷,又不断分泌出不少新鲜的骚汁,哪怕谭盛挺着一根巨屌,高频率地抽插了嫩腔许久,这只嫩嘴还是无比的细窄。又软又热,像是刚刚被戳破皮的嫩桃,却因为男人的滋润变得成熟起来,现在鸡巴的疯狂摇摆冲撞,只会叫这只小穴感觉到无比的快乐。
臀肉被撞得‘啪啪’狂响,冉泠脸颊绯红,又被男人磁性的嗓音所魅惑:“舒服吗冉泠,自己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再往下坐好不好?我保证,会叫你更加舒服的。”
少年浑身都被肏得软绵绵的,那些神志都在一下下地深捣中逐渐消散,他被哄得放松了小穴,却在放松的时候又被那根无比凶猛的大鸡巴彻底贯穿!
雪白的小腹越发隆起,谭盛一边摆动着腰跨往上顶弄,一边又忍不住把他圈得更紧,自己软绵绵的小肚子被肏鼓了都是柔软的,和男人硬邦邦的结实腹肌压在一块儿的时候,几乎叫冉泠爽得失去理智。
软糯嗓音小声哼着,他被哄着扶着男人的肩膀,一点点把自己的软翘屁股抬起来——
娇嫩软肉在移动的过程中被肉榜上的青筋又狠狠剐碾数下,敏感的骚心越发酸麻,冉泠呜咽着,差点就要软了腰。那道娇软的嫩缝仿佛已经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宫嘴被撑成一个绯红滚圆的小口,青涩的肉口被连番撞击,鸡巴狂野猛肏数下,直接将那团娇肉凿得一片红艳。
从交合处的屄穴开始,一身雪白皮肉上逐渐洇出糜艳的角色,龟头重重一插!忽地压着一块软嫩的骚肉碾了过去,宫腔猛烈绞缩起来,小腹处越发酸麻热涨,冉泠脑子一昏,爽得夹紧了小穴,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后,那嫩穴间又是咕叽咕叽地喷了好些骚液!
“啊啊,唔嗯……不,不要肏了……”少年双眼迷离,本是轻轻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用力弯曲着朝下抠挖起来,指尖一滑,粉白的指甲在男人肩膀上滑出了数道糜艳的红痕。
酥嫩软弹的奶肉也爽得直颤,在空中荡来荡去,尤其是顶端翘起的两枚通红乳尖更是被男人含吃得无比肿大。腿心的湿穴愈发磨得烫热起来,穴心深处传来无比酥麻的电流感,鸡巴狠狠一撞,耻骨直接与那道淫糜肉缝彻底相贴。沉甸甸的精囊压着软嫩的花唇,像是要把两瓣骚肉给融化了。一股股骚液从穴腔缝隙里不断外涌,少年陡然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娇呻!
男人竟是直接掐着他的腰重重往自己鸡巴上摁压!
粗壮硬挺的大鸡巴彻底贯穿了这只嫩屄,冉泠无声地尖叫起来,绯红的唇微张,舌尖轻吐,精致的脸上透着一片潮湿秾稠的艳色。
要被干死了呜……
太,太爽了……
青嫩的身体却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根粗壮巨屌又是在软嫩娇穴里狠狠冲撞了半小时,才在娇滴滴的淫穴里射出浓精!
“舒服吗?”
冉泠迷茫地眨眨眼睛,喃喃哼着;“舒服唔嗯……还想要……”
宫腔被浓稠精水浇灌,龟头顶着腔壁的最深处,满满的精水彻底堵死了娇小的宫口:“小东西,好乖啊……”
男人着迷般舔吻着他的唇,彻底占有少年叫他整个人都无比兴奋,他甚至还能再来几次。
将所有的热精都灌进被他肏得抽插的宫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