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狼尾巴里面填充了用以支撑的物质,它高高翘起,在激烈的撞击中摇晃出残影。图耶两条腿分得很开,方便拉维尔揉着他的臀肉肆意进入,然而这个姿势让他很难跪住,隆起的孕肚将将要贴在床上,撞一下就往下压一下,他要很努力才不会趴下去。他们已经做了很久,图耶被操射了一次拉维尔才发泄出来,没一会儿又在温软的穴里硬了,按着哨兵翻来覆去地操弄。
他们身下的床单乱糟糟的,图耶没控制好力道撕破了几个口子,精液和穴眼里流出来的浊液弄出一滩湿痕,可谁都顾不上这点细节。埋在图耶甬道里的跳蛋还在工作,每次都会被送进不可思议的深度,他觉得自己完全被操开了,跳蛋像是抵在宫口震动,几乎要把娇嫩的穴心顶破干进他正孕育着胎儿的宫腔。
强烈的快感和子宫将被侵入的恐惧让他眼泪止不住地流,图耶艰难地撑着肚子,贴在床单上的脸湿漉漉的,绿眸无焦距地盯着床边反光的金属柜。模糊的反光面里男人像是交配中的雌犬一样撅着屁股扭动,身后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他垂下的银发和大片大片冷白的皮肤,和跪伏着的男人对比鲜明。
那截细白柔韧的腰身前后摆动,胯部啪啪地撞在臀上,将男人饱满的臀肉撞得不停抖动,连带着上面的尾巴也在摇,欢欣到极点的样子。可男人在哭,他去了两次,那根中看不中用的肉茎甚至是被操硬的,经历过不间断高潮的身体承受不了过多快感,唾液从微张的嘴边流出来,他发出沙哑的哭腔,鼻音浓重,叫声可怜又让人想要更过分的蹂躏他。
“嗯……哈啊……唔……啊……”无意义的呻吟中时不时夹杂几句断断续续的呓语,“慢一点……要被操烂了……呜……我受不了……好舒服……主人……”
他太敏感了,随便操一会儿就会喷水,塞得太深的跳蛋在穴心处疯狂震动,把脆弱软肉磨得红肿,堵不住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出来。那小小的跳蛋和阴茎挤在同一个狭窄紧致的穴里密不可分,折磨图耶的同时也一下一下撞在拉维尔的龟头上,嗡嗡地刺激着他。
拉维尔没戴套,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一起把肠肉泡得湿软,叽叽咕咕地黏在性器上,温顺又妥帖地裹着肉柱,随着图耶的抽搐或轻或重地吮吸他。饶是拉维尔也在越来越糜乱的性事中有些失控,他用那种想要把图耶干死的力道狠狠进入哨兵的身体,听着耳边高亢的呻吟越发兴奋。
图耶被干得痉挛,撑在身侧的手上青筋暴起,肥软臀肉也绷紧了,似乎又要达到顶峰。他挣扎着想要逃避,却被揪着头发提起来,拉维尔另一只手环着图耶的胸膛把他禁锢在怀里,腰身挺动,用力把整根阴茎操进红艳挛缩的穴口。连接着穴眼的大尾巴夹在两具滚烫的躯体中间,铃铛因交合的动作响个不停,向导秀眉微锁,扯着图耶头发的手往下攥住尾根往外拔。
哨兵突然像是被攻击了致命处一样哀哀地呜咽出声,原来是那玩具设定了特殊程序,只要有外力往外拔,它就会自动探出弯曲的硅胶钩子和吸盘固定在肠壁上。钩子并不尖锐,不会真的弄伤使用者,但对于被操得烂熟的穴肉来说,这已经足够煎熬。
图耶这下是真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大腿一软跪坐在拉维尔的怀里,浑身都在剧烈地抖动,早已到了极限的性器挺立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乳白的液体也从乳尖滴下,他嘶哑的声音变得尖锐:“别弄了……啊……会死的……呜……”
奶水沾湿了图耶的胸膛,也滴到了拉维尔手臂上,收缩的肠肉逼出向导粗重喘息,他毫不怜惜地拧住图耶肿大的乳头,一边往外扯那个变了形状的跳蛋一边啪啪作响地将性器操进深处。他轻轻啃咬哨兵的耳垂,低喘着说:“乖,放松点,别夹这么紧,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你可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狗。”
他的语气近乎温柔,可图耶根本听不进去,他混乱地摇着头,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他想要在黏腻的液体中握住作乱的肉棒让它停下,却只能摸到自己发烫的红肿穴口,那地方湿滑软嫩,微微凸起的肉环箍在性器上,进出间仿佛连肠肉也带出来了。
他护不住那个小小的入口,肉棒依然肆意抽插着,退出时只留顶部,进入时连根没入,囊袋拍在他手心,溅起小小的水花,是从他穴里带出来的水,又弄脏了他的手。拉维尔干他一向干得很凶,但今天在道具的辅助下又更难挨了些,他其实是舒服的,大开大合的操弄让整个人都升天似的爽快,可愉悦过了头也会变得难以忍受,更别提他还怀着孕。
“操开了……哈……肚子被操开了……操到宝宝了……”那该死的跳蛋一直勾着肠肉,在最深处摩擦体内的小口,图耶失神地凸出点舌头,脑袋靠在拉维尔颈侧。他没力气再动了,壮硕的身体上布满汗水,一抽一抽地扭,两个乳头淅淅沥沥地流出奶水。
他小声抽泣,终于在又一次深顶后无声挺腰,半软的阴茎抖动着射出淡黄液体,疯狂蠕动的后穴死死咬着肉棒不放,拉维尔在他脖子上留下两排牙印,也宣泄出来。鼓胀的肚子里再次容纳进温凉液体,大口呼吸着的图耶吸着鼻子呢喃:“又射进来了……唔……肚子好满……装不下了……”
图耶的意识像是飘在身体外面,他感觉到拉维尔拔出性器,失去支撑的哨兵倒在床上。屁股里的尾巴被拿了出去,浓稠的液体顺着合不上的穴眼流出来,依稀能看见艳红穴肉。男人身上一片狼藉,下体水光淋漓,腹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液,牙印和指痕交错的胸肌上也全是散发着腥味的奶水。
向导身上还算干净,只有胯下被性液打湿,拉维尔抽了些纸擦了擦,嫌恶地皱起眉头走下床,图耶最怕看见他的不快,连忙缩手缩脚想要将不堪的自己藏起来。高大的哨兵哪里藏得住自己,拉维尔被逗笑了,他弯腰抱起瘫软的图耶,打开淋浴帮狼狈的男人擦洗。
图耶靠在拉维尔身上抱着肚子,过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着脸,他从欲望中苏醒,绿眸依然空洞,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玩偶。拉维尔并不在意这些,熟练地将手指插进使用过度的蜜穴,浊液顺着指节流出来,哨兵夹了夹后穴,听到向导轻轻的笑:“还没吃饱吗?”
那笑声干净好听,带了点餍足的愉悦,像是春风细雨,拨人心弦。图耶没回答,死寂的绿眸闪烁了下,他喉头滚动,直到拉维尔帮他洗干净下体,他才摸了摸鼓鼓的肚皮,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很吃力地开口:“你能亲我一下吗?”
他没叫拉维尔主人,圆眼睛盯着面前花瓣一样的唇,咽了咽口水。放空的大脑不愿去思考原因,他只是仰起头,直勾勾地和拉维尔对视。向导被这没头没脑的要求弄得愣了一会儿,他很快回过神,哨兵看起来出乎意料地清醒,说出的话却让他觉得这家伙已经完全疯掉了。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看向图耶薄薄的唇,那唇原本的颜色偏淡,经过刚才的摧残倒是红了很多,微微肿起,像一个索吻的弧度。他看了很久,就在图耶以为这是无声的轻蔑时,拉维尔低下了头,他们在水幕中接了一个吻,相触的唇舌柔软又温暖。
谁也不知道这吻为什么发生,他们是囚徒与恶匪,是驯兽师与烈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和解的仇敌。
可这一刻,他们只想亲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