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想起一个伏笔,药是致幻的,但他全程想的都是叶承泽~所以他心里叶归云的影子早就已经淡化了。
然后药其实不靠谱,没有那么长的时效,后半夜都是清醒的……嗯,是扬州一个摆摊的万花卖的,用药放倒过一只算命的蠢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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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知道叶归云是故意躲着他,才叫人送了盘缠来打发他。而叶承泽不愿留在这里,要跟着他走,叶归云没有挽留,他也只好带来又带回去了。
但是道长不太明白,叶归云好像是在躲着他。
不明白,为什么连亲自见他,听他说一句告辞都不肯,当真就如此讨厌他吗。
他落寞的走了。回纯阳。
叶承泽倒是很高兴,一路上看着马车外,时不时给他说说话。他很少下山,看什么都新鲜,道长笑了笑,开始同他解说。
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叶归云早已没有别的念想,只是多年的执念一时难以放下。叶承泽问起他,以前的叶归云是什么样的,他也就事无巨细,全部讲给他听。
不过叶承泽听着听着,却是总问起他的事来。仿佛只是通过叶归云,在了解从前年少的他。
不知如何的,就说到了他的母亲。那是一个很美很痴心的姑娘。他说,孙姑娘和叶归云当年是多么多么的令人羡慕,叶承泽开玩笑的问他:“看来,师父也很羡慕啊?”
他看了叶承泽一眼,察觉自己说得太多了。叶承泽又追问,“师父当年喜欢我娘?”
“啊,不是。”
“那你是喜欢那个人吧。”
他从来不喊爹,只称那个人,或直呼其名。屡教不改之后道长也就不管他了。
“那个人明明知道你的心意,却一声不吭。一边和别的女人调情说爱,一边又跟你暧昧不清。这样的人,不知道你喜欢。”
“不,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太在乎我这个朋友了,不知道该怎么对我才好。我明白的,我都明白……”
心里的执念,说出来之后轻松了许多。对别人不愿提及的事,好像对叶承泽说起,也没想象中那么的难堪。叶承泽没有惊讶他喜欢的是男人,仿佛这只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喜欢了一个寻常的人。
叶承泽能理解他,他心里是非常高兴的。所以他也大方的承认了,自己年轻时曾喜欢过叶归云。
可这么多年来,感情渐渐变了质。其实现在呢,感情已经没当时那么浓烈,也并不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那种,而是……习惯性的还觉得自己喜欢他。或者说,习惯了自己的执着。
这是叶承泽第一次跟他谈起感情方面的话题,他很欣慰,他终于长大了。
叶承泽问他:“现在呢?还喜欢他吗?”
他说:“不知道。”
“如果真的喜欢,不会犹豫。你既然犹豫了,那就是不喜欢了。”
“真的吗?”
“真的,你值得更好的人珍惜你。”他一愣,看了看叶承泽。叶承泽忽然又说:“如果,那时候换做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带着伤心难过离开的。我……”
叶承泽还要说什么,他连忙说累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不对劲,叶承泽望着他的眼神,又是心疼又是温柔,还有不同寻常的一些情愫。那其中涵义,让他有些惶恐,不敢去深究。
回纯阳后,他还是经常跟叶归云有书信往来,但叶承泽已经开始展露对他的痴迷畸恋。
那日,他忽然有些冷,让叶承泽回去拿披风来。可是叶承泽没有听话,反而从背后抱住了他。下巴搁在在他肩头说:“我比披风暖和,有我抱着师父,师父就不会冷了。”
叶承泽总是喜欢给他劝酒,可他心有余悸,不敢贪杯。那次在藏剑山庄喝醉了之后,自己酒后失德,已经让他很尴尬了!
他被灌了几杯,晕乎乎的靠在亭子里歇了片刻。叶承泽以为他睡着了,把他抱了回去,他迷迷糊糊懒得动,也就没有理会。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叶承泽居然把他抱到床上去了,还胆大包天……悄悄的吻他嘴唇,肉他屁股。
他酒劲儿吓得去了大半,皱了眉没有睁眼,生怕与他四目相对气氛尴尬。
原以为,叶承泽不过是揩揩油亲亲嘴就好,没想到他狼子野心,居然悄悄松了他的腰带,把他衣裳剥开,指尖在他胸膛乳粒挑逗……
他脸色爆红,再也忍受不下去将他推滚下床,慌忙拢了衣襟,头也不抬的大吼一声:“滚!”
之前,他总以为是自己喝醉了无德,真以为是自己脱的衣服。现在想想,叶承泽都不知欺负他多少次了!真是,太过分了……
他决定,一定要把他送回藏剑山庄去。
叶承泽十分暴躁,最近他师父不理他了,事事都亲力亲为,他都没有机会偷看信。对于他和叶归云的事也两眼抓瞎,啥都不清楚!
主要是,他师父跟叶归云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一些,这次看了他的来信,居然还笑了。
他居然笑了!
叶承泽顿时不淡定了,他师父前脚刚寄了信,他后脚就去劫了信使,逼人把信交了出来!
那信里头写了整整五页纸,厚厚一叠,尽是些推心置腹的肺腑之言。从当年初见时的惊艳开始,到一路同行的相知相伴,到长安分道扬镳,到终于在他身上识得情爱滋味。而且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下他!
叶承泽气炸了,师父明明都说了,已经不是那么喜欢叶归云了,可是转眼又给叶归云说,一直没有放下他。也终于在信中承认,说那时候的清如尘,很喜欢叶归云。很喜欢。
叶承泽越看越沉默,那字里行间搜肠刮肚,恨不得把所有的心思全部展露给叶归云,好让他知道,当年有一个人,是如何如何的喜欢他。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旧情复燃吗!
他还有最后一页没来得及看,手上的信纸就被人抢了去。他猛的抬头看着他师父,他师父也正看着他,神色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最终,道长也没说他什么。叶承泽到底是理亏,满腔的恼怒和嫉妒都没有立刻发泄出来,垂着目光,向条做错事夹着尾巴的大灰狼。
他做好了被狠狠批评一顿的准备,可道长并没有责问他,而是对他说:“承泽,你先回去吧。”
“师父!”他满嘴苦涩,“不要再跟那个男人来往了,我们好好待在华山,不好吗?”
道长把信纸装入信封,回头道:“这是我们上一辈人的恩怨,你不要管了。”
言下之意,他又成了小辈!
他最讨厌的,就是他师父总把他当小辈!
过了半月,他师父又写了一封信给叶归云。怂了数日的叶承泽垂着头站在门口,看他出门,小心翼翼的道:“那什么,路滑,还是我去吧师父……我保证,我不偷看了。”
寄信要去山下寄,从前都是叶承泽给他寄信收信,自从那日醉酒的事情之后,他就不让他碰自己的信了。
他沉默着,叶承泽越来越不安。
其实,他对叶承泽倒不是有多生气,只是有点心情复杂,也不知如何面对。一开始他觉得,是自己带偏了叶承泽,让他性格扭曲喜欢上男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作为长辈,却没有尽职尽责,给他一个正确的认知。
之后又觉得,肯定是把他留在山上太久了。从小到大,叶承泽就没有见过多少女人,一时走了歪路也是有可能的。
他想,只要下山了,红尘俗世过一遭,见识到了大千世界美女佳人,也就不会对他有这心思了……
他心里有愧疚,有心疼,也不忍看他总是诚惶诚恐的对自己。叹了口气,把信给他,嘱咐道:“那你去吧,记得早些回来。还有,你准备一下,这几日下山历练去吧。”
叶承泽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他的背影好似一只受伤的倔强小狼崽,明明不开心极了,却什么也没说。
他长大了,学会了隐忍,不跟他胡闹。
叶承泽回来之后没什么异常,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倒是他自己有些心绪不宁,晚饭过后困得很,早早的就睡下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好像发烧了一样,浑身发热难受得很。
他起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后来那股难耐的欲火集中在下腹,身体无端起了反应,他心底也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
他虽不经人事,却也年纪不小,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努力回想着叶承泽今晚给他做的菜,却精神不集中。恍惚中,他就只想到了……叶承泽。
过了许久,房门开了又关,脚步声缓缓来到他床前。他听见声音,撑起身看着他走近,被子已经推开,衣裳也被他自己抓得凌乱,胸前衣襟松松垮垮,露出起伏不定的胸口。
“师父怎么了?”
“我……”
他有点恍惚,只两眼湿漉漉的望着来人,仿佛都不认识了。
叶承泽俯身看了看他,抚摸火烫的脸颊,他贴着那冰凉的手掌蹭了蹭,闭上眼。
手撤了去,随后,从散乱的衣襟钻进去,带着凉意的指尖按着那粒凸起,打圈碾弄。道长被凉意激得一颤,喘息有些急切,突然抓着他的手,却不知如何是好。
道袍里的手拱动,道子俊脸微红,喘息迷离。
叶承泽看他这幅模样,不由自主的吻住了他的唇。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浅尝即止,另一手托着他的后脑让他躺回床铺,撬开齿关深入侵掠,品尝他更多的甘甜滋味儿。
狡猾的舌头撤了出去,他晕乎乎的喘着气,下意识的咂了咂嘴,似在回味。
耳旁响起一声极轻的笑,两手在胸膛游走,把他摸得更热。这时,温软的唇又含住了敏感的乳尖,舌尖舔弄着乳孔。他惊喘一声,霎时挺了挺胸,无措的将他的头抱住。
叶承泽一点也不急,把他一边乳头吸得肿大,又去咬另一边。
他用的情药是那次在扬州地摊买的,据说很强烈,还有致幻的作用。这一整夜,师父都将属于他,他可以慢慢的品尝。
两点红梅沾了露水,颤巍巍的立着,叶承泽把他裤子扒下腿根。他肚腹上弄了一大片水渍,模样不错的性器兴致昂扬的挺立着,顶端兴奋的吐着透明液体。他用手抓住,看他师父舒服的抽了口气,又把他裤子脱下来往后一扔,手指在性器顶端抹了点粘液,伸入双腿中间去。
他刚一碰到那穴口手臂就被他夹住了,手指坚定的慢慢刺入,在抗拒中插到了指根。里头火热,不断吸吮着他,他只捣弄了几下,就看见他扭来扭去的好像挺难受。
他又摸出个盒子,挖了膏药给他塞进去,火热的后穴很快就融化了膏体,在中指的捣弄中,液体被咕啾咕啾的带了出来。很快他又添了食指给他扩张,手里伺候的性器兴奋得像根烙铁,后穴也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他索性添了三指,两处持续的刺激下,道长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叶承泽在他肚子上抹了一把,把白浊液体擦在他身上。他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一样,脏兮兮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喘气,喃喃的喊着:“承泽……”
没人应他。过了片刻,有人上床来,提着他双腿分开跻身贴近,同样赤裸的躯体贴着他的屁股。两手捧着他的臀瓣往下拖了拖,让他后腰悬空,直直坐到胯间去。火热的硬物贴在他穴口会阴,挺腰摩擦了两下,“师父,对不起……”
他热得难受,脑海混沌,没有办法去分辨他说了什么。
手掌在他大腿腰际游离抚摸,带起丝丝战栗的同时,那根棍子还不断的磨着他的穴口。叶承泽磨了片刻,抓住乱动的两条腿,顶着湿软的肉穴慢慢插了进去。看着自己一寸一寸进入将他占有,看着自己与他合二为一,叶承泽心里前所未有的喜悦,略起身压在他上方,吻了吻因为疼而紧蹙的眉心,“师父对不起,我喜欢你。”
他的身子蜷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两腿折在半空中晃荡。叶承泽每次顶进去都十分用力,他被压得闷哼出声,随着喘声一起,成了变调的呻吟,“唔嗯~嗯~承泽……”
他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仿佛被那团火烧得神志不清,唯有下体被侵入的时候,那异物感让他清醒了些。但是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绵绵的。
是叶承泽……
他一开口,就是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不成句子。后穴里的巨物不停抽送,屁股被撞得啪声一片,疼痛中居然起了令人心神荡漾的快感。
他头脑发昏,又陷入了迷糊,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一贯温柔的嗓音变得更加柔媚。叶承泽看他的迷乱样儿,粗喘着狠狠顶了数百下,那喘声歇斯底里,呻吟渐渐凌乱。
最终叶承泽没忍住,先一步顶在他穴里射了。精液冲击着他的敏感穴心,他惊喘着,在叶承泽手里射了。
叶承泽在他体内泡了一会儿,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失了堵塞的精液霎时流了出来。刚尝到滋味的肉穴饥渴的绞动,道长难受的扭动着腰身往他身上贴,“难受……好难受……”
“师父想要了吗?”
“想……”
他摸了摸磨红的穴口,又干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满足,那蚀骨的快意,让他陷入癫狂,他叫得太久,嗓子有些嘶哑干涩。仿佛有人一直在喊他“师父”,他下意识的以为叶承泽怎么了,混沌的意识挣扎着,又恢复了片刻清明。
“承泽?呃~承泽……”
“嗯,师父快了吗?”
什么快了?他搂着叶承泽的脖子,被他顶得几声呻吟,后知后觉低头看了一下。他张着腿坐在男人胯间,青筋暴涨的阳物在穴里噗嗤乱捅,捅得汁水横流浪叫不断。
叶承泽身上出了一层汗,他痴迷的吸了吸他身上的汗味儿,一边喘叫一边将他抱紧。叶承泽也没在意他的亲近,仍然在变着法的顶他。后穴里被塞得饱胀,两处赤裸相连,叶承泽双手托着他的臀,带动他一起颠动起落。肉棍次次直杵穴心,插得他一颤又一颤,尖叫着被插射出来。
那蚀骨的快意让他迷醉,陷入短暂的失神。体内的肉棍依旧坚硬如铁,等他平了急喘,又抱着他颠了起来。
两人紧紧相拥,肆无忌惮的欢爱,做到晕过去。
后半夜时,他醒了。从昏迷中醒来,也是从迷糊的状态中醒来。身子跪趴在被子里,叶承泽还抱着他的腰在顶弄。
那糜乱的声响让他无地自容,几乎羞愤得想一头撞死,可他羞着恼着,却也无力反抗,因为他一开口就是软绵的呻吟,怎么也止不住,很何况他的嗓子也沙得厉害。
叶承泽听到他的呻吟,提着他的腿把他翻过来躺着,下体相连的地方被这么一搅,叫他又痛又爽的叫出声。
叶承泽以为他药效还没过去,两手揉捏他的臀肉,一边来吻他,极尽一切手段来挑拨他的情欲。
他羞耻的闭上眼,感受着舌头伸进嘴里,感受着腿根酸痛无力合拢,感受着疼痛的后穴被他完全凿开,畅通无阻的进出。
他听着叶承泽边做边喊他师父,突然就哭了出来。
在一波一波的折磨下,在叶承泽安抚的亲吻下,他一边哭着一边喘叫,后穴里灌成了精壶,又被反复抽插带出来淌下后腰,床单仿佛一片泥沼。
叶承泽太过分了!
道长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被人抱在怀里,他还有些迷糊,愣了片刻才想起来昨夜之事,连忙把人推开,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他浑身酸软,腰酸,腿胯也散架了似的酸痛不已,屁股痛后穴也很痛。而且,他一坐起来,就失禁似的源源不断流出许多液体。
叶承泽把他往死里折腾,把他里头灌得满满的。
他羞耻的闭上眼。
被子被拖走,露出叶承泽脖子胸膛的吻痕……他往后缩了缩,有些心虚的咳了一声,不断打量他师父,他小时候其实挺害怕他师父大发雷霆的。
可他师父现在没功夫跟他发怒,正红着脸不知所措。他记得昨晚上的事,后半夜他清醒了,那些交媾的画面和野兽般的喘声叫声他记得很清楚……他没脸见人。
叶承泽看了他半响,见他埋着头羞赧的样子,心里有一丝丝希冀。也许……师父对他,也是有意思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害羞。
他微弯了嘴角,下一刻又强自压下,起身套了条裤子,上床靠近了他,“师父你……”
“滚!”
“那个,对不起啊师父……”刚热络的心又凉了半截,他叹口气道:“我对不起你的悉心栽培,对不起你这些年对我的好……我,我错了!”
“不用说了。”道长抬起脸,语气淡淡的道:“即日启程,下山去吧。”
叶承泽早就料到是这个后果,他敢做这事儿,就做好了被他逐出师门的打算。但他就是不甘心这样放手,不甘心拱手让给叶归云。
师父是他的啊……
真的不甘心。
他眼睛发红,低落的问:“为什么,只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就要抛弃我?我原本只想陪着你的,你为什么要让他把我接走,为什么要跟叶归云好!你跟叶归云说,你想他。师父,你想他干嘛?你想跟他旧情复燃吗?不是说……已经不喜欢他了吗?”
“你还是偷看了我给他的信。”
“是啊,我看了。我嫉妒他……嫉妒得发狂。”他不像以往做错事一样给他低头认错,反而理直气壮,咄咄相逼,“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不计前嫌,再次投入他的怀抱。”
“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现在还与我无关吗?你被我睡了啊师父……整整一夜,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叶归云要是知道你做了我的人,他还会喜欢你吗?”
道长叹道:“你简直疯了。”
叶归云好不容易跨出一步,想跟他回到从前的样子,若是真知道他与徒弟苟合,必会斥他无耻肮脏。不说喜不喜欢,恐怕还要说是他这个断袖带歪了叶承泽。
他闭上眼,淡淡的道:“你下山吧。下山去……不要再回来了。”
“你真要把我逐出师门?”
道长默了默,没有否认,“你也大了,不该局限于我的身边。下山去看看,看一看,你就不会回来了。”
“师父……”
他听见床下噗通一声,皱眉道:“你起来。”
“师父……”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