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话说章节名只能写20个字了啊?!都不能当钓鱼吸引大家眼球了!!
时隔半年的肉来了!!怎么好像比初夜还激动!大家激动吗!!!
哈哈。好久没写肉感觉干瘪瘪的。
不是你情我愿的肉,是表哥单方面动情的肉。
也不要怪表哥,弟弟卖身也不算是被表哥逼的,是他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吧,他挺矛盾的。
表哥这个大猪蹄子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啃弟弟嘴巴,是憋了多久呀哈哈。。
(看着弟弟纠结但又不得不屈服于现实的小媳妇样,有点爽哈哈哈莫非是逼良为娼的感jio?!)
既然开始肉了,接下来也会肉的,哈哈哈。期不期待,惊不惊喜!
-----正文-----
言子喻几乎是鼓足了这辈子的勇气,将这一番赤诚告白说得像求婚一般热烈,就差个戒指了。说完之后才感觉莫名羞耻,目光闪烁,静待薛明朗的反应。
结果薛明朗依旧面无表情,将言子喻从地上扶起:“你真不嫌丢人。”
“不丢人!一点也不!喜欢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才不丢人!”
“别嚷嚷,”薛明朗眉头轻蹙,“我已经够烦了,你别来添乱子了,钱收好,回去吧。”说完,直接将一沓钱塞进了言子喻羽绒服的帽子里,转身离开。
言子喻立刻追了上去,一把抱住薛明朗的腰,苦苦哀求道:“宝宝,你别赶我走,求求你了,我会乖乖的……”
薛明朗一怔,心情莫名有些焦躁,将言子喻的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不要闹了……”
言子喻急切道:“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们带爸爸去城里治病好不好?”
躺着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住了几天的院也没查出病因,吃不下任何东西,只能没头没脑的输液。如今杨娟已经离开,男人只有薛明朗可以依靠了。
言子喻说的提议一直在薛明朗心里挥之不去,这个小医馆连个像样的病床都没有,寒碜的设备像是随时都要罢工,父亲的病日益严重,去城里治疗才是唯一出路。
离开东柳村前,言子喻跟着薛明朗去扫了墓。说是墓,其实只是一个孤零零的小土包,连个正式的墓碑都没有。
薛明朗在这长满野草的坟前跪了足足半个小时。
看着薛明朗挺拔孤独的背影,言子喻一阵心酸,不敢去细想薛明朗的心路历程,也跟着跪下了。
在这庄重的时刻和肃然的场所里,言子喻心底暗暗发誓。
穷尽一生,倾我所能,尽我所有。
城里的医疗条件十分先进,很快就诊断出薛南山的病情。拿到化验单的时候,别说薛明朗,就连言子喻都震惊了。
薛南山已经虚弱得不成样了,在得知了自己的病情之后,仿佛松了一口气,他苦笑着说:“我好的很,我没病,不需要治。”
还没等薛明朗开口,言子喻就抢先一步道:“不要放弃任何希望啊!姨父!”
言子喻看向薛明朗,后者却一言不发,紧紧闭着双眼,像是在思考什么。言子喻唤他:“朗朗......”
薛明朗睁开眼,眉间的愁云已经散去,他淡淡道:“去他妈的肝癌晚期。”
薛明朗破天荒找言子喻谈了话。
治病所需的费用,薛明朗的积蓄肯定是不够的。言子喻自然愿意毫无保留地给予金钱支持。
言子喻太了解薛明朗了,为了保护他的自尊心,薛明朗刚开口,言子喻就扑上去抱住他,“我愿意,我愿意。”
薛明朗一怔,似曾相识的动作,这一次他却没再掰开言子喻的手,而是认命般闭上眼睛,任由那个怀抱将他越搂越紧,越搂越紧。
言子喻隐隐察觉到薛明朗有些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他还是他,没有太多情感上的变化,父亲的病情似乎并没有击垮他,反而更加拼命赚钱。
可能更喜欢抽烟了。言子喻没事总会去数露台上的烟头,每天都比头一天多一点。
最近他一直在跟踪薛南山的病情,情况不太乐观。不想薛明朗抽太多烟,可是又不想剥夺他唯一的排忧方式。
“朗朗......”
薛明朗立刻就将刚点燃的烟头杵灭,轻轻应道:“哥。”
“你抽吧......不用在意我。”
“我不太喜欢当着外人面抽烟。”
“我不是外人啊......”
薛明朗盯了言子喻几秒钟,道:“你好像讨厌烟味。”
“不讨厌,只要是朗朗的味道,我都喜欢。”言子喻边说边缩进薛明朗的怀里,深深嗅了一口淡淡的烟草气息,撒娇般蹭了又蹭。
对哦,薛明朗再也不会拒绝他的拥抱了,也似乎更愿意对他笑了。
言子喻心底偷乐,却没注意到薛明朗深深锁紧的眉头。
再看时,那张脸又恢复了正常。
薛明朗淡淡道:“哥,今晚上陪我喝酒吧。”
这是薛明朗第一次主动提出喝酒,言子喻只能作陪。薛明朗选的酒是几十块一瓶的白酒,谈不上醇香口感,只有烧喉辣感,仿佛就是直奔喝醉了去。
几杯酒下肚,薛明朗不胜酒力,脸颊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话也多了起来,他笑,他闹,一扫这几日的郁卒情绪。
言子喻也喝,甚至比薛明朗喝的更多,但他一点醉意也没有,他静静地听,静静地看,看那微张的嫩唇,上挑的眼尾,颤抖的睫毛。
薛明朗眼里闪烁着奇异光芒,突然郑重地问:“哥,你想做爱吗?”粉舌舔过嘴角,传递着暧昧的信号。
言子喻一怔,脑海里瞬间炸成烟花,视线随着那条嫩红的舌头移动,深藏已久的欲望全都被勾了出来,他魔怔般点点头。
薛明朗低低笑了一声,甚是好听,不知道是在笑言子喻,还是在笑他自己。
不似刚才醉酒的稚态,他闭上眼睛,任命。
他轻轻说:“来吧。我欠你的。”
而言子喻被迷得神魂颠倒,早已听不见任何低语。
尽管这是一场薛明朗主动邀请的性事,言子喻却比薛明朗更加主动。
谁都不比谁更低人一等,可对上薛明朗,言子喻永远都将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薛明朗是主,他愿意当仆,薛明朗是月,他就是那一颗颗拱月的星。
这是他求之不得的性,不需要薛明朗动作,他自然会好好服务。
他喜欢仰望薛明朗,正如现在他跪在薛明朗的胯间,一边含着薛明朗的性器,一边抬头深情凝望。
小心翼翼地,像对待宝物般握住薛明朗的阴茎根部,由下往上慢慢舔弄,不放过每一寸肌肤。舌尖轻轻地舔过沟壑,时而扫刮铃口,时而轻咬柱身。薛明朗最脆弱的部位在他的手里由软变硬,像活了一般,滚烫跳跃着。
不管见了多少次,言子喻都想感慨一句,太漂亮了。
薛明朗的性器又粗又长,透着淡淡的肉粉色。饱满的龟头在津液浸淫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前端的小孔像会呼吸的小嘴,被言子喻肆意搓弄,时而滴出透明的粘液。言子喻饥渴地卷走,甚至还用舌尖轻抵铃口,想讨要更多。
薛明朗被刺激得全身颤抖,哑着嗓子说够了。
言子喻咂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龟头带出的银线也被他收入口中。
意识到这是一场时隔半年的性事,言子喻脱衣服的手都颤动不已,他又羞又浪,后穴早就湿透了,内裤上都是黏腻的水渍,甚至不需要过多润滑,直接就可以提臀上阵。
言子喻虽然偏瘦,但身材比例很好,肤色白皙,体毛稀疏,屁股也够挺翘。薛明朗所有的性经验都是从言子喻身上摸索到的,他知道自己不排斥这个身体。
正欲改变体位,将言子喻压在身下,言子喻却按住了薛明朗,道:“宝宝,我来,你躺着就好。”
太久没做,薛明朗也有些紧张,只好乖乖卧回沙发,双手搭在沙发沿上。
言子喻背对着薛明朗趴下,挺起屁股,主动掰开两片白嫩的臀肉,只见两股深处一点嫩红媚肉不停张合着,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嘴儿,迫不及待地带入中指在小洞里搅弄一番。
“啊啊......”言子喻忘情自慰着,不一会儿,小洞就像发了大水,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顺着肛口涌了出来,沿着洁白的大腿流了一地。
在喜欢的人面前卖骚自慰让言子喻有一种别样的快感,手指加至三根,更高频率地抽插抠弄,水也越流越多......
“啊啊啊......朗朗......”言子喻颤抖着射出今晚第一发浊液。
“真骚。”薛明朗眼光复杂地盯着言子喻,不知道是兴奋更多,还是调侃更多。
言子喻仿佛得到夸奖一般,痴痴地笑了一声,缓过劲之后,乖乖地坐上了薛明朗大腿,高耸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穴口。言子喻深吸一口气,这神圣的一刻,他居然有些不舍了。
跨坐在薛明朗腿上,双腿死死缠着他精壮的腰身,双手环住脖颈,姿势暧昧的面对面,呼吸吐纳全喷在彼此的脸上。
“怎么了?”
“好开心......宝宝......半年了......终于......”
薛明朗微微侧了侧脑袋,不再看他,喉头里憋出一个不咸不淡的嗯。
“......我......我可以亲亲你吗?”
场面似有些微尴尬,薛明朗迟疑了好几秒,才将头转正,闭上眼睛,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意思已经明了。
言子喻没察觉出薛明朗内心的挣扎,只当对方也是动了情,便如饿狼般扑了上去,含住薛明朗的唇瓣,用舌头舔咀,用牙齿啃咬,恨不得把它们都拆吃入腹。
薛明朗也配合他,并没有紧咬牙关。言子喻轻轻一顶,嘴就张开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式意义的吻。尽管薛明朗的舌一直躲闪,言子喻却耐心追逐,像打架一般激烈,最终薛明朗躲无可躲,放弃了抵抗,任由言子喻吸舔啜吮,气息凌乱,唾液溢出嘴角,
薛明朗有些气恼,觉得自己和那些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的男妓毫无区别。他双手死死按住言子喻的臀,对准入口猛地挺身。
龟头“噗嗤——”地没入半截,言子喻痛极,无奈口舌不利,呜咽声只得化作破碎的呻吟,听上去别样欢愉。
嘴上吃的亏,从下面讨了回来,薛明朗的心这才平衡了些。潮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住龟头,就像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薛明朗低低的叹了一声,又一个挺身,终于一插到底。
言子喻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心理上的爽利却无以复加。
见言子喻依然不肯松嘴,薛明朗抬起言子喻的腰肢将性器退到肛口,随后重重一顶,撞进最深处,又蛮又狠。
言子喻也暗中较劲,就是不愿意停止这个好不容易等来的吻,他吸住薛明朗的舌头,下体也发力,努力配合薛明朗的暴力冲撞。
越来越狂乱的顶撞让言子喻有些承受不住了,特别是薛明朗次次顶到他的敏感点,言子喻终于松开了薛明朗的唇,高亢浪叫起来。
两人的嘴巴都肿了,薛明朗的唇还被咬破了皮,等言子喻松口后,他就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再让亲了,言子喻求他,他也不理,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他抱起,翻了个身,再一次占据了主导地位。
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的掠夺。
薛明朗压着言子喻做了一整晚,射了多少次他记不清了,但每次一射完,言子喻就会爬过来对他的小弟进行新一轮的“蹂躏”。
每一滴精液都被言子喻求着灌进了他的小穴,哪怕最后射的只是水或者射在地板上,他都一滴一滴的舔掉了。
言子喻摸着因灌满了精液而微微隆起肚子,痴笑着说:“肚子里都是宝宝的精液......好满足......要是能被你干怀孕就好了......”
薛明朗脸一黑,拔出疲软的性器。
言子喻惊呼:“啊啊......宝宝的精液都流出来了......”说着赶紧用手接住汩汩流出的精液。
“......唔......好吃......”将穴里排出来的精液全吞下了肚,言子喻像只餍足的猫咪般细细舔着手。
薛明朗脸更黑了,转身逃进了卫生间。
内心满满的负罪感,但是又能怪谁呢?
言子喻变态,而自己这种“卖身还债”的行为更加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