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我写的都快秃头了,这对的肉真的不好写,想让表弟继续冷淡,但是觉得何时才是个头呀,so,就让他醉了一次,但是不代表表弟就被表哥菊花吸引了呀!!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表哥的性福生活还早呢!
表哥:请让他一直醉下去!! (*≧▽≦)
表弟&作者:滚!
-----正文-----
然而到了第二天晚上,言子喻孤零零地对着一桌子菜和生日蛋糕发呆,望穿秋水,依然没等到薛明朗。
一整天没有回过信息,电话也关机了,言子喻中途还去了便利店,并没有看到薛明朗的身影,莫非是薛明朗还在生之前的气?
正当言子喻心乱如麻的时候,门口一阵响动,主角回来了。言子喻立刻迎上去,发现薛明朗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透着浓重的酒气。
“朗朗,你喝酒了?”
薛明朗看到言子喻先是一懵,随后木讷地点了点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眼里出现了四个言子喻,一个就够烦了,一下子来四个更是烦上加烦,他推开言子喻,摇摇晃晃地往里边走。
今晚上的聚会是临时决定的。
薛明朗之前登记过身份证,生日不知道被谁公布出来了,一群女孩叫嚣着要给他庆祝成年,被拉着去ktv灌了不少酒,手机早就没电了,也忘了在家等自己的言子喻,他酒量不太行,但酒品却不差,喝醉了也没有胡言乱语出洋相,还能一个人回家,只是在按电梯的时候,按错了好几次数字,一到家,他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浴室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言子喻赶紧跑了过去,薛明朗高大的身躯倒在浴缸里,衣服脱了一半卡在脖子上,整个浴室就像水漫金山一样混乱。
言子喻明白眼下不是声讨质问的时候,照顾喝醉的人要紧,三两下帮薛明朗把衣服脱掉了,薛明朗一开始还在反抗,但是喝醉了的他也没多少力气。
“乖宝宝,听话,”言子喻声音温柔,连哄带骗,“洗白白了才是全天下最乖的小孩。”
薛明朗果然不动了,怔怔地看着言子喻,眼神涣散,没有往日目中无人的冷漠,湿发贴合在额头上,滴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他蜷腿坐在浴缸里,全身赤裸,像个乖乖等待主人洗澡的大型犬。
言子喻看着薛明朗这幅乖顺的模样,差点流鼻血,他用残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尽量做到有条不紊,可他看似淡定,手却抖如筛糠,中途把沐浴露当成洗发水也没发现。
言子喻的力道轻柔,薛明朗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
洗身体对于言子喻来说才是一大挑战,一个赤身裸体、乖巧听话的薛明朗摆在他眼前简直是巨大的诱惑,一个星期没见到薛明朗的肉体,突然一次性来了个大礼包,言子喻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就枉为人了。
他试探着握住薛明朗的下体,抹上一层泡沫,见身下人没有反应,他大着胆子揉搓起来,为了不让薛明朗起疑,他揉了一会就转移了目标,在其他地方摸摸蹭蹭,但过了一会又回到了两腿之间。
薛明朗意识不清明,他平时欲望不浓,一个月就自慰个一两次,这样乍然被不同于自己的手抚摸,凉凉的触感竟别样的舒服,不一会就硬了。
言子喻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更加卖力的服务起来,手中的性器不断膨胀。眼前的美人双目紧闭,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一滴水珠顺着额头滑过鼻尖,降落在粉红色的饱满唇瓣上,言子喻像着了魔一样,想去尝尝那滴水珠的味道,在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双唇覆上去了。
仿佛亲在羽毛上的柔和触感,将言子喻的思绪炸成了烟花,不够,完全不够,想吸一吸那饱满的下嘴唇,想看它因自己的啃咬而变得红肿,想尝尝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味道和想象中是不是一样好。
再次覆上去的唇,不像第一次那么蜻蜓点水了,因为他知道薛明朗意识飘忽,第二天肯定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这样一想,他就真的咬了上去,那感觉就像咬着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又像是软软的蛋糕,一丝丝微弱的酒气,仿佛要把他自己给熏晕了,下体也硬得难受。
虽然真的爱不释口,却不能多做停留,言子喻依依不舍地舔了两下,才放开了被蹂躏红了双唇,薛明朗轻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言子喻做贼心虚,大气不敢出,但很快薛明朗又没动静了,阴茎还直直地立着。
不能再做坏事了,要是被薛明朗发现,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言子喻开始给薛明朗冲水,冲到下体时,意识模糊的薛明朗突然抬手把言子喻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间,言子喻被薛明朗这下意识的动作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喝醉了的薛明朗和正常的薛明朗,完全是两个人,要是清醒后薛明朗记起自己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恐怕会杀了他再自杀吧?!不过既然是薛明朗主动要求,那我就......言子喻豁出去了,他明目张胆地握住薛明朗的阴茎又开始上下套弄。
身下人被摸舒服了,发出低沉的喘息,言子喻得到了肯定,巨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索性脱掉湿透的衣服,跨进浴缸,和薛明朗面对面坐着,双手忙活的同时眼睛一直锁定着薛明朗的脸,把那一丝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全看进眼里。
言子喻下体早就硬得发痛,他腾了一只手分给了自己的性器,用相同的频率撸了起来,视线在薛明朗的脸上和身上来回绵延着,呼之欲出的情欲,无处可藏。
粉嫩的颜色和怪物般的尺寸极不协调,言子喻舔了舔嘴唇,莫名口干舌燥。
好想舔......
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回应,就算有回应也是拒绝,但言子喻还是开口问道:“朗朗......我可以舔一舔吗......一下就好......”
言子喻仿佛魔怔了:“让哥舔一舔,哥哥让你舒服......”埋头就把怪物般的茎身含了进去,只进入了半截就把言子喻整个口腔给塞满了。
饱胀的阴茎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阵爽利的酥麻快感沿着背脊爬了上来,迷糊的薛明朗顾不上是梦还是现实,他本能地按住言子喻的头,死命的往上顶,言子喻一阵干呕,想挣脱,身子却抗拒不了,准确说来,他闻到薛明朗的气息,就软成了一滩水,他尽力调整着舌头和牙齿,用一个彼此都好受的角度给薛明朗口交。
“唔唔......”怎么感觉又硬了?
言子喻上面的嘴不停歇,下面的手也飞快给自己撸着,眼看就要射了,突然头皮一阵痛感,他被薛明朗揪着头发扯开了。
脱离了温暖的口腔,坚挺的肉棒拖出了一条银丝,在空气中抖了两下。
言子喻舔上瘾了,突然被扯开,还有些懵,他猫叫般哼了一声,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薛明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神没有焦虑,他看似一动不动死盯着言子喻,眼里却没有这个人,他紧紧握住肉棒,重重撸了几下,随着一声低吼,一股股精液迸发而出,全射在了言子喻脸上,言子喻被烫得睁不开眼睛,完全顾不上躲闪。
完了,被发现了。
射完后,薛明朗虚脱般躺进了浴缸,狭长的双眼半眯着,对面的言子喻做贼心虚地低着头,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脸颊流向颈窝。
不得不承认,刚才射得很舒服,薛明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幽幽道:“你真的很讨厌。”
言子喻急忙抬起头,对上薛明朗凌厉的视线后又埋了回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你就这么下贱,喜欢吃男人的那玩意儿?”
“既然这么喜欢吃,为什么不舔干净?你看看你全身精液的样子,脏死了。”
“洁癖都是你这样的吗?还是说,就只有你这个同性恋是这样的?”
阴茎被薛明朗一脚踩住,痛得言子喻蜷缩着求饶,奈何他根本抵不过薛明朗的力道,整个身体被钳制住,双腿大张,暴露出最脆弱的地方。
脚上的力道不断加重,言子喻直冒冷汗,但身体反应却很诚实,肉棒非要跟他对着干一样,丝毫不见疲软,反而有越来越硬的趋势,薛明朗也察觉到了,他冷笑一声,重重一踩!
“啊啊啊......”
言子喻在薛明朗的脚下,颤抖着高潮了......可怜的小家伙颤颤巍巍地吐出一股股白浊,卑微的像他的主人一样。
本来只是想羞辱一番,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被自己踩射了,从脚底传来股股跳动感,又刷新了薛明朗对言子喻的感官。
这个人真是下贱到没边了。
薛明朗嘴角噙着微笑问道:“你喜欢我?”他今晚真的有些醉了。
言子喻一怔,反正已经够丢脸了,也不差这一回了,他理顺了呼吸,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薛明朗拿起旁边的水管,取掉了花洒:“用这个,自慰给我看。”
“啊?”
薛明朗突然靠近言子喻,俯在他耳边说:“你要是想我回应你,你就用这个自慰,”他拿着水管在言子喻的胯间来回剐蹭,“用你的后面。”
低沉的嗓音让言子喻心尖颤动。
如果照做的话,他就会回应你。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有诱惑力了。不去思考条件有多么的荒唐,言子喻身心都被薛明朗控制了,他讷然接过水管,难为情地用侧脸看着薛明朗:“你、你说话算话。”
薛明朗挑挑眉,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言子喻闭上双眼,慢慢张开双腿,搭在浴缸两边,微微发抖,第一次在薛明朗面前如此袒露,不知道是害怕更多,还是兴奋更多,他的皮肤很白,体毛不多,性器的颜色也很浅,由于刚射过,性器已经疲软,不管怎么弄都没有抬头的迹象。
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像个婊子一样双腿大张着撸管,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表弟。
薛明朗在看着自己吗?他在想什么?
而此时的薛明朗打了个哈欠,他受不了言子喻磨磨唧唧的模样,整蛊的兴致消了一大半,言子喻立刻加快了速度,小家伙才渐渐的抬头了。
薛明朗讥讽道:“我说让你用后面,不是前面,你不是喜欢被上吗?你前面这个东西有没有都无所谓吧,难怪撸了那么久没反应,是废了么?”
言子喻整张脸被羞得通红,依然厚着脸皮问道:“你、你可以摸摸我吗......”
薛明朗冷哼了一声,如言子喻所愿,第一次主动摸上了他的性器,大大的手掌将他整个命根子包住,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仿佛找到了归宿一般,开始蓬勃起来。
“唔啊......朗朗......动一动......”言子喻带着薛明朗的手开始撸动起来。
薛明朗不可思议的配合,让言子喻受宠若惊,小家伙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舒服得直吐粘液,这样下去,马上就会缴械投降了。
“啊啊......唔啊......我要射了......”
薛明朗怎可能让言子喻白白爽一顿,他狠狠掐住敏感的头部。
“我让你用后面自慰,你前面要是敢射出来,这辈子永远别想和我说一句话。”
薛明朗不知哪里扯来一根橡皮绳,对着言子喻的下体一阵缠缠绕绕,还在末端打上了一个死结,看着自己的杰作,薛明朗不由得心情大好。
言子喻却没有那么轻松了,绳子缠的不紧,却恰好将他的欲望堵住,无处发泄的空虚感让他难耐地扭动着。
“你把这个东西插进去,我就给你松绑,”薛明朗拍了拍言子喻的脸,“好好表现,表哥。”
言子喻揉了揉发红的眼眶,分不清此时的薛明朗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他别无他法,只能照做。
调整了坐姿,双腿张得更开了,金属探头在屁股周围划了一圈又一圈,迟迟不肯进入那片禁区,还好淋浴管细长,和薛明朗的那话儿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为了不让自己太痛,言子喻挤了两泵沐浴乳涂上了后庭,又无师自通地慢慢插入一根手指,紧致的洞口渐渐变得松滑起来,正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合,言子喻又顺势插入第二根手指,光是两根手就堵得小穴密不透风,待适应了后穴的饱胀感之后,言子喻便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轻轻抽插起来。
白色的沐浴乳和水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圈圈泡沫,看着像一层奶油,红肿的穴口在其中若隐若现。
“朗朗......两根手指......可以了吗......啊啊......好胀......”言子喻的目光在薛明朗裸露的肉体上流连,意淫无罪,适当意淫有益身心。
薛明朗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言子喻的骚劲,也许是喝醉了的原因,他竟然有些移不开眼。
鬼使神差地探向了言子喻的小穴,将他的手抽出来,换成了自己的,而且一下塞进去了三根。
“啊啊......不要......”
壁内的软肉想把分明的指节排挤出去,又像是要将它们套牢,灵活的手指感受到火热的邀请,开始肆无忌惮地抠弄。
薛明朗感慨道:“好神奇啊,可以扩张这么大。”
言子喻痛并快乐着,薛明朗在用手指插自己!光是想想,言子喻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啊啊啊......那里......”在薛明朗不经意滑过某一处时,言子喻控制不住叫了起来,薛明朗却坏心眼的集中力道攻击他的敏感点,又快又狠。
“啊啊啊啊......太快了......朗朗......朗朗......”后穴不断分泌出津液,发出咕唧声响,在小小的浴室里飘荡。
“骚叫什么?给我闭嘴!”
言子喻只能捂住嘴巴,将呻吟吞进肚子里。
白色的肉体上面遍布着白色的液体,双腿大张像个女人一样发骚,言子喻这幅模样给薛明朗带来了不小的视觉冲击,小腹隐隐发热。
“表哥,你这洁癖是假的吧?被我用手指插得爽翻天了。”
“唔啊......朗朗......让我射......”
后穴发大水般不断分泌粘液,沾了薛明朗一手,他坏心眼地抽出来,在言子喻的脸上磨蹭,一手的淫液全挂在了言子喻脸上。
“你看看,这是你身体里的东西哦。”手指撬开言子喻的牙齿,“舔干净。”
言子喻哭着摇头:“脏......”
“哈?自己的东西都嫌脏,那男人的鸡巴就不脏了是吧?”薛明朗狠狠将言子喻的头按进自己的胯间,欲望稍稍抬头,抵住言子喻的脸颊,“这个你喜欢吗?”
没想到言子喻真的乖乖地含住了,贪婪地吮吸起来,薛明朗有些傻眼,为什么这个人总是一次次贱得刷新他的认知。
薛明朗压了压他的头:“含深点。”
整根巨物全部没入了言子喻的口腔,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喉咙里不断呕出粘液,顺着嘴角流出来,看上去真的很脏很糟糕,可言子喻全然不在意,薛明朗舒服就好。坚硬的物体横冲直撞,仿佛要把言子喻的喉头顶穿,他呼吸困难,白眼直翻。
薛明朗猛地退出,言子喻像获得新生般趴在薛明朗鸡巴旁边喘粗气,但很快又被一把固定在了对方身上。
“自己坐上来动。”
言子喻犹豫了,他之前说过,不会再做这种事,就算对薛明朗有欲望,也仅限于帮他口交和亲亲摸摸的地步,对真正插入还是有些抗拒的,但他没犹豫几秒钟,就被薛明朗的眼神给震慑住了,那是一双狼一般的眼睛,闪着精光,是他从没有见过的薛明朗,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展露出来的,想到这里,仅剩一丝丝的犹豫也荡然无存了,言子喻顺从地掰开两片软肉,扩张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抵住坚硬的巨根,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血脉的鼓动,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薛明朗的东西太大了,刚进去一个龟头,就卡住了,身下人也有些急了,开始毫无章法地往上顶,笨拙得可爱。
“......啊啊......慢点......乖宝......”言子喻自作主张地抱住薛明朗的头,薛明朗没有拒绝他,两个人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下体火热相连。
“我能亲亲你吗......朗朗......我的朗朗......”没等薛明朗回应,言子喻的脸就凑了过来,一口舔上薛明朗的唇,薛明朗并没有张嘴,言子喻就沿着他的嘴和下巴轻轻啃咬着。
这样就够了,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宝贝......你好大......好硬......呼......”言子喻一边张合着穴口,一边说着骚话。
薛明朗眉头一皱:“你能不能少说点话?”
“好的......宝宝......我不说话......你轻点插我......”
“......”
男人的后穴真是个神奇的部位,居然可以容纳如此粗的东西,并从中得到快感,此时此刻的言子喻深有体会。
他跨坐在薛明朗身上,不知疲倦地上下扭动着,小穴出血了,被淫液冲淡成浅粉色,分散在肛口四周。
“啊啊......朗朗......不行......太快了......”
薛明朗满脸黑线:“快个鬼!你他妈自己动那么快干什么?”
“不要......好舒服......唔啊......朗朗......”
“闭嘴!”
“哥哥受不了了......想射......啊啊......宝宝......让我射吧......”
“我没射之前,你不准射!”
言子喻只能更加卖力的用菊花吞吐肉棒,全身心投入这场禁忌性事之中,后穴已经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快感超越了痛感。
周围的一切景观都消失,天地之间,只此二人。
薛明朗第二次射精来的很慢,天生异于常人的尺寸和超强持久力爽得言子喻头皮发麻。
言子喻的前端被橡皮绳勒出红痕,后穴发了好几次大水,被反复研磨成白沫,悬挂在肛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着色气。
两个技术都是空白的人,互相纠缠,互相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明朗动作突然加快,重重顶着他的敏感点,狠狠插了几十下后,终于释放了今晚的第二发精液。
言子喻被压着一顿爆射,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了身体深处,他最终不堪重负,倒在薛明朗胸前,昏了过去。
而他可怜的小家伙,依然挺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