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中秋快乐!
我们的小表弟年纪轻轻就20cm,发育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
越来越腹黑了我的小表弟,我很喜欢,你们呢 (⁎⁍̴̛ᴗ⁍̴̛⁎)
以后多来点这种:踹下床给我滚+你不准看我+蒙住你的狗头+只能我说操才能操的梗吧!小表弟!
-----正文-----
言子喻说到做到,除了早上准备好的早饭和便当以外,薛明朗真的没有再见到言子喻的人,他舒坦地过了好几天眼不见心不烦的日子。
薛明朗睡眠质量不太好,总是半夜醒来,他起床倒水,却在客厅看到了还没休息的言子喻,几天没见,感觉这人憔悴了一些,本来就瘦的脸颊现在看着更显凹陷,眼睛挺大,但是黑眼圈也很大,他没有发现薛明朗,正坐沙发上专心地吃香蕉,不,应该是舔香蕉。
言子喻将香蕉皮规整地撕开,将果肉整根含进嘴里,又慢慢抽出。十分暧昧的动作。
薛明朗越看越觉得古怪,甚至还听到了言子喻嘴里发出的闷哼。
他紧皱眉头,悄悄走上前去,他看见了言子喻鲜红的舌头裹着嫩白的果肉,不时沿着柱体的形状盘旋舔舐,精亮的唾液挂满了柱体。直到整根香蕉被折磨得只剩下细细长长的芯子,他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扔进垃圾桶。
薛明朗就站在他身后,看着垃圾桶里,还有好几个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可怜的香蕉“尸体”。
“你在干什么?”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言子喻吓了一大跳:“朗朗!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能出来?”
“可、可以......”言子喻睁大眼睛看着薛明朗,生怕错过好几天没见的美颜,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大声道:“我、我可不是故意出现你面前的......我以为你睡了......”
薛明朗想笑,他自己都没记清楚的约定,言子喻还真放心上了,也生不起气了,最后意义不明地扫了言子喻一眼便回房了。
言子喻看着薛明朗离去的背影,心跳一直没有平息下来。做亏心事又差点被当场抓了正着。
薛明朗做了一个梦,一个如噩梦般的春梦。梦里一头猪缠着他交配,是真的猪。他被捆住根本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那头猪坐上来,明显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紧致的空间,生理上舒服,心理上却难受的想死。猪的脸突然变成了言子喻,他猛地睁开眼,吓醒了。
不对劲,下身传来的感觉,不对劲。
他视线往下移,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头正埋在他的身下吞吐。言子喻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他的床,正在给他口交。
“操!”薛明朗睡意全无,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啊......疼......”整个人摔在了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言子喻发出惨叫。这是第二次被薛明朗踹到地上去。
“你在搞什么?”
“我、我在给你口交啊。”
“你为什么要给我口交?谁允许你给我口交了?”
“上、上次你不是没射出来吗?肯定不舒服的,我、我最近练了很久,你应该可以爽到......”
薛明朗突然想到昨晚上看到的香蕉皮,一阵恶寒:“爽个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啊?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能不能别这么自私?赶紧给我滚。”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嘛......”言子喻小声嘟囔。
“舒服?被一头猪口交能舒服吗?”
“我不是猪!”
“快滚。”
言子喻跪爬在床边,恳求道:“朗朗,你信我一次,这次我绝对不会弄痛你的,你如果不满意,我以后再也不骚扰你了......”
大清早晨勃的生理反应还没有彻底消下去,渐渐有些堵得慌,再加上言子喻这不同于往常的卑微狗腿样,让薛明朗突然来了点邪恶兴致。他摸上自己的柱体,上下左右套弄着。
言子喻根本移不开眼睛,脑海里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东西,他痴痴地爬过去,正想一把握住薛明朗的下体,却被薛明朗抓住头发扯开了。
“想舔?”
言子喻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后重重地点了头,死死盯着薛明朗的下体,活像一只饿狼。
薛明朗轻蔑一笑,靠在床头,玩味地看着言子喻:“那你就得给我舔射。”
收到薛明朗的命令,言子喻眼睛里亮着精光,看着翘得老高的性器,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他收好牙齿,用口腔的软肉包裹住长长的茎身,言子喻的嘴巴不算大,但此时此刻却被撑到了极致,蛋大的龟头顶着喉头深处,唾液被刺激出来,悬在嘴角边,他忍住想吐的生理冲动,卖力的上下吞吐着。
这是香蕉完全不能比的长度和硬度,也给他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满足感。言子喻边给薛明朗口交,边抬头看他,把薛明朗的眉眼全看进心里。
言子喻的口交技术确实长进不少,紧致的口腔收缩着,给薛明朗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但他眼皮一垂就看到一个痴迷的眼神,立马萎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他见不得言子喻拿这种眼神看他,而且洁癖的言子喻和现在母狗般的言子喻简直判若两人。薛明朗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言子喻头上。
言子喻整个人被被子蒙住,陷入黑暗中,他想退出来,但是薛明朗隔着被子按着他的头,强迫他继续,他嘴里动作着,不能说话,只能轻哼两声表达抗议,挣扎了一会儿也放弃了。看不见脸就不看吧,总比又被踢下去的好。
视线消失了,其他感官就异常明显了。薛明朗的气息迎面扑来,充斥着言子喻的鼻腔,像是最刺激的春药。言子喻早就有了反应,薄薄的睡裤隆起,顶出一团,沾湿了裤头。
吞吐的动作随着咕噜声响有节奏地应和着,耳膜里全是暧昧淫荡的水声,口水糊湿了薛明朗的胯间,黏腻一片。就算言子喻看不到,也能想象出来,这根漂亮的嫩色巨根此时此刻一定精光水滑。
言子喻用香蕉练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感觉到嘴里的性器越来越硬,马眼里的液体分泌的越来越多,腥咸的味道麻痹了味蕾,他更加有成就感了,什么洁癖,什么傲气,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脑海里唯一的东西便是薛明朗的脸,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带着一些痴,又带着一丝媚。
被子里的空气无法流通,太过激烈的口交让言子喻有些呼吸不顺,整张脸被憋得通红,薛明朗还是不肯放开压着他的手,并不时伴随着往上顶的动作。
薛明朗没有什么经验,不可否认,撇开言子喻的性别和为人不谈,言子喻确实让他舒服了。小腹间有火在奔腾,性器也膨胀到极致,薛明朗往上顶的动作越发粗鲁,频率小,速度快,顶的言子喻呜咽求饶。
薛明朗突然掀开被子,抓住言子喻的头发,又是往上深深一顶。他满意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言子喻被顶得直翻白眼,差点干呕出来,生理性唾液不断从嘴角流下,眼角也泛着泪光。
这是你自找的,现在哭给谁看呢?
薛明朗喘着粗气,恶狠狠道:“强奸自己的表弟,吃表弟的小弟弟,你是男人吗?嗯?”
“呜啊......唔唔嗯......”
“你好脏啊,你看你的脸上,全是口水,”薛明朗云淡风轻地说着,手还拍了拍言子喻被性器顶着的脸蛋,“你说你要让我舒服的,为什么现在又在哭呢?”
“你是不是反悔了啊?”
身下人急忙摇头。
“表现的不错,我想射了。”
言子喻脑海里突然炸成烟花,他只是给薛明朗口交,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薛明朗射在他嘴里,毕竟那玩意儿太脏了。他挣扎着想退出来,可是整个人都软成一团,使不上力,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薛明朗抓住头发死命地顶着,仿佛要将他的喉头顶穿,言子喻委屈,眼泪止也止不住。
一阵激烈地顶弄之后,薛明朗低吼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了言子喻的喉咙深处。薛明朗射完之后,捏着言子喻的下巴,逼着他抬头,看着他将嘴里的东西尽数吞下后,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得到自由的言子喻马上趴在床边对着垃圾桶干呕,手指抠着喉头,想将吞进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可呕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倒是口腔里的麻痹感不减反增。
薛明朗在一旁冷眼看着言子喻的动作,有些烦躁。这个人脑子有病吗?这么嫌弃他的东西,干嘛还主动犯骚?
“还不滚?”
言子喻哀怨地看着薛明朗,期期艾艾地说着:“你、你以后......能、能不能别射、射我嘴里了......”
薛明朗突然来气了:“你还想有以后?”
言子喻呜咽一声。
薛明朗掐住言子喻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唇微启,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告诉你,以后你还想吃我鸡巴,只有我来选择到底是让你全吞进去,还是射你一整脸,一切看我心情,你没资格选。”
言子喻呼吸一滞,情不自禁打了个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被薛明朗的气势吓到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乖乖点头。
薛明朗转身去了浴室,言子喻才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自己下体黏糊糊的一片,悲从中来。
他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
就在刚才,光是听薛明朗嘴上说的那席话,他就射了自己一裤子。
薛明朗霸道强势的模样,让言子喻打心底害怕,却也打心底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