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声烦说着便一抖缰绳,白马得儿得儿地小跑起来,索克萨尔立时一声惊叫。
他两条长腿空空荡荡地悬挂在鞍鞯两侧,没个落脚处,这一颠簸起来,柔嫩下体整个在粗糙的马鞍上来回摩擦。
马蹄一起一落间,他只觉得自己在马背上不断被抛空复又重重落下,尾椎股骨生疼不提,内里那一颗浑圆的珠子仿佛活了过来,在他肠道里愉快地蹦跳着,一会儿往幽深隐秘处刁钻冒进,一会儿又滑唧唧地滚落回穴口,在他还没克服好羞耻心的时候在下一次跌落中猛地弹回更深的地方,逼得他发出不成声调的哀鸣,长长的泣音中夹杂着短促惊喘,凌乱不成节奏,听在夜雨声烦耳中,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连格洛瑞大陆最顶级的魔法乐团的演奏都没有此刻他索尔哭泣的声音来得动人。
于是他坏心眼地用力一夹马腹,放松了缰绳,白马立刻撒开了四蹄飞奔。
“别——啊啊~不不不……呜!停下来!烦烦快让它停下来!……啊啊啊啊!那里……不要抵在那里……呜嗯……太深了……烦烦快停下啊~求求你……求你停下来……”
索克萨尔语无伦次地哭喊尖叫着,语调长长短短,都带着柔媚沙哑的颤音。他的腰身在马鞍上疯狂地挣扎扭动起来,不知道是急于摆脱痛苦,还是已经沉沦于欲望深渊,难以自拔。
强烈的快感折磨和高速颠动中的失重感让他恍惚不知今夕何夕,不顾自己还坐在马背上,双腿都挣扎乱舞,一会儿整个绷直抬起,一会儿脱力般贴在马身两侧,随着白马的起落摇晃,间或曲起踩在马背上,也忘了这个动作会让他下身风光一览无余。十枚洁白的脚趾无意识地抓挠着鬃毛,粗硬的触感让他两条腿阵阵发麻。
夜雨声烦看他癫狂成这样,生怕他一个乱动从马上掉了下去,腾出一只手牢牢搂住他的腰腹。索克萨尔立刻死命抓住了他,宛如抓着救命的稻草,身体用力往后靠,整个上身蜷缩在夜雨声烦怀中,仿佛已经被白马和明珠从内而外震散了骨架。而哪怕在这个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死死抓着裹在身上的披风,仿佛不是彻底裸露,他就还可以将自己的秘密隐藏。
夜雨声烦就势低头咬住了他的侧颈,叼住他的脉搏在齿尖啮咬。索克萨尔毫不反抗,甚至向后仰起颀秀的颈项,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将自身最脆弱处呈献上来。
白马还在月下的花海中撒欢,夜雨声烦便感觉那些脆弱的哭泣和哀求从自己齿下发出,带着潮湿的热气扑在他的耳畔。而逡巡着领地的王兽对此充耳不闻,他紧搂着索克萨尔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探进了披风的深处,时上时下,而可怜的银发术士便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全身痉挛僵硬,时而挣扎扭动,哀叫声声不绝,直至若有似无。
夜雨声烦缓缓勒停了白马,扳过索克萨尔的脸细看,只见怀中人眼里一片迷蒙,满脸湿漉漉的,汗水与泪水混在一处,薄唇微张,趁着身下终于消停的功夫大口地喘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索克萨尔裹着的披风都几乎被汗水浸透了,银色长发一绺一绺地凌乱贴在身上,夜雨声烦埋怨地啃了啃他的嘴唇,“停下来才发现,我的裤裆都被你弄湿了。”说着将索克萨尔打横抱起,解下水囊,细心地喂他慢慢喝下小半袋水,索克萨尔的眼神才略微恢复清明。
夜雨声烦满意地抱着人跃下马背,不由分说扯开他裹着的披风,铺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将人仰躺着放了上去。
他拾起披风一角给索克萨尔看,“索尔,这团白白的是什么?是你的精液吗?刚才我们谁也没有碰你的前面,你居然可以直接射出来,人鱼都是这么淫荡的体质吗?”
索克萨尔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无力地偏过头去,任由夜雨声烦卡住自己的腿根大大分开,凑近仔细检查,连呼吸都仿佛直接吐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后穴忍不住又收缩了一下,放开时,一股浓稠的黏液又垂挂下来,不知是今晚第多少次打湿了股间。
“呀,索尔你的大腿内侧和屁股都破皮了,通红通红的,痛不痛?看起来好可怜……下次我们还是不要这么玩了。”夜雨声烦说着,将三根手指试探着伸进犹自哭泣的艳红肉穴,内力的软肉立刻温顺地层叠包裹上来,如一张小口,柔媚地取悦着外来者,“那个珠子……感觉好深,我都摸不到它了。”
他将三指退出,穴口立刻合拢,仿佛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而下一刻,又夜雨声烦左右两手的大拇指轻易抠入,往两边大大分开。本该幽暗的穴道深处却有一抹洁净的白光,随着肠道不自在的收紧放松,忽隐忽现,把穴内映照得媚红一片。
没有得到索克萨尔的回应,夜雨声烦便自作主张,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按揉着他微微鼓胀的小腹和敏感的尾椎,鼓励道:“索尔,那颗珠子是不是堵得你很难受?你看你肚子都有点鼓了,像怀了孕一样,你还是再努力一把,自己把珠子排出来吧,不然你真想怀上我的宝宝吗?”
索克萨尔快被他搞崩溃了,抽泣道:“谁……谁要给你……谁告诉你男性人鱼可以受孕的……你能不能要点脸,明明你自己塞进去的东西,弄不出来还要怪我。”
“都怪我都怪我,索尔我们先把里面的珠子弄出来好不好?”夜雨声烦一边安慰地亲吻他,一边一手按揉他的下腹,一手按摩着他的肠壁,一点一点地抠挖着。
索克萨尔委屈地配合他使劲,只是需要用力的地方太过尴尬,这种仿佛在爱人面前排泄一样的羞耻感逼得他不住抽泣落泪。
那珠子一点一点碾过内部的敏感点,还有好几根手指配合着作怪,索克萨尔没一会儿就塌下腰,整个上身无力地贴在披风上,若非夜雨声烦扶着他的腰臀,只怕要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了。
只是后穴此时不仅不能配合着往外使劲,反而不受控制地大口吞咽起来,前端也随着珠子在内壁的碾动,一点一点吐出白液来。
好在珠子已经靠近出口,夜雨声烦三指勾住它,往外一抠,仿佛有一声类似开啤酒瓶的声音,而后那珠子咕噜噜滚落在披风上,留下一路白色的水渍,与此同时,索克萨尔腰背一阵绷紧颤抖,身前溅了一地白浊,而后穴先时被夜雨声烦灌进去的东西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索克萨尔侧躺在地,一副被蹂躏得凄惨的样子。夜雨声烦委屈地看着自己下身精神抖搂了老半天的小剑圣,最后还是忍不住抱起索克萨尔一条腿,把自己的小兄弟埋入了那个销魂所在。
令他惊讶的是,索克萨尔这回只是定睛看了他一眼,便再度放空了眼神,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任由他捏圆搓扁,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只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呻吟来。
这被肏到无力反抗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夜雨声烦的征服欲,令他爱得不行,把自己的人鱼翻着面儿煎了又煎,还絮絮叨叨地夸赞着他周身各处是多么美味,一边夸赞还要即兴演示一番,非把那低柔无力的泣音逼出点变奏来才尽兴。
索克萨尔忍无可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少年剑圣的头勾了下来,用吻把那喋喋不休的声音封住。他的吻技青涩稚嫩,还有些无力,却极是缠绵。夜雨声烦甚至停了下来专心与他交换了这个绵长的亲吻,这才把人翻过面去,掐着他的细腰整根整根地用力进出。
索克萨尔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只有后穴在拼命地痉挛着,好像自己只剩下了那一个性器官,又或者自己全身都只是那一个器官。他内部把夜雨声烦侍候得销魂蚀骨,穴口又无比柔顺地敞开着,毫不设防,随他肆意扫荡。
夜雨声烦用力夯击了数十下,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热烫的液体撞击着肠壁,索克萨尔哆嗦着,也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
他脱力般伏趴在披风上,鼻端是月下幽幽的花香混合着少年人强烈雄性气息的奇怪味道,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却让他莫名安心。夜雨声烦趴在他身上,一边呼呼喘气,一边不忘啮咬他的肩颈,就像一只烦人的小动物。
索克萨尔忍不住闭目微笑起来,浑身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却也是浑身餍足,充斥着前所未有的饱胀和充实。夜雨声烦的那根祸害明明已经退了出去,他却感觉那东西还杵在自己体内无休无止地捣弄着,搅得内腑阵阵酥麻。
先辈留下的记忆说,和命定的配偶在一起的滋味是令人迷恋的,那是灵魂最深处迸发出的快乐。
如今他感受到了,那种仿佛飘在云端无忧无虑的快乐,仿佛只要这个人跟自己在一起,地点的变幻与光阴的流逝都不再重要了。
他无来由地惶恐起来,轻声问道:“烦烦,你真的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回答他的是夜雨声烦的一个亲吻,“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索尔你无须为我们的未来担心。”那饱满而优美的唇瓣上还带着自己先前咬出的血印,不由分说地覆盖住了自己的。是天生适合接吻的唇形。
“如果你还担心的话,我就把我们的定情信物,郑重其事地送给你。”
夜雨声烦拾起滚落到角落里的珠子,用清水冲洗干净,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来,在上面细心雕琢着。
少年的手指是那样的灵活,稳定,而美丽,匕首在他手中上下翻飞,而他脸色凝重,眉头微皱,极其认真地对待着自己的作品。那是他要献给爱人的礼物。
索克萨尔靠在他在肩头,安静地看他雕刻着,呼吸渐渐匀净。
夜雨声烦偏头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嘴角犹带着微笑。于是他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扶着爱人枕在自己腿上,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在此期间,索克萨尔一点也没被惊醒,想来是累得狠了。
珠子终于完工的时候,夜雨声烦将它剖成了两半,分别用两根皮绳穿了起来,一根戴在了自己脖子上,一根轻轻绕过索克萨尔的颈项。
他拢着自己的爱人并肩躺了下来,望着天空一轮大大的月亮,在微风清爽的花海中,一并睡去了。
唯有两人胸前的吊坠交叠在一处,发出洁净的幽光。
那是一个很别致的图案,两只小翅膀轻轻托起中间的六芒星,六芒星的下端形变为雨滴的模样,而一把利剑从上贯穿了雨滴,与六芒星融为一体。
就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徽章将传遍格洛瑞大陆,而布鲁瑞恩学院剑与诅咒的威名,也将在这片陆地上如影随形,如雷贯耳。
而现在,就让我们格洛瑞大陆未来最负盛名的剑客与术士,在第一次灵与肉的交缠后,好好地睡一觉吧。
很久很久以后,夜雨声烦才知道,传说中会带来不幸的人鱼,给他们布鲁瑞恩学院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由于雄性人鱼气息中过于强势的领地宣告,外加索克萨尔日渐高深的魔法威慑,再没有一只雌性魔法生物,胆敢靠近布鲁瑞恩学院的范围,这个影响甚至扩大到了人类社会。
可怜的布鲁瑞恩学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