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是液体砸落在地面的声音。
扰人的嗡嗡声在这昏暗的房间中连续不断地响了好几个小时。
身体里持续的震动已经让连叶感到麻木,然而半硬着的阴茎还在诚实地低头吐水。
双手被吊起铐在墙上,嘴里塞着口球无法闭合,吞咽不了的津液拉出一条条银丝,在地面积成一小片水滩。
“吱呀——”门被推开,屋外的亮光打到连叶脸上,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仍旧垂着头跪在那里。
站在门口的人叹了口气,手上按下一个按钮。
“啊!”整根埋在身体里的按摩棒突然被调到最高档位,猛烈的震动让连叶浑身震颤,拴在乳头与阴茎之间的银链发出一阵叮铃铃的脆响。
门口的身影一动不动,那人就站在那里,看着连叶扭动挣扎,拼了命地想吐出身体里那根发疯的东西,然而那东西死死锁住穴口,越挣扎进得越深。
“啊……啊啊……”终于,连叶的目光转向门口。
那人也终于迈出脚步,走到连叶身边,蹲下去抱住他,额头蹭着额头,喃喃道:“叶子,不要离开我……我害怕……不要走……”
“啊啊……”
“你要跟我说话吗……你愿意理我了吗?”那人语气里带着些惊喜,慌忙取下连叶嘴里的口球。
“……澈……陶澈……我错了……我不逃……不逃了……求求你停下来……疼……好疼……”连叶红着眼睛央求眼前的人,那个他曾经掏出一颗完完整整的心去深爱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叶子……”陶澈立刻去按手中的控制器,停下那根发疯的按摩棒,打开墙上的手铐,把连叶放下来,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我到处找你,又害怕又生气……对不起……你不要走……”
手腕早已被手铐磨得红了一片,刚打不久的乳环被银链拉扯着,敏感的乳头又疼又痒,连叶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却被陶澈抱得更紧。
“你又想跑吗?不可以!我那么爱你,为什么……”陶澈的手指快要掐进连叶的肉里。
“疼……不跑……阿澈,我哪里也不去,你松一点好不好,我好难受……”连叶小心翼翼地去亲吻陶澈的嘴角,试图安抚他。
陶澈似乎的确冷静下来,按着连叶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握住连叶还挂着清液的阴茎,咬着他的嘴唇笑道:“是啊,我的叶子怎么会离开我呢,你的身体离得开我吗。”
连叶立时感觉不妙,想要推开他,却已经晚了。
陶澈抓住连叶的手腕按到墙上,迫使他后臀搞搞翘起,露出被几条绑带死死锁在后穴中的按摩棒底端。陶澈拉起一根陷在臀肉中的绑带:“这东西操了你那么久都满足不了你。”
他俯下身舔上含着东西不住翕动的穴口,像是在征求连叶的意见:“不如我顶着它进来,两根一起,总能满足你了吧。”
“不!不要!”连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知道陶澈这么说了就真的干得出来。
陶澈不悦地制住连叶,把他又铐回墙上,捏着他的脸转向自己:“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连叶两眼通红,近乎哭着乞求:“阿澈,我只要你,别的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求求你……阿澈……”
这样的乞求取悦了陶澈,他吻着连叶的眼尾,舔掉泪水,柔声说:“叶子不哭啊,我现在就拿出来。”
他解开绑带,抽出那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扔到一边。
白皙的臀瓣印着一道道鲜艳的红痕,长时间被撑开的穴口根本无法合拢,连粉嫩的穴肉都微微向外翻着。
陶澈喉结滚动,手指伸入大敞的嫩穴,抠挖搅弄。他拉着连叶身前叮铃作响的银链,伏在他耳边吐着热气:“叶子,你真好看。”
“啊!”乳环在小孔中移动摩擦,电火花似的酥麻在连叶脑中炸开,后穴里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在敏感点上碾磨,连叶双腿打颤,几乎要跪不住。
陶澈说的没错,他的身体早被调教得烂熟,根本离不开这个人了。
他闭起眼,艰难地乞求:“阿澈,操我……”
陶澈笑起来,解开皮带就骑在连叶屁股上顶了进去。
空虚的后穴被有温度的巨物填满,每一寸穴肉都在欢腾,肠壁不自觉地迎上去,描摹出熟悉无比的形状。
肉与肉激烈地碰撞,墙上的手铐铮铮作响。连叶两只手都被高高吊着,只能紧紧抓着手铐上的锁链,咽喉被陶澈扼在手中,头被迫向上仰起,微张着嘴喘息吟叫。
昂贵的西装外套与赤裸的脊背磨蹭在一起,被汗水沾湿一片。
陶澈毫不在意。
他伏在连叶背上,咬着那纤细的脖颈,尖利的犬齿刺破了皮肤,鲜红的血珠一颗两颗地从利齿下冒出。
“阿澈……”利齿刺入带来的疼痛和唇舌吮吸带来的快感糅合混杂,跟身后那根发了狂似的巨物一起,把连叶搅得乱成一团。
“连叶……叶子……我的叶子,我爱你……”陶澈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念着。
“阿澈,我想转过来……想看着你。”
连叶被翻了个身,双手依然被铐在墙上,后腰被陶澈托着,下身紧紧连在一起,两条腿环在他腰上。
这并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但这样能清楚地看见陶澈的脸。就算被偏执与阴鸷笼罩,那依旧是一张很好看的脸。
那张脸上也曾经满是柔情爱意,他们两个人也曾经与其他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甜甜蜜蜜——直到那一次意外,陶澈身边别有用心的人抓着他的软肋给他洗脑。
“他不爱你。”
“他早就想逃离你。”
“你留不住他的。”
……
在没日没夜的担忧焦急之下,陶澈小心翼翼掩埋在心底多年的偏执与疯狂都冒了头。
从那之后,一切都变了。
社会关系被悄无声息地切断,到后来人身自由也被剥夺,被陶澈锁在家里,无止尽地做爱。
他试过讲道理,请过心理医生,但是没有用。他也真的逃过,立刻就被抓回来,吊在地下室里被按摩棒折磨了不知道多久——他甚至从来不知道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地下室。
“你走神了。”陶澈带着怒意的声音突然响起,“你是不是又在想着怎么逃跑?!”
“没有!我……啊啊啊!”连叶慌忙否认,但没有用。陶澈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向里顶,几乎要贯穿他的身体。
连叶紧紧抓着湿滑的锁链,指节都泛起青白色。身体对陶澈的依赖超乎想象,他就这样在粗暴的抽插中被操到了高潮。
但陶澈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叶子……叶子……”他粗喘着一遍遍地喊着,“不要走……你不能走,不能……”
他忽然把连叶又翻过去摁在墙上,强迫他高抬起屁股,失了理智的肉棒胡乱抽插一通,射在甬道深处。
就在连叶以为陶澈终于放过自己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股热流灌进肠道。
“不……不!”连叶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奋力挣扎,然而身体被陶澈死死禁锢着,那徒劳的挣扎扭动显得滑稽可笑。
“别动,叶子乖,一会儿就好。”陶澈的声音低沉温柔。
灼热的尿液很快灌满了肠道,陶澈抽出自己的阴茎,用一个肛塞堵上张着嘴的嫩穴。他跪在连叶身后,摸着连叶微微胀起的小腹,吻上被堵住的穴口。
“这样你就跑不了啦。”
-
连叶坐在陶澈腿上,白皙的身体上红红紫紫的痕迹触目惊心,右脚脚踝上还拴着一根细链,另一端连接在卧室的床头。他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液体起伏晃荡,只能一边夹紧后穴,一边看着陶澈给他磨破了皮的手腕上药。
“呼呼——”陶澈上药的动作很轻柔,还一边往伤口处吹气,生怕弄疼了连叶。
“还疼吗?”陶澈蹭着他的脸,轻轻问道。
连叶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想洗澡。”
“好,好,洗澡。”陶澈手忙脚乱地收好药箱,把连叶小心翼翼地抱到浴室,放好热水,试了水温才轻轻把连叶往浴缸里放。
“后面……先拿出来好不好。”连叶攥着他的衣襟,小声问。
肛塞被取出,肠道中的尿液哗啦啦地涌出来。连叶被陶澈小孩端尿似的抱着悬在马桶上方,他闭着眼歪头靠在陶澈身上,等着那耻辱的水声渐渐停下。
陶澈低头吻着连叶的发顶,把他放进温热的水中。
“手腕不要碰到水,累的话搭在我身上吧。”陶澈跪在连叶身前给他擦洗身体,柔软的毛巾擦过那些狰狞的红痕时,他动作都放轻了些。
连叶把双手搭在陶澈肩上,注视着陶澈,用目光把那熟悉的眉眼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他觉得自己也疯了。
他手上用力,把陶澈压到自己身前,对着他的唇吻上去。
陶澈瞪大眼睛,扔了手上的毛巾搂住连叶的脖子,认真地和他接吻。
他吻得小心翼翼,连舌尖都带着柔情。两条软舌缱绻缠绵,一滴泪珠砸在连叶脸上。
“叶子……叶子……对不起……对不起……”
连叶抹去那断了线似的往下落的泪珠,轻声说:“好了别哭了。”
“叶子……呜呜呜……”
连叶被他哭得没办法,只好说:“阿澈,我饿了。”
陶澈这才止住眼泪,怔怔地问:“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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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澈难得的找来一件浴袍给连叶套上,又找来一个软垫放到餐椅上,才把连叶抱上去坐好。
“我去做饭,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会,马上就好!”陶澈抓着连叶的手,迟迟不肯松开。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连叶在他额头亲了一下,陶澈这才恋恋不舍地去了厨房。
饭菜的香味不一会就飘了出来,连叶就坐在那里看着陶澈忙碌的背影,看他时不时担忧地回过头,对上自己的视线以后又开心地对自己傻笑。
就这样吧。
他逃不走,也不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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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上细链的长度只允许连叶在卧室、厕所、餐厅和小半个客厅间移动。
他每天晚上和陶澈做爱,铐在一起睡觉,早上陪他一起吃早饭,送他出门;白天或是睡觉或是看看以前的旧书,在陶澈回来前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迎接他。陶澈会跟他讲一些外面发生的趣事,会带回来连叶可能感兴趣的书或者小玩意,会变着花样给他做饭讨他开心。
连叶通常是不着寸缕,身前的银链随着他的走动时时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后穴里从没有空着的时候,不是跳蛋按摩棒就是带尾巴的肛塞。屋里到处是摄像头,如果他自己把东西取出来了,迎接他的会是被发狂的陶澈吊在放满各种道具的地下室里操干一整晚。
他活得不像一个人,像是一个被陶澈圈养的泄欲宠物。
可是他的身体诚实地渴求陶澈,每天都能含着陶澈的东西冲上高潮。
真是下贱啊。
他忍受着埋在身体里的跳蛋带来的躁动,昏昏沉沉睡过去,毫无知觉地滚到了处于监控死角的床下。
等到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眼睛被蒙着,嘴里塞着口球,手脚都被紧紧拴着。
一双手在他胸前游走,手指拽着乳环,肆意地将那娇嫩的乳头拉扯得变形。
“啊……啊啊!”连叶惊叫着扭动身子,想要逃离那双魔爪。
陶澈看着四肢大开被固定在眼前的连叶,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黑色的布条在精致的面庞上勾出有力的一笔,被镂空小球撑开的唇瓣湿漉漉的,溢出的津液顺着脖颈流到锁骨,拉出一条亮晶晶的弧线。白皙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艳红,穿过乳环连着阴茎根部的银链被衬得更加亮眼。
他把四个镣铐又缩紧了些,让那美人不再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叶子,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离开我……”
他含住被掐得泛红的乳尖,舌尖勾着乳环,和利齿一起刺激那些密布的神经末梢。
视觉被剥夺以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连叶的阴茎立时就起了反应,一弹一跳地抬了头。
“是我满足不了你吗,让你总想着去找别人。”陶澈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你看,又精神起来了……对了,那个东西!”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根带着螺纹的细棍,一端顶着一个小巧的圆球。
埋在连叶后穴中的跳蛋被调到了最大档位。
“啊啊啊啊啊!”每一寸穴肉都在颤抖,想要把那跳蛋排出体外。
陶澈的手指按上那个快要被推出来的跳蛋,用力抵在前列腺上。
连叶颤抖着绷紧身体,几股清液从马眼中渗出来。
陶澈找了个肛塞把跳蛋堵在穴中,腾出手撸动连叶吐着水的阴茎,将那根细棍对着顶端的小眼一点点塞进去。
“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连叶几乎晕过去,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声嘶力竭地叫喊。
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那魔鬼般的细棍终于捅到了底,小圆球立在连叶的阴茎顶端,随着它一起一颤一颤的,很是可爱。
陶澈在那小球上舔了一下,惹的连叶又是一阵轻颤。
连叶垂着头喘气,浑身使不上任何力气,源源不断的津液从口球的镂空花纹间滴落下来。眼前一片漆黑,也没有办法说话,他不知道陶澈还要做什么,也无法阻止,只能用身体承受一切。
阴茎里的细棍在陶澈的操控下震动起来,疼痛间升起一种奇异的快感,和后穴中的剧烈震动共舞。
“啊……啊……”连叶的叫声变得柔软。
陶澈捧着他的脸,痴迷地含住另一半口球,舔舐他的津液:“连叶,这么舒服吗?”
他抱着连叶滚烫的躯体,阴茎与阴茎贴在一起,隔着黑布吻了吻那湿漉漉的眼睛。
“不够,还不够……”
他拔出肛塞,跳蛋也紧跟着被吐出来,掉在地上“嗡嗡嗡”地打转。
陶澈没有管它,直直将硬挺的阴茎捅进还没合拢的穴口。
臀瓣一次次被压扁又弹起,被拍打得通红,铁架咣啷作响,粗大的肉棒横冲直撞侵城略地,一遍又一遍地直捣花心。
连叶的阴茎胀得快要炸开,堵在里面的细棍还在卖力震动。小球周围湿淋淋一片,全是从缝隙间渗出来的清液,然而精道被细棍堵得死死的,快要漫出来的高潮得不到丝毫发泄。穴中媚肉却还紧紧绞着肉棒,叫嚣着还要更多。
陶澈抱着他不知道操了多久,每一次都狠狠捅进去射在最深处。不知疲倦的肉棒终于拔出来的时候,被摩擦过度的穴口都向外翻着,猩红一片。一股股的白浊被吐出来,沿着大腿流到地上。
穴口火辣辣地疼,仍然得不到发泄的阴茎直愣愣地挺着,但连叶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他被操晕过去好几次,又在猛烈的抽插中醒过来。
无尽的黑暗,灼热的气息,近乎麻木的疼痛,过量的情欲快感,喊到嘶哑的喉咙,快要烧成灰烬的身体。连叶一度以为自己要被干死在这里。
一切都静止了。
他隐约能听见身后陶澈的粗喘,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大敞着的后穴流到了大腿。
终于结束了吗。
他感觉到陶澈绕到自己身前,抓住肿胀得快要坏掉的阴茎。
“还不够吗?”
连叶从脊椎骨升起一股寒意。
陶澈瞥见柜子里的灌肠液,盯着看了一会,把拴在架子上的连叶调整成屁股高抬的姿势。
“啊啊啊啊!”连叶嘶哑地叫着,却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
一袋,两袋,三袋……
连叶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喊了,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灌肠液灌完了,陶澈捡起还在嗡嗡叫的跳蛋塞进去,又用一根按摩棒堵上穴口,用绑带紧紧锁住。
按摩棒和跳蛋一起在装满灌肠液的肠道中翻搅,连叶全身都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陶澈把他又调整回双手高高吊起的姿势,还好心地给他解开了双脚上的禁锢。被迫大开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并在一起颤抖抽搐。少量的液体从穴口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啊……啊……”连叶的话语全都被口中的小球堵了回去。
陶澈怜爱地抚摸他隆起的肚子,把玩着被绷住的银链。
“叶子,叶子……”他一声声喊着。
“啊……啊……”
“嗯?”陶澈抬起头,混沌的双眼看向蒙在连叶脸上的黑布。
黑布已经被泪水濡湿,苍白的脸颊上印着一道道泪痕。
他怔怔地取下湿透了的口球,只听到连叶不断地呢喃:“阿澈……放过我吧……求你了……阿澈……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陶澈忽然笑起来,“放过你……嗬嗬哈哈哈……好啊,放过你……”
他把连叶的双脚锁到架子上,几乎和双手在同一高度。连叶的下身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前前后后都一览无余。
他把堵在连叶前后的东西同时狠狠往里一顶,又同时彻底抽出来。
“啊——啊啊啊!!!”连叶的叫声都变了调,他脑中一片空白,全身止不住地抽搐,腰肢挺起又落下,被堵了许久的快感如泄洪一般。精液尿液前列腺液混杂在一起喷射出来,后穴中的灌肠液也哗啦啦往外流,像是一个悬在半空的喷泉。
这一场喷泉表演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滴答声完全消失,连叶才终于被放下来。
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之后,黑布被扯开,他恍惚间看见了什么东西。
“叶子,看啊,好好看看。”是陶澈的声音。
好半天连叶才反应过来,眼前是一个手机屏幕,屏幕上一个人浑身赤裸,眼睛上蒙着黑布,手脚被吊在架子上,下身前后都在肆无忌惮地喷着水——那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连叶,”陶澈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你要是再跑的话,猜猜看会有多少人能欣赏到这美丽的喷泉表演呢?”
连叶呼吸急促,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喷出的热气烫得吓人,他连眼前的陶澈都看不太真切,最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在陶澈怀里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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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叶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卧室的床上,陶澈紧紧地抱着他,睡得并不太安稳。
他一只手和陶澈拷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床边输着液。身上是干爽的,似乎被好好清洗过,后穴微微有些清凉,看来是上过药了。
他没有动作,就这么仰躺着望着天花板,耳边传来陶澈带着哭腔的梦呓:“叶子……对不起叶子……对不起……”
他盯着惨白的天花板,盯了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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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叶在床上躺了两天,烧才终于退了。陶澈一直在床边照顾他,给他倒水,给他做饭,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或者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发呆。
等到连叶能下床了,陶澈才终于出门上班。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连叶脚踝的链子没有被拴上,身体里也没有塞奇怪的东西,身上甚至还穿着整齐的睡衣。他站在门前,盯着门把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尝试去转动它,也没有去检查早就被封死的窗户。
没有了脚链,连叶的活动范围变大了一些。他在厨房转了一圈,又去许久没进过的书房看了看……最后走进了昏暗的地下室。
镣铐,锁链,奇形怪状的椅子,满柜子的跳蛋按摩棒。上次用的架子在最后散了架,成了一堆废铁管堆在墙边。
他回到客厅,坐在每天坐的地方盯着门口,等着陶澈回家。
这天陶澈回的比往常晚了些,他一开门看见坐在门边的连叶,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亲了亲连叶,说:“我回来了,叶子你饿了吗?我现在就去做饭。”
连叶点点头,目光一直追着陶澈的身影。
他想多看看他,再多看看他。
一直到一起吃完饭,一起洗完澡,连叶的目光都一直锁在陶澈身上。
“怎么了?”陶澈抱着连叶问。
连叶沉吟片刻,回抱住陶澈,轻声说:“我想要。”
陶澈愣了一下,说:“你身体还没好。”
连叶有些意外,他攥着陶澈衣服的手逐渐收紧,软声央求:“阿澈……”
陶澈内心挣扎了一下,抱起连叶往卧室走。
“去地下室好不好?”连叶的声音仍旧细细软软的,还带着一点前几天遗留下来的嘶哑。
陶澈语气逐渐僵硬:“为什么?你是不是……”
但是他强迫自己停下来,深呼吸几次之后,柔声答应了连叶的要求。
他们从躺椅上做到墙边,连叶缠着陶澈要了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情欲在冰冷的地下室燃烧蒸腾。
陶澈从后面抱着连叶,埋在他身体里。阴茎被媚肉紧紧包裹,连灵魂都快要被灼热的肠壁吸出来。
就在喘着粗气射精的瞬间,他忽然感到心脏一阵冰凉。
一根冰冷的铁管从前往后,刺穿了连叶和陶澈的心脏。
连叶撑着最后一口气,颤抖着转过头,抚着陶澈表情空白的脸庞,轻轻吻上去。
“阿澈,我爱你……”
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铺了满地。
-
陶澈进门时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包里,一本病历和几盒已经开封过的精神类药物静静躺着,再也没有被主人重新打开的机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