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江临是一个零,生长在遍地是一的家庭。
他养父是淡圈的着名调教师,他大哥是圈里人人觊觎的top1,他二哥是sp圈里远近闻名的优质主。
这样的家庭长大,怎么会变成零呢?还是sub的零。江临淡漠。
大概是因为每次犯错在养父手上揍得痛哭却硬是没有任何痕迹留下,被二哥眼神发光的看着泛红挨揍的肌肤,上药变态似的只差没吻上去的大哥。
以及,每每生出反抗意,就被养父斜睨的那一眼顿时不敢造次。让大哥掌握了经济命脉只能忍气吞声,时不时还被二哥的美颜暴击和气势,美食诱惑弄得魂不守舍。
江临,闭眼。
一定要死守这个秘密!
江临,红眼。
可无奈江临本就不是什么谨慎的性子,何况那三个家伙都是成精的人。还没等江临缓过几天认识自己的性向,去隔壁夜店酒馆同性会所见过世面,就被压着开了家庭会议。
父亲还是一如既往优雅的抿唇品茶,双腿交叠合拢纤细狭长的眼眉一敛,还在激烈反抗嘴撅的江临顿时安静,他打小就害怕他的养父,也不知道是不是调教师职业特有的气质,他总觉得他父亲活脱脱贵族式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
“江临。”
乖顺的像个在猎人手心的兔子。眼神悠悠忽忽的飘向笑吟吟的二哥,桃花眼含着秋水潋滟多情得很,满眼都印着自己。啊呸,江临是真心觉得这二哥可能真和养父有什么血缘关系。至于屈指敲击桌面不停画圈充满性暗示,偏偏还反抗不得的大哥,江临选择光速略过。
“在。”
江临扁扁嘴,面上没有显露。他顺着养父那节骨分明的长指力度抬起,复古式金丝眼睛的链垂过他的衣衬,打在肌肤有丝丝凉意。
“你是我的孩子。”
薄唇让人无端觉得人天性凉薄,可江临知道,就算养父打的再凶,依旧是深爱他的,绝不凉薄。
“我疼你,自然是不舍得把你交给他人。”
“你大哥,二哥,我。你选一个吧。”
江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这意思...
他是见过他养父调教人的。男人手执鞭子,温柔与残忍并兼给予,干净锃亮的皮鞋尖抬起奴隶的下巴,安抚奖励的时候穿插在柔软黑发里的长指漂亮,白皙如玉。撞破那扇门后,江临甚至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的跳着。可能,有那么一丝悸动。
至于他大哥和二哥,更加没有藏着掖着他。江临都见过,无论是大哥在床上暴君般的凌厉还是二哥玩弄人心时控制高潮腹黑的笑颜。
江临,不语。
他还没有转换过来。他的养父是慈爱包容的,他会托着被打疼的臀部诱哄安抚吹吹疼疼就飞走,可能有些幼稚可江临却无比热爱眷恋。他的大哥威严不失严肃,却偏偏纵容他无数次出格的举动将他护在身后。他的二哥风流成性花花公子,可也能够为了他断了那些花花草草,将他疼爱的弟弟抱在怀中,哥哥只要你。
他还没办法,做出选择。也没办法割舍养父每天早上送上来的温奶,被大哥抱着哄入睡,牵着二哥的手看恐怖电影。江临,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抉择。
静默,以及静默。
“我可以,都选么?”
江临可能不知道他说出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语。他的父亲和他的哥哥们相视一笑,养父手中晃荡的茶水倾洒。
“贪心的,坏孩子。”
二。
江临傻,迟钝。可并不代表他们也迟钝。
江不厌和江淮是最早认清的。
江不厌喜爱他弟弟依赖他的样子,尤其是在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无措无助跑到他怀里撒娇的样子,可真真是戳他心窝上了。他不动声色的把他宠爱的小弟抱在怀中,撩拨着小弟的碎发,任凭奶声奶气的小弟用小拳头砸着他的胸膛,气呼呼的脸颊捏起来手感极好。
软糯糯的小团子。这是江不厌最初的印象。后来,后来呢,这个小团子渐渐长开,声音开的响亮亮的在客厅拽着他的衣衬指着电视上晃动的俩个交欢人大喊妖怪,怎就有这样可爱的家伙呢。嗯,吃你。江不厌又好生欺负了一下他的弟弟才抱起来哄。
傻fufu的小团子。一个脚一个印的踩在他的床上弄得嘎吱嘎吱的响,滚在他的衣服堆里,抓着衬衣的角嗅,露出俩颗大白牙笑着说:“是大哥的味道!”噗嗤。江不厌提起小团子心尖好似被羽毛撩过了一般。
江淮打小就爱弄江临。抢走他的糖果,拽他的头发,脱他的裤子尿床在他床上。可谓无所不及的欺负他弟弟。长大以后,江淮抢江临的女朋友,吃掉养父给他买的生日蛋糕一点也不给他剩。诠释了欺负弟弟乃快乐源泉的真理。
可当那个炸毛的弟弟变得冷漠疏远,抢过来的情儿误会了他的弟弟把他送到他的床上时。他戳戳弟弟圆润的脸窝,抱着不停喊热的弟弟,他不得不承认,他可真是幼稚。怎么就这么迟钝呢。
当江清知看见跪在面壁室的兄弟俩,说着想接手学习尝试他的圈子时,江清知就知道一发不可收拾了。江清知深爱江临,他将这份爱深埋于地,因为他知道,这份爱不能见光。
可还是在那诱人的芳泽,他教养长大,完全长成他理想中优秀模样的孩子面前,仪态尽失。才惊觉,什么克制什么伦理什么狗屁玩意,他压根就没有,不然怎么会在他心爱的孩子抬眼的那一刻就狼狈不堪的逃离。
他是一个混账,他们都是。他们想将他拉入深渊,想汲取他每一根骨髓里的甘美,吃掉他吞噬他,疯魔一般的渴求。
幸好,你做出了最佳选择。
三人的笑容都有些病态。
三。
江临跪在了他的主人们脚边。
他的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牛奶,淫靡的水泽顺着光裸漂亮的身体曲线往下滑,啪嗒打落在骨踝上的凹起。保暖用的毛毯绒毛柔软跪在上面并不算太累,白糯的臀部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被锃亮泛着水光的皮鞋顶弄,擦过阴部狠狠地顶入,让江临不停颤抖战栗只差软了腰身跪趴下去。
“主人...呜。”
他的养父蹙眉,专门定制的鞭子不会留下痕迹以及他父亲高超的技术,只是在白皙的背裸留下淡淡的粉色。江临禁不住弓起腰身求饶,却让圆润的鞋尖直接顶入了穴口,眼角泛红泪水朦胧。
“小临,现在就要求饶了啊,也太快了吧,今晚可不一定能够熬过去哦。”
二哥的声音带着风流场上勾人小勾子,弄得面红耳赤,可拧在蓓蕾上不留情的蹂躏让江临瞬间清醒,恢复标准的跪姿,祈求主人的怜爱。江淮眨巴眼,拨弄折腾起不知名金属制成的橄榄枝花冠状的乳夹,紧紧的咬着蓓蕾发青发紫甚至破皮,温热的大掌在爱抚后狠狠地拍打。笑嘻嘻的面容瞬间消失。
“没教养,知错犯错的奴可要重罚。”
江临唉唉呜呜的抽泣了一声,挤压着胸膛隆成女孩子的小鼓包送上前去扇奶光。抬眼满眸秋水,情欲的红色遍布,祈求与希翼的目光望向他二哥,却被残忍打碎,发出一声又一声痛乎,疼的眉头紧皱还只能挺直腰身送上前去。
忽的体内的硬物有了动作,是大哥。抬腿背靠椅子,单手撑着下巴目光直盯盯的落在了被束缚可怜的小家伙以及被按摩棒操弄的装饰上一圈又一圈乳白色泡沫的穴口。那里被撑平了,可人似乎还想在数出个褶皱,目不转睛盯着。
江临在心里哀叹一声,今晚怕是很难熬过了。说实在的,江临并不是很适应这样身份的转变。他期待主人们的使用,凌辱和亵玩。也期待哥哥们养父的爱戴,他期待他们的爱,期待那藏匿于黑暗中的爱欲得到回应。
他并不恋疼,也不是sub。只是想借此和只可以按观不可亵玩的三位最为亲密的人拉进关系,他渴望被调教成,只能依赖着靠着他们生存以侍奉他们为目的的奴隶,也希望能和他们并肩而行。这并不矛盾。他雌伏于他们的身下享受他们给予的欢愉,是他们的玩物,是他们的奴隶,他臣服于他们,正如他们宠爱他,爱护他。
“哥哥...呜爸爸,疼疼阿临好吗。”
“真的好疼,主人,我知道错了。”
无缝切换,江临跪在他们的脚边。褪下衣物带上项圈,在大哥的办公室桌下口被恼怒的二主人用脚玩射,被二哥掉在横梁上用皮拍打的内裤也穿不上直喊三主人知错,在大主人面前恃宠而骄抽的翘起臀部可怜巴巴的恭敬落吻于鞋尖。
这份见不得光的情感,有些东西,可能不需要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