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姜殊来到这个特殊的世界已经三个月了,习惯性的喝上一杯牛奶,恶趣味制作的餐盘是透明的男性生殖器模样,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餐具几乎都与生殖器相关,比如这粘稠的牛奶。
姜殊必须低下头含住那小孔吸吮,才能把牛奶吸上来,还是断断续续的,再吸不到的,就只能含的更深,像是给男人按着头深喉一般。刚开始来的时候他还会抗拒一番到后来他只是质疑了一下这样的设计对于社会有什么影响。
喝完牛奶,姜殊熟悉的打开电脑,里面正报道着帝国与联邦的交战。机械与冷兵器的碰撞,最后在指挥官的一声令下,肉体的汗水挥洒,蜜色的肌肉晃眼,几个来回后,已经有人被炽热坚挺的性器插入,压榨出了甘美的泉水。
是的,这个世界上的战争不是靠武力,而是靠性爱取胜的。抵在腰腹上的不一定是尖利的刀锋,还有狰狞的性器。压别人或者是被别人压,压倒别人的次数作为军功,再下次升迁官职时优先考虑,被压倒失去过多汁水的人会被降级,甚至被打上骚货肉便器的称号作为军妓。这还是好的,如果国家战败了的话,那可能还会作为他国军人的财产被买卖在各国。
看,姜殊所在的帝国赢了。他们的执政官正抓着敌方的奖金给自己口,曾经挥刀相向的武器插入了身下首领淫乱器官搅弄,又是一阵潮吹,蜜水全数喷洒在枪械口上,娇媚的声音从壮实的军人身上发出,记者正记录着执政官征伐奋勇杀敌的过程,子弹上膛隐隐有血水从白色泡沫的穴口流出,但他依旧在欢快的呻吟。
欢愉值应该不少。这是军部特质的子弹武器在给人带来高潮快乐的同时牵引出致死的欢愉值飙升,也就是所谓的安乐死。执政官的脸庞五棱分明,黑的的长直发没有沾染上任何杂乱的液体,洁癖严重,勾唇男人相当的冷漠无情,分明被身下的人评价为一声的宿敌,却毫无情面。
“骚货。”
姜殊的心脏砰砰跳着,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也许他会和这位执政官来一场愉悦的情事。可在这个世界,他没办法选择。欢愉值不高不低的他没有办法接触执政官这样高军衔位高权重的人,但也不会沦为评价为骚货肉便器最底下的性奴。
他,要活着。
仅此而已,其他的都无需考虑。
姜殊砸吧砸吧嘴,在帝国中,他被评价为受和淫乱的双性人,他不能穿着整齐,更不能西装革履。他只能穿着轻薄的红纱磨的他的奶尖生疼,更何况欲盖弥彰分明什么都遮不住,下身到还是有个遮羞的布料但却和裙子无异。
可总比在大街上必须被人拴着绳子只能带上情趣道具的性奴好多了。姜殊安慰着,今天他就要去实习,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这份工作,这已经是他找到第三份工作了,得不到那么他就会被判为对社会毫无贡献值的罪名而放流判为最低下的性奴。
首先,帝国兴爱红润的装饰。可他却偏偏怕疼的很,可没法,他咬咬牙。把炮机和专门用来打乳头,臀部的机器手摆放好。他跪趴着在地板上,设定好了强制执行的命令。
忍着,姜殊,为了活下去和回去。
极细的线像是刀割一般圈住了他的乳尖,并且绑了一个蝴蝶结,可爱的装饰。还算在可以忍耐的分外之内,机械手的触感可谓是冰凉至极,触碰到娇嫩的肌肤时,几乎立刻就留下了淡淡的粉色。它们打开了脆弱的花瓣,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就抓出那可怜兮兮吐着泪水的花蒂,小小的针头如同连同电流一般刺入,姜殊没有防备的尖叫了一声,桃红色的眼角立马就软化了下来,像是黑色的幕布被雨水打湿。
“疼...呜疼,轻点啊”
他抽抽涕涕的求饶,可机器只会按照设定的程序所走,揉了揉红肿的阴蒂,抓着戒尺的机械手立马到位就招呼了起来。乳尖,臀部,花蒂。姜殊不知道该处理哪里的电流,他抗拒的摇着头一声又一声亢奋的尖叫,无助又无措,他扭着腰试图逃离,可强制执行的意味他又怎会知晓,还以为只是什么强力的手段,却没想到察觉逃离的机械手加大了责罚的力度,束缚他的手抓过头顶,甚至长出了令人畏惧让花蒂痛哭的长刺。
“呜...啊!!!”
津液没有办法含住往下淌出,失神的模样像是玩坏了一般。别...别。让他没办法思考,也没办法聚焦。也不知道是帝国的设定,还是制作人的恶趣味。在把臀部鞭挞的泛红连内裤都无法穿好红的像个粉红桃子似的,炮机上场,电钻的速度激烈的摩蹭着火一般撞击,让谄媚的软肉再也无法造次热情。可怜的小家伙早已吐出了第三次稀疏的白浊,在小腹欢愉的抽搐。
这是姜殊第一次了解和遵守帝国法律。因为三个月前当姜殊穿过来时,得知失忆这一借口的父亲立马给他向帝国申请了假期。得以让他知晓这个世界面的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深入明白。
他软着腰身抽泣着,淫靡软烂的软肉流出的汁水沾染了衣物,全身都糟糕透顶的模样。姜殊扶着机械缓慢起身,双腿还颤颤巍巍的,这样出去势必会被强奸,会被电车上的男人拉到角落狠狠干上一场,然后错过公司的面试被到终点站时又被司机罚款,用小穴含着钱款做一下午的收款机,再被玩腻了的人们丢到特殊的收容所,可能会有律师为他去法庭辩护,可那些高贵的法官怎么会听,他们只会把姜殊压在身下一遍一遍的操弄,问是不是他天生淫荡勾引的男人,然后做出正确的判断丢到军妓营里去。
姜殊闭眼,这样的事情他了解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