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了霸总的对家总裁被强上了
“操我的女人操的可爽?”
姜溯早就对这洋洋得意不知死活的在他面前乱蹦的所谓情敌关注已久了,每当在商场上看见少年自信满满西装革履自以为游刃有余玩转商场,从一开始的冷漠视若无睹到兴致勃勃暗自下令给细皮嫩肉不知黑暗的小少爷开绿灯,依靠在墙壁上看着沾沾自喜的操着他名义上未婚妻的姜溯,以极其下流的想法反复打量了几遍。
纤细瘦仞的腰身挺跨时露出细腻如同白玉的肌肤,盈盈一握若隐若现的嫣红舌尖边吐夹杂淫词艳语的热息,还不知道猎人抓在手心的猎物还在示威着挑衅。果然,发矜贵精致宝贵的物件以下流的方式使用着实是最好的办法。姜溯伸手夹住了那鲜艳的一抹红,引得女人和江子霁都不可思议的盯着他。
“滚出去。”
名义上的未婚妻虽然出轨了别人却也是清楚他的性子,江子霁还不愿低头认输,他固执硬着头皮,直视上那双冷漠无人的眼。
“是啊,操的很爽。”
“那就好,毕竟你这小东西应该以后都不会爽到了。”
哈?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柔软的床单再次陷下不堪重负的重量,男人的手带着古龙香好闻也有些令人昏头,不知觉中少年的手被男人用随手拿来的女性衣物捆了结实,拍打饱满圆润的臀肉作响才把少年的理智叫回。
“阿!你干什么!”
“干你。”
他凑上去吻住了少年,细细舔舐过每一寸贝齿勾着唇珠一弹一弹好似布丁嫩滑,倔强的少年不肯伸出舌尖,姜溯便强硬的捏着他的下颚,热烈的吻覆盖片刻重重的咬在唇珠上,趁着少年痛乎便窜了进去追着躲着却也躲不过去的软舌缠绵。
密集的吻被描绘出骨髓灼热沸腾的热意,盛不住这份热意溢出的红唇拉着一条银丝不偏不倚的正巧滴在了红润的朱果上。惹得男人心痒痒的干脆直接把衬衫的纽扣崩掉,抓着少年的命根子让他委委屈屈的叼住衣衬,娇艳欲滴的红宝石勾人心魄,辗转在舌尖被抹上晶莹剔透的包装,看着被吻的晕头转向的少年回过神咬唇假装就能感受不到胸膛前的湿润,姜溯勾出一个弧度的唇角将朱果含住重重一吸,满意的看见少女红润桃粉的脸颊上惊慌失措的神情。
“你别...我错了,我不该上你的女人的。姜总大人不计小人过...哈操,别吸。”
“操,你要操谁?”
这小家伙胆子够大的,姜溯心中冷笑,这个词像是踩到了他的雷区,他费尽心机谋划,想要给他们一个好的开始,结果这小子直接操上了他的女人,虽然他也有睁只眼闭只眼,不然他实在等不及。无论如何,他现在很不爽,而现在能够发泄承担的人,就是面前的江子霁。
“你操了我的女人,我操你这很公平不是吗?”
他掰开少年的大腿,江子霁却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物疯狂胡乱蹬腿挣扎,还真一下子被他恍了神,让小家伙蹭着腿差点摔下了床。
“变态色情狂,混蛋,去死神经病,强奸犯...别求你混账别别求求你,别的别的都答应你别这个求求你只有这个。”
就这么不想被我操?男人揽着少年的腰一下子给他抱会床上死死的压在他身上,掰开了大腿,江子霁疯狂的大骂然后又变成可怜兮兮的求饶都没能让他怜惜。
他还记得,少年西装革履只露出一个性器操弄女人的模样。还真会玩哈...眼神暗了暗。
等等...这是什么?
一个会流水的女人的骚逼。
男人被少年强烈的挣扎和骂声不断弄得心烦意乱没办法思考,冷笑着破开风五指并拢重重的拍打在了那个花唇上。
“不听话的骚货,应该被打烂肏烂骚逼。”
接二连三的巴掌狠戾的打在那个流水的泉眼上,弄得花水淋漓淫水四溅,配合着少年哭喊着求饶,粉嫩的花唇被掌掴的娇艳欲滴,小指故意勾起了里面的嫩肉,接连抽打的外唇几欲外翻。
“阿...啊啊求求你别打了...骚逼骚逼呜受不了好疼。姜...哈姜哥哥疼疼骚逼。”
被发现秘密的破罐破摔以及羞耻心的爆炸,江子霁摇晃着头哀呜着好似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小奶猫。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为了不再被打那个羞耻的地方,连各种能够想到的在av里出现过的词语哥哥哥哥的喊。
“疼疼?是疼爱吧,你这淫荡的骚逼确实是需要男人的疼爱。”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江子霁根本没办法回话,只能被男人的小指勾着搅动那个水池,噗嗤嘎嗤几根手指下去,少年扬起首来好似引劲就戮的天鹅展翅高飞然后被猎人抓住发出哭叫的悲悯,疼痛麻木被随着指腹按压推让热情软肉的时候被快感追逐上,情不自禁的抬起了小腹处的头。被姜溯尽收眼底。吐着清液的龟头被男人低头吻了吻。
“和它告别吧。”
这是宣告,男人掏出了早就在进入这个门就带在身上的锁精环,冰凉的触感让江子霁又是一个战栗委委屈屈的发出绵长气音。
然后,姜溯掏出了那根硬的生疼发胀的东西,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尺寸却尤其可怖,更加别提那上面欲欲跃试迸发的脉络,直戳戳的坚定的让被扇肿的骚穴艰难的吞下与自己不匹配的巨物。被撑的难受还被上面青筋压过软肉,江子霁几乎要眼球反白,雪白的奶子此起彼伏被男人一手掌握,捏出各种各样可爱的形状。
又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男人善解人意温柔的堵住了他的嘴。
“别求了,哪怕你有点脑子就不会现在被窝压在这里操。”
他给的暗示可是相当明显。迟钝可不能愚蠢,太蠢了就只能撞到他的怀里被他一口吞吃入腹了。
双性人的身子向来欲求难以满足,应当说总是下贱淫荡得很。喷出的潮水将男人搅得大汗淋漓,从小被浇灌长大的少年哪受得了身体背叛心灵主动回应侵犯不被控制的委屈,这在少年的盲区之内。他抽抽搭搭的,感觉委屈极了。他怎么会这么淫荡。恶劣的男人还不放过他,在他的耳边说他比z市天上人间调教出来的性奴还要骚,比出来卖的婊子还要下贱,一个活该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荡妇。
江子霁的敏感点很浅,几乎次次都被狠狠碾过欺负的厉害,水做的似的流着泪,啪嗒啪嗒汇聚成一片又一片深色的小水潭。脚趾头都舒服的卷缩成圆润的小玉珠,无意识的将白嫩的臀瓣送给他拍打成粉红桃子。
“大鸡巴哥哥操的你爽么?小骚货。”
“鸡巴厉不厉害,让大鸡巴哥哥给你操到用小骚穴潮吹如何?”
抬头的小家伙着实难过被束缚太久,但他没办法逃脱,求饶无用无措又可怜。只能任由被浇灌滚烫精液在子宫的时候,再一次潮吹弄得头昏眼花。
“好...呜老公小骚穴潮吹了前面可不可以。”
意识断在想要求饶的词语,姜溯一滞低头吻了吻失神的江子霁。
“没有下次,小骚货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