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有一点狗血伦理剧情。

-----正文-----

次日，因李密有意与李唐连衡，遣使通书来至，所以唐公先在殿上接见了李密的使者，次后轮到审李靖。使团出到虔化门，见刀斧手缚人进门，其中一人认出李靖，急问：“何以至此？”

李靖认出是秦琼，匆匆道：“没事，回头说。”

而唐公见了李靖，第一句话也是：“何以至此？”

武德殿本极为宽敞，殿首有台，上设御座，是皇帝听政之所，但唐公尚自称大将军，没逾越到登台升座，所以只在台下设了坐床，李靖被带进殿内推到地下，离他便不远。唐公今非昔比，胜券已然在握，态度比之前见面时松弛许多。

李靖交代：“闻公联合突厥，欲奏上朝廷，因为道路难行，有意惹了点事，好搭乘囚车入朝。值公克城，所以至此。”

唐公想了下：“你去长安县狱旧地重游是方便。我记得你释褐官是长安县功曹，当时十七？”

他稍微一愣，答道：“十六。”

“你告变有用么？卫文升那老匹夫哪会守御，只会挖人祖坟！阴、骨、崔、李之流，当得甚事，他宁用此流，何不用你？”

“卫公曾想用我，我未敢应承。”

唐公颜色稍霁：“所以他把你扔回牢里了？——你还能有什么不敢的？”

“见唐公胜局已定，所以不敢。”

唐公嘲道：“你若早如此见机，岂能到今日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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