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艺迎上去亲了亲晋替秋的脸：「您想要和她在一块吗？和我做一对，一块伺候您？」

晋替秋回复说：「没什幺想法。」

「我可以接受您把她带回家。」

「人需要有道德，即使杀人，即使断人生路，感情不能不贞。」

曲艺笑了，小小的眼睛亮亮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对吗？」

「对。」晋替秋淡说，「我不会反悔。」

曲艺回到了座位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邱况说了会杀人，并不是开玩笑的，这句话是真是假呢？她辨别不出来真假，对于即将满十四岁的她而言，辨别真假太高深了，她心里面只想着一句话。

如果再遇到邱况，就把一切解释开。

车上的二人思想不一，从来不贴近，不光是年龄为鸿沟，人心被一道皮阻隔，谁又能保证对方呈出的心，是真正肉身，而不是旁的用泥堆砌？滥竽充数些，用土亦能充公；掩人耳目些，用水亦能伪劣。

晋替秋抽了一张纸，把纸折叠了一次，压在被亲吻的部位，把「残留」下的口水拭去，仍旧没什幺表情，纸在擦净脸以后被扔在车内垃圾桶，现在的行为也符合平时，她在曲艺眼中扮演着「洁癖」的形象。

但心里在想什幺？

今天邱况吻了她，她毫无波动幺？

当时的双手互相仗着，如果拒绝，邱况吻不到嘴唇，为什幺偏偏在关键的时刻失神？邱况吻时不是洁癖，曲艺吻时演变成洁癖？再沿着蛛丝马迹细想，十二岁的邱况可以做，曲艺为什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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