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见燕皇的神情依旧深含怀疑,燕政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然他死死地压住心底仿佛要涌上来的恐惧,跪伏在地上深深地喘着气。
他也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不能让人全信,为了增加其可信度,一时间表情不由得很是悲戚,甚至抬起衣袖抹了抹脸,瞧起来像是被人误会之后的愤怒却无奈的模样。
他自以为伪装无懈可击,然而落在别人眼中却处处都是破绽。
这一切落在燕皇眼里,令他只觉得讽刺,眼神中也不由得带了几分颓废。
自己亲手教导出来的大儿子是什么性子,没人比燕皇更清楚。
如今燕政之所以会故作姿态,也不过是因为已走到绝路而无路可走,所以才会‘识时务者为俊杰’。
若他想要活下来,就必须先行示弱。
不论结果如何,只有放低姿态扮可怜求饶,才有可能保住小命。
只有把命保住了,一切才都好说。
眼前的苟且不算什么。
毕竟有人曾言,是谓卧薪尝胆。
额角青筋微微突出,藏在长袖中的拳头紧紧的握住,许久未曾修剪的、带着少许泥垢的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刺骨的疼痛使燕政越发清醒。
他深深吸了口气,眼中蓦然涌上几抹血丝,在燕皇的怀疑中,忽而落下两行清泪,哽咽道:
“儿臣对父皇的一片敬仰孺慕之心,天地可鉴,且多年来从未改变,这些年来儿臣的所作所为,父皇都应看在眼中,行事虽不出挑,可解寻不出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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