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和家猫的区别是很大的,野猫可以张牙舞爪,可以嘶吼,也可以吃完猫粮就一去不回头,为了靠自己活下去,人类只是工具的一种。
家猫不一样,家猫也可以张牙舞爪,也可以嘶吼,但是不能吃完猫粮就一去不回头。人类不再是一种工具,而是它世界的主人,它活着的指望。
季沅不明白为什幺,也许只是需要那幺一点温暖,只是想要忘记今天其实是她死去母亲生日的事实。总而言之,今晚的她想当一只对主人撒娇、讨主人喜欢的家猫。
一瞬间,季沅的心脏狂跳起来,她脑袋晕乎乎地看着姐姐的动作,看着自己的乳尖被压得更扁,刺激的感觉袭遍全身。
她忽然清晰地意识到,姐姐正蹂躏着她,并且她同时因为这份蹂躏而感到一种痛苦的愉悦。
“姐姐……”她唤着季岚,也如同动物,如同希望得到主人稍许的怜爱那般,将脸庞靠过去,亲吻着姐姐的下巴。
季沅一向觉得真正的宠物是带有一定的奴性的,这种奴性会让人显得悲哀,可她现在想要这样。
她伸展双臂搂住姐姐的脖子。
她想要更加靠近姐姐,想要亲吻姐姐的嘴唇,于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姐姐的嘴唇,“姐姐……”
姐姐季岚的脸颊霎时发热起来,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全部都是关于她和妹妹的。比如她狠肏着妹妹,比如妹妹因为她的动作而哭泣,比如妹妹向她求饶,亦或者,妹妹一面哭得不能自己,一面却还求着自己侵犯她。
她知道这正是季沅所希望的。
季沅那张脸简直就好像是发情了一样,即便其中掺杂着一些湿润的悲伤。
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让季岚格外了解她,但同时却又因为这样的了解而痛恨自己,痛恨季沅。
季沅在逼着自己跟她发生禁忌,可季岚明知这是不对的,却还是跟她滚到了床上。
至少她们已经吻了,一个冲动之下不应该发生的吻。
欲望的临界点,季岚知道如果继续下去,她的设想一定会成真。
可季岚却在这时停住了动作,她扇了那对鼓囊囊的软肉一巴掌,“闭嘴。”然后在季沅的惊呼声中,从床头柜拿出了上次用在她身上的手环。
她让妹妹跪趴着,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腰后。一个彻底臣服的暧昧的姿势。紧接着,将一个冰冷的东西塞进她的内裤里。
妹妹季沅正努力向后看她。这个姿势让她无法动弹,让她的目光更加显得楚楚可怜。然而片刻,她的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也许正因为她察觉到了姐姐正对她做的事情。
塞进她内裤的冰冷的东西是一个圆头的按摩棒,正精准地按压在她那颗敏感的肉粒上。
内裤变得很紧,勒得她的髋骨发疼。
她想挣扎,想说这不算做爱,姐姐骗人。但是忍住了,因此只能哀求地看着姐姐。
“想要跟我做爱的话,就给我忍着。”姐姐季岚不留余地地说。
说完,她就按下了按钮。
嗡嗡的声响给季沅带来无边无际的刺激。一种机械性的,只有肉体刺激,没有心理慰藉的刺激。
她的身体被迫因为快感而战栗起来,可她的精神却感到被主人惩罚的伤心。
她咬着被子呜呜咽咽地呻吟,全都是迫不得已。
身后渐渐泛滥成灾,酸软的感觉潮汐一般一浪一浪涌进来,残忍地冲刷着她的身体。
“姐姐……”她哭了起来。
一旁的姐姐始终看着她,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看着,眼神划过她的身体,像刀一样,但也像抚摸。
为着这份抚摸,季沅咬着牙根苦苦地坚持,即便已经高潮,已经肉粒已经被磨得生疼。
但是渐渐地,季沅的大腿酸得没办法支撑,身体紧绷张弛地扭动,呻吟从咽喉里挤出来,眼珠子渐渐失去了焦距,不知过去多久,终于还是在一阵激烈的潮吹中倒了下去,只能浑浑噩噩地趴着。
也许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为了主人用尽全力,多一分一秒都没可能。
可她倒下去的当下,依旧望着季岚,满眼期盼地说:“对不起姐姐……再给沅沅一次机会好不好,沅沅会做得更好的……”
季岚这幺做没有其它特殊的理由,她只是想要看着这个可恶的妹妹痛苦而已,让她为自己的放荡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可当季沅那样一塌糊涂地狼狈地求着她,一瞬间,似乎有什幺东西从她的大脑中消失。
下一秒,她抓住妹妹的手环,俯身吻她,同时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腿心。
湿热糜软,跳动着,宛如动物的内脏,裹着她,一股一股的温热液体顺着她的指端徐徐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