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萧晓灵还没等到韩聿的花却等来了一个好消息,凭借顾清城和容睿的真实身份父皇是少不了要笼络他们的,西楚一向惜才。
其实他们来到西楚已经有不少日子了,他们的本意和目的原是来替乐溪求解蛊的,政治的漩涡太深,如果不想被卷入其中或是引别人入局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开始就断了这条路,他们已经厌了。
西楚皇原也不知道他们一行人的身份,只知道自己女儿去北魏回来以后带回来了很多朋友和一个心上人,但其实他们也一直未见其人,直到韩聿求见与灵儿过明路看到韩聿他才想起来,虽然记不清韩聿到底是哪家的小公子可能让他有个印象的人都不简单。
平日里萧然素来清楚灵儿的事情,更何况他现下天天往宫外跑得勤,召萧然前来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才大感震惊,那两人在北魏的影响力可是举足轻重还一同来了西楚,只能说上天佑他西楚啊,还有那什么蛊那都是他母亲玩剩下的东西了,不就是解蛊嘛,早来找他哪儿还需要耽搁这么些日子。
没有传召是萧然亲自来接他们入的宫,毕竟他们还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在西楚的事,如果一经传召就人尽皆知了,更何况容睿还是一个“死人”。
听到萧然带来的好消息大家都深感惊喜,一大早的韩聿不知上哪儿去了,一行人准备准备就入了宫,毕竟见帝王不能太过寒酸了,更何况还是他们有求于人。
容卿拿出了她最拿的出手的礼物来,这么些年做生意她虽然不怎么走动查看各处的生意,可是手下的店里有什么稀奇玩意儿或是好东西都会给她送过来。
一行人乘着马车到了宫门口下车步行,最高兴的要属容睿了,容衍越来越大了,他想他的母亲能亲近的带着他长大,这样他的童年才是完整的,而不是姑姑和姑父还有其他叔叔在他生活里的比重最大。
乐溪还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也不会说话,偶尔看看容衍也是容衍在榻上她坐在一旁不语,容衍已经会爬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容衍抓着她的衣袖玩,呜呜哇哇的说个不停然后把口水擦在她的衣袖上。现在乐溪终于有希望了,以后容衍就会有一个平常的母亲了,想到这里容睿止不住扬起的笑意。
虚扶着乐溪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皇宫,与其他三国的宫殿不同,西楚独具特色,不是雕廊画栋的奢华而是园林式混合着各式的回廊穿插其中,与其说是一座宫殿不如说是一座浩大的私人园林。
面对众人新奇的目光,萧然摇摇扇子“别看我们皇宫这样啊,我们西楚不是穷,这只是跟我们先辈养蛊的历史有关,许多蛊虫并不适合生活在室内而是养在室外,它们构筑自己的巢穴,寻找适合自己生活的水土”
看着萧然一副怡然的样子安铭煜嘲讽“对,你们不穷,不穷还去找容衍他干爹借钱”
“你……你”萧然用扇子指着安铭煜半天说不出来个字,这小子,平时不是和他玩得不错嘛,哪儿有关键时候揭人短处的。
“我不跟你计较”萧然摇着扇子走到队伍前面去了,乐婧扯了扯安铭煜的衣袖,示意他正经点。
来的这些日子他们虽然也在游玩可是也做了正经事,街上随随便便打听一下就知道萧然有多得宠了,他父皇子嗣不多而他和他母妃妹妹又最为受宠,不出意外的话或许会成为西楚以后的太子。
安铭煜一把拉住乐婧的小手,他一向是这样混不吝的性子,交朋友嘛,他这人从来只看性子合不合他的胃口,而不是有多大的权利,虽然来了西楚在别人的地盘上得收敛一点,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安铭煜吊儿郎当的性子乐婧就知道他又没往心里去,伸出另一只爪子掐了一下安铭煜,安铭煜痛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