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海一看见这根假阳具,脑海中就想起了无数段他被插弄得受不了的记忆,有时候是跪在地上,祈求静冬将那个不小心捅入子宫中的东西拔出去,凹痕深刻的龟头会像是一把锐利的钩子那样,将他的宫颈都勾住向外拉。那与静冬带着温度的肉棒不同,是毫不在乎他能承受的范围,一点都不留情地向外拉扯。
但是每每当他经历过这样小死一样的高潮后,静冬都会站在他的身后,稳稳地接住他因为高潮而失重的的身体,安抚他因为过度高潮而紧绷的身体。
方静海看着那个陌生的人拿着假阳具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了静冬。
不过后者却并没有看向他,他专注的看着那个逐渐向自己靠近的男人,随着方静海就感觉到的自己的手被另一个力量拔了出来,花穴有一瞬间感觉到不满族的空虚,但随即另一个比手指更大,更粗,表面布满了颗粒,随着花穴被一点点的撑开,那些凹凸不平的颗粒也最大程度的摩擦着肉壁,将嫩肉的每一寸地方都磨过了,充血的内壁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每当被颗粒擦过,都令他忍不住的颤抖,像是有电流通向了他的大脑之中。
“啊……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他仰着头骚叫着,眼神飘向站在一旁的静冬,然而那人却仍然没有看向他,而是继续注视着另一个男人。
男人无须静冬的指示,听见方静海的骚叫后更加用力的将手中的假阳具往前推,这次不再是由方静海自己控制了,而是由另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玩弄着他的花穴。
这一推直接将假阳具推到了花穴的最底部,龟头老老实实的撞在了那还未被肏开的地方,被撞击的宫口哆哆嗦嗦的颤抖着,还抵抗着,不愿意张开。
“哥哥不是最喜欢这个假鸡巴吗?怎幺今天吞的这幺浅,你平常都是吃到底的啊。”
静冬话刚说完,站在方静海前方的那个又一次将假阳具狠狠的顶了进去,这一次那人还用了一些力道,又硬又尖的前端这次直接冲破了紧闭的宫口,倒钩一样的龟头卡在了里面,一瞬间令方静海仿佛触电了一样,张开的大腿狠狠颤抖着。
“呜呜……好深……这个东西插得好深……”
方静海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留出,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也随着嘴角流出。刚刚那一下直接顶到子宫的冲击已经让他攀上了高峰,但是习惯被玩弄的身体却仿佛被打开了开关,一方面害怕着,一方面又隐隐期待着更强烈的玩弄。
原本挺立在深前的阴茎此刻软软的垂下了,在刚刚的那一下中它就撒出了精液,稀薄的白浊洒落在方静海的小腹与大腿间,也有些溅在了前方的人脸上。
“对嘛,这才吃满了。好吃吗?哥哥?”
静冬说着,目光只停留在那个肏得张开的穴口一秒,随即目光又移向了台下的其他人。
被他目光扫到的人纷纷动了起来,他们有的站到了讲桌后方,有的站在了方静海的两旁,伸手摸着他的胸膛与皮肤,他们甚至拧起了他胸前的乳头,两只手指夹弄着那已经充血的地方,用力的拈转起来。
迟钝的痛感从胸前传来,深前那原本已经萎靡下去的阴茎也在陌生人的手中被玩弄着,而那个插入他子宫的假阳具也不断浅浅的向内顶着,每一次都撞击在他极其敏感的子宫壁上,又或者是用着那间硬的龟头,打着圈,缓缓的摩弄着子宫内壁。
“呜呜……太舒服了,好棒……”
他无法抵抗这样的快感的颤抖着,并看向静冬,然而后者却仍然没有看向他,而是低头看着地面。
不知道为什幺,这一刻方静海心中竟然有些失落。身体上虽然持续传来着快感,那种被陌生人玩弄的兴奋感竟然也渐渐消退了。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此刻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那些人,明明自己在他们眼中还是那幺的下贱与不堪,但是没有了静冬的目光,这一切好像就不这幺令人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