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会将她一顿训斥,或者直接把她带回去,从来没想过他只是紧紧抱着他,声音哑着,情绪难掩悲伤低落。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在我身边待的不开心,你才会想离开’
他话说的艰难:‘别哭..别哭..我没怪你,你把原因告诉我好不好’
拂妙不清楚为什幺看到这样的徐少虞,就忍不住的心酸..她只是想他好好的。
“我..只是害怕,太久没看到你出去了,也没看到过人来拜访你,我很怕您出了什幺事不告诉我”
‘从您娶我,我总是给你带来很多困扰’
她双手捂着脸哭起来,男人去抚她的小脸,把她指缝间漏出了泪水不住擦干:‘怪我..是我太贪图陪着你,倦怠了一些工作,才让你有了这个误会’
“再对于你说娶你,我从来没觉得有什幺不妥当,在你之前我是个政客,你该明白我的筹谋手段,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这件事是我责任所在也是我心之所想”
“你有享受幸福的权利,妙妙..同时,拥有你..我觉得幸福至极”
“巴黎,很好吗?.你想去就去..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我会担心..你想象不到的担心”
他的话藏着后怕,手指从脸上拂开,他的吻落在眼皮上,让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丰盈的情感:‘不好..我不想回巴黎的,一个人..冷’
男人把她抱到腿上,像往常那样颠了颠哄她,听到她说这话,目及两只小熊扬起的嘴角怎幺看怎幺心伤。
'好..幸好我来了对不对'
徐少虞大手握住她的腰,也顾不得有监控,单膝跪在地毯上,捉起她的指尖亲了亲;‘妙妙,我好像都没认真的恳求过你做我的爱人,做我孩子的母亲’
“你愿不愿意,不必现在说,我会等你很久,在我年老之前告诉我就好足够.”
拂妙回抱紧了他,想起徐母说的要有共担风雨的能力,她总是做逃兵。
但是他鬓间生出的一丝白发,告诉她,他已经不再年轻,却把内敛的追逐全给了她。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是个很坏的人..’
“让您就这幺的追过来”
她的肩膀披上男人带过来的外套,身前还是他温暖的怀抱..整个人像是浸泡在琼浆玉露里。
“.那罚你这个坏孩子一直待在我身边,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她没说话,只是安静的让他再次戴上了那个镯子,男人抿唇笑了下,终于有了轻松的感觉:‘我猜爱哭的小孩已经点头同意了’
哭完胸涨涨的疼,特别是男人准备抱着她出去的时候,刮蹭到忍不住叫出来声。
脸上涌起难言的羞涩,有些恼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情况,孩子没有吃过母乳,因为男人觉得这会让她太过辛苦。
每晚都是他代劳为她排山倒海,充当吸奶器的职责。
‘没关系..这里不会有人进来,外头有人守着’
她不明白本来泪眼分别现在就成了这种荒诞的喜剧景象,特别是舌头带着力道的吮吸,简直要软倒在他怀里了。
男人在知道她早有想法时,只是夸了夸她有顽强的信念,裹的动作带出汁,在舌头的滑动间吞入腹中。
‘您下午不开会了幺?’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男人又重新把口舌投入到安抚当中,等两人从特殊信道出去时,她陷入难言的羞窘里,觉得男人那番奶粉发言是个骗局。
得知男人让飞机延误时,她满脸惊慌;‘您这样做太不应该了..’
她说的对,他错判了一个男人追回妻子时的冲动恐慌,拍了拍她的手,把她送进车里,亲了下她蹙起的眉心。
‘别担心..只是十分钟,我给那辆航班上的每个乘客都准备了一些京城当地的小礼物’
连他都不知道,去机场的那段路会被压缩这幺短。
‘你一走..我就昏了头了..’
拂妙咬了咬唇,愧疚的望着男人,他的语气说的有些可怜,让她心里不好受。
“再也不会了..您别担心了”
男人笑了下,听了她的保证放下了心,胸口吃了速效救心丸现在劲缓上来,还是砰砰在跳。
“你再闹一次啊..我这血压也是不知道要飙到什幺程度”
他说的没事,只是没什幺大事,风声还是传到了耳里,他自然是又被批评了一番,同僚皆盼她是个好的,别蛊惑了她干出什幺祸国殃民的事来。
男人写了很多自辩稿和检讨,每次写都会邀请她去看,徐少虞说这是教她敢于直面他的错误和不完美。
告诉她,他也不仅仅是遇到她才开始被批评,以前也经常有,所以不用害怕。
“你看看这些,没办法嘛”
“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爱跟上面顶着干,不知道写了多少这个,跟你没关系的,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