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了巅峰,眼前是一片雪白的景象,就像是在山顶遇上了漫天风雪,脑海中的想像是冷的,身体却是无比炽热,像是有一把火在里头蔓烧。
云凊由缓缓地在她体内顶弄,那高潮的余韵不绝,迤逦绵延,而萧肆布满茧子的手掌缓缓摩挲着她的腿内侧,更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慰感。
云玥低垂着眼眸,索性闭上了双眼,躲避着这一刻的疯狂。
可就算双眼看不见,身体还是能感受到两个男人在她身上翻起的风浪。
“唔嗯……”云凊看出了云玥的躲避,可他偏偏不许她有半分的逃避。他有心惩戒她,惩罚她今日的逃离。
再者便是,有长公主的插手,云玥迟早会被许配给别人,他得让云玥身心都明白,萧肆就是她未来的丈夫。
脸上闪现一个扭曲的笑容,云凊缓缓的退出了云玥的身子。
就在萧肆的面前,沾满精水和春液的肉棒撤了出来。
啵——
在尽根拔出之时,小穴发出了响亮的声响。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气味,混合著女孩儿家动情的腥甜气味。
那粉嫩的小穴似是被肏傻了,一时之间还来不及阖上,就像是她的主子一样傻乎乎地张开了口,成了一个粉糊糊的洞,里面的嫩肉还在收张、蠕动着,嫩壁上头沾满了精水,瞅着是一片淫腻的粉白。
这样的景象,是萧肆想都没有想过的模样,他一时之间都有些看呆了。
萧肆俊美的容颜上头出现了赧色,篇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薄粉,那一双招人的桃花眼完全离不开云玥的小穴。
或许这就是男人血液里头的天性,不管能行、不能行,对美丽的女子都没有丝毫抵抗力,对着那传承生命的秘密之地也充满了神往。
“哈嗯……”
虽然没看清萧肆此刻的神情,可云玥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聚集在她最私密的私处。
云玥想要阖上双腿,可萧肆的大掌压制着她的双腿,令她一时之间是动弹不得,无力的双腿发了力,又受到对抗的力量压制,一双玉腿巍巍颤颤的哆嗦了起来,那一双的唇也微微抖动,慢慢收口的小穴一阵的蠕动。
“精水要流出来了,萧肆如果你想要蛮蛮早点怀上,就帮她堵上吧……”
说时迟、那时快,穴肉一阵剧烈的抖动,大量的精水将流出。
萧肆的动作飞快的并拢了食指和中指,将即将流出的精液推回了她的体内。
“嗯不要!不要碰我!”云玥感受到了媚穴被手指推开,她浑身上下一僵,抗拒的喊着。
再怎幺说,萧肆在这之前,对她来说都只是兄长的友人。
在他五陵年少之时,还曾是京城四少之一。
虽然他已如今已经及冠再也说不上是少年,可当他及第那一年,她也曾在观看游街的少女之间的行列。
那时多少姑娘家都在窃窃私语。
“如今金榜题名,萧世子也该议亲了吧?”
有不少世家想着要和萧家联姻,就连皇帝也过问过他的亲事。
只是萧肆都说,如今才刚进入翰林院,想要为皇上尽忠。皇帝最宠爱的两个后辈,谁都知道,那便是云凊和萧肆。
从一个如此年少就成了少年大将军,另一个才在翰林院一年,就进了吏部,由此便可知道皇帝对这两个后生有多宠信。
这也令这萧肆成了贵女眼中的馝馞夫婿,不知道有多少媒人盯上皇帝眼前的红人。
至于为长安公府门庭若市,云郡王府的云凊却乏人问津?
除了重文轻武之外,还得说到云家的秘辛了。
云凊其实是有克妻之名的。
克妻之名从何来?
这便要说到云郡王和皇上的故交说起了。在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和云郡王交好,彼时云郡王还是世子,两人年纪相当,云郡王是太子的伴读。
在太子落马之时,云郡王的父亲为了和太子切割,马上让儿子娶了皇党的贵女,攀上了皇党,放弃了太子,并且切割了云玥的母亲乔杳杳,眼睁睁地看着她落入风尘。
云凊的母亲娘家属于皇党,在云凊还小的时候,她母亲便自作主张,给他订了一门指腹为婚的亲。
云凊与未婚妻见都没见过几次面。
那姑娘从小身子骨便娇弱,又在皇帝登基的时候,因家族遭到清算成了罪臣之女,抑郁寡欢,就这幺死在流放的路上。
其实这门亲在皇帝登基以后就不可能成了,但考虑到毕竟还是一条鲜活的人命,门当户对的家族只要对女儿有些疼爱,都不会考虑云凊作为夫婿。
别说在未婚妻家族落难之时他未伸出援手实在冷情,光是他那一张冷脸,就能把姑娘家吓晕过去了。
而萧肆,那是和云凊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两人一冷一热、一文一武,能够成为焦孟不离的至交,都是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云玥说不出此刻的心绪。
皇帝最宠爱的两个臣子,如今都在她的榻上,无耻放荡,颠覆世人对他俩的印象。
翩翩才子、护国将军,如今都只是衣冠禽兽。
尤其是萧肆,也推翻了云玥心底曾经有过的那一丝眷恋。
除了状元游街那惊鸿一瞥,云玥和萧肆之间,也曾有其他的交集,她记得深刻。
曾有一年夏猎,她在林子里迷路了,就是萧肆把她带出了林子。
那时她只觉得,因为她是他好友的妹妹,所以萧肆才多加照拂。
在那个时候,也曾有一时的迷惑,有着对谦谦君子的思慕之意。
只是云玥那时心里门清,她心知萧肆是公府嫡子,要与他联姻的,将是王侯家的嫡女,像她这种父不详的女子,说好听了点,也可以说是云郡王府的嫡女,可真探究起来。
她哪是什幺高门贵女啊?
她不过就是个父不详的女子。
她不可能和哪家嫡子成亲,如果是云凊正经八百的亲妹还有可能,可她不是。